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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点刺激。”鸡头温和的向我解释着,“帮主,你伤怎么样了?头很疼么?来,你快躺下…”鸡头边说边把我轻轻的扶来躺下。
我朝他一笑说:“我没什么事儿啦,头肿了个包而已,过两天就好了。”
“哼。”刚说完就听见夕若不屑的冷哼一声,一副谁欠了他钱没还的模样。
我没对他多作理彩继续对鸡头问到:“刚才在台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看见那家伙那着刀要对夕若动手,我刚一过去,却被小月推了下去。诶?对了,小月她怎么样了?”
“哦,她啊,情况不太好。刚我在校办见了她,眼睛都哭肿了,吓得语无伦次的一直说不是故意推你的,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有谁相信她,大家可都亲眼看着是她把你推下来的,想必会记个处分吧。”听着鸡头说完我这心里一酸,这破事儿怎么回把小月也牵涉进来了。那么柔弱,那么善良的她会推我,我打死也不信,可事实却又摆在了眼前,我脑子变得从未有过的混乱,越想越是无法得出结论来。
“她的确不是故意推帮主的…”
一道干涩的嗓音响起,说话的人正是骷髅,他的眼睛似乎没有那么呆滞了,隐约可以看见许些神采,但脸色依旧难看,他顿了顿抬起眼继续说,“这全都是杜城和台上那家伙串通一气耍的猫腻。”
“猫腻?什么猫腻?”奎子站出来托着被打得红肿的脸问道。
骷髅迟疑了片刻,来回渡着步伐说:“一开始他们就故意放出要害夕若的消息,引我们带着兄弟们去礼堂。他们知道帮主决不会看着自己的弟弟出事,所以按排了人在台上引诱帮主上勾。其实他们要害的人从来都只是帮主,夕若不过是他们选择的一个上好的鱼饵。当帮主出乎意料的出现在台上时,这种非常状态成功的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和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帮主身上,台上那家伙就趁机对小月动了手脚把帮主推了下去…”骷髅说到这里顿了顿,继续说,“杜城最终的目的就是逼我们在全校领导面前出手,他想彻底毁了和尚帮。”
听完骷髅的解释,在场的所有人都恍然大悟,回想前后的确如他所说的那样,我们这回是上杜城的贼船,我们在各自心里无不一把杜城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所以你们就忍不住动手了?”我又把他们四人的伤看了一遍问道。他们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下头。
我叹了口气继续对他们说,“你们怎么能这么冲动?骷髅,你明明已经想到了他们玩的什么把戏,不仅没有阻止兄弟们,居然还跟着胡闹!”
面对我的责问,骷髅眼中荡漾着浓郁的愧疚的走到我床前,蹲下身说:“帮主,我是恨,我恨自己为什么没早看穿他们的鬼计!你对我那么信任,而我却让你从那样高的地方摔下来!叫我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什么脑袋好使!什么能说会道!什么师爷!都他娘的是放屁!帮主,是兄弟我对不住你,对不起。”
“是啊,我也有错,”鸡头也蹲下来,低沉着头说道,“我当时应该坚决和你一道上去的,这样也许摔下来的人就是我,可我怎么就没这么做!暮宇,我…对不起。”
我看着两人悔恨不已的脸,心头和鼻子同时一酸,愣是说不出来半句安慰他们的话,只有轻轻的拍拍他们的肩。就我们几人来讲,平时在小弟们和敌手的眼里是何等的傲慢,何等天地不惧,可面对友情,我们又何常不是有着人性最最脆弱的一面呢?就像夕若说的那样,以往的我们也许真的太把自己神化了…
“你们现在说这些有个屁用!”夕若站起来,严肃的目光光紧紧的盯着鸡头和骷髅,出言极其恶劣,“事情都发生了,才这里放马后炮!你们早干嘛去了?!如果后悔有用的话,我他妈早后悔一千次一万次了!这回幸好我哥没什么事儿,如果他真有个什么的话,你们谁能负责?!”
