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人躲在麦字地里听着齐刷刷的脚步声,无奈的对视着。
过了有半个时辰,操练般的队伍还在继续,司马羽实在受不了了,身子往后一仰准备也坐下来,却不料一个屁股蹲坐了下去。
本来被两人压倒的麦子又倒下一片。一个跑着步喊着口号的小个子刚好眼睛向这边看过来,有点疑惑的揉了揉眼睛,没有吹风没有下雨,麦子怎么会倒下一片。
看了一会儿,好像看到倒下去一片麦苗周围的还在微微颤动,一个很龌龊的念头让他慢慢溜出队伍。
“你干什么?”刚刚出了队伍,那位跑在队伍侧面的头领便圆睁豹眼,厉声呵斥。
小个子贼溜溜的眼睛谄媚而狡狯的挤了挤,凑近头领手指着倒下去的麦田:“大王子你看哪儿。”
被称作大王子的大胡子慢下脚步,果然看见一片倒下去的麦子。
他微微蹙了蹙浓浓的眉头:“你看见谁偷懒了?”
小个子忙摇头:“没看见谁。大王子,小的看到的时候就是一片。”
大王子看了小个子一眼:“焦德顺,你随我来。”
焦德顺受宠若惊的弯了弯腰。大王子对着队伍挥了挥手:“今天先到这里,你们都散去吧,午后集合。”
整整齐齐的队伍听到指挥,很有秩序的分成几截,从几个不同的田埂般的大路上回去。
大王子带着焦德顺以及几个侍从。向着司马翼司马羽藏身之处走来。
司马翼司马羽没听见大王子焦德顺的谈话,但是听到了解散的号令,两人屏息凝气的准备等队伍走远起身活动活动。
整齐的脚步渐渐远去,却传来轻微的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司马翼司马羽对视一眼,司马羽稍微抬了抬头,想看看是有人没解散。还是被人发现了。
刚一抬头,就看见一个胡子拉渣的壮汉威武雄壮的站在麦子地里俯视着。被发现了!他讪讪笑着站了起来,并对司马羽抬手示意也站起来。
两位玉树凌风的小帅哥一前一后的站了起来。大王子龙威吓了一跳。他刚才还以为是那个不长眼没规矩的小男女在麦子地里偷情,这可是要被浸猪笼的。
司马翼看壮实的龙威吃惊的堂子,不知道如何解释好,只好说:“大哥好,我们不知怎么走着走着就走来了。”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从哪里进来的?”龙威不相信的瞪着眼睛,身后跟的侍从及焦德顺都吃惊的看着。
“我们就从那进来的。”司马羽平时嘴头利索。怕大哥实话实说引起麻烦,向前走了一步:“大哥,你们是军爷吧,我们可不是存心要闯入军事重地,我们是误闯误闯。”
“误闯?”大王子豹眼一瞪:“南夷村可不是谁都能误闯进来的,只有我们出去,没有人会闯进来。”
“你们几个,将这两人押下去,洗干净了掏心挖肺剥皮割肉。”
大王子同司马羽说话,心里来气。南夷村是坐落在大汉朝边境处的一个部落,自古以来隐居于此,避免了外面的多次战乱。这里两面皆山,似一座天然扇形屏障。山斧劈般鸟都站不住,另一面是悬崖更是刀劈般,悬崖下是一滩深不见底的寒潭,潭水看似碧绿清澈,却寒冷无比。人在水里最多半时辰就会全身结冰而亡,潭水却不结冰,
这里外人根本就进不来。两面环山一面临水,似一个三角形,水在悬崖之下,中间是数以百里的宝地,气候适宜,一年四季温暖如春。如此风水宝地。这两人竟然敢称误闯,走着走着就进来了,怎能不让他生气。
司马羽一听急了:“大哥,军爷,我们只是走错了路,什么军情都没看到,我们这就走,不用这么严重吧,还抽筋剥皮的。”
