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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望言忍不住好奇的凑上前看去,却发现桌子上居然还有一副转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胸膛叫嚣着要打开看看,一定要看看,一遍又一遍的不依不饶。
陈望言很肯定自己附身的时候这个真正的陈望言已经是死得不能再死了,这个声音绝对不会是什么灵魂的呼唤,但是陈望言也很清楚,身体最初的原主虽然小,但是也不是不记得事情的。所以这个东西对这具身体应该有非常大的意义。
陈望言小心的把怀中的风宁放在一边,自己上前摊开了画轴,没有想到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一副素描。
上面是一个十分美丽超然的宫妃。没有穿着华丽的宫装反而是一水儿的江南女子的打扮,脸上也没有上多少的胭脂水粉,只是在眉心点着一多挑花,嘴上淡淡的有一些胭脂,几乎可以说是素面朝天!
但是却更加的显得眼如秋波光潋滟,唇如朱砂色更红。左手拿着一朵花,右手顽皮把玩着垂到胸前的发丝,整个人俏皮可爱,神情恬淡优雅,眼波流转似有似无的看着远方。陈望言忽然想起一首古诗: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虽然这个女子明明不是在水中央,但是那满身的气质却让他还是产生了这样的方法,似乎是看见了这个女子在水中央俏皮的看着自己的心上人,等着情人的回应!
只是为什么这女子看上去这么的眼熟?
陈望言奇怪的往旁边看去。
之间左边竖着一行小字:韦氏女……十五岁妙龄。中间的名字不知道怎么的被涂掉了。但是陈望言还是认出来了:这就是这个身体的母亲,前皇贵妃韦氏!
原来是这样!
陈望言继续看下去,却见右边极不起眼的写着:元昌十五年,陈明旭!
陈望言倒抽了一口凉气,他以前也同陈青辕说过母妃韦皇贵妃是何等的受宠,但是也只是一笑而过而已,根本就没有当真。但是见到这副画他才发现陈青辕的说法根本就没有说尽皇贵妃受宠的。看这画而细腻的,神情体态没有一点儿不用心的地方!
要不是情到深处怎么能画出这么好的画儿!
可是为什么这么得宠的皇贵妃居然连一点传说也没有留下?这其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这么一个宠妃的独子会活的那么凄惨?竟然在大冬天的饿死在皇宫的角落?要不是自己附身的话,只怕是烂成骨头也不会有人知道吧》事若反常必有妖,陈望言知道这迷阵里面肯定还有别的东西,要是能找齐了肯定能解开这个秘密。可是一想到外面大哥也许正豁出一切在帮他争取一分一秒的时间,还是不忍心。
最后一咬牙,抱着风宁连头也不敢回的顺着那一点点光亮传过来的地方一阵的狂奔,深怕多一秒钟自己就不舍得离开。
他不知道他有多庆幸,就在他刚离开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陈明旭就带着侍卫搜索了进来!
“皇父,要是平时,儿子一定不敢这么猜测,但是今天宫中大宴,进来的人这么杂,儿子也是担心有人特意的混进来,再加上太子今天的态度实在是奇怪!儿子斗胆,觉得还是应该进去看看!”
见陈青臻一直在帮自己冲锋陷阵,而陈明旭明显的也动心了,陈望熙也接着说:“皇父,要是这样,那个侍卫的心思就更加的险恶了。也许是谋划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才混进来的!”
陈明旭知道陈望熙话中的意思是怀疑那个侍卫祸乱宫闱,冷冷的问:“你是真的看见一个侍卫往这边来了?”
陈望熙咬着牙说:“的确是这样!”
陈青辕愤怒的说:“老五!你胡说八道什么!孤一直就在这里!要是有人过来,孤能看不到?!”
陈望熙蠕动了一下嘴唇没有说什么,只是低着头一副不敢跟太子争论的样子。
陈青臻却没有这样的顾忌,反而是阴阳怪气的说:“谁知道太子是真没有看见呢,还是因为某些原因当成没有看见!”
太子暴露:“老六,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孤在掩护你们说的侍卫!”
陈望熙小声的嘀咕道:“那太子阻扰臣弟做什么……”
陈青辕气的跳脚,正要喝骂却被陈明旭大声喝止了:“好了!都随朕进去看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陈明旭觉得就算自己的帽子没有绿传出去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偏偏跟过来的都是朝中勋贵的后人,就算是自己想灭口也不可能!
太子恨得两眼冒火,心急如焚,也不知道弟妹是不是安全了,要是刚好撞见……可要怎么办?
可是圣旨已经下了,就算是再多的不甘心跟害怕也没有办法了。
跟陈青岩对视了一眼,约定一会儿见机行事,一定要掩护四弟夫妇才卡特不安的跟着下去了。
陈明旭带着人资地道里走了一圈,除了在桌上找到一副笔墨纸砚跟一张转轴以外什么也没有看见,连跟侍卫毛都没有,跟不要说什么霍乱宫闱的歼夫淫妇了!
陈望熙脸色煞白,在他想来既然太子这么不依不饶的阻拦者,那陈望言一定就还在里面。就算是侥幸逃脱,可是风宁中了那种毒,不可能一点东西都不留下的!
哪怕是一点衣料也会掀起惊天大浪!
所以这个干干净净的地道根本就不是他能接受的了的。不同陈明旭问罪,他的脸色早就是苍白的像个死人了!
走出地道口的时候,感觉丢脸的陈明旭狠狠地剐了他一眼,眼神中的质问仿佛将陈望熙劈成两半!
陈青辕狠狠地瞪了陈望熙一眼,冷笑道:“你很好!你给孤记得!”
