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后来镇安王虽然妻妾甚多,司马世子也不甘落后,却都对镇安王妃,世子夫人,尊重有加,对于嫡亲子孙更加的看重。
长公主龙一女身处镇安王妃的位置,不能轻易回娘家,她思家心切,便用丹青描绘出家乡的山水,司马翼临走之前,她拿出画指给他看过,并希望他有时间去看一看,看一看他的外公太公。
司马翼当时只是随口答应奶奶,并没当作一回事儿,而且听她说的神秘,也不知道究竟在哪里。更没有听过有这么个地方,没想到无意之中竟然闯了进来。
知道了这些,司马羽活跃起来,原来来到了舅舅家。
南夷村几十年不进外人,现在见到司马翼司马羽,就是贵客临门,尤其是南夷王听说两个重孙竟然能从石缝里挤进来,更惊为天人,那条山缝一只小猫儿都钻不过去,这么高大的男子怎能进来,一定是山神帮忙。杀猪宰羊举村欢庆。
司马翼司马羽认了亲戚,若离在玉溪村坐立不安,两人回来了一趟在早上又不见了。
她预感到这两人一定是和山顶的洞口有关系,既然有暗道一定就有机关,也就有危险,万一司马翼司马羽发生什么事儿,后果很严重。
一大早的她就站在河水边,眼巴巴的看着上游。
却见鲍天麟一脸阳光,器宇不凡的远远走了回来。
老远看见她就大声问道:“金若离,这么好,等我吗?”
“等你个头,司马翼司马羽都走了两天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若离没好气的说:“会不会出事儿。”
“他们没在家?”鲍天麟眼神凝聚起来。
若离在脑子里搜寻着暗道可能遇到的危险:“前天就走了,这不我今天还要去镇上,真是急死人了。也不知道他们在啊,难道洞里发现了什么,毒气还是利剑。”
“不会吧,你说司马翼司马羽前天回来过?”鲍天麟走到若离身边:“没发现什么异样?”
“没有,他们也没说还要走,所以很担心。”若离仰起脸看着鲍天麟。
鲍天麟的脸庞在阳光下健康俊朗,和以前的略带孩子气判若两人,他以往般的俯下眼帘热情满眼的说:“放心吧,司马翼司马羽身手不凡,不会轻易出事儿的。”
“我还是放不下心。”远处空无一人,若离无奈的随着鲍天麟往回走,不算低的她走在魁梧的鲍天麟身边更加的娇小了。
鲍天麟见若离颠着碎步也赶不上自己,放慢脚步。
走到门前他忽然停下脚步:“金若离,我们一起去看看。”
“去哪里?”若离抬起头问,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鲍天麟心里一慌,低下头:“去司马小婵落下的地方。”
“要带一脉吗?”若离想都没想就问。
鲍天麟本来应该一个人去看看,那天司马羽司马翼进了山洞,他一直守在附近直到两人出来。他知道司马翼司马羽一定会将暗道的路线做个标记,见悬崖峭壁上没有,知道下一个透气口就在山谷中。
山谷的路不好走,他却突然想带着若离一起去,很久已经没单独和若离在一起了。竟然有点怀念。
他斜了斜眼睛:“当然不带,不是你担心他们吗?”