“还不严重,要知道我们南夷村自古没人能进来,你们算是例外,既然你们进来了,就永远的留下来吧。”大王子龙威狠狠地瞪着司马羽。
从来没人进来!司马羽想起刚才那伸一只胳膊还是脱掉衣服的胳膊都困难的山峰,再看看着四面犹如高墙般的悬崖,眼睛飞快的看了眼司马翼。
司马翼倒淡定起来。他淡淡的对司马羽一笑:“小羽,既然这位军爷说要将我们掏心挖肝剥皮割肉,我们就做点牺牲吧,权当是给军爷们一个见面礼。”
司马翼说得很胸有成竹,司马羽心里有了底,司马翼虽然平时言语不多,没有把握的事他却不做,既然他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要不然以他的功夫岂能乖乖等着被人肢解。
大王子押着司马翼司马羽沿着麦畦间的大路走了半个时辰,才看到一片片石头垒成的房屋,除了大门,一律石头垒成,与其说垒成不如说砌成,这些石块全都刀切般的四四方方整整齐齐,还配有各色花纹。墙头还有圆形三角形的的石头作为装饰。
每家门前都种有一一片种颜色奇艳的花儿,雪白淡紫嫣红,这些花儿在石头院落之间妖冶而奔放的开放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微甜苦香的味道。
司马羽觉得有点头晕,这些花儿看起来美艳至极,却有一种让人陶醉到不能自已的地步,不知怎的他又将若离和那朵白色嫣红的花儿联系起来。
石头院落的大门全是用不知什么藤条编织的篱笆般的,上面布满了喇叭花,看起来很繁华,
门口站的人们都穿着粗布衣服,有的还穿着麻布衣服,还有皮衣,看到司马翼司马羽都充满了好奇,有几个女孩露出花痴样子,一些不懂事的孩子跟着看。
“将他们押进水牢好好泡着,等我禀告父王。”来到一座闪着光泽的石头砌成的宫殿般宏伟的建筑前,大王子对随从说,然后对着司马翼司马羽狠狠地说:“你不也是要给我一个见面礼吗?好好准备着,本王子一会就来。”
司马翼微微一笑,这大王子看起来说话凶狠,其实宅心仁厚,走了这么远的路,竟然没捆绑。
司马羽有点忐忑不安,虽然两人艺高人胆大,但是刚才那训练的队伍他可看见了,粗略估计一下也该有几千人,到了人家地盘,万一被围攻,想突围绝对不容易。
他担心的看了眼司马翼,见他目光淡定胸有成竹的微微笑着,便压下心头的担心,也带上淡淡的笑意。
司马翼司马羽长得英俊洒脱,却天生一股生煞之气,尤其是司马翼英俊之中更带着冷傲,棱角分明的脸上此刻就算是带着笑意也显得目空一切。
大王子脸上有点挂不住了,他明确的感到司马翼的笑意是在蔑视他,走了几步又返身回来,抡起一只手臂打了下来。
司马翼听到风声轻捷快速的偏了偏头,大王子狠狠打下的手掌落了个空,他用了太猛,竟然脚步不稳,一个趔趄。
从来没有人敢躲开他的巴掌,他愣了愣神,见司马翼还是面带笑容,似乎在讥讽他。怒气冲冲的对焦德顺及几个侍从挥了挥手:“你们给我打,打他个皮肉开花。”
大王子说的咬牙切齿,司马翼只是微微带笑,司马羽有点着急,大哥一不生气,二不还手,脸上一直带着淡淡的微笑,这和他平时的表情很不一样。平时司马翼脸上的表情眼神他就能看出里面的含义,今天他竟然看不明白。
看着十几个侍从和亦步亦趋的焦德顺,还有宫殿门前的侍卫也举着长矛过来,他慢慢向司马翼身边靠拢了一点,小声问:“大哥什么意思?跑还是打。”
第二百三十章 来到了外公家
