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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必须的将那首词记下来,要不我也睡不踏实。你们两个先回去。”鲍天麟依然满脸笑意,语气却不容反驳。
若离只好留了下来。
“姐姐,怎么?不想陪我了?”看着甄珠儿司马小娟的裙摆在帐篷口消失,鲍天麟迫不及待的将若离揽过抱在怀里。斜起的眼睛了透着暖暖的诱惑。
“我现在是男的。”若离佯装嗔怒的挣扎了一下,软软的跌倒在鲍天麟怀里。
鲍天麟的头俯了下来,瞬间占据了她的嘴唇。
久违了的软软的香醇缠绵于唇齿之间,两人狠狠地汲取着对方的舌头,恨不得将其吸进自己的肚子里,就听见外面传来厚重的脚步声,似乎有人马上就要进入,若离慌忙撤离,胡乱的理了理头发,快速的离开鲍天麟的怀抱,小声说:“好了好了,别闹了,被人看见不好。”
“谁看见不好?谁敢看。”鲍天麟一双手又伸了过来,若离慌忙躲开。
就见门帘被掀起,进来一个军官,声音洪亮目光如炬:“主帅,那几个俘虏是关押着,还是斩立决。”
鲍天麟目光一凛双眉挑起:“瓦砾国这帮贼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偷袭,不给他们点颜色,不足以显示我们大汉朝的神威,斩立决。”
军官步伐坚定 ,动作标准的出了军帐。
“要杀人了。”若离一阵心跳,对于战争她不敢发表言论,只好起身弱弱地说:“我先回去了。你忙吧。”
“回去做什么?好不容易单独在一起。”鲍天麟眼里又闪出一股柔情,他起身向若离靠近。
“还是算了,都没这个心情,血雨腥风的。”若离的心瞬间被柔柔的挑花般的电光所击中,全身麻酥酥的,她微微低了低头小声说:“哪有什么心思。”
“我倒觉得很有心思。”鲍天麟不管不顾的将若离狠狠地拉在怀里,浑身透着一股迫不及待的野性,若离本来就强力压抑的激情被调动起来,全身的血液涌进了心脏,心狂跳起来。
两人再次静静地黏在一起,互相吞噬起来。
门外又响起了脚步声,若离慌忙脱身,可惜两人连体太紧,一时半会分不开。
鲍天麟似乎在耍孩子脾气迟迟的不肯松手。
好不容易挣脱了,就见几个军官走了进来。和鲍天麟探讨起了对付瓦砾国的策略,若离在一旁安静地听着,顺便低着头,也没人太注意。
这一波走了,鲍天麟又走了过来:“姐姐,今天留下来好吗?”
“不行,坚决不行。”若离慌忙跳了起来:“刚才都差点将我的魂魄吓飞了,还敢留下来过夜,不想混了我?”
“不用害怕,有我当着。”鲍天麟很有担当的说着,外面有传来了脚步声。
若离看着鲍天麟的眼睛小声说:“还是算了,鲍天麟。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况且我就在你身边。我们还是安分守己本本分分的等你凯旋归来,一起回都城,再说。”
“姐姐,你的文采越来越好了,句句是好词佳句。”鲍天麟低头看着若离红润的脸庞:“可是我实在是等他不急了。”
“等不及也得等。”若离微微一笑:“军营重地,女子不得入内,不是你定的吗?本来已经违法了,现在还苟且,岂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子。”
“什么苟且?那里是苟且,分明是情投意合情意绵绵。”鲍天麟跟着笑了起来:“这件事以后再说,别的不做可以,你的留下来。”
“我留在这里做什么?还是回去吧,免得他们生疑。”若离看着鲍天麟:“不管你我之间有什么事儿,都得顾全大局。你是自由人,而我是有承诺的。我们的事情一旦败露。会对你不好。”
“我不管,我只要姐姐。”鲍天麟撒卖萌般的说:“谁爱看就让他看个够。”
“你真是太可爱了,只可惜不能由着你。”若离坏坏的用手拧了拧鲍天麟紧致的脸庞。
进来的是黎全根,见若离脸色绯红,鲍天麟眼泛桃花,犹豫了一下,想要退出去。
“黎兄,进来吧。”鲍天麟见是黎全根,笑着招呼他:“有什么事儿?”
