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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周储还是没拧过周淳,光着屁股去把门锁了。
虽是住了二十多年的地儿,但在客厅里干炮却是头一次,多少有点新鲜感,感觉比以往都强烈不少,周储的臀肉被顶的啪啪作响,他跪沙发上,忙把一旁的内裤垫下边了。
周淳直接射在了周储屁股里。物件抽出来的时候扯出了一跳白线,扯断后,有一滴不慎落到了沙发上,周家的沙发是布艺的,一滴上,直接被吸收了,只剩下了一个小黑点。
周淳也没在意,咬了口周储的后颈,道:“干的你爽吗?”
周储的呼吸还没平复,喘息着道:“滚,谁让你弄里头的,起开,我要去卫生间。”说着直起上身,瞬间就感觉屁股里的东西顺着大腿内侧留了下来。
周淳收拾好自己的裤子,提醒了句,“缩紧屁眼。”
周储特猥琐的,一手拿着满是精液的内裤,一边缩着屁股往卫生间蹿。
周淳瞅着直笑,吓唬道:“流地上了!”
周储低头一瞅见什么都没有,登时回头瞪了他哥一眼,进了卫生间后,隔着门板嚷道:“你赶紧把客厅收拾好。”
沙发上,除了靠垫有点歪,其他的一点都没乱,周淳摆好靠垫,神态悠闲的又靠了上去。
周储在马桶上坐了半天,依旧感觉底下没流干净,最后草草擦了擦,就提裤出来了,他没穿内裤,蛋被裤裆磨的不舒服,一屁股坐他哥对面了,气呼呼的等着周淳。
周淳悠闲的胡乱拨着遥控,歪头给了周储一个眼神,并不说话。
周储坐了一会儿,又坐不住了,他觉得屁股里的精液又滴在裤子上了,黏黏糊糊的难受,起身就要上楼。
周淳:“干嘛去?”
周储从牙缝里挤出俩字,“洗澡。”
“一起洗?”
周储头也不回,上了楼梯才敢开骂,“周淳,我就操你了!”骂完怕周淳追上来,三步并两步跑上楼了。
周淳哼了声,并没追上去。
周储洗完澡,换了以前的衣服,再下楼的时候,周父周母已经回来了。
周父和周淳正在谈时事,周母在厨房切水果。
周储一向不好好走路,特爱晃荡着走,周父一看,顿时停了话头,用一副死瞧不上周储的口气道:“没个正行,好好走。”
周储回来是避难的不是惹老头子不痛快的,就是再不爱听,也收敛了些,规规矩矩的走过来坐他哥对面的沙发上了。
这会儿周母也切好了水果,把果盘放到了茶几上,就坐周父身边了,两人坐的这个沙发正好是之前周储他们打炮用的,周母摆弄靠垫的时候,眼尖的看见沙发上的那个脏点了,立即问:“这谁弄的?”说着用手摸了摸。
一家四口,眼神全放那脏点上了,周储明白过来后,脸登时烧了起来,周淳倒是毫无反应,故意瞅向了周储。
沙发是深色的,原本一个小湿点,这会儿已经泛白了。
他这一瞅就好像暗示是周储似的。
周储在心里直骂他。嘴上搪塞道:“我喝牛奶不小心洒了一滴。”
……
第二天是周末,这一晚两人就在大院住的,晚上睡前,周淳溜进了周储的房间,锁好门,钻进了被里,边摸周储边问,“我的牛奶好喝吗?”
“滚……”
☆、53 会面
次日;周储再睁眼的时候;周淳已经不在了,他赖在被窝里来回翻了几个身,假眯着眼就是不想起;这么耗了将近一刻钟;门被人从外推开了,就听脚步声;不看他也知道是他哥。
被子被拉开了,他哼哼了两声;翻了个身;把脸埋枕头里了。
周淳手臂一使劲儿,把整个被子掀开了。
周储冻得立马叫唤了;“冷;你干嘛?我冷。”说着起身自己去抻被子。
周淳刚晨练完,手还是凉的,故意探向周储的腋下。
周储被冰的直打滚,“啊!”
这么一闹,周储是彻底醒盹了,一歪身子挣开周淳从床的另一边滚下去了,“烦人!”边抱怨边往卫生间出溜。
才打开水洒,周淳就进去了。
周储瞅他一眼,没吭声,站到了水洒下,冲湿了头发。
周淳边走边脱运动服,光着贴到了周储身后,下边的物件似有似无的蹭着周储的后腰。
“你别闹了,这是在家。”周储边往前躲边警告道。
周淳攥住周储的手腕,一抬胳膊,把人给按墙上了,“还没在这干过你了。”
周储前胸贴瓷砖上了,冰的他一哆嗦,骂了声“操”。
周储舔了下他后颈,沉声道:“这就操你!”
周储一听,脾气顿时软了,央求道:“昨晚不才做过吗?哥,你别闹了……”
周淳听了,哼哼笑了两下,嘴贴在周储耳边小声说了句话。“……”
周储一听瞪大了眼,恼羞成怒道:“我不!”
周淳又小声说了句话,“……”
周储依旧梗着脖子,“洗干净,我也不干!”
周淳用胯间的物件顶了顶周储的股缝,收回了一只手,探到了周储前边,边划拉边道:“真不舔?”
