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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储并不敢让他哥知道他跟领导干仗的事,于是瞒着,说自己正要去吃。
周淳要撂电话前,周储突然一时冲动,问道:“诶,哥,我问你个事。”
“什么事?”
“那个……孙彦恒跟我说,王梓予跑了?什么意思?”
“该你知道的你就知道,不该知道的就别瞎问。”
周储语气一下子弱了,“我就是问问。孙彦恒不跟我说,只说让我问你。”
周淳:“不管你的事,别瞎打听。还有,少联系王梓予。”
每次周储一提到王梓予,周淳都会警告这么一句。
“知道了。”周储有气无力的道。
周淳一听他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周储吃点心吃的有有点渴,找了个小超市买了瓶水,开着车瞎逛荡了这半天,气消的也差不多了,舀出手机给他前领导打了个电话,把今个上午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前领导听完叹了声气,无奈道:“周储,咱这才上了几天班啊?”
周储才不管这个,只道:“看那死女人不顺眼,不灭灭她的气焰,她真把自个当根葱了。”
“哎,你消了气就赶紧回来吧!我让人去你部门扫听扫听。”此刻周储的前领导已经有点后悔把这个浑人带总公司了,这才几天就跟部门领导干起了架,再过过,还不知道又惹出什么是非了。
他挂了电话,遣人去公关部打听了一番。等待消息的空档又赶紧给周淳拨了个电话,把这事轻描淡写的表述了遍。
周储百无聊赖的等着他领导的回电,是怎么也没想到,他领导转瞬就把事情捅到他哥那了……
……
周淳听完了电话,脸顿时黑了。对面的叶之硕倒是一改先前的冷脸,今天看着脸色照实不错,瞅了眼周淳,问:“怎么了?”
周淳揉揉额头,一副头疼的模样,道:“我弟又惹事了,我回市里一趟。”
叶之硕点头。嘱咐他路上开车小心。
周淳点了下头,起身,走了。
……
还在外面瞎晃荡的周储,他领导的电话没等着,却等到了他哥的。他接起,还不待喂一声,就听电话里,他哥口气不善道:“周储,你真是好样的!”
“……我又怎么了?”周储语气发虚,心里琢磨着他哥估计是知道了。
周淳吉普越野车开的飞快,冷声道:“我现在正开车回市里,你现在给我立马回家。”
周储顿时慌了,道:“不就那点事吗?还值当的你耽误公事,我可以搞定,你赶紧掉头回基地……”
“闭嘴。”
“……”
“我四十分钟后到,你最好给我乖乖呆着!”
周储还想说什么,周淳已经把电话撂了,他舀着手机咬牙切齿的把他领导骂了遍,骂完还不解气,又把电话打了过去,打算来个兴师问罪。
可他领导也不是蠢得,白白往枪口上撞……
直到通话的提示音结束,这通电话也没被接起来……
……
51后续
周储见他领导不接电话;心里琢磨了一番;算是有谱了,恶狠狠的骂了句“操”后,转道回家了。他在地下停车场扫了一眼;见没他哥的车;这心里才踏实了一点,随即大步上了楼;一进屋就开始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蹿……
半个多小时后,周淳回来了。
周储一听见声;忙从浴缸里起来了;穿上浴袍就从浴室出来了,端着假笑没话找话道:“哥;你回来了;外边冷吧?要不要泡个热水澡?”
周淳正在脱军靴,抬眼瞅了下周储,就知道他这是打什么主意了,收回视线,毫不客气道:“我现在不想操你!”
“……”周储自个心思不正,一听这话,登时恼羞成怒了,却也没敢言声,气冲冲进走近客厅,一屁股坐沙发上了,抄起一旁的抱枕抱怀里了。
周淳脱下军装外套,穿着拖鞋进了客厅,隔着一个茶几,站周储对面,见他现在蔫的跟个哑巴似的,便嘲讽道:“在单位耍威风那劲儿呢?”
“……是她先找我茬……”周储慢吞吞的不服气道。
周淳伸出胳膊,隔着茶几,把周储从沙发上拽了出来,然后搡了下,道:“别拿现眼当露脸,跟娘们逞能,你真有脸!”
周储被他个搡的一趔趄,理了理浴袍,双臂环胸,窝着脖子,没敢言声,“……”
周淳想上手直接抽,可看周储穿成这样,又下不去手,在客厅来回走了两圈,恨铁不成钢的道:“我找人是关照你,不是给你擦屁股!除了我,周家,谁有义务给你擦屁股?”
“……”这会儿,周储要说一丁点不后悔不可能,但要是重新处在那个境地,他依旧会那么做。乱伦都搞了,遵不遵循好男不跟女斗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周淳看周储那漫不经心的样子,真想上去踢一脚,他深吸口气,压住火气,问道:“你打算怎么解决?”
周储眼珠子转了转,小声道:“要开除我,我就不去了,要是不开除,我照常去呗!”
周淳一听,顿时抬起了手。
周储一见他哥抬手,以为是要抽他,本能的把脑袋偏到了一边。
周淳见他那害怕样儿,也没下的去手,临时收手,掐住了他下巴,把脸给扳正了,道:“长点脑子!”
“……”周储一听,突然想起他哥逼他吃猪头那事了,心里一阵恶心,就没回嘴。
周淳继续道:“我会让安路给你换个部门,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你就给我滚回家,哪都甭去,每天就等着挨操吧!”
周储被这话伤着自尊心了,道:“你还能再变态点吗?兄弟相奸,你都不感到羞耻?还说我丢家里人的脸,你呢,祖宗的脸面都给你丢光了,在坟地下都不得安生!”