“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来看看。”黎全根主要是来巴结讨好鲍天麟的,他知道鲍天麟和若离之间的事儿,本来想来问问,需要不需要他来安排一下。
鲍天麟明白黎全根的意思,对他赞赏的笑了笑:“知我者黎兄也。不过这次黎兄不必操心。我想我们还是尽快的和瓦砾国那帮咋种决一死战,早早返回都城再说。”
“主帅说的是。”黎全根见鲍天麟不需要帮忙,就要起身告辞。
“黎兄,那个忙不用帮,但是还需要你来帮个忙。”鲍天麟见黎全根要走起身对他说:“我需要你去瓦砾**营下战书,十天后决战,我想如果我们不彻底的将瓦砾国的贼子野心击溃,这样放任下去,他们永远都不知道我们大汉朝的厉害。”
黎全根起身道:“属下这就前去,主帅,你不是一直说我们要慢慢的摧毁他们,等他们自己前来缴械投降的吗?怎么,就改变了注意。”
鲍天麟狠狠地说: “我是想给这些个不是死活的一个机会,可惜他们至今执迷不悟,以为我大哥刚刚登基,根基不稳。就想在这边关惹是生非,图谋不轨。我们如果不给他们致命的一击。就不知道要在这里耗多久。”
黎全根飞速的看了眼若离:“主帅说的是,我们是该狠狠地教训他们一下了。,你说这些个贼子,屡战屡败的还不死心。”
鲍天麟重重的说:“那是因为有人在里应外合,所以我们调来了三义军。”
若离听不懂他们说什么,却听出了决战要提前。,也就是说十天以后这里将要发生一场腥风血雨的战争,这场战争决定着回都城的时间。
黎全根等鲍天麟写好了战书,派人喊来司马翼司马羽甄一脉盖星云,几个人上商量好,黎全根就带着盖星云出了军营,去投战书。
瓦砾国的军营内,主帅瓦砾国镇关大将军呼延必烈圆睁着一双豹眼,浓密的胡须不动神色的抖动着,好半天才说:“来人,将下战书之人拉出去砍了。”
围在帐篷内的侍卫们应了一声,拔刀上前。
“慢着。呼延将军,从来都是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呼延将军可会死瓦砾国的大将军,难道要冒天下之大不韪。”盖星云一听心里来气上前指着呼延就说。
“天下之大不韪?盖星云,你这个乳臭未脱的小子。也配说这些?”呼延必烈仰起头来哈哈大笑起来。
这几个小毛孩子,最起码在他眼里全是乳臭未干, 虽然这一年多来他损兵折将一败再败,可是他知道这些个娃娃兵也不敢群追猛打。不敢过界、主上有令,只要将这人牵制住就行。
黎全根见呼延必烈全然不将他们放在眼里,拉起盖星云大喊一声“贼子们。爷爷是什么人?怎能让你能羊杂碎说砍就砍。”
说完两人猛地冲开围上来的侍卫,冲出军帐,撒腿就跑。
呼延必烈的侍卫们愣了一下,随即追了过来。
呼啦啦一片跟在后面追,黎全根盖星云在前面跑。盖星云不会功夫,跑的却是飞一般。黎全根便在后面边跑边回击。
黎全跟的功夫是经过魔鬼训练的,虽然比起司马翼司马羽甄一脉来差了一点,这些个侍从们却不是对手。
第三百六十五章会瘦下来
鲍天麟满面怒色,狠狠地砸了砸桌子猛的站了起来,怒声骂道:“这个全无礼数的老匹夫呼延必烈,本帅让他一让,他倒不知天高地厚了,手下败将,焉敢如此张狂。胆敢对我爱将下斩令,简直是找死。”
司马翼司马羽甄一脉黎全根盖星云都吓得不敢多言,鲍天麟从来没有发过这样大的火。他的眼里似乎都有熊熊烈火在燃烧。
