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都是黎少爷好心,蔡小姐,其实你已经帮我们很多了,你是个女子,很多事情不方便。”
见蔡小姐说一句话 看一眼司马翼 ,若离略显揶揄的偷偷一笑,对鲍天麟飞了个心照不宣的眼色,鲍天麟会意的冲着司马翼喊了句:“司马翼,来一下。”
司马翼脸微微一红,将手里的砖递了过去,拽了拽衣袍走了过来。
鲍天麟轻轻一笑:“司马翼,蔡小姐特意过来看我们,你陪她看看。”
司马翼有点很不自在,很长时间,他并没有和蔡小姐见面,虽然他对这位外弱内强的小姐感觉很好,却觉得她太过热情,不懂得掩饰,加上鲍天角对甄珠儿已经有所承诺,也没公开,他不好抢在他之前。
所以,就算是蔡小姐每天去那棵第一次邂逅的杏树下转悠,时不时的站在能看得见的地方窥视,他都没有露面,只是让司马羽很委婉的提醒,不用这么亲密接触。
这倒使蔡玉梨蔡小姐更加的相思难耐,越发觉得十里八乡甚至她所见过的男子没有超过司马翼的,鲍天麟盖星雨都不能相比。
平时远远地倒也能看见一点,这些天在不同的山顶,相隔太远,看不清楚。她没对水灾恐惧,对司马翼的担心让她神情惶惶,从山上一下来,她第一个来到一个可以全览这排院落的地方,看到院墙房屋倒塌,本来她想找些工匠帮忙,一来黎全根早他一步,二来爹挡在前面。
现在终于找到机会可以过来看一看,两个小丫鬟比她还着急,见司马翼有点羞涩,她很主动地大声招呼:“司马公子,有劳了,我是代表我爹看看你们有什么需要。”
“有,有需要。”听蔡玉梨如此说,若离刚刚离开的身子又转了回来,司马翼不知没盐的事,也不知道盐的重要性得对蔡小姐将需要说清楚:“我们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盐,当然如果有油的话更好,还有粮食。”
司马翼跟着应道:“是啊,蔡小姐,如果你能帮忙,在下不胜感谢。”
“一定帮忙。”蔡玉梨见司马翼说得诚恳,英气逼人的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英雄落难的难堪,心里一柔忙对两位丫鬟说:“花儿玲儿,都记下,等会回去就准备。”
两位丫鬟答应着,顺手将手里提的篮子递了过来。
“对了,司马公子,这是一些馒头一只鸡,你们先吃着,我回去就给你们准备盐,油,再禀告爹,给你们借点粮食,既然你们是属于我们玉溪村的,你们的事就是我爹的事儿。”
蔡玉梨将两只篮子交给司马翼,司马翼转交给若离,若离便提着篮子去分配,好几天没见粮食了。
司马翼陪着蔡玉梨绕着正在盖的房屋转了一圈,又去帐篷看了看,鲍天角转身出去,春枝春雅含笑请她进去。
房子盖好了,青砖碧瓦,地基也挖得很深。面对十个工匠没日没夜的加班加点点,鲍天角鲍天麟泰然接受,司马翼司马羽盖星雨盖星云也不多言,只有若离心里过意不去,只不过是萍水相逢,这样热心帮助,真不知道该怎样报答。
她每天都很热心忙绿的为他们烧茶递水,工匠们很懂规矩,也许是黎全根有交代,绝对是非礼勿视,就算是美若天仙的甄贝儿走过,也没人发现。。
黎全根只来过一次,也只是过来吩咐匠人好好工作,工钱加倍。
鲍天麟 表现的千恩万谢,黎全根只是象征性的一个劲的说举手之劳,以后还要互相帮衬,鲍天角只是一笑了之。
第一百九十章 一年以后
