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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宁笑道:“恐怕皇父也是有意要让原国公府一脉跟李道留下的势力抗衡吧……也许,皇父早就有这个打算了。
☆、算你狠2
也许,皇父早就有这个打算了。不然,也不会有意让小九下嫁赵家……也不知道小九是不是能有那样的本事。”说着说着语气就低落了下去。
风宁叹息了一声:妄自聪明伶俐,总以为这会是算计了陈明旭一把,让太子有了喘息的机会,现在看来陈明旭早就有打算了要弄出今日的局面了。只是爱惜羽毛不愿意自己先出手。感情他本来就是只等着他的儿子们搅起风雨,他好收拾那些敢胡乱站队的臣子呢!
要不是奉旨钦差差点连直隶都走不出就折戟沉沙这事情实在是无法容忍,只怕陈明旭这回不会弄得这么的暴力,说不定贬谪一批,启用一批,再废掉一批,不见大棒不见血的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了事!
难怪青梧一接到陈明旭要他前往蓟州镇的时候二话没说连夜就出发,一点价钱不讲,一点详情不问。看来,青梧才是最了解那位的人啊!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已经是六月出头,陈望熙像是终于反应过来除了苏乘他手下一时间还真拿不出什么出彩的人来。于是开始琢磨起了苏芬芬,想着是不是重新把她给抬起来。
宁氏看出陈望熙的意思,并没有说什么,反倒是想起风宁的那帖子,上头除了暗示她把苏芬芬带过去参加这次的莲花会以外还隐晦的问了一下是不是自己出的主意让苏芬芬求道她门上去的。
宁氏是什么样的人物?连陈望言都夸过不简单的,很容易就从风宁那七弯八拐花团景簇的心里面看出了,其实风宁真正想问的是,这主意是不是陈望熙给出的?
对宁氏而言,这简直就是兔子头上的跳蚤,明摆着的。这苏芬芬是陈望熙下令让自己软禁起来的,可是看守的人却是陈望熙的亲信,没有他的点头,这苏芬芬就是长着翅膀也出不去的。
不禁笑着摇头替自己感到悲哀,当初怎么就看上了这个人?他还以为自己有多聪明,结果呢?连一个丫头片子都能看出他什么时候在想什么!
罢了,罢了,就这样吧,什么时候修完了这一生,来生的时候眼睛睁大点就是!
“在想什么?”陈望熙做出一副笑脸问,“这么入神,连爷过来了也不知道。”
宁氏被惊回神,也笑了一笑,道:“没什么,你说这次赏花会皇父是什么意思呢?明明知道王嫂年幼,王兄又得罪了这么多人,现在把王兄给调走,王嫂能撑得起场面吗?”
陈望熙听到风宁得罪了那么多人的时候脸都有点绿了,要知道,他母妃就是其中的一个呀。而且还是吃哑巴亏吃的差点吐血三升的一个!因此没好气的说:“你担心这么多做什么?不是还有端宁皇姐在吗?难道还害怕皇姐撑不起来不成?”
至于吴王妃谁管她去死,撑不住最好,最好是被人狠狠地羞辱一顿,最好是抬不起头让陈望言那冷面阎王彻底的厌弃了她,到时候才好让她知道我的厉害!陈望熙在心里恶狠狠的想着。盘算着是不是暗中动作一番!
虽然陈望熙没有把这番恶毒的话语说出来,但是宁氏跟陈望熙这么多年相伴怎么会不了解自己老公是什么样子的性格,看到他脸色暗沉、目光狠厉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了,不禁暗自叹息了一声,暗道:赏花会是什么场合,为的是什么?要是真的别人出手也就罢了,皇父要嫌弃也是嫌弃吴王妃手段不够用。可是要是你出手,皇父会怎么看你?
只可惜,自己这个夫君一向自认为良好,是个不听人劝了,越劝就越糟糕!
