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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算计1
府邸上那气派乃显赫的威严可不是现在这个穷途末路被放弃的、连身体都被酒色掏空的有些虚浮的废气皇子府能比之一二的。
就连上次见到的假山奇石似乎也蒙上了一层的灰尘,要不是亲眼所见,风宁绝对不会相信不过几个月而已,相同的景物带给人的感受会如此的天差地远!
其实何止是景色?就连二皇子府中服侍奴才也不在像是上次见到的那样自信满满趾高气昂,而是一个个催头丧气像是在混吃等死一般!更有一些人懒懒阳阳的玩忽职守,见到有人来半天也不过来查看一下,等走到面前才反应过来。
陈青岩见风宁脸上神色不断的变化也知道她在想什么。不好意思的道:“这些日子我跟你嫂子日日惊惶难安,这府中的气象着实是不好,委屈弟妹了。”
风宁振作起精神道:“二哥说的是什么话,我倒是挺喜欢这府中的风景。再说了,疾风知劲草。这样的奴才不经历这些事情,如何会显现出来?今儿既然已经看到了,以后慢慢的在处理就是。等二哥起复的那天府上的气象只会更加的好!”
陈青岩勉强一笑:“借弟妹吉言了。”
心里却不相信自己还会有起复的一天。
风宁也不多劝。陈望言在一边看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正要问陈青岩请自己二人来府的目的的时候却听陈青岩又道:“四弟,我如今也不瞒着你,太子现在就在我的府上。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出什么事情了,几日四弟既然来了,不放就如太子彻底说开如何?”
陈望言思量了一下才问道:“二哥变化的倒有些快,倒是让弟弟好生的不解。”
风宁也不相信陈青岩会这么快就像太子投诚,要知道陈青岩现在虽然落魄了,但是不管是谁都还是不敢小觑他的,毕竟他在军中的号召力还是很强大的,因此比起以前他四面楚歌的局面,现在应该是多的是人想将他收为己用才对。
他现在应该正视待价而沽的时候,哪里会这么容易就投诚了呢?这里面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这样想着,风宁也不急着说要去见太子了,抬眼一看,见陈望言也是定定的看着陈青岩似乎是在等一个合理的解释!
陈青岩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淡淡的说:“如果没有太子,我就是长子。”
陈望言皱眉,只觉得这话不中听,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这是句实话:“如此,带我去见大哥吧。至于风儿,不妨去陪陪二嫂。”
的确,太子是嫡长子,更是唯一的嫡子,陈青岩已经没有希望了,要是陈青辕再倒下,剩下的不管是哪个弟弟上位想起他这个同为庶子的哥哥只怕都是要膈应的厉害。因此在现在的情况,只有太子登基他才有一点点的活路。
风宁当然也知道这个道理,这是他们推演了无数次的结论,不然她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的就对陈青岩释放善意呢?点点头道:“好,我去看看二嫂,说起啦,我也有些想二嫂了。”说完对陈青岩、陈望言行了一礼带着小玉就在一个小丫头的带领下往吴氏所在的地方去了。
这边陈青岩笑着见风宁走远以后才亲自带着陈望言到了一处院落,推开院门陈望言果然就见到陈青辕坐在一个小亭子里正望着一处人工挖掘出来的池塘出神。
邸那威可蒙。陈青岩道:“好了,四弟,人你也见到了,哥哥就不打搅了,你们聊着……”说完就要离开。
陈望言却道:“这是什么话?既然二哥已有了决断哪里还有避开的道理?要是我们商量出来什么,不是还要在费一番的口舌跟你复述一遍?麻烦不麻烦?不如一起听了算了。”
陈青岩正笑着要拒绝却听陈青辕大声赞同道:“正是四弟说的这个道理。二弟既然决定跟哥哥一心,就不该这么的外道。再说了,府上上上下下都看见你将四弟带进来了,这时候你自己出去被人碰到了怎么解释?一起坐着吧。”
陈青岩多少有点感动,虽然他是真心的投诚,但是争位的那些事情还历历在目,本来以为要交上一份分量足够的投名状才能被信任甚至是永远都无法被信任,不想这两人却这么容易让他在一边听他们谈论机密!忍不住焕发去豪情,大笑着说:“既然是这样,那我就留下。”
说完换过心腹去院外仔细的把风,就说是他跟陈望言之间有事情要商谈,不让人近前。
陈望言在陈青辕疑惑的眼神下回答道:“本来是皇父要我来开解一下二哥,因此我跟二哥有私密事情要谈这个理由也还是说的过去的!”
不等陈青辕再说什么直接就问道:“倒是你,情况到底是怎么样了?我听二哥说你手下的那班人有点不稳定啊。”
陈青辕嗤笑了一声,抓起桌上的一块糕点揉碎了往池子里一扔,立刻窜起几天白的红的杂色的鱼争相抢食,陈青辕看了一阵才无趣一般的说:“兵部右侍郎,御史台那几个又有点不老实了,听隐卫说他们开始跟老五派去游说他们的人眉来眼去的很有点意动的样子,连杨尚也有些压不住他们了。”
陈望言想了一下道:“他从哪里听到那样的流言的?”
陈青辕不解道:“我也不知,按理来说应该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呀。”
这时陈青岩忍不住说:“你们说是不是因为四弟你回京后发生的那件事情让人利用了?”
陈望言跟陈青辕同时问道:“哪件事情?”
陈青岩一时有点无言,看了两人好几眼见两人神色不像是作假才呐呐地说:“莫非你们两忘记了?四弟你重伤回京,大家去你府上探视的时候,太子没有去,那时候你脸上的表情实在是不好,像是一瞬间老了十岁,比起我听说领军出征的是个外人的时候有过之无不及!”
