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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莱特林的。”
这个阿莫里自然知道,但还是很感激地点了点头。不为别的,只为这个从小就把自己当好朋友并掏心掏肺的德拉科。而正当德拉科与阿莫里在耳语的时候,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你俩还真是不避嫌啊。”说话的正是理查德布莱希特,“说起来你俩还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了。”
听到理查德布莱希特的揶揄,德拉科脸上飞上一抹红霞。而阿莫里则反过来开玩笑,“你嫉妒么?要不要我也对你亲密点呢?反正我俩也算青梅竹马。”
“免了。”理查德布莱希特摆摆手,“你要知道,德国魔法部还没有允许两个男巫师合法结婚。”
“理查德,布莱希特医学院应该对很多魔药都有研究吧?”阿莫里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差不多吧,虽然我们学院不敢称世界第一,但起码现在欧洲在魔药学和魔法治疗学上的成就大部分是来自我们学院。”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编号502的魔药?”
理查德意味深长地看了阿莫里一眼,“编号502正是家父的研究方向之一。当初,因为因缘巧合,我的父亲得到了这张魔药配方,被深深吸引了。但是原始药方漏洞比较多,于是家父穷尽半生精力对这张配方进行修正和增补,但是,……”理查德故意停顿了下。
“但是什么?”阿莫里也顾不得失态了。
“编号502迄今没有研究出来。”理查德叹了一口气,“家父说,他希望在他有生之年能看到我或者我的后代将502调配出来。”
“那你有502的药方?”
“当然,无论是原始药方还是我父亲的修正药方,我都有。”
“能不能借我看看?”
“不行!”理查德布莱希特一口回绝。
“为什么?”
“第一,贵国魔法部明确将502及其相关研究列为禁止;第二,502的制作流程非常危险,连我都没有独立制作过。”
“那你就不想独立制作么?”阿莫里知道身为布莱希特家族的理查德一定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
果然,在沉默许久之后,理查德终于开口,“我需要药材和制作魔药的地方。”
“这些我都能办到,前提是你给我药方。”
犹豫了一阵,理查德从贴身的口袋里摸出了两张药方,“除了我们仨,我不想有第四个人知道。”
“这是当然。”阿莫里保证道。他拿过药方,如饥似渴地阅读起来。编号502的原始药方和修正药方的大部分药材相同也非常容易搜集到,但是修正药方相对原始药方使用了很多现代魔药研究成果,就阿莫里的了解来说,修正后的药方的确在效果上应该优于原始药方,阿莫里决定按修正药方制作一次502。
自然药材采集并非难事,当制作魔药的地点却非常让人头痛,阿莫里清楚知道德拉科和理查德都无法进入里德尔自习室,于是他开始寻找起另外一个地方。不过皇天不负苦心人,阿莫里在一条人迹罕至的走廊上发现了一个废弃的教室,于是三人将药剂制作地点放在这里。
虽然德拉科的魔药成绩在霍格沃兹同年级中算优秀,甚至可以称得上是霍格沃兹在魔药课上的佼佼者。但是面对这个完全超出霍格沃兹教学内容的502魔药,他还是有点力不从心,只能看着阿莫里跟理查德小心翼翼地配制魔药,自己则连下手都打不好。
虽然德拉科很想参与魔药的最后制作,但是非常巧合的是,魔药的最后一次添加药材的日期刚好撞上斯莱特林与格兰芬多的魁地奇比赛。德拉科只得依依不舍地离开这间废弃教室,阿莫里双手抓住德拉科的肩膀,“去吧,我的好兄弟!将格兰芬多那群愚蠢的狮子打得满地找牙吧。”
德拉科忍俊不禁,“听你说话的方式,有时我真怀疑你应该去格兰芬多的。”说完,德拉科信心满满地走向魁地奇赛场。
而在一边专心致志制作魔药的理查德冷冷地说:“阿莫里,你对德拉科的感情到底如何?”