周淳听了,手下又使了些劲儿,猖狂道:“我敢做就不怕人说。”说完顿了下,又道:“我告诉你,周储,我什么都不怕!”
周储被他哥掐着,想说什么也说不清楚,呜呜的啰嗦了一顿,也没一个音是准的。“……”
周淳突然俯身,就这么咬上了周储的嘴唇。咬上的同时松开了掐着下巴的手。
周储被咬的倒吸口气,“嘶……”,就要伸手去推周淳。
周淳伸手扣住周储的手腕,抬起,直接按墙上了,胯也贴到了周储身上。
周储略矮些,周淳硬起的胯下,正好顶在周储的小肚子上。这会儿他也明白他哥这是要干嘛了,于是主动贴的更近了些,等他哥松开他的嘴后,喘息着,故意道:“你不说你不想操我吗?”
周淳舔了下嘴唇,歪头,边在周储耳边舔舐边道:“我说的是,那会儿不想……”
周储觉得有些痒,往一边躲了下,就又听他哥接着道:“现在想了!”
周储一听,就咬上了他哥的脖子。
周淳一疼,腾出手来把周储的脑袋扯远了,摸了下被咬的地儿,沾了一手的唾沫,直接抹到了周储脸上,骂了句,“你就是欠干!”说完就扯开自己的腰带,把周储翻了个身,面贴向了墙面。
“啊……”周储还不待反应,浴袍就被他哥从后面掀开了,只觉屁股一阵凉意,一个火热的东西就顶了上来。
周淳听见周储哼哼,抬手打了下他屁股,道“说,让我操你!”
周储一听,脸立马臊红了,刚张嘴骂了句,“我操,你……啊!”后脖颈就被他哥给咬住了。
他刚洗完澡,身上还有很容的沐浴液的香味,周淳沿着他的颈项轻咬允吸的同时,手掰开了下边,拇指碾了几下,就戳了进去。
“唔……”周储身体不适的哼了声。
周淳松开牙齿,继续前茬,“说,让我操你!”
周储微眯着眼,手正缓缓的撸着自己的下边,一听这话顿时听了,骂骂咧咧道:“操,要做就做,哪那么多屁话!”
周淳眯起了眼,又戳进去了两根手指,在他弟耳边缓缓问答道:“不知道你这儿,能不能吞进我整个手?”
“……”周储一听,吓得顿时打了个哆嗦,随即就想往一边躲,才一动,就被周淳单手扣住腰,给紧紧的抵在墙上了。
“说。”
周储硬着头皮,慢慢吞吞的说道:“……操……我……”
“喊我哥。”
“……哥……”
每次做的时候,周淳一听周储喊他哥,感觉来的就特别强烈,这时也一样,下边已经硬的有些疼了,他按住周储的后腰,强迫他把屁股撅起来,就这么戳了进去。
周储洗澡的时候有清洗润滑,进去的很顺利。只是随着他哥的顶进,他跟墙面贴的更近了,时间一长,手脚都冰凉了。忍不住道:“咱去床上,我冷!”
周淳闻言,不为所动,道:“忍着,我就想在客厅2操你!”
周储一冷就有些分心,缩着后边,嚷嚷道:“我就他妈的不忍……唔……我冷……啊……”
周淳嫌他吵的烦,最后移到了沙发上,让周储坐他身上主动吞咽。做这个也是体力活,周储才做了一分多钟就腿酸的坚持换姿势。
周淳阴着脸骂了句“废物”就直接抱着周储从沙发上起来了,面对面的把人压沙发上干了起来。
周储的腿大敞四开,这个姿势,两人都可以清楚的看到相连的部位,周储原本眯着眼,爽的直哼哼,突然间一睁眼就瞅见他哥眼神直直的盯着那地儿,顿时不干了,“你瞅什么!”说着大腿缠上了他哥的腰。
……
做完,洗完澡,两人换好衣服,到附近的饭店随意吃了点,又在路上消了消食。
第二天,周储去上班,整个部门的人都偷偷打量他。却没一个主动搭腔的。
周储无所谓,没人理就自己玩手机游戏,到了十点的时候,安路的助理来了公关部,周储见过他两次,是一个长相气质都很普通的,已过而立之年的男人,叫胡温。
胡温先去的部门经理的办公室,在里边呆了二十多分钟才出来,直接奔着周储走了过来。
周储心下明白,估计是他哥跟安路提了给他换部门的事。周家再怎样,这会儿他也是处在一个被关照的地位,也没不知好歹的跟人摆脸色,起身,跟胡温客套的握了下手。
胡温脸上也挂着客套的笑,因为一屋子人看着,并没多说,只引着周储随他走。
两人一路出了公关部,里边顿时炸开了,都猜测起了周储的背景。在国企里,一贯混的就不是能力,而背景。像周储这样才来一周就跟部门经理干仗的实在是少,更何况就这样了还没卷铺盖走人,一看背景就硬。
部门经理不痛快,听外边吵得慌,顿时从办公室里出来了,那眼神跟雷达似的扫了圈,聚在一起多说少道的人们随即都散开了。
她哼了声,扯着嗓子道:“我这不养闲人,随要想跟着随后走,我亲自送他!”
“……”硕大的办公室里一片安静,全都低着脑袋,一副忙的不可开交的样子。
“哼。”她哼了声,一摔门回自己办公室了。
……
周储随着胡温进了电梯,先是随意的交谈了几句,然后,揣着明白装糊涂道:“安总叫我什么事?”
胡温跟安路好几年了,一直在国外,并不是很喜欢国内这种虚伪的交际套路,耐着性子交谈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