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些个小和尚也很生气,纷纷叫骂不准我们再侮辱他们的师父。可是他们骂归骂,却没一个敢上前动手的。因为了然大师不住怒喝,不准他们擅自行动,生怕徒弟们也吃亏。
别的那些个武林人虽然对我们的举动也露出不满神色,但他们似乎对我的DV更感兴趣一些,不再摸自己的兵器,也不去管了然大师,而是统一抻脖往“研究DV三人堆”里面瞅。
“夕夕!”
正当我懊悔只带了一台DV,无法将“百人学龟抻首”的壮观景象保存下来时,却听到玄辰星叫我。
我看向他,只见他有些焦急,而且面色十分难看地对我道:“莫让朱君止再闹腾了!等会儿他玩够了,定要杀了这大师父的!若是如此,这些人怕都不会与他相安!你快着他解了了然大师的穴道!再道个歉来。了然大师是有道高僧,只要肯给他个台阶下,这事也就罢了!”
我为难道:“有没有搞错?真叫朱BT道歉?我怎么觉得教猪上树比较有可能啊?”
玄辰星道:“猪上树简单得很,你使轻功抱上去就成了。朱君止他只听你的,你与他说,兴许也能成了。”
我说:“靠!真拿他跟猪比啊?拜托猪可没他有危险性OK?”
不知道玄辰星怎么想的,尽管我在尽量压低声音,可他跟我说话时,声却并不小,仿佛故意要让朱君止听到。
朱君止在听到我们拿他和猪比较危险性时,便擎着DV对准玄辰星,好像在拍他。一脸的BT笑道:“玄兄倒是聪明,晓得拿娘子做说客。”
玄辰星不在乎地瞅着DV镜头,冷道:“谁管你,谁惹你,你便要对谁使坏。我倒想看看你是不是对夕夕也这样。”
话音未落,两人都看向我。玄辰星用眼神鼓动我:你说啊!
朱君止也抛个媚眼勾搭我:你说啊!
“朱。。。”
“夕夕你适才说的没错,朱君止确比猪要危险得多。”
“呃?小星星你说啥?”
“猪只会咬人,朱君止却会。。。一言即出,驷马难追。夕夕你可要想好了。”
“。。。今天天儿不错。”
嘴巴张了又张,最后关头我妥协了。多亏了玄辰星的提醒,我差点忘了朱君止毕竟要比玄辰星可怕那么一点点——至少在他杀人的时候。
玄辰星的银眸闪了闪,我还以为我驳了他的面子,没叫朱君止解人穴道,他要生气呢。谁知他却笑了两声,道:“原来夕夕也是怕的。”
顿时觉得有点尴尬。我吐吐舌头,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怕死惜命是一种美德!怕死惜命是一种美德!
朱君止却不笑了。他面色铁青地把DV塞还给我,又面色铁青地过去拍开了然大师的穴道,然后面色铁青地指天大声道:“我朱君止今日立誓——如再斩一人,武功尽废,四肢皆毁,入万劫狱,永世不得超生!”
玄辰星似乎就在等他这句话呢。朱君止刚一说完,他立刻就跑去跟了然大师道:“我佛慈悲,普渡众生。得一念善缘,皆可成佛。而今朱君止已立誓受杀戒,得脱恶道,望大师圆他成就。”
了然大师因被朱君止点穴,被迫做了好几分钟的高难度形为艺术,现正浑身抽筋,被徒弟们搀扶着,坐立难安。听玄辰星大言不惭地给朱君止脱罪,面色尤其难看。他气道:“我原以为玄门乃神人之后,为造福善类,未想却与魔道纠结,专门庇护畜生!”
朱君止尽管发了誓,可不肯吃亏的性子一点没改,立刻回骂道:“老秃驴!你说谁是畜生?”也真奇怪,人家叫他魔物他从来不恼,被说成动物倒不干了。
忽然想起我成天叫他“朱朱”来着,不知道他晓不晓得我本来的意思?