陈望熙完全没有一点反应,根本就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他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陈青岩也道:“老五,这可是你太过分了!”
陈青楪难得没有落井下石,他心里也在奇怪今天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从老五势在必得的样子看,这事情应该是十拿九稳的,可是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陈青臻脸色难看的说:“五哥,难道是那个侍卫从出口跑掉了?”一边说一边看着陈青辕,那眼神似乎是再说:你拖延这么久就是为了让那人逃掉吧?
陈青辕眼角一跳:这是赖定自己了不成?就算我是在拖延时间,可是你没有一点的证据怎么就敢死咬着孤这个太子不放?你真的以为孤现在是拔了牙的老虎治不了你了是不是!
“老六,你这是什么眼神!你说你看见了一个侍卫,那好,你说说那个侍卫有多高?长得什么样子?”
陈望熙哑口无言,他根本就没有看见什么侍卫,只是陈望熙说看见了,他觉得能给太子添堵也跟着这么说而已!
陈青臻偷偷的看陈望熙,陈望熙却浑身冷汗的想着自己的心事,根本就没有注意这边的情况!
“够了!”陈明旭终于听不下去了,他现在觉得真的冤枉了自己的大儿子,心里正觉得愧疚呢,见陈青臻还是这么不依不饶偏偏是无理搅三分的样子,一下子就火了,指点着两人说:“老五老六,跟朕走!”
“儿臣恭送皇父!”陈青辕、陈青岩、陈青楪三兄弟同时跪下高声喊着。
其余的侍卫都跟在皇帝身后离开,秋爽亭在东西六宫中间的地带,实打实的后宫女眷常去的地方!就不是他们应该来的,今天要不是奉命,他们根本就不会过来!见皇帝走了,他们当然也战战兢兢的跟着离开!
剩下三个皇子大眼瞪着小眼,最后陈青楪先开口道:“太子、二哥,弟弟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请恕弟弟要失陪了。”
陈青辕点头,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陈青辕行礼道:“臣弟告辞!”
他没有兴趣跟这两耗着,他要回去问问他母妃今天老五跟玉华宫唱的是哪一出!
等陈青楪离开老远后,陈青岩才说道:“大哥,想必四弟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回到母妃宫中了,不如我们过去看看?”
陈青辕点头,边走边说|:“我还以为你刚才会保持沉默,没有想到你会冒着危险帮我说话。”
陈青岩摇头说:“大哥说的是什么话?不说弟妹是在母妃宫中出事的,四弟为我做了多少的事情,我怎么能见死不救!”
陈青辕也不多说,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两人紧赶慢赶的往云暮宫走去。远远地就听见陈望言正在宫中大发脾气。那声音大的,跟老六那暴脾气生气大吼比起来只大不小!是进来料成。
☆、暴怒1
两人紧赶慢赶的往云暮宫走去。远远地就听见陈望言正在宫中大发脾气。那声音大的,跟老六那暴脾气生气大吼比起来只大不小!吼声中隐隐的杀气跟上老远就听的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太医,你看了这么久就没有一个结论不成!这毒到底是解了还是没有解!你说句话!”陈望言愤怒的吼着。
刘太医是太子的亲信,对陈望言的性格十分的了解,知道这人现在已经处在暴起杀人的临界点了。赶紧正色道:“王爷放心,王妃体内的毒素已经解除了。”
陈望言怒道:“既然是这样,人怎么还不醒?”
王太医也觉得十分的奇怪,按说毒性已经解了,这王妃应该醒过来了啊?怎么还会是这个样子!可是这个疑问他现在是打死不敢说的,这要是说出来他就不要想着活着走出云暮宫了,而且王太医是真的确认放弃绝对的不会有生命危险。这一点他绝对有把握!
考虑道陈望言的情绪,王太医并没有多做什么解释,只是说道:“王爷,王妃身上的毒虽然已经解开了,但是王妃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加上手上的伤势,失血过多又被寒气入体,几番叠加。因此才会昏迷不醒。”
陈望言胡乱的点着头,又问道:“那王妃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觉得有点不妙,风宁的身体如何他心里很清楚,手上的贯穿伤放在别人身上也许真的是很严重,但是对风宁来说应该是算不了什么,所以对风宁至今昏迷他总感觉不好。
王太医额头上的汗水又流了下来,他连风宁为什么现在还在昏迷都没有弄清楚哪里能说出人会什么时候醒来呢?只好犹犹豫豫的说:“王爷,微臣实在是说不好王妃什么时会醒来。这要看王妃身体以往的保养程度,以及王妃什么时候愿意醒过来。”
陈望言皱着眉在房间里转磨一般的转了好几圈才说:“你的意思是王妃被惊吓过度,所以下意识的昏迷不醒想要逃避?”
见王太医不停的点头,陈望言想起那个该死的侍卫,想到风宁再怎么厉害也是一个女子,在以为自己桢洁不保的情况下面对一个对她不怀好意的男子,后来又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因为“春药”爆体而亡,当然会认为自己被那个侍卫给……也觉得风宁是以为自己中了春药才不愿意面对因此放任自己昏迷。
而且以前跟风宁天南地北的胡凯的时候也听风宁说过人有一种自我保护的机制,当疼痛或者别的什么精神上很难承受的事情发生的时候往往会昏过去逃避。
虽热陈望言心中还是有一点迟疑,可是见王太医连连点头确认还是忍不住信了几分。
这时候陈青辕也赶了过来,问道:“四弟,弟妹怎么样?”
陈望言明白大哥现在最想知道的是风宁有没有因为毒发而不自觉跟人做了什么,或者说是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去的够及时。于是冷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