“你专心做你的魔药吧!”阿莫里白了理查德一眼。
“阿莫里别怪我没提醒你,虽然你们英国对这些比较宽容,但毕竟你跟德拉科都是名门大户的后代,而且德拉科是马尔福家族唯一的后代,你们如果真的在一起的话是不会有结果的。”
德国人就是古板,阿莫里心里嘟哝了一句。不过嘴上还是说:“理查德,你调配502的手法还真不赖,如果是我的话,估计造出意外了。”
“废话!”理查德板着面孔说,“你也不想想我是谁。”
只是阿莫里没有想到,即便是理查德这样的魔药天才也有出错的时候。在坩埚内投进最后一味药材的时候,理查德似乎忘记了火候的控制,于是在霍格沃兹城堡地下室传出一声巨大的爆炸,整座城堡都在瞬间颤抖了下。无论是在上课的教授还是正在办公室吃糖的邓布利多都被惊到了。当然,由于爆炸发生在地下教室,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的自然是斯内普教授。
原本废弃的教室已经被炸得完全失去了原有样子,走廊都被震塌了不少,而且似乎会有进一步的塌方。斯内普很快发现躺在血泊中的阿莫里跟理查德,俩人几乎被炸得面目全非。斯内普暗自大叫不好,但还是展开了紧急救助。几个古老魔法的吟唱,理查德跟阿莫里的伤口愈合了不少,但是还没有清醒过来。斯内普摸了下脉搏,俩人虽然脉搏微弱,但是暂时没有性命之忧。斯内普见走廊很快会有继续的垮塌,于是用魔法飞快将俩人带到最近的魔药教室。
这时,邓布利多跟麦格也赶了过来。
“怎么了?”
“很显然,是一场意外事故。不知道这俩人又在试验什么魔药。”斯内普平静的语调中透露着些许不安,毕竟现在躺在这里的两个人是他最欣赏的学生。
邓布利多看了看已经彻底垮塌的走廊,看样子,暂时无法进行事故调查了。
“快点送他们去校医务室吧,看看庞弗雷夫人有什么建议。”邓布利多看了看麦格,“米勒娃,我看需要联系下圣芒戈了。通知他们准备好接收重度伤病患者吧。”
密室篇 决斗俱乐部
决斗俱乐部很幸运的是,经过庞弗雷夫人的检查,阿莫里跟理查德只是皮外伤而已,并没有遭受到魔法伤害。而且斯内普教授的急救也非常及时到位,因此两人无须转院到圣芒戈。唯一的问题就是两人失血太多,虽然庞弗雷夫人使用了强效补血剂,但是两人还是昏迷了几天。
星期天早上,当阿莫里醒来的时候,冬日温暖的阳光已经洒满了整个医务室。他看了看旁边,理查德还在沉睡。阿莫里只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肋下,一动便钻心得痛。阿莫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呻吟。
“你怎么了?”阿莫里这才发现,另一侧,有一个人一直守候着自己。只是他醒来的时候,那人已经疲倦得趴在床沿睡着了。
“没事,就是有点疼。”阿莫里安慰那个人。
“我去叫庞弗雷夫人。”
“谢谢你,德拉科。”
很快,庞弗雷夫人便赶了过来,很仔细地替阿莫里检查了一次。终于,她长舒了一口气。“没什么事了,只是肋骨还没有长好,所以动起来有点疼。再休息一天就可以走了。”
“那理查德呢?”阿莫里有点担心隔壁床上一直不醒的理查德。
“那个日耳曼人明显比你强壮许多。”庞弗雷夫人轻松地说,“他昨天就醒来了,因为疼得难受我就给了点止疼药,于是睡到现在还没起来。”说完,庞弗雷夫人便离开了。
幸亏大家都没事啊。阿莫里也放下了心。“对了,”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魁地奇比赛怎么样了?”
“我赢了。”德拉科很高兴地说,“我们为斯莱特林赢得了50分。”
“那我们不是学院杯第一了?”
