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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皇上可不聪明,姜野一说,他居然相信了,觉得自己受了欺骗,愤怒的冲到许贵妃面前,扇了她几巴掌,正要开骂,皇后连忙制止他,悄声道:“皇上,还有使臣在,不如让人先把她拉下去关起来,等宴会结束了再说。”
“还是皇后想到周到,这就样,来人,把这贱人拖下去,关进天牢。”
田珍没想到这位许贵妃倒台得这么快,现在看来这位皇上不仅脑抽,还很无情,审都不审就把自己不久前叫着“爱妃、爱妃”的人定了罪。当然许贵妃被下狱她还是挺开心的,救人的事也少了个障碍不是?
“皇上,皇后娘娘,臣妇……”
皇后打断了田珍的话,又朝她眨了下眼,“夫人,你一定是想借此谢过本宫和皇上给你讨回公道吧,皇上英明神武,许贵妃犯了如此罪行,惩罚她是应当的,你就不用多礼了,还不坐下,来,如此佳节,本宫敬皇上一杯。”
田珍知道她说这话定有原因,有她在,自己也安心,坐下来不再说话。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田珍就收到皇后的懿旨,让她进宫。
凤栖宫内殿,现在只有两人,皇后、田珍,两人沉默着看着对方。
“姑娘还是原来的性子,一遇到在意的人,便什么都顾不得了,昨天我真怕你还要继续说下去。”终于有人先开了口。
田珍并没有接着她的话说,“碧草,不,皇后好像是卫国公的妹妹,姓唐是吧?你原名叫什么,我总不能还叫你碧草吧。”
“我原名叫毓婷,唐毓婷。”又像松了口气般说道,“我还以为你会生我气,这么多年我都没联系你……”
田珍听到这话从昨晚见到她第一面起压抑在心中的各种情绪突然暴发了,“气,怎么不气,都不知道是不是我被人骗了,是不是不该什么也没问清,就放你离开,是不是你在途中遇到了什么危险……这么多年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可带回来的消息却总是说找不到,不止你,还有碧桃,你们两个都是没良心的。”说着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
唐毓婷赶紧拿出手绢替她擦掉眼泪,“姑娘,我……”
“你一定知道我在找你,对不对,你肯定知道,怎么会不知道?以你皇后的身份,我年年托人上京找你们,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唐毓婷被问得哑口无言,她确实知道,这么多年也有了属于自己的势力,找人这么大的动劲她怎会不知道。
见她不说话,田珍哭得更伤心了,看唐毓婷就像在看负心郎,“我就知道你一定知道,你怎么能狠心不跟我联系,呜呜……”
由于她哭得越来越大声,唐毓婷不等不捂上她的嘴,“我的好姑娘,你都多大个人了,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小心我告诉你几个孩子,我现在放开你,你可不要哭了。”见田珍点点头,这才放开,“虽说我宫里还算干净,但谁知道有没有别人的人,姑娘,你也真是,我记得那年你被老太太罚跪祠堂,在那些人面上前装作若无其事,等回到房间,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没想到,都是几个孩子的娘了,还这样。”说完不由笑起来。
田珍可不答应了,自己还委屈着,就来笑自己,狡辩道,“行了,我还不委屈的,你也不想想,十几年来,我等不到你半点消息,现在还不让我……”
“好好,我错了还不成,姑娘你就饶了我吧。”
“饶你也成,你说说为什么没联系我。”田珍把头撇一边,誓有你不说我就不理你的架势。
唐毓婷只好一一道来,原来她当时回到京里并不像她二哥,也就是当年带她走的闵谦说的那样,家里人十分惦记她,而是发生了一些事,正好他们需要一人才想起她,为了防止他们利用她和田珍的关系来逼迫她,万一田珍因此受到什么伤害,她会一辈子难安,这才不敢联系的。
“原来是这样,他们也真狠心,得而复失的女儿都能这样对待,都怪我,当年不应那么草率的让你和你二哥见面,没想到他长得人模狗样的居然这么坏。”
“也不能这样说他,我回来时还是他提点我不和你联系,只是身不由己罢了,不过在卫国公府还是有对我好的人,就是我大哥,如果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我。他就像二少爷对你一样对我,我一直盼望着有这样的家人,你不替我高兴?”
“高兴,我记得你刚来那年,见到我二哥就叫哥哥,还要他抱你,以至于有阵他一见你就跑,哈哈,想起来就好笑。”
唐毓婷也记起来,“二少爷是个好人,他虽躲着我,但给你买东西的时候总会给我也捎份。”突然话题一转,“你来了这么久,就不问问我昨晚为什么不让你继续说吗?”