盖宝儿更是低着头,心砰砰直跳。
自从知道了鲍天麟真龙天子的预兆,他就死心塌地的向鲍天麟靠拢。知道了鲍天麟的真实身份认祖归宗以后,他更加的确定鲍天麟就是真龙天子,在他的意识里真龙天子不仅仅是皇上,王爷也算。
鲍天麟现在龙颜大怒,后果一定很严重。
他低着头心里默默发誓,他还没来得及认娘亲,娘亲就离他而去。他一定要让娘泉下有知,他会好好效忠皇上,好好地为盖家争气。
空气异常的肃穆,好半天司马翼才小声说:“主帅,不必生气,呼延必烈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这一年来他从未闪过面,只是派一些鸡零狗碎的来骚扰。我们只需在决战时刻狠狠地给他们一些教训就是了。”
鲍天麟狠狠地说:“这次就不只只是教训这么简单了,我要打的他永世不得翻身,让他一听到大汉朝的军队,听到我鲍天麟就魂飞魄散。”
天气一天比一天暖和,若离司马小娟甄珠儿不能随意出门,只是在专门为伤员准备的简易屋子里等着,看着外面来来回回的侍卫,听着不时传来的训练的号角声,心里都紧张兮兮的。
若离知道过十天要和瓦砾国官兵决战,鲍天麟甄一脉司马翼司马羽黎全根盖宝儿都没在露面,只有短短的几天时间,不知道鲍天麟会不会凯旋。
“姑姑,姑姑。”
整天关在屋子里,有点闷,和司马小娟唧唧喳喳的说话心里有事儿,也心不在焉。离决战还有三天时间,天刚蒙蒙亮,外面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伴随着的是甄一脉小声的呼唤。
若离忽然就从床上一跃而起,一把打开门:“一脉,怎么了,有什么情况?”
甄一脉看见若离着急的样子,有点腼腆的说: “也没什么情况,就是抽个空来看看姑姑。”
“一脉,你这可不对啊。我可要说一说你了。”若离将甄一脉让进屋子,看着他:“你说姑姑都来这么久了,你也没来好好的看看姑姑。”
“姑姑,实在是没时间,这两天演练,部署。还有侦查,简直忙死了。”甄一脉压低嗓门:“姑姑,我今天抽空过来,想要告诉你,三天后决战,你和大姐小娟都好好的呆在营地里,不要出来。”
“可是一脉,我想去看看。”若离实话实说。
“姑姑,外面太危险了,那可是真刀真枪的,你们怎能受得了。”甄一脉一双已经变得很成熟睿智的眼睛柔和的看着若离:“你放心,我们是一定会凯旋而归的。”
“你们一定会凯旋的,可是你知道我们要饱受怎样的煎熬。”若离盯着甄一脉的眼睛:“一脉,不知道我们能不能跟在你们后面,乖乖地看。”
“姑姑,那种你死我活的厮杀不看也罢。”甄一脉低下头去:“你还是和小娟我大姐好好的在这里等着。”
若离见甄一脉不答应便死缠烂磨。甄一脉实在没了主意,他听若离说的好像也在理。
只好说:“姑姑,我做不了主,的主帅说了算。”
“鲍天麟去哪儿了?这些天都不见面。”若离恨恨的说:“一脉,你就见到他帮我们说说情,我么就在你们身后跟着,你们没危险我们就没有。”
“姑姑,我们都是身先士卒的。”甄一脉小声说:“跟着我们也很危险。”
“你们一个个的都是神功盖世,哪里会有危险。”若离含笑白了甄一脉一眼:“再说了,我们可都是冲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