陈望言脸色有点尴尬,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来是有过这么一出,但是这本来就只是自己下意思的一场做戏而已,他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陈青岩见两人都是一脸的恍然大悟之色,顿时是有点哭笑不得:“后来谁不是瞪大眼睛看着你跟太子之间的互动?果然你太子一直没有去探望你,甚至是太子妃也没有再去过吴王府,反而是老五家的常去。”
说着又自顾自的分析着:“要是老五家的一个人常去也没有什么,毕竟她跟老五不齐心也不是什么秘密,可是老五的那个妾也被带着去了几次,这就是个问题了。那苏氏跟弟妹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这半年来弟妹在大家的眼里可是一个眼里不容沙的性格,苏氏去了几次还每一次都安全出府……”
说道这里沉默了一下才下了结论:“要说不说弟妹或者四弟跟老五有了默契,谁会相信呢?”
陈望言握着茶盏的手抖了一下,连滚烫的茶水低落在手背上都没有感觉,半响都没有说话。
陈青辕脸色古怪极了,他是从来没有往这个方向想过的,虽然外界都认为他跟陈望言之间可能真的发生了什么,因此就连陈望言重伤他这个往日护着陈望言的大哥都不去看他,可见自己这太子是怀疑上了四弟。但是他自己却知道他时常从密道里去陈望言的府上,一次他跟陈望言之间根本就没有被挑拨的可能!
所以他一向是把敢于挑拨他跟陈望言之间的关系的人当成小丑在看,闲着也就是逗趣而已!
完全没有想过,有人居然会想到利用他这个思维惯性来给他下套!
陈青岩见两人都是神色古怪的沉默,有点不确信的问:“难道我分析的不对?”
应该不会啊,这个是自己跟杨尚推测出来的结论,要是被人利用挑唆的话,应该就是这件事情的切入点啊!
陈望言闻言苦笑了几声才说:“对是对,但是这不是在挑拨我跟大哥之间的关系。”
陈青岩不懂也不信,嗤之以鼻的说:“难道还是在挑拨我跟你的关系?”
陈青辕也道:“你别多心,我跟四弟之间的关系不是这么一两件事挑拨的来的。还是让四弟说完吧。”
陈青岩斜眼不屑中带着一点嫉妒的说:“只要怀疑的种子被种下了,迟早有一天会发芽的。一次你们不信,两次、三次乃至无数次呢?”
陈望言笑笑摇手道:“二哥,你看我跟大哥之间像是被种下怀疑的种子的模样了吗?”
陈青岩看看陈青辕,陈青辕正十分信任的看着陈望言。再看看陈望言,陈望言正无可奈何的对着自己笑。不禁没好气的问:“那你们说,他做这无用功是为了什么?”
陈望言道:“无用功?哪里是无用功啊,这不是已经起效了吗?”见两人神色还是懵懂着,不禁解释道:“那些人不是又开始摇摆不定了吗?”
“所以,这些话不是为了要我跟太子之间起龌蹉,
☆、谁在算计2
不禁解释道:“那些人不是又开始摇摆不定了吗?”
“所以,这些话不是为了要我跟太子之间起龌蹉,而是为了让别人误以为我跟大哥之间起了龌蹉。他要的也就是这么一个局面而已,至于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已经是不重要的。就算是最后证明这是假的,只怕到时候大局已定了。”
陈青辕悚然一惊,道:“你的意思是幕后的人已经做好了雷霆一击的准备?”
陈青岩也不解:“老五这次的损失不比我小多少啊。要不是他身后站着一个贵妃,只怕已经跟我一样落魄无言了,怎么就有胆子做这样鱼死网破的局?”
陈青辕这时候却已经完全的冷静下来,冷笑连连的说:“这可就真的不好说了,要知道跟我争位的可是不止老五一个人!”
说着对陈青岩道:“你还有些什么消息?一起说出来,我们商讨一下。”
陈青岩点头,先去院门口吩咐心腹让去置办一桌酒席,自己要跟吴王好好的叙叙旧,然后才坐回了原来的位置跟陈望言、陈青岩细细的说了起来。
内院正房,吴氏得到传话以后便让心腹看着小厨房去置办酒席,而自己却还是跟风宁坐着说话。
“这么说来,你是真的跟苏氏见过几面,还是每次都客客气气的送苏氏出门,并没有为难她了?”吴氏有点不相信的问着。
风宁无奈的再次道:“嫂子啊,我是客客气气的送五弟妹出门,跟苏氏有半文钱的关系?”
吴氏伸出一根手指重重的戳了一下风宁的脑门,才道:“你糊涂啊!老五跟你家是什么样的关系?说你能跟宁氏之间和和气气还不如说你到底念着老五的侧妃跟你流的同样的血不好为难更让人容易相信呢!”
风宁睁大眼睛不相信的道:“说什么鬼话啊!我跟苏氏是什么关系?我有什么不好为难她的?要不是看在她是宁氏带上门的原因,我一定大扫把扫她出门!”
吴氏被气笑了:“那你扫过?”
风宁一呆:“那不是宁氏带上门的吗?真的扫了,宁氏脸上过不去,好歹是个愿意归顺的,要是真的这么做了,只怕她以后就更加的难做人了。”
吴氏气到:“你怎么知道人家就是认准了这一点才会这么大胆的一次次的让苏氏上门?”
风宁咕噜道:“也就三次而已,说不上什么一次次的……”
吴氏这下是真的有点无语了:“你有没有听说宁氏会带着苏氏去拜访太子府?”
风宁眨眼:“没有!”
吴氏又问:“那你有没有听说她带着苏氏来拜访我?”
风宁不解:“她要拜访你自己来就是,带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