瓷砖已经被周储的身体捂热了,淋浴间满是水蒸气,熏得他皮儿都红了,这会儿被他哥逗弄着前边,腰顿时软了,哼哼了两声,“唔……”
周淳舔了舔周储的耳垂,哄骗道:“乖,给我舔爽了,我就让你爽。”
周储下边越发硬,胀的也越发难受,心里多少有点动摇。
周淳放开他,把人往下按,直到周储跪地上了才住手。继续哄道:“乖。”
周储舔了舔嘴唇,小心思一动,抬头商量道:“也行,但我不去sg了。”
周淳特爽快的回道:“嗯。”
得了话儿,周储算是放心了,屏息张嘴把眼前的物件含嘴里了,他没做过这事,自然没经验可谈,喊到了一半就觉得捅到嗓子眼了,就想往后撤,可周淳早有预料的把手放他后脑勺上了,死按着,“嘴张大点,含进去。”
“唔唔唔……”周储嘴里含着,想说话也说不清楚,舌头直在里乱晃。
周淳被他舌头舔着,顿时舒服的哼了声,缓缓吸了口气,道:“……乖……继续。”说着扣着周储的脑子,摆起了胯。
周储嗓子眼被顶的难受,眼珠子都给急红了,手抠着他哥的大腿,直“呜呜”。
周淳下边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舒服到了极点,没几分钟就有了要射的征兆,直到了最后半秒才抽出来,射了周储一脸。
“……”周储跪了这么久,身体都僵了,后来脑袋都懵了,还不待反应过来,就被他哥弄了自己一嘴和一脸。
林浴室里,除了流水声,就是此起彼伏的喘息声。
周淳伸手,在傻掉的周储脸上一抹,擦掉了些精液。
这会儿周储才回了神,满脸恶心的就要吐出嘴里的东西。
周淳却早先一步,把沾了精液的手直接塞周储嘴里了,然后弯腰,撤出手指,换上了舌头。
精液在两人嘴里蔓延,很快就被唾液稀释了,周淳堵着周储的嘴,强迫他都咽肚子里了,才撤开。
周储这回是真恼了,呸呸吐了好几下唾沫,然后张嘴接着雨洒的水流漱口。
周淳等他漱完口,就啃了上去。
周储脸都鸀了,也不敢再漱口了。如果他再漱口,保准周淳又会往他嘴里灌带着精液味儿的唾沫!他原本胀着的下边,也早无精打采的耷拉了,也没了爽的兴致。
周淳把他弟挒起来,边乱划拉边道:“你的嘴跟下边一样,热的欠操。”
这话,周储以前跟别的女人说过,现在却时过境迁,被周淳用他这了。他这心里不是个滋味,你妈,这是什么操蛋事啊!
周淳说完,开始用手伺候他弟的小弟弟。
周储下边很快又硬了。他胸口起伏,呼吸紊乱,突然瞄向了他哥的嘴,抬手摸了上去,明显也动龌龊心思了……
周淳张嘴,把手指咬在了牙间,是真的咬,意在警告。
周储疼的一呲牙,把手抽回来了。那龌龊心思登时淡了……
两人又折腾了会儿,才出浴室。
换好衣服,周淳道:“中午跟我一起去见安路。”
“你不答应我,不让我去sg了吗?”周储一听,咋呼起来了。
周淳斜眼看他,鄙夷道:“做爱时说的话,你也信?”
周储被周淳涮了,以前他用在女人身上的伎俩,现在全被周淳用他身上了!
他恼火了,开始耍脾气,把屋里摆了好几年的高达机器人给踹倒了。这个机器人是早些年托朋友从日本捎回来的,没想到见着后才发现是madeinchina,这一摔,整个大腿全掉下来了。
周淳见状,啧了声,“这就是中国制造!”他说这话时带着一股自我嘲讽的意味。
周储见高达坏了还挺心疼,听了周淳这话,可逮着茬了,“说的好想自个不是中国制造似的!”
周淳没在这个问题上跟周储纠缠,“利索点。”
“我不去,我不去sg。”他虽叫唤着,却在周淳的眼皮子底下,还是乖乖把衣服穿利索了……
等他穿好,周淳拍了下他屁股,道:“走吧。”
周储拧着眉,一脸不情愿,挑刺儿道:“别碰我屁股!”说着抬脚往前迈了两步,拧门把的时候,就听周淳在身后道:“不止碰,我都操过了!”
周储觉得他哥现在越发往流氓上靠了,以前不爱说话时,觉得这人挺有涵养和素质,没想到实质里却是这种满嘴龌龊的油子。
就周淳,在部队里都算有涵养有素质的了,别的军人,哪个不是张嘴脏话就来!
说到底,周储还不了解周淳。
周淳在他面前表现出一面,他就认为那是全部。
现在表现出了不为人知的一面,他却认为是人变了。
……
这天,天气不好,雨里夹杂着雪花,到了地上全变成污泥了,天空阴沉沉的,引得人心情也跟着低沉。
周淳开车,周储坐副驾驶位上,出了大院门口的岗哨,开上了主干道。
开了大概一刻钟,周储才言语,“这是去哪?”
“kee。” 周储听完就是一声极轻蔑的“切”。
kee是一家高级俱乐部,去的人多是那些在华工作的外国佬,再有就是一些自以为是的外籍华裔,这些人看不上大陆人,瞧不上本地新贵,自以为受高等教育就胜人一筹,整天就窝在一起,画成了个圈,外人进不去,他们也不出来。整天穿着华丽的名牌,一副gentleman,lady的派头,自以为高贵的堪比皇室。
而像周储他们又是另一个圈,家里有权有势。这帮外来的和尚,就是再会念经,也得找到庙门口。
王梓予之前说过一句最能揭露那帮绅士淑女嘴脸的话,就是‘晚上,不照样脱光了在床上乱滚,捅着最肮脏的地儿!’。
所以谁也不比谁高贵到哪去!
周储“切”完,满脸的腻味。
周淳知道周储在鄙夷什么,他从小受的都是爱国主义教育,后来当兵,爱国感只会增不会少,但他的见识可不像周储一样只停留在事物的表面上。说到底,之所以形成各种不同圈儿,皆是因为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这是千古年前就有的道理。
kee在城东,金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