“我去换双鞋子,换身衣服。”若离急匆匆的进了院子,换上一身短一点的衣裙,舒服一点脚面高一点的绣花鞋。
甄贝儿懒洋洋的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这段时间她除了听到鲍天麟鲍天角回来有点精神外,越来越懒惰,就连甄珠儿有时喊她她都视而不见。
“真是个狐狸精。”刚才她听到鲍天麟在外面说话,又见若离穿着一身浅绿色的衣裙,裙子有点短露出里面洁白的亵裤,亵裤的底部塞在洁白的袜子里,脚穿一双黑色的绣花鞋,齐腰的上衣恰如其分的勾勒出优美的胸部纤柔腰肢,不由得低声骂了句:“不要脸。”
“你倒是要脸,小心脸上的皮被晒掉了。”若离毫不客气的回了一句,这个美若天仙的女子这样懒散的坐着,她都觉得可惜,可是她依然一副自命不凡的样子,她也懒得说。但是这么随口的骂她却是不行的。
“晒不晒的关你什么事儿。”甄贝儿狠狠地翻着白眼:“在镇上勾引男人还不够,回来还要勾引,我说你干脆去风月楼算了。”
“你在家里不出门也知道风月楼啊,看来是偷偷去过了。”若离没功夫和她磨嘴皮子,她边回嘴边匆匆的进了甄一脉屋子,见他默默地坐着,匆匆说道:“一脉,司马翼司马羽到现在还没回去,我和鲍天麟去看看。”
甄一脉抬起头,见她已经急匆匆的走了,犹疑了一下追了出来,在大门口看着鲍天麟威武的身影和若离娇柔的身影转过油绿的麦田,追了几步又返回院子里。
“一脉,你就不要跟着瞎起哄了,你看看那个狐狸精样子。”甄贝儿坐在院子里看甄一脉焦急的脸,略带讥讽地说。
“你闭嘴!”甄一脉瞪圆双眼,眼露寒光:“我看你是一天到晚闲的没事干,净瞎操心,没事干了去做饭。这么长时间了,看看你做的饭人能吃吗?也不嫌寒碜。”
甄一脉说话间快速的进了厨房快速的端出案板上一碗稠糊糊的面疙瘩伸在她面前。
第二百三十一章 可怕的改变
鲍天麟带着若离顺着山壑绕过几座山角,好不容易来到去镇上的那座高山悬崖之下的山谷里。两人抬起头,仔细辨认很久才确定了高耸入云霄的山腰那看不清楚的山洞,对着山洞垂直的位置,没多久就发现被司马翼司马羽炸塌陷的暗道。
鲍天麟指着塌陷下去的地面:“金若离,我们沿着这条山路,就能知道司马翼司马羽去了哪里,然后顺藤摸瓜找到他们。”
若离看着深深陷下地面的坑,不解的问:“鲍天麟,司马翼司马羽跟这个坍陷下去的土坑有什么关系?难道他们陷进去了?”
“不是他们陷进去了。”鲍天麟找根木棍试了试塌下去的地面:“是他们将暗道炸塌了。”
“毁了暗道?”若离吃惊地看着塌下去的地面:“他们有炸药?”
“司马翼司马羽精通各种火攻之术,毁掉这条暗道对他们来说易如反掌。”鲍天麟试探过塌陷之处的深度:“按理说应该没什么意外。”
“这就说不准了。”若离看了眼幽深的山谷:“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万一遇上什么高手也说不定。”
“他们就是高手。”鲍天麟扔掉手里的木棍:“不过绿眼王子也不可低估,按理说他已经回去了。”
鲍天麟自我分析着,向山谷深处走去。
深谷里遍布荆棘,到处都是碎石杂草,不知名的虫子蹦来窜去,有几只落在手背上,被蚊子咬了般的一会就起了包。
忽然从草丛里窜出一只蜥蜴般的软体动物,吓得若离跳了起来,为了保险起见,她小心翼翼的捡起一根长棍。试探着前面齐膝的杂草,惊出几只飞虫。
“金若离,你又是在打草惊蛇了。”鲍天麟微微一笑走在前面,顺手拿过若离手里的长棍敲着乱草丛:“这活还是我来吧,万一真的有蛇,先吓死你了。你跟着我走就是了。”
“鲍天麟,你就是拿着打狗棍也像是个丐帮帮主。”若离跟在鲍天麟身后,见他手里拿着木棍依然气质不凡,笑着说:“换了我就彻底的变成要饭的了。”
“打狗棍?”鲍天麟想起他们刚来玉溪村被黎宝根的大黄狗追着咬的狼狈样子:“你还怕狗?你比狗还厉害。”
“怕,怎么不怕?”若离也想起了那一幕。笑了起来:“只不过那时侯你和一脉都小,我相比之下就是大人。现在你们长大了,我的仰望。这不就躲在你身后了。”
“长得再大也没你大。”鲍天麟听若离说的仰望他。心里升起一股自豪感:“不过可以替你挡一档。”
“那我就不客气了,以后只管躲在你身后。”若离紧紧跟着鲍天麟,走过荒芜杂乱的草地,鲍天麟在前面细心地将一些带刺的拨在一边。
两人寻找着路面塌陷的足迹,走过一条条沟壑。绕过一座座山脚,似乎走了千山万壑终于来到了能看见县城的地方。
鲍天麟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若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暗道的出口应该是你上次被绑架的院落。”
“可是它在哪里呢?”若离看着远处的县城,她是个方向盲,想起上次不知从哪里就去了军营重地,小声说:“我们能找得见吗?”