“你。。。”
“我虽立誓再不斩人,可你若不是人,我可不会手软!”
高明啊高明!他发誓再不杀人,他以后杀的都不是人!
“朱君止!”玄辰星怒了,重重叫出朱君止的名字。
朱君止不示弱地两手抱肩冷冷瞧他。
可玄辰星过了好半天也没下文,只是两手紧紧攒拳,一双银眸又冷又利,死盯着朱君止不放。
他不说话,朱君止也不说话。
两人就这样互相仇视着,谁也没有别的动作。
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
朱君止眨眨眼睛,又揉揉眼睛,再打个呵欠,再晃晃脑袋,说:“终是玄兄的眼睛大,小弟不及。认输了。”
扑通扑通!周围人倒下一片,玄辰星更失态到连眼珠子都差点跌出来!他哑着嗓子怒道:“谁与你比这个?”
我也差点跌倒,幸得月秀眼疾手快,揽我入怀才免了。
朱君止不理旁人,他使出轻功,很快地溜到我身旁,极其霸道地把我从月秀怀里抢出来,又拖着我的手,擎着DV去拍玄辰星,重又挂出BT笑道:“娘子快教为夫把那冰雕的狼狈样子记下来,待为夫日后取笑他,以报他作弄之仇!”
我无语了。给更加无语的月秀一个歉然的表情,用眼睛瞟瞟朱君止,意思是:这BT的思维和正常人不一样,别跟他一般见识。
玄辰星才不会让朱君止得逞。一见朱君止又将DV对准自己,立刻恢复了平常淡然脱俗的模样,又去与了然大师理论。
他与了然大师说话时,眼睛不时也看看别人,声音很大,故意要让所有人都听清楚。
他主要有三个论点:
第一。朱君止立誓再不杀人。说明他已弃恶向善,该给他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
第二。除恶为小善,渡恶为大善,他玄辰星是大好人,才会护着朱君止,不愿别人伤他,而是教他改过自新。从目前朱君止发誓看来,他的教育很成功,并且他相信,将来会更成功。
第三。我方除朱君止外,还有曾经做过武林盟主的月秀的武功也厉害到不得了,而且还有神族后裔帮忙。真打起来,他们的胜算会很小。另外就算他们能勉强打赢,我方中还有个皇亲。那家伙一旦出了闪失,在场的诸位全得抄家灭门,为杀一个朱君止实在不划算。
朱君止听了很不高兴,质问玄辰星:什么叫不划算?
玄辰星懒得理他,见了然大师已被他连气带吓加摆唬得快晕了,就趁火打劫叫人家看在我们来头颇大的份上,给我们安排个甲级席位。
别的旁观者见没稻草可捞了,也都散开,各忙各的去了。
再宽敞阔气的席位,没人光顾,也都白址。看着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一大堆东西,还有刚从车上搬下,还没来得及摆上桌子的更乱七八糟的一大堆东西,我第二十次发表感慨:“无聊!”不无聊才怪。有朱君止在座,就跟立了个“畜即斩”的牌子似的,但凡不想被他误认为非人类的都不会过来。
玄辰星本在阖眼假寐,听我说话,半睁开眼睛白我一记,“无聊去车里睡会儿,天色晚了咱们就回。”他本也不是好热闹的人,如此冷清倒合了他的心思。吃吃免费水果,遮阳篷下睡一小觉,慵懒又惬意。
我扁扁嘴说:“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就你带来的东西最多,卖不出去都得再拉回家,不嫌麻烦啊?”
他淡笑道:“谁说还要拿回去的?本来就是用不上的物什,都扔在这里罢。”
我叹道:“你还真是大方!这么多东西拿到当铺之类的地方便买了,还能换几两银子呢。”
他说:“玄门虽小,却也不愁吃喝,无须许多钱财。”
铭王爷在一旁喝茶,闻言接话道:“不贪钱权,便不该贪才。玄兄有将相之才,却无将相之志,无意辅佐朝庭,可惜了。”他的表情很是惋惜,语气中却又有淡淡的责怪之意。好像是在责备玄辰星偷懒,不肯为国出力。到底是王爷,就算不在宫里头混了,还是不自觉地想宫里的事!
