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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臣这是负荆请罪……”阎岁心里很是疑惑,为什么每个人都问他这是在做什么……这不很明显是负荆请罪吗?
“那你犯了什么罪?”阎落无奈的手撑着额头,他这个“心腹”真是让人头疼的活宝。
“罪臣就是将球球放走的罪魁祸首……”阎岁是越说越小声,越说越没有了底气。因为阎落已经一脸黑色站了他的面前……
只见阎落黑着脸,一把抓起了阎岁那破碎不堪的衣领大喝道:“你再说一遍!”
反正横也是死,竖也是死,阎岁也想开了,道:“球球是罪臣放走的……”
“为什么!!”
“一时手痒……”
“……”阎落也一屁股坐了下来,很是无力的问道:“手痒?”
“如果罪臣不手痒,估计当时就是球球死了……所以罪臣想,反正阎王是要收一条命,我的他的都一样,干脆就用我的吧……好歹我去,还比他去多活了些年生。”阎岁这还真是一语双关。
阎落听后是更加无力……总结性的来了一句:“你脖子也很痒。”
“……罪臣能不能挠挠脖子……不让它移位……”阎岁见阎落似乎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大的火气,于是试探性的一问。
“好……好,只挠挠……”阎落咬牙切齿。
……
御花园
“救命啊——”阎岁在御花园内一路狂奔,可惜所有的通道都堵满了拿着长枪的侍卫,不准他出去。
“喵喵……”一阵阵的猫叫声在御花园里面响起。
没错,阎落就是下令将阎岁关在御花园陪五十七只小猫儿玩躲猫猫……而阎岁就是那种天生怕猫的主……而猫儿们又似乎是天生就喜欢阎岁这种单细胞生物,一见到他就扑上去,玩挠人运动……
“啊啊啊——让我死吧!”
本是鸟语花香的御花园,如今却是一脸混乱。
阎岁寝室
“哼哼!敢用死来骗老子的同情!今儿不给来个“三光政策”,你是不知道老子的厉害!”
阎飞在阎岁的寝室一阵翻箱倒柜,誓言要将所有钱财没收干净,还要打上个欠条:赔偿阎飞精神损失费##银两。如不按时奉还,为奴十年,任劳任怨……
所以,这次阎岁的小命儿是意外的没有丢掉……但是事后他顶着一身猫爪子印跪在苍天下,满脸泪痕悲切问道:“为什么不让我死啊啊啊啊!”声音悲凉通透,响彻万里……
……
“汪汪——”点点红从窗台边上跳了进来,看见阎落无神的盯着自家那个将自己抛弃的“无情小主子”的画像发呆,于是随口叫叫,唤起他的注意。
阎落斜视了它一眼,继续对着画像叹气……
自从球球离开,阎落登基已经过了有两年的时间。
这两年来,落归国的百姓只知道他们有了一为勤政爱民的好皇帝,每天忙于江山社稷而疏忽了皇位传承和皇帝应有的后宫佳丽。
落归国的皇帝没有一个妃子或者侍妾,只有一个深居简出的皇后。而这皇后身子微恙,以至于两年来都没有给皇帝诞下一子半女,实属落归国的一大不幸中的憾事。
而在这段时间里,阎落的心情已经从最初的爆跳如雷到现在的心如止水。阎落不是没有派人去寻找,只是每当派出去的人回来都是领罪的时候,阎落已经从生气愤怒到最后的无奈。
现在的阎落也终于知道了,这世间,并不是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中,还有很多他想要紧紧抓住却无法拥有的存在……或许曾经拥有过,当时的他选择了无视……
这阎岁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他没有选在阎落爆跳如雷的时候站出来领罪,却选择在这个时候,阎落的心已经如同猫爪一样难耐却可以忍耐的时候跳出来认罪,还搞了那么个排场……真是弄的阎落哭笑不得恨不得一脚踹死他,却又舍不得这么个“活宝”……
也因为他这么跳出来,让本来已经心灰意冷的阎落重新品尝了一下撕心裂肺的感觉。那种痛,就像是有人用一把很小很小的刀子,就那么一点点一点点的割着他的心肺,痛得是撕心裂肺,却哭都哭不出来,想要麻木,却又能清晰感觉到那心肺一块块掉下来的痛意……阎落无法承受这种说不清又道不明的感觉,只知道痛,很痛。
……
“呜呜……”点点红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个“阎坏人”的哀伤,也盯着那画像“呜呜”低鸣。仿佛是告诉阎落,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被抛弃了而已……
阎落伸手很点点红顺顺毛,喃喃自语道:“球球,你这个宠物就快把朕吃穷了……你还是快回来把它领走吧……”阎落说着无视点点红的怒视,缓了缓,继续道:“把朕也领养了,可好?”
一副苏烈峰留下的球球如精灵般的画像,被阎落如同珍宝般收藏了起来……而那画像上面,斑斑的水渍,已经将那水墨冲淡……原来,一个国家的皇帝,强悍如鬼魅的男人,想要哭泣,也并不是那么的困难。
……
蛮夷
“归途王子?”一蛮夷侍女端着个水果盘子,看着蹲在地上的小王子,一脸疑惑。怎么她家小王子就喜欢在沙地上面画图呢……
归途小王子手指着沙地上自己的大作,一脸兴奋的问侍女:“呃……茉莉,你看我的小宠物漂亮么?”