鲍天麟抬头看了看天色。已近黄昏,找了个树墩坐了下来:“怎么会找不到?它还能飞了不成,它就在清苑县城。不过说不定现在已被查封,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们先在这附近找个地方住一宿,明天去看看。”
若离看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这山沟边缘的也没个住处。便说:“现在还早,我们不如去黎少爷家客栈。那些个小二迎来送往宾至如归的,多体贴。”
鲍天麟摇了摇头:“我们还是不要去了,县城一定在搜查绿眼王子,我们去了目标太大。”
“我们又不是绿眼王子。”若离小声嘟囔着赌气坐在了一边:“人家干吗注意我们。”
“你是没人注意,可是我又高又大的,万一被问起了,不好说。”鲍天麟不理会若离的不满,站起来很麻利的从腰间抽出短刀砍了几根木棍:“要是说不清楚被关进大牢,出来得好几天。”
“说的真玄乎。”若离撇了撇嘴过来帮忙将砍下的木棍堆起来:“黑天瞎地的又要露宿野外。”
鲍天麟地头砍着木棍:“又不是第一次了,权当是重温旧梦。”
“什么旧梦,噩梦!”若离将木棍堆起来,顺手将一些枯黄的草揪起来。
“鲍天麟,不用砍了,那边有一间小屋。”若离运着枯草,忽然看见不远处的青草坡上一座小小的屋子,跑了过去。
小屋在一片青青的坡上,坡下是一片混杂在树木间的果林,果子才拇指般大,看的人还没住进。
鲍天麟将砍下的木棍抱了过来,用手轻轻一拽铜锁,推开门走了进去。
两人用蒿草将屋子里的灰尘扫去,将床板上铺的草垫上面的土抖去。
夜晚的月光从敞开的窗户照进来,清清冷冷。
鲍天麟将一堆木棍放在屋子外面,拿出火镰生起了篝火。
走了一整天的路,实在太累了,若离没有心情享受月光下的篝火,甩掉鞋子上了低矮的床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睡得正迷糊没就听见鲍天麟在身边摇着她的肩膀:“金若离,别睡了,我们去看星星。”
“看什麽星星,睡觉。”若离里睡得正香,很抗拒的将头塞进胳膊底下。
“起来了,今晚的星星真的很特别。”鲍天麟不由分说的将若离拉了起来。
迷迷糊糊的到了外面,冷冷的风吹来,几只萤火虫飞过,闪闪发光,
夜空中传来青蛙的鸣叫声。
鲍天麟拉着若离上了青青的山坡之顶,这片山坡在山林的边缘,像是山林凸起的栏栅,下了山坡就是官道。
站在山坡之巅,月亮仿佛就在头顶触手可摸,星星好像就在耳边,能听见他们悉悉索索的交谈。
鲍天麟拿出一块油布铺在地上,拉着若离一起坐下。
月光轻柔,如水般洒在身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