玄辰星又阖了眼皮,道:“官宦仕途,不免贪酷。虽才干优长,亦无益百姓。玄某乡野匹夫,无德无能,无为大事。”
铭王爷笑笑,没话了。
他们没话了,我就更闷了。看看一旁别的几个老公。朱君止在玩DV,风契跟在他旁边看。月秀在削苹果。可还未待他完全削好,便被朱君止快手抢走,谄媚着放到我跟前,已经堆了五个苹果的果盘里,然后自己又去捣鼓DV。
我看月秀不像要反击的样子,便鼓动他道:“没必要这么好脾气吧?他这么欺负你,你都不反抗?我支持你!揍他!”
月秀又拣起枚苹果,继续削皮,眼睛都不抬,道:“我本也想给你的。”
朱君止闻言笑得好不得意,像夸奖一只会叼拖鞋的小狗,就差伸手摸人家脑袋了。说:“小秀秀深明大意,知我在帮你。将来莫忘谢我啊。”
月秀说:“嗯。”
于是又冷场了。其实我的本意是想让他俩打起来,以解无聊的。
就在我无聊透顶,真的打算回车里睡觉时,两个小和尚怯怯地过来,远远地绕过朱君止,到玄辰星跟前,其中一个稍年长些的轻声细语道:“玄道长?玄道长?我们想与你换件东西,用钱买也可以的。”
玄辰星本来就没睡着,听到有人叫他,便优雅地睁开美目,微笑着问:“何物?”
两个小和尚同去看朱君止里的DV,那年长的更加低声道:“就是朱施主手里的那件。”
玄辰星愣了一下,对我道:“夕夕可愿出手吗?想是因其中有了然大师的影子,他们想买回去自己收着。”
我不屑道:“是想买回去销毁吧?那得看给多少钱了。我那台是进口货,可不便宜呢。”听说白银兑人民币的价格是三千来块钱每公斤吧?他要给我来个十斤二十斤的,我可赚翻了!
两个小和尚小小声商量了好半天,那年长的终于咬着牙道:“十两银子!”
才一千五!
我失望地摇摇头,“不成。价差得远了。”
小和尚慌起来,又彼此商量,过了好长时间,那个稍小些的跑了,年长些的对我道:“我着师弟回去寻问师父。若他老人家肯,便出十五两!”
我心说:十五两也才两千多一点,还差着一半儿呢!
就听朱君止插言笑道:“哈哈!我出一百两银子买下,以后日日放在罗刹教正堂上,供教众观赏!”
那小和尚大概从未想过朱君止会和自己直接对话,只吓得脸色发白,腿肚子发抖。他强自硬撑着,不让自己太过失态,却仍忍不住结巴道:“这,这个不成的!我,我,我师父在里头呢,怎可给你。。。我回去禀赋明师父!”话还没说完,人已“嗖”得跑了。
眼看着小和尚跑没了影,玄辰星不甚满意地瞟了朱君止一眼,继续睡觉去。
朱君止不肯示弱地也用同种眼神回瞟玄辰星,见玄辰星不理自己了又觉得好无趣。他见我还在看他,便又挂出BT笑,超淫荡地把手伸进衣服里面摸啊摸的。摸出一百两银票在我眼前晃荡,道:“娘子觉得够吗?”
我盯着那一百两银票,忽然间灵机乍现,接过银票又塞回他衣服里,道:“谈钱多伤感情。你现在立刻去每个摊子前转一转,把那些人都轰到这边来,我要搞一次拍卖会!”
“瞧一瞧看一看了啊!这可是玄门主睡过的床单啊!”把老公们全赶到旁边站着凉快去,我一脚踩在桌子上,另一脚踩在椅子上,两只手执着雪白床单,随风一抖,扬扬洒洒一大片。
玄辰不乐被当成广告,道:“你只说床单就好,莫要报我的名字!”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