只好叹息一声,转而道:“那么,苏芬芬妹妹那里,你看怎么办?关也关了这么久了,苏大将军夫人前儿还来府上递了帖子说是想女儿了,叫我给回了,要是莲花会再给回的话,看着也不像。”
许父算不把。其实宁氏本以为陈望熙会主动的提起这个事情,到时候自己顺势儿应上一声也就是了,毕竟当初变相软禁苏芬芬虽说有陈望熙恼怒的缘故在里面,但是更多的却是因为陈明旭似有似无的暗示。完全没有想到这位居然连个虚名都要推给自己担着!再对比一下陈望言为了让风宁安全四处请托的作为,更觉得心中悲凉。
陈望熙感觉很满意,于是淡淡的说:“你说的也是,没个拦着不让人母女见面的,这次就带上她吧。”
宁氏有点发愁的说:“可是,这要是带过去了,安排在哪里呢?倒是候那么多的名媛贵妇,要是有一个不开眼,问上一句:‘这是谁呀?叫什么啊?’臣妾怎么回答?难道要说这是府上的侧室,叫苏芬芬?”
陈望熙脸上一阵的抽搐,虽然他心里想过无数回这样的场景,这样的问对,尤其是最近这段日子做做梦都出现过如此的问答,可是要他自己做出来,他还真不敢!当初跪在陈明旭膝下说是真心爱着苏芬芬的时候,当着那么多兄弟的面保证过绝不会出现这样的场面的!
但是,要他在宁氏面前低头,那就更加的不可能了,于是陈望熙口气冷硬的说:“你看着办就是,内宅里头的事情,难道还要我一个爷们操心吗?”
宁氏被这句话训斥的眼前一黑,摇头说:“罢了,到时候安排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就是了,只是你可得好好的跟她说道一下,别到时候后让那位又觉得我是在针对她!”
陈望熙脸色略微的有点不自在,凌厉的说:“她莫非还有怨怼之心不成!”
宁氏一撇嘴,心道:要是没有怨怼之心,怎么会连帖子都送到吴王妃那里去了?她可不相信,那吴王妃忽然就有了姐妹之情,或者是忽然之间对小叔子房里的事情感兴趣想要插一手了。这是什么好名声不成?
“既然如此,那我就去安排了。”不管心里如何的鄙夷,宁氏还是得应承这件事,一来陈望言临走之前曾经拜托过自己照应吴王妃,拜托的交换是让自己有生之年看到宁家平反!二来是吴王妃也说过,有些人,有些事,早了比晚了好好的多。
对于后者,宁氏十分赞同,但是真正让他同意这事情的还是前者。皇帝陈明旭的意思他已经看明白了,就算是当年的那些凶手主动站出来痛哭流涕的认罪,陈明旭也不可能给自己宁家平反的。她早就已经有点绝望了,可是陈望言却在这个时候让她看到了希望。因此她愿意再信一回。
同时,也忍不住在心里暗暗的想着,要是当年……是不是会好一些?可惜,圣旨赐婚之下,谁能有别的选择呢?
六月六是个好日子,云淡风轻不说,难得天气也还不热。得到请帖的贵妇名媛们早早的来到荷花山庄,一时间莺莺燕燕娇音软软配着莲花的清香让人沉醉在其中不知时光流逝。
占据了庄子将近一半面积的荷花池更是让这些名媛贵妇们流连忘返,纷纷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的找到自己最喜欢的位置围着一片片的荷花赞赏不已,间或说上几句家长里短的闲话,偶尔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问一下身边的小姐妹或者闺蜜彼此在前一段时间家里是不是被牵连上了。
若是有,大家抱在一起默默哭上一阵子,没有的便赞叹几句那家的好运气,在揣测一下这风波是不是已经过去了?以后的日子是不是就能回到从前?一时间倒也是其乐融融,纵然偶尔有那么几句不中听的出来,众人也当做听不到,只是悄悄地离那说怪话败坏人性质的人远一些而已!