眼看要入冬,整整一年时间了,按照律例除了必须在玉溪村生活外,可以自由活动讨生活了。新房子也已经盖好,比起老屋子显得高贵独特,打眼一看 像是殷实人家。。院墙也用青砖切成,足有一人多高,站在院子里已经看不到隔壁,正房依然是四间,却没有了套间,也就是一人一间屋子,厨房也不是以前的茅草屋而是泥坯加土胚。
鲍天麟为黎全根的热情仗义专门设宴表示感谢,主厨自然是若离,菜肴也就是一些野味,山珍,河里的鱼,泥里捡回来的土豆。
“田少爷,我黎全根只是觉得田少爷,司马少爷,盖少爷个个气宇不凡,想来你们只是一时遇难,如后定当前途无量,小小帮忙不足挂齿。日后风光了还请多多提携。”
黎全根知道鲍天麟只是掩人耳目,很识趣的说了几句客套话,鲍天麟便拿出若离那锭金子换来的银子。
“黎少爷,这些银子也不知道够不够,但是我们就这么多了,差了你先垫着。实不相瞒,这些银子还是这位若离姑娘冒险藏在私密处带出来的,还真亏了她,要不然我们就要露宿了。”
鲍天麟将银子给了黎全根,特意指出银子是若离的。
黎全根知道鲍天麟是怕被人怀疑,在做戏不敢不拿,只好拿了十两,剩下的双手还回来:“田少爷,太多了,十两足够,那些砖是自家砖窑烧制的,木材是山林里的,只是需要一些人工费,都是自己庄里的工匠,管吃也用不了多少钱。在下只是想交田少爷这个朋友,提钱就太见外了。”
鲍天麟推让了一会儿,这才将剩下的银子收了起来,送走黎全根取出几两交给司马翼,让他去找蔡玉梨蔡小姐买点粮食油盐,或者去镇上购买。
若离心里很不高兴,大家住房子她买单!她飞快的算了算还剩下多少,盘算着什么时候要过来自己保管。这些银子是她打算投资赚钱的本金,还有九年的时间,得让生活变得美好一些。但是当着司马翼的面。她不好多言,也不便要回银子,便一直不高兴的人嘟着嘴巴。
鲍天麟只是装作看不下出若离的表情。一点不照顾她的情绪,安顿好事情便进了院子。
“骗子,大骗子,还说要帮我先存着,用的时候都不通知我一声。”她小声嘟囔着进了焕然一新的大门。顺手关好门。
甄一脉正在院子里晒太阳,见若离小家子气的样子,轻轻一笑,几乎是唇语说: “姑姑,不用生气,就一点银子的事儿。”
“什么一点银子?将近一百两呢!”若离带着很夸张的表情说:“如果我们以后在这里扎根。一辈子都花不完。都够给你娶媳妇了。”
甄一脉脸一红,他到底还是个孩子,院墙高垒起来。他倒是敢小声说话了,虽然很多时候只能看见嘴皮动,须盯着他的嘴巴辨别说的是什么,但是总算随时能开尊口了,对于若离的说的娶媳妇的事儿。他不知道回敬什么。
“扎根,你一个人扎根吧。”同样在院子里晒着太阳的甄珠儿听着若离的话翻着白眼:“村姑就是村姑。那么点银子就念念叨叨的,真是没见过世面。
她虽然说的很小声,像是自言自语,若离还是听见了,她这时正是一肚子气没处发泄,对着她就说:“你见过,那你倒是拿出点银子啊,把我的换回来”。
甄珠儿见若离听见了,眼睛看着一边眉梢上扬:“我又不是贼,不会偷出来。”
“你那是没本事。”若离一点都不生气,带着得意的神色摇头晃脑道:“我带出来的东西,是你爷爷我义父给我的见面礼,我带自己的东西怎么能是偷,只能说我聪明机智,有先见之明,未雨绸缪,告诉你,你现在住的新房子,可是我出的银子,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趾高气扬了,不收你房租已经对你很客气了。”
甄一脉听若离如此说话,默默的低下头去,虽然对自己的亲姐姐说话做事很不满意,却不喜欢若离这样说她。
甄珠儿被若离噎的说不出话来,狠狠地进了屋。