德拉科原本神采飞扬的脸色暗淡了下来,“因为爆炸事故,邓布利多给你们俩人一人扣了50分。斯内普教授正在郁闷那被扣的100分呢。”
“100分而已嘛,很快就能追回来的。”阿莫里轻松地回答道,他心想,大不了学做一下赫敏,为斯莱特林赚点学院积分好了。“哦,对了。”阿莫里压低了声音,“继承人最近有在行动么?”
德拉科指了指不远处被围帘遮住的病床。“格兰芬多的新生,叫什么科林的小子被石化了。据说他是来看哈利的时候遭遇到继承人的,现在很多人都怀疑哈利才是真正的继承人。真是没大脑的人,斯莱特林的继承人怎么可能在格兰芬多呢?”德拉科轻蔑地撇撇嘴。
等阿莫里和理查德出院的时候,他们这才知道继承人给霍格沃兹造成的恐慌有多大。整所学校的学生都在交流各类护身符,从欧洲传统的十字架,到中东流行的水晶,再到东方流行的桃木,诸如此类。而且洛哈特的“黑魔法防御术”课程得到了所有学生的重视,他们渴望从中学习到洛哈特的黑魔法防御100招。
当然,最然阿莫里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这股风气居然也在斯莱特林新生中流行开来,阿莫里不得不感叹纯血统巫师家族出了太多的草包。终于,当两个新生在公共休息室交流洋葱护身符,弄得休息室里乌烟瘴气。阿莫里忍耐许久的怒火爆发了。“身为你们的学长,我感到无比的悲哀!就算你们没有知识,也应该有一点常识吧?身为斯莱特林,身为纯血统巫师居然担心斯莱特林继承人的诅咒,请动一下你们那可怜的大脑吧,真希望是分院帽失误将你们错误地分到我们学院。”
“没想到一向超脱的福克斯先生居然关心起学院发展了?”一个冷冷的声音在阿莫里身后响起。阿莫里回头,是五年级生鲁道夫罗尓,同时也是斯莱特林学院的级长。鲁道夫看了看那两个冒失的新生,“因为你们的无知,我不得不扣掉斯莱特林2分。同时,请你们将《霍格沃兹,一段校史》中关于斯莱特林部分抄写100遍。”
说完,鲁道夫罗尓看着阿莫里,“我很想听听你解释下前些日子的爆炸事故。鲁莽、急进、冲动……,我以为这样的事情只会发生在格兰芬多!”
“对于我的失误我感到很抱歉。至于因为我和理查德而失去的积分,我会尽快赚回来的。”
“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霍格沃兹的教师们(除了洛哈特)惊讶地发现以往习惯故作高深的阿莫里福克斯开始积极地应对课堂教学了。例如,他超水平地演示了跨物种变形,让麦格教授在课堂上都鼓掌为斯莱特林加上20分;草药课上,他非常完美地将曼德拉草换盆,于是斯普劳特教授毫不吝啬地为斯莱特林加分20;而魔咒课,则完全成了阿莫里的个人表演课,弗利维教授一边惊叹一边兴奋地为斯莱特林送上30分;至于魔药课则更不在话下,斯内普教授也完全配合阿莫里的热情,一逮着机会就为斯莱特林送分。于是,仅仅三天,斯莱特林在学院杯的积分就再度反超格兰芬多。
大约一个星期,阿莫里都在因为教师的称赞和同院学生的褒扬而过得心情非常愉快。除了周四的魔药课。
那天斯内普展示的是肿胀药水的配制,原本还算愉快的教学被德拉科的坩埚爆炸给完全破坏了。虽然阿莫里早有防备,肿胀药水没有波及到自己。不过他还是对哈利波特的鲁莽感到不满,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不会去怀疑自己学院的人,而将矛头指向德拉科。虽然两人从一年级开始就交恶,但是怀疑德拉科打开密室则是一件非常重大的指控。虽然,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