“够了!裘夕若你给我闭嘴!”我再也听不下去的对夕若怒叱道。他裘西若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在我面前指着我的兄弟鼻子大骂?!我回过头看蹲在床前两人,此刻的头又压低了不少。我重重的闭上眼睛,强忍着一股股的眩晕和恶心。
隔了良久后耳里又沁入了夕若僵硬的声音:“曹威,你们先出去吧,我哥须要好好休息。这里有我照顾。”
我睁开眼睛看着鸡头他们准备要走,不自觉的拉住了鸡头的手,鸡头诧异后的对我一笑,把我的手拿下放回被子里,柔柔的说:“好好休息吧,等你好了后我们再去打奇迹(那时侯这游戏可火了……),杀他个片甲不留。”
我点点头目送鸡头他们出去,回过头刚好撞夕若专注的眼神,他又些失神的凝视着我,双眸中还喷发微弱的不爽。
“你刚才到底在发什么神经?”我抑制不住怒火的对他厉声质问道。
他听了倒是显得异常平静,不疾不徐的慢悠悠吐出几个字:“那你刚才又在台子上发什么疯?”
经他这么一问,我霎时语塞。当时那种整个儿一“三好”哥哥的心情,要我怎么对着他面亲自说得出口。用力的将脑袋转过一边,不再理他,也不再说话,这样的矜持一直到放学后,他背去医院检查才得以缓冲。
裘夕若啊裘夕若,我能把你的心情想成是和我一样吗?异常的举止和愤怒,都是因你是关心我,在乎我。我能这样认为么?
第31章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接近黄昏。
在医院照了个X光,医生说有点轻微的脑震荡并无大碍,只要在家休养两天,等包消了就好。本来这就该完事儿回家了对不对?可夕若这小子真不知道今儿是哪骚痉搭错了,硬是要求医生给我开什么彩超检查单,这还没完,彩超一打完又拖着我去打B超,门口一胖护士说等把尿憋急了再进来打。哎哟喂,你们是没看到夕若那积极样儿,二话不说的就去大门外的小卖部提了五六瓶矿泉水回来,一个劲儿的死命灌我,就连在医院里淘废品卖的大伯都一屁股蹲在我们身旁愣是舍不得离开,就盼着那些个矿泉水瓶子,虽说还是期货吧,但看得见摸得着,实在!那眼神整个儿就一歌名,可叫一个痴心绝对啊。
尿憋足了我急匆匆的进去,正好和刚检查完的一大爷撞了个满怀,那大爷看我一眼就啧舌说道:“嘿,小伙子年纪轻轻就来做这检查?是肾虚还是前列腺炎啊?”我操,老子别的病还真没有,眼前的毛病就两字儿:尿急!躺在检查床上,医生拿着仪器在我肚脐周围来回晃悠着,搞得来我着实觉得自己像个身怀六甲的孕妇在做胎检。我这算是明白了,他裘夕若是看我现在大势所趋,趁机变着法的折磨我。我还真是想不通了,你说我不是就摔了那么一跤,怎么就把他的犯罪心理给刺激出来了?真是奶奶以前常说的那句话,造孽啊。
夕若背着我走在回家的路上,正值下班高峰,街上行人比肩继踵,衣袖相接,在这座高速运转中的喧器城市,我们却坚守着深深的沉默。我把头靠在夕若的肩上,努力的想寻找着什么话头。可翻遍了脑袋却一无所获,才发现我们虽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但彼此能真正产生共鸣的话题却是那样的少得可怜。想到这里,我心仿佛被人揪了一下,全身被一种莫名的遗憾所侵蚀,我自问,为什么我这个哥哥就不能做得再优秀一点?哪怕,只是为了夕若。
一阵浓而不烈的清风拂来,扰乱了发丝,载走了所有的思绪。
“夕若。”待风停后鼻子吸入一股淡淡的清香,我声音干涉的开口叫出他的名字。
“嗯?”他声调透着一点诧异。
“你又偷了我的洗发水对不对?”