“你从小就比我聪明,那样做自然有你的道理,再说你现在是皇后,我还怕什么。”
见田珍如此相信自己,唐毓婷也不再多做解释,“你等着吧,我会让他们安全的出来,只是田府的家产恐怕保不住了,毕竟大老爷……”
“我明白,当初我可是抱着救一个是一个的心态上京的,现在能全救出来,都不知该如何谢你,那时老太太他们对你可不好。”
“我可记得当年老太太对我不好的根源可是不喜欢你,怎么,你忘记了吗?”一切谈妥,唐毓婷也开起玩笑来,她好久没这样轻松的笑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三
“大哥、二哥,你们还好吗?”田珍看着面前两人,虽然有点不修边幅、胡子邋遢的,精神也有些萎靡,可到底身上没有受过刑的痕迹,总算放下心来,“来,这些天你们肯定没怎么好好吃过东西,我给你们带了些饭菜,还有点温,快吃。”说着从食盒里两个盛有饭菜的碗微斜着小心翼翼的从门缝里递给他们,又从食盒底部拿出个白色的包裹递进去,“这里面是肉夹馍、肉干,耐放,本来还拿了些衣物被子,但他们不让带,不过你们放心,不用多久就可以出去了。”
听着田珍絮絮叼叼的说了好半天,田青云才开口道:“二妹,大哥现在不求别的,就想知道你大嫂他们怎样了?都是我连累了她,我写了封和离书,二妹你想个办法交……”
“大哥,我之前已经去看过大嫂和几个孩子了,你就放心吧,她们很好,至于这封和离书你自己收着,方才我都说了你们过几天就可以出去这事是真的,安安心心再待几天,等出去你有什么想跟大嫂说的你自己亲自说。”
没想到对方压根不相信她说的话,田珍是再三保证,他才半信半疑的答应下来。
田青平趁他们说话的功夫已经把那碗饭吃完了,“大哥我之前就说了,我们不会有事的,你偏不相信,二妹,你可来了,这些天我是一天都没吃饱过,我被关了这么多天,什么情况都不了解,你说说吧。”
“我看二哥你是想了解二嫂的情况吧,你直说我又不会笑话你。”
看着田珍一本正经的样子,田青云不由‘噗呲’一笑,感觉顿时轻松不少,继而明白过来,她是在想法让自己安心,“二妹看你二哥急的,你就快说说你二嫂的情况吧。”
田青平被两人打趣,脸不由一红,“大哥,你怎么也跟着起哄。”
田珍见气氛缓和过来,也不卖关子,告诉了他们她所了解的实情,“大哥、二哥你们放心,可能就这两天他们就会被带上京来,再等案子一结,你们就可以出来了。”
“那就好,这次多亏了妹夫帮忙,二妹你回去可要好好帮我们谢谢他。”田青云也在一旁点头同意。
给田珍带路的那位狱监走过来说道:“时间到了,夫人你快离开吧。”
“麻烦这位大哥,我再说几句就走。”田珍知道两人误会了,可她现在又不敢多做解释,只好道:“大哥、二哥,我先回去了,你们放心,等父亲他们上京来,我就想法见他们一面。”
“嗯,你回去吧。”
田珍拎起地上食盒,又从袖口拿出一张银票给那狱监,“小小心意,请大哥多多照顾一下。”
那人接过银票一瞟,见上面印着一百两的字样忙揣进怀里,“夫人你放心,有我在,定不让他们饿着冻着。”
回到侯府,而杨嘉衍也正好处理完事情回来。
“侯爷有什么事不妨直说,你我是夫妻,没什么不方便的。”田珍从未见过他这副欲言又止的神情,仿佛有什么天大的事。
杨嘉衍踌躇片刻,还是决定跟田珍说清楚,“夫人,我有件事要跟你谈一谈,这里不方便,不如我们去书房吧。”
“行。”
两人来到书房坐下,田珍见他久久不开口,便道:“莫不是侯爷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今儿怎么这么难开口。”
原本一句玩笑话,没想到杨嘉衍一听脸色顿时有点难看,这可把田珍弄了个糊涂,心中不断猜测,难道他真的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
“夫人,是我对不住你和孩子。”话说到这又是一顿,田珍不由心一跳,“侯爷何来此话?”
“夫人可知道黄老将军?”
“当然知道,他和侯爷要说的事情有关?”
杨嘉衍点点头,继续道:“因为黄老将军与姜人打了多年交道,此次和谈中就有他,当时他到平遥的时候身边跟了个小子,说是他外孙……”
田珍先是越听越心惊,待他说完反而冷静下来,质问道:“侯爷的意思是要娶她?”
原来那位所谓的‘外孙’却是黄老将军的外孙女,当今圣上的亲叔叔平亲王的女儿安阳郡主,这位郡主芳龄十八,自幼习武,深得黄将军喜爱,这次和谈她跟着黄将军到了平遥本是小女儿心态想凑凑热闹,谁料竟看上了杨嘉衍,死活要闹着嫁给他。
黄将军那能同意,在他眼中杨嘉衍虽颇有能力,但已有妻子儿女,年龄和自家外孙女也差上不少,便打定主意把外孙女送回京,没想到还未行动这番打算被那郡主知道了,当晚瞒着黄将军悄悄来到杨嘉衍的营帐,而更不巧的是杨嘉衍在接风宴上被多灌了几杯喝醉了,于是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
被质问的杨嘉衍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原本想着田珍听到这样的事会闹、会争吵,他再慢慢把事情的重要性跟她说清,他会保证决不会让那位郡主威胁她和孩子的地位,事情已经发生,这是杨嘉衍想到的最好的解决办法,“夫人,她虽说是以平妻的身份进门,但在你面前一样要执妾礼,你放心……”
“放心?放心什么?放心她不会威胁我和孩子的地位,放心你不会把心放在她身上,杨嘉衍,我原本以为你仅仅是在我和你母亲之间的问题上犯糊涂而已,没想到你竟有左拥右抱享齐人之妇的心思,倒是我以前高看了你。”
“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杨嘉衍,你是真糊涂?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她明知道你有妻有子,还敢深夜独自一人去找你,何曾把我放在眼里,说不定她当时就仗着她身份高贵,必定能做你正妻来的;而你竟指望她进门后跟我执妾礼,我可不敢当!杨嘉衍我现在就跟你明说了,不要说让她以平妻的身份进门,就算以妾的身份进门我也是不答应的,她既然敢处心积虑破坏别人家庭,就该承受这样的后果。”田珍说完就起身离开书房。
杨嘉衍一个深受封建教育的古板人,万万没想到田珍会有这样的想法,在他看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