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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真好。”
周子知笑他,“渴望吧?”
董华被一句话损得无地自容。余诺从后边拍拍他,“别挡道儿,董渴望。”董华泪奔。
晚上火车内熄灯,周子知翻了几下,终于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腿架在周重身上,脑袋撂在周重胸脯上,刚好能听见呼吸和心跳。
一个劲儿地蹭,周重拿手把他的头按住。
到了威海找了个靠海的旅店安顿,周子知说:“我和爸爸住。”又指了指董华,“你不能和余诺住。”
“为什么?”
“你渴望!”
董华的脸刷地一红,狐狸安慰他,“好了,咱们仨一起住。”
周子知抢着去订房,自然而然给自己和周重订了个双人床。
吃过满桌海鲜的午饭,众人去海边溜达。
风大,海怒。
周子知去拉爸爸的手,周重把他的手包在手心里,纵容。
余诺狐狸董华三人走在前面,周子知和周重远远地跟着,海岸线长得走不完。
走到一半出现了沙滩,众人兴奋地跳了进去。周重为周子知拿着鞋,松开手,任他向大海跑去。几个孩子踩着水,不一会儿就把对方都打湿了。
“啊……”余诺突然叫了一声,抬起脚,发现脚心被贝壳划破了,流了不少的血。于是对周子知说:“我们先回旅馆了,待会你别忘了买晚饭回来。”说着跳上了董华的背,这时候才体现出他人高马大的好处。然后又对狐狸勾勾手指,示意他一起走。
周子知回过头来看看不远处的爸爸,周重便走到他的身边。
周子知把手上沾的海水弹到周重的脸上,周重一闭眼,一个吻便向他扑了过来。混着浓烈的海风,海水在他们脚边咆哮。
唇离去,周重睁开眼,看到周子知正看着他,双眼深不见底。
他突然转过身去,向着海里跑去。浪大,水中的阻力不小,他便搏浪,溅起一大片浪花。
“子知!”周重喊他,他不回头。
周重也追到海中去,甚至忘了脱鞋。
面对海水的阻截还是周子知灵巧些,他马上就进入深水,脚下不再有地,他漂浮着,还是努力向前游去。
见他越来越远,周重一下子扎到海水中,潜游。
海水被气泡打得污浊,就算睁着眼也不能视物。周重笔直地迎浪游着,突然抓住了一只脚。他抓着那只脚,将人拖入了海底。
浪下平静如深湖,周子知屏着呼吸,将四肢紧紧地缠在周重身上。周重搂着他的腰背——一同堕落。
很快沉底,沙地柔软,他们在水中看不见彼此,却安心。
心跳逐渐加速,周子知渴望呼吸,渴望得要哭出来。可他不能在这里放开爸爸。四肢逐渐勒紧。
周重脚下一蹬,两人向水面浮去。
一同钻出水面,周重怕周子知呛水,把他举了起来。周子知一个劲儿地喘气。呼吸还未平缓,他搂住爸爸的脖子,用鼻尖去厮磨。
周重按住他的后脑,暴风席卷一般地吻。
海浪一次次地将他们埋没,天色暗淡,他们相拥着,吻着,漂泊着。
换好衣服买饭回去,那三人正在看鬼片。余诺随意地倚着床看,狐狸和董华一左一右正襟危坐,看到周子知拿饭进来,如获大赦一般奔去接手。
又摆了一桌的海鲜,狐狸提着筷子,看看电视里下水道中浮游的尸块,又看看手下的白肉,终于投降,拿周子知买的蛋糕来吃。
周子知上去扑抢,“喂!那是我的!”
周重剥好了只皮皮虾,放到他碗里,周子知美美地吃了。
董华也剥了一只,献给周子知,“少爷,我也给您剥了一只,请您尝尝。”
周子知把碗拿开,“我嫌你手脏。”又问,“怎么不孝敬你们家女王?”