隐隐坐在后面一个不起眼的三个发起人一边端着茶盏要喝不喝的一边从自己的丫鬟嘴里细细的听着前面的动静。
良久,端宁叹息了一声,道:“你说,你这心到底是怎么长的?原以为我们要是不出面的话,外面肯定会闹得不像个样子,毕竟那么过名门贵妇的,总有几家是彼此看不顺眼,总有几人是彼此为敌的,不想倒是一个个安静的很!”
风宁抿了口茶润了下唇,才回道:“这事儿么,倒也容易推测,鱼有鱼道、虾有虾道。一个层次的人有一个层次解决问题的方式跟手段,比如这事儿吧。她们中或许跟长公主说的一样,有仇有怨有恨。可是这么多年,多少次赏花会,也没有看见谁把谁打压的不再出现不是吗?再说了,要是我们不出面,她们或许嘀咕几声、彼此讽刺几句就完了。更过分的事情在做之前不还要想会不会在做出来的时候刚好我们在那个时候出现!”
说着又喝了一口茶,觉得嗓子舒服了点才又说:“要是我们在外面,有那不开眼的直接捅到你我面前,要我等三人做主、评断谁是谁非?长公主要如何评断?只要我等三人插手,小事也就是大事了。”
太子妃似懂非懂的点头,
☆、算你狠3
太子妃似懂非懂的点头,问道:“这就跟小孩子闹别扭,大人不合适插手是一个道理?”
风宁赞赏的点头,道:“就是这样了。再说,要是有人因为一时气愤要我么评断,那么不管如何,总是要得罪一方,而被抬举的一方,以后说不定就会去吹嘘:看啊,我是长公主、太子妃都夸赞过的人。要是那人以后做了什么不成器的事情,于二位,可不是也是一个污点吗?”
端宁有点无语,:“本宫还以为你不过是嫌弃前面聒噪,所以想躲躲懒而已,不想倒是还有这么多的计较在里面!”说完又赞道:“到底是青梧皇弟捧在手心的王妃,计谋深远吾辈不及!”
心里却是连连的感叹陈望言这好运道,原以为是被算计不得不收下一个替代的残次品,没有想到是天意赐给他一个智囊军师!幸好他已经没有争位的可能,不然,别人还争什么?
这赞叹可不好接,风宁眼珠一转,直接把这计谋深远的评价推给陈望言,笑米米的说:“长公主谬赞,我可不敢接。我哪里能想到这么多?不过是青梧走前曾说过,兵法云:‘一鼓作气,二而衰三而竭。想来她们就是有在多的怨言,只要不在她们怨气深重的时候我们刚好出现,等他们跟闺蜜手帕交抱怨过几次后,那鼓气自然就减弱了。到时候我们在摆出架势,她们自然知道如何取舍。”
石氏叹服:“你这玩弄人心的本事,我不及你远矣!”
语气中却并不见忌惮,在石氏看来,只要自家爷跟陈望言的情分一天还在,那么陈望言夫妻越强就越有利!
风宁笑笑摇头不语。想她前世的凤姐之称,这辈子又是在那么一个局面下全面翻盘,凭借的是什么?难道她一个女儿家还能够跟男子比勇武吗?当然是凭借头脑了!
端宁见状眸光闪烁了一下,正要说话,却听风宁的贴身丫鬟小玉在门外笑着说:“小姐,五皇子妃到了。”
风宁闻言先是揉了揉脸,振奋了一下精神才道:“快请。”
话音刚落,宁氏的声音就已经到了门外。
“王嫂好大的架子。外面的夫人小姐们可是等的有点急了。”一边说着一边推门而进,不想却看见了太子妃跟端宁,顿时脸上的表情顿了一下,一时间有点进退失据。尤其是她身边随侍的两个心腹打扮的大丫鬟中有一个更是身形都有点颤抖!
石氏先生看了一眼风宁,见她的神色虽然古怪难言,但是并不见怒色,才玩笑般的说:“怎么,弟妹竟是不愿意看见我跟端宁的?”
宁氏勉强笑了一下,说道:“瞧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