“……很威武……”茉莉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来形容那个张牙舞爪的怪兽……这怎么也和可爱靠不上边儿。
“我告诉你哦……”归途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一个男子的声音打断,“它很小很可爱,一身雪白,只有四个小爪子是红色的,还会学鸭子叫,对吧!”叶哒含笑打断了归途的话。
“舅舅!”归途小王子一股脑儿就抱着他舅舅的腰,像条小狗般用鼻子在他舅舅身上嗅嗅。
“都下去吧。”叶哒一挥手,侍卫宫女们都退下。
“宝宝又在画你家的小宠物?”宝宝是叶哒对归途小王子的昵称。
“嗯嗯,你看,今天我画的是点点红咬人时候的样子!可爱吧!”归途小王子连忙拉他舅舅来看他的新作。
叶哒摸摸归途的小脑袋,“宝宝想回中原了?”
归途小王子一听,连忙摇头,委屈道:“舅舅不要宝宝了……”
“他还在找你,似乎没有放弃的意思……”叶哒答非所问。
“那又如何?”归途小王子脸一沉,一改刚才“楚楚可怜”的样子,一双本是清澈见底的眸子变得扑朔迷离。
“如果一切都只是误会……”叶哒试探。
“不可能……永远都不再有可能……”归途小王子说得决裂。
是的,在归途也就是球球的心中,对于那个伤他至深的男人,已经没有任何可能。逝去的就逝去,他现在过得挺好……
……
落归国五年,在落归国现任皇帝阎落和蛮夷族头人叶哒的共同努力下,两国争锋相对的局势得到改善。同年,落归国皇帝应邀前往蛮夷。
“舅舅,你为什么要邀请那个大坏人啊!!”归途得到消息后便找到叶哒,焦急的拉着他的袖子,一阵乱磨蹭。
叶哒笑笑道:“宝宝一听到他的名字就这么激动?”
归途一阵脸红,不服气道:“谁,谁说的!本王子才不要见他!”
叶哒摸摸这个闹别扭的侄儿,“其实只是一个正常的政治交流。宝宝要是不想看见某人,大可以不出来啊!”
“哼哼!”归途小王子哼哼两声,便气呼呼的跑开了。
叶哒笑笑看着归途跑远,低喃到:“够了……时间够久了……我要让你完整的活着……而不是这样……”
……
每天,我们的归途小王子都很快乐。他会逗弄陛下养的小鸟儿,会在沙地上画乱七八糟的动物,会和侍卫宫女开玩笑……尽管他自己并不觉得是在开玩笑,总是很认真的说着让下人们爆笑的“冷笑话”。这样的归途小王子,或者称呼他为球球,不管怎样,在外人眼里他都过得很开心很充实。
然而叶哒却知道他并不快乐……他那抹去的沙画中,经常会有一个男人的背影。他独自一人在寝宫时,经常对着窗户发呆,面朝的方向,便是中原,那个男人所在的方向。他经常半夜被噩梦惊醒,嘴里念叨的是那个男人的名字……
五年了,叶哒知道球球是忘不掉那个伤害他的男人。与其这样拖拖拉拉郁闷下去,还不如快刀斩乱麻。
作为球球至亲的人,也到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剩下的就看他们两人的缘分了……
……
阎落出访蛮夷,本是一件促进两族人民交流的好事。
可是阎落的身份,让蛮夷很多过激的百姓感到不安。于是阎落被蛮夷部分民众攻击,从那在华丽的马车上摔了下来……
……
“归途王子,你怎么不进去啊?”球球在叶哒寝室门口探头探脑。
“呃……”球球没有回答,继续往里面瞄。
“进来吧,都在门外站了大本个时辰了。你不累,本王都等着累!”叶哒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舅舅……”球球嘟嚷着进去。
进去后,球球便见叶哒正在擦拭他的战袍。于是问道:“舅舅这是干什么啊?”
“哎,这落归国的皇帝在我蛮夷疆土上出事……这场战争看来是免不了咯!”叶哒说得很是轻巧。却被球球一把抓住,慌张的问道:“他,他……”
“哎,他正住在彤云阁……恐怕是……”叶哒的话还没有落音,球球便慌慌张张冲了出去,像彤云阁狂奔而去。
叶哒停下擦拭的手,无奈的笑道:“中原人常说儿大不中留,看来侄儿也是留不住啊……”
……
“咦,怎么一个人也没有?”冲到彤云阁的球球环顾一周后,发现,原本热闹的彤云阁现在一个侍女都没有。难道是舅舅想故意整治阎落,所以……
球球被自己的想法吓坏了,慌忙的四处寻找,却听见有什么动静在里屋,他推开门一看,便看见阎落趴在地上,用手撑起身体,在向外面爬……
球球哭了,看到阎落就这么趴在地上……他的心,在那一刻醒了,痛醒了……试想一个叱咤风云的男人,就这么用手向你的方向爬过来……球球还能说什么呢……
“球球……”阎落饱含深情的看着球球,“我这次来,就是来接你的……不过现在这个样子……你还是不要跟我走了……只是麻烦你帮我扶出去……他们把我带来的人都轰走了……我……”说完阎落意有所指的看了一下自己软瘫的腿,“我这辈子算是完了……”
“不!”球球一下子扑到了阎落的怀里……不用惊讶为什么阎落会在这个时候展开双臂,一副早就准备好接住球球的样子……反正已经激动且又悲凉万分的球球是不会提出异议的。
“我,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球球坚定的发誓。
“……我不用你可怜……你还是走吧。”
“不!我不是可怜你……我,我……反正我打死就是不走!你又能怎么样!”球球憋屈得慌,这几年学的蛮劲儿也使上了,就是不松手。这还是他第一次对阎落使性子呢。
“那……你可不能反悔哦……我受不了的……”阎落埋着头,语调有点儿数不出来的落寞。
“嗯!绝不反悔!”球球这话儿刚落,眼前便一阵黑,失去了意识。
……
“他同意了,朕要带他走。”
“如果你再把他弄丢了……本王会把他藏到一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