“女王说务必要首先把小少爷伺候好……”
周子知掰了一只螃蟹钳子扔给狐狸,“狐狸,快点伺候伺候本少爷。”
狐狸手一捏,钳子粉身碎骨。要递给周子知,周子知往周重怀里一缩,“我不要了……”
闹到半夜周子知才回屋。献宝似的掏出一个拳头大的海螺给爸爸看,“刚刚在海底挂在我身上的!”拿着海螺递到周重的耳边,“爸爸,听得到海声吗?”
周重说:“听不到。”
“唉?”周子知把海螺拿回来贴到自己耳边,又贴回到爸爸耳边,“听不到吗?”
“听不到。”周重拉起周子知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猛烈的心跳敲打着他的手心。
周子知从此,也再听不到别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
威海的执念……那里真是太好了啊~我去了一个礼拜什么病都没犯,海鲜真好吃!大海真帅,威猛!
其实,差不多了吧……周爸想得差不多了吧!
起名无能,发现除了周子知都是两个字……
16 天尽头
16 天尽头
夜凉,周重拿被子把两个人都裹了起来。周重轻轻地吻周子知的鼻尖。
周子知问他:“爸爸,你终于想好了吗?”
周重说:“明天还要下海,早些睡吧,子知。”
虽然这么说,但周子知把手伸到他的身下的时候,他还是没有阻拦。周子知第一次得以这样充分地抚摸他。每一根突出的筋的脉动,灼人的热度。
周重一声轻叹,搂着周子知的腰把他带到自己的身上,轻吻他的锁骨。
双手滑到周子知的双臀上,抚摸,变成揉捏。
“爸爸,你要是想要,就来吧。”周子知伏在他的耳边说。
“今天不行,子知。”周重的手挪到周子知的身前,他已经熟练。
而周子知却躲开了,他钻到被子里,整个人伏在周重的身下。吻着他。伸出舌头来,一寸寸蠕动着舔去。周重抓紧了他的头发。
周子知把他含了进去。狭小的口腔被撑满,周重知道这里面的感觉。慢慢地深咽,而还没有完全吞入,前方就抵在了喉口上,激得他想吐。稍稍退出来一点,吸吮。
感觉到放在自己头上的手力道变大,他更加卖力地动着口舌。周重突然失控,身子一挺,下身深入到周子知的吼中。他一个痉挛,使劲忍住呕吐的冲动,尽量接容。周重按着他的头,在他的口中全然进出。
受到强烈的刺激,周子知窒息,眼泪如柱狂流。然后窒息和猛烈的冲撞让他觉得激动,他一边伏在周重身上任他动作,一边把手伸到了自己的下身。很快便得到发泄。
而周重仍旧持续着,这让他脑中一片空白。
终于周重一个挺身,尽数喷射。周子知觉得几股火辣辣的液体直接涌入食道,剩下的充满了口腔。周子知不自觉地下咽,闭上了双眼。
平静之后,周重抱起周子知,“对不起,我失控了。”
周子知满脸的泪痕,嘴角被撑得红肿,还有白色的痕迹挂在嘴边。
他摇摇头,缩在爸爸的怀里,“没关系,只要……爸爸喜欢就好。”
第二天早上周子知仔细在镜子前面观察自己身上有没有痕迹,最后才穿上泳裤。周重走进浴室,站在他的身旁搂住他的头,亲了亲他的脸颊,给他套上衬衫。
周子知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唰地红了。
周子知问他:“爸爸,你不游泳?”
周重掀开自己的衬衫,一侧的腰上赫然几排红色的抓痕。周子知羞愧一笑,半蹲下来吻了吻那些抓痕。
周重激灵一下,忙往后退了一步,“赶紧穿衣服吧。”
正好此时狐狸敲他们的房间门,“周子知你好了没有?”