司马翼依然是淡淡的微笑,微微侧了侧脸:“小羽,不跑也不打。”
司马羽看大王子一双圆圆的豹眼几乎喷出了火花,围攻的长刀长矛也渐渐逼近,冷冷的钢刃刀尖寒光闪闪。
再看看身后,刚刚解散的人群不知从哪里围了过来,密密麻麻一层层的,就算是长着翅膀也飞不出去了。
他只好往司马翼身边再靠了靠微微扬起脸担心的说:“大哥,……。”
司马翼没等他说出话,对他调皮的挤了挤眼睛,司马羽彻底放松下来。大哥这个失传了很久的动作是在告诉他,这个危险不是危险。
他收回摸在腰间的手,不看包围圈越来越小的对手,而是看大哥怎样化解危险。
包围圈内大王子一马当先,手拿着一把寒光四射的散发着幽冷的短刀,已经到了身边。
司马翼面不改色的看大王子,突然身子不倒翁般的倒了一下,嘴巴很快的对着大王子的耳朵说出一句只有大王子能听得懂的话,大王子愣了愣神,疑惑的放下手里的尖刀,上下打量着司马翼,又转脸去看司马羽。
随即他果断的摆了摆手,转身对侍卫们说:“你们下去。”
侍卫们低眉顺目的退下,大王子开口问道:“你们是司马翼司马羽?”
“你知道我们?”司马羽吃惊得张大嘴巴,看看大王子又看看司马翼。
司马翼微微抱了抱拳躬身道:“正是,请问你可是舅爷大人。”
“舅爷?大人”司马羽更加奇怪,他只知道自己的奶奶和娘亲都是外族人,却不知道是哪里人,长这么大也从没见过姥姥舅舅什么的?
大王子哈啊哈大笑起来,笑过之后挽起司马翼的手臂:“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不知道我的外孙从天而降。真是稀客啊贵客啊。”
司马羽只有跟在后面傻笑的份,心里有点小小的不是滋味,这么重要的关于血统的事儿,司马翼知道他却不知道。
司马翼微微笑着随大王子进了宫殿,宫殿之外全是光亮可鉴的各色石头,里面却是油漆木板铺成,油漆的颜色素雅高贵,墙壁上镶嵌着琉璃灯。
大王子带着司马翼司马羽直接进了内殿,听到传报的南夷王龙南王迎了出来,他胡须皆白目光锐利。面色红润,一看到司马翼司马羽就哈哈大笑起来:“是我的乖重孙,一看就是。”
司马翼拉了拉司马羽:“重孙司马翼司马羽见过太公。”
四人落坐。司马翼见司马羽还是迷迷糊糊的,转脸对他说:“小羽,这也是我们临来之前祖母娘亲偷偷告诉我的,祖母娘亲希望我们有机会能替她看看太公,外公。”
见司马羽不知道。南夷王豪爽的将当年女儿和镇安王喜结连理的事儿说了一遍。
原来当年镇安王追随当今皇上征战沙场,来到这清苑县的山林,刚好南夷王带着女儿长公主龙一女外出用家门前种植的百般娇,也就是美人蕉的壳,去都城换取南夷村一年的日用品回来。
几十车的盐巴布匹笔墨纸砚被官兵截获,南夷王和长公主也被当做奸细带到了镇安王司马飞翎面前。司马飞翎看出南夷王举止不凡,便放他回去。
随后他悄悄尾随至一座高山下,看到一潭寒水。南夷王和手下及几十辆车瞬间不见。
镇安王艺高人胆大,在潭边整整徘徊九天,终于找到了进入南夷村的路,当他屏住呼吸运了真气还是被冻僵的时候,南夷村长公主龙一女就他带了回去。
镇南王不能留在南夷村。便带着对他一见倾心的长公主龙一女回到军营成了他的妻子。
而对于南夷村的秘密永远留在心里。
多年以后,长公主又将自己的旁系侄女嫁给了自己的儿子。也就是司马世子。
后来镇安王虽然妻妾甚多,司马世子也不甘落后,却都对镇安王妃,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