甄贝儿已经有自己的屋子,是靠着院墙的一侧,她不敢自己睡,便一直赖在甄珠儿屋子,外面的人对话除了甄一脉的,全都听得清清楚楚,她辛灾乐祸的看着甄珠儿,不阴不阳的说:“姐姐,我说你不要没事和那贱人说话,你就是不听。你看看那贱人,贱到骨头里了,就偷了那么点银子,你看看她的脚都能站在缸沿上走路了,你没见天角哥哥和天麟哥哥那眼睛,都盯着她看,不要脸的的货色。”
甄珠儿听甄贝儿说鲍天角的眼睛也盯着若离看,心里很不舒服,她不满的看了甄贝儿一眼没好气的说:“ 瞎说什么呢?就她那副丧气脸,那副小家罕气的样子,天角哥哥怎么会看得上眼。”
“天角哥哥是看不上眼,他只看上姐姐,可是那个贱人会勾人呐!我娘说过,男人都经不住诱惑。”甄贝儿不理会甄珠儿的不满,坐在炕沿有点眉飞色舞的给甄珠儿小声分析:“天角哥哥,天麟哥哥是什么人哪,见惯了大家闺秀,哪里见过这么没皮没脸,没节操的女子,一时被迷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妹妹说得倒也是,在府里就听下人们常说‘吃惯了山珍海味,也想吃口青菜豆腐’,我们以后要防着这个贱人,免得天角哥哥天麟哥哥,司马翼司马羽,星雨被她勾引,败坏了我们甄家的名声。”
“姐姐,我们就不要说什么甄家的名声了,我们女人的名声也被她败坏了。”
姐妹两及尽夸张地将若离有失妇德的罪名一一数来,越说心里越舒服,发泄了一会,最后达成共识,绝不能任她这样发展。
可是到了实际行动,两人却无能为力,每天的打水打柴,外面的晒米油盐,都的金若离张罗,就算是两人想要抢她的风头,也做不了这些事,也不屑去做。
被洪水冲的连根拨起的高粱玉米胡麻基本上是血本无归,只检出一些拳头大小的陷在泥里的土豆。
又到了种麦子的时节,若离便再次求常婆婆家的那男子汉们帮忙耕田,蔡玉梨自作主张卖给他们平价种子。
常婆婆很期望的一口答应, 常有发建议,这片地明年该熟了,还是多种种麦子吧,留下一点点中豆子土豆。等麦收割了,看看能重点什么秋粮,反正秋天雨水多,坡地秋粮还能保住,水会流到山底,平地又在山下,一有洪水,就没了收成。
地耕得很辛苦,常婆婆家的牛被水冲走了一头,多半靠人拉着。
若离还是和盖倾眉司马小婵一起做饭,司马翼司马羽没有去找蔡玉梨小姐而是去了镇上,买回一些高价的粮食。
麦子发芽, 天渐渐冷了,若离帮甄一脉已经换上了棉衣棉裤,屋子太冷,每天都得烧炕,若离便对鲍天麟说:“鲍天麟,天冷了,新房子尤其冷,得多准备一些烧炕的树叶,蒿草之类的,以后我们条件好了,要买一些火盆木炭。”
鲍天麟这些天比较忙碌,可以自由活动了,就不知道去了哪里,若离好几天没看见他的人影,见到他就说。
只是出去了几天,鲍天麟脸上的稚气慢慢减去,粉雕玉琢般的脸上多了些沧桑,显得成熟了很多,他依然笑嘻嘻的看着若离听她说完:“是有点冷,那你就带着小婵,盖姑姑去扫些树叶,找些蒿草,还有珠儿贝儿也让他们干点活儿,那些重一点的就让司马翼司马羽去做。”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我们去找烧炕的,顺便找些过冬的野菜,你们男子给咱们准备过冬的柴禾,还有粮食什么的,不过你那两个珠儿妹妹贝儿妹妹,我可不敢支使。还是把她们供着吧。”
“还有你不敢的事儿?”鲍天麟轻轻一笑:“我也没见你饶过她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