周子知站了起来,有些遗憾地吐了吐舌头。
周重略微一低头,恰好咬到那个嫣红的小舌尖。周子知吃痛想缩,那边却不放开,还又加力咬了一下。
退开来,见周子知紧抿着嘴唇,坚决不再吐舌头。
然后冲着门外喊:“好了好了,来了!”
几个人坐在一起吃早饭,周子知扒着余诺问:“是比基尼吗是比基尼吗?”
余诺推开他,“不好意思啊,是连身的。”
周子知想了想说:“没关系,那是别样诱惑。”
董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又拉着狐狸问:“是三角的吗是三角的吗难不成是T…back?”
狐狸淡定道:“不好意思啊,是四角的。”又指了指董华,“他的是三角的,很性感,你可以扒来看看。”
周子知看向董华,董华连忙护住裤头。周子知“切!”了一声,“闷骚!”
董华欲哭无泪。
到了海边,风和日丽。见周重在给周子知涂防晒霜,自己不打算下水,余诺一脸错愕地望着周子知。
周子知连忙尴尬地摇头。
狐狸不会游泳,套着个游泳圈在海上漂。周子知于是上前捣乱,潜到水中去拽狐狸的脚。狐狸抓紧泳圈,狠踹他。
周子知钻出水面,冲狐狸笑笑。看向往海里走的董华,不禁嗤鼻,哪里性感!比他的爸爸差远了。
不过个子高高大大,腿长肩宽,勉强可以算是和余诺郎才女貌。
“不对,这是女才郎貌……”看到余诺脱掉外套准备下水,“不对不对,这是女才女貌……”
被狐狸敲了下脑袋,“再好也不是你的了。”
周子知捂着脑袋瞪他,“你懂什么,嫁女儿都这样!”见董华游了过来,使劲向他泼了把水。
周重在岸上看他们在水中打闹,坐在伞底下拿出相机拍照。不想一个性感婀娜的女人上前搭讪。
周子知回头一看,爸爸正在和一个大美女讲话。连忙头一扎,奋力回游。上了岸,大步大步地跑去。跑了一半还摔了一跤,滚了一身的沙子。终于跑到爸爸身边,直接扑到他怀里,“亲爱的,说什么呢!”
周重笑着摸了摸他湿漉漉的头,冲美女抱歉笑笑。美女摆摆手,转身走开。
“你都一大把年纪了,还到处招蜂引蝶的!”
周重苦笑。
“不过刚才那个姐姐身材真棒啊!怎么样,是他好还是我好!”
周重说:“吃醋都这么理直气壮?”
周子知说:“那当然,我又不是你!”
“那好吧,”周重说,“你不要跟余诺和胡落那么亲密,我会吃醋。”
周子知脸突然一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亲了周重一口,然后又风一般地跑回海里。
玩了一上午,中午去饭馆狼吞虎咽,众人都累得不成,一觉起来已经是傍晚了。
周子知迷迷糊糊地醒来,见爸爸在他们身边看书,便问:“这么暗怎么不开灯?”清醒了一些,“在看什么?”
“弗洛伊德。”周重给他亮了亮书皮。
周子知咬牙,“回家我就把你那堆哲学心理的书都烧了!”
周重笑,“为什么?”
爸爸,我怕如果哪天你的病治好了,就不喜欢我了。
周子知咬着嘴唇不作答。
第二天五人租车去了威海这边的景点,到了成山头,司机给他们介绍,“这里原来叫‘天尽头’,据说当年秦始皇来这之后,回去半路上就死了。后来也有很多政客来过,回去都遭厄运。最近才给改成了‘天无尽头’。”
“我还是觉得天尽头这个名字有气势。”周子知说。
“有点悲壮的味道,是吧?”余诺说。
众人下了车,向最东边耸立的高岩走去。
狂风怒吼,巨浪拍岩。独立于一块巨石之上,而前方则是茫茫无边的凶猛的海。
董华说:“我脚软。”余诺笑他。
周子知偷偷地把手塞到爸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