夕若没有回答我,只是把刚才有点急促的脚步放缓了许多。我知道也许没想到被发现的他,心里或多或少有些恐慌,虽然他每次都很小心,用的时候都不敢挤很多,用完后又都放回原位,可我还是发现了。其实我一点都没生气,只是充满着疑惑:“你……为什么从小到大老喜欢偷用我的洗发水呢?如果真喜欢的话去超市卖一瓶一样的不就好了,没必要偷偷摸摸的,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要不我明天就去给你买?”我说话的语气异常的温和,几乎放下了一切平日里高傲。此时的夕若对我来说不再是情敌或者互相攻击的对象,而是兄弟,是家人。我外表强悍,可私下也会偶尔渴望闲话家常的时候。
“你讨厌吗?”
“啊?什么?”夕若不照边际的一问让我摸不到头脑。
“我用了你的东西……你讨厌吗?恶心吗?”夕若不温不火的说着,语气也不见了刚才在学校时的暴戾,但却变得十分严肃认真。
“这个……当然不会,又不是什么大事儿,我只是……”我没有继续往下说,其实没有人知道每次我洗澡的时候发现洗发水被他用过了以后,全身就特别扭,还起鸡皮疙瘩,有种洗澡时被人监视的滋味儿。脑子里有时候甚至还会出现夕若在洗澡的时用着这瓶洗发水洗头,往往想到这里都会引来我一身排山倒海的躁热和满脸的羞愤。
我不自觉的渐渐把头藏进了夕若的颈肩里,微红着脸抬眼看他的侧脸,夕若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低低的捶着眼帘,红润的双唇轻轻叠在一起,纤细的脖子上的喉结偶尔上下颤动着,额头冒着汗粒子,一直流到鬓角,顺着耳畔而下。
鼻子里闻着他身上特有的味道,带着许些汗味和辛辣,视觉和嗅觉的刺激让我突然感到口干舌燥起来,用力的咽下一口唾沫,心跳的速度也开始迅雷的膨胀,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搭在他肩上的双后不禁更加用力的圈住他的脖子。
“哥,你在紧张?”夕若停下脚步,微微侧头问我。
我霍然惊醒,猛地抬起脑袋,脸上仍然余热未消。我刚刚到底是怎么了?居然在对夕若心动?!
“没……没有啊……”
夕若一听笑了一声:“呵。是吗?我有感觉到你的心跳,好快。”
“嗯,可能是因为还想吐吧,心里难受。”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来搪塞。
“你忍忍,马上就到家了。”夕若似乎相信我说的话,脚下的步伐变得急促起来。
我将一只手放在胸口,刚才跳得很厉害吗?连他都感觉到了……我脑子不会真的摔坏了吧?迎面又吹来一阵微风,让我脸上凉爽了不少,我轻儿悠长的吁出一口气,理顺了呼吸,放松了全身。
“夕若,你以后要想用我的洗发水就尽管用,不要一副好像在和我的洗发水偷情,生怕我捉奸在床一样。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是兄弟。”虽然他看不见我的表情,但我还是面带微笑的说着。
夕若听完我最后说的那句话时,身体顿时僵了一下,即之恢复正常,然后用着略带灰暗和无比惆怅的声线唤了一声:“哥……”便没有了下文。
回到家,夕若熬了些绿豆粥给我喝,我没喝几口就又想吐,所以便干脆上床休息。夕若在我头上垫了两个很软的海面抱枕,让我睡下去的时候头上的包不感觉到疼痛,然后替我盖上被子,蹲在我床前说:“哥,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帮你请假。但我没办法照顾你了,我得去学校帮你解决处分的问题,我中午放学会带饭回来的,你在家呆着就好,哪儿都不许去,只能好好休息。好了,快睡吧。”夕若说完又替我拉了拉被子,关掉台灯朝门外走去。
“夕若。”他正要开门出去的时候我叫住了他。
他回过身带着疑问的眼神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