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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下了车,向最东边耸立的高岩走去。
狂风怒吼,巨浪拍岩。独立于一块巨石之上,而前方则是茫茫无边的凶猛的海。
董华说:“我脚软。”余诺笑他。
周子知偷偷地把手塞到爸爸手心里,周重握紧。
回程的火车上,几个孩子都蔫儿了。周子知说:“唉,重返人间,真舍不得。”说着掏出了扑克。狐狸怕了他,忙说:“咱们还是换个玩儿吧。”
“玩国王游戏吧。”董华提议。
周子知瞪他,“董渴望,闷骚男!”
狐狸说:“也好啊。”从扑克里挑出了大猫儿和一二三四五。
狐狸首先亮了大猫儿,“四号抽五号一嘴巴子,说:‘你这个贱男人你去死吧!’”
周子知扔牌:“你作弊!”见到五号是谁之后,便释然一笑。一个大嘴巴子抽上去,“你个贱男去死吧死吧死吧!”
董华被打懵了,委屈地捂着脸。
下一轮周子知抽到大猫儿,他说:“三号去找列车员借一个塑料袋拿给四号。”
狐狸黑着脸去找列车员,董华拿着塑料袋不知所措。
董华抽到大猫儿,他不敢太造次,便说:“一号背着五号在车厢里走一圈。”结果翻开剩下的那张牌,他自己就是一号。含泪背着周子知走了一圈。
又是周子知大猫儿,“五号喂四号饼干和水,四号不能咽。”
余诺拿出饼干和矿泉水一股脑塞到董华嘴里。董华鼓着脸抓牌。
结果又是周子知大猫,偷看董华的牌,“你是二号啊!”喜笑颜开地说:“二号把嘴里的东西吐到塑料袋里,五号拿去还给乘务员!”
狐狸黑着脸拿着一袋董华吐的混浊物去找乘务员。
余诺事不干己,自己笑翻了。
下一把她就抓到了大猫儿,“一号看着二号的眼睛深情说:‘我爱你,但是我们不能在一起。’”
亮牌。
周子知抓起狐狸的手,深情款款地注视着狐狸,柔声说:“我爱你,但是我们……不能在一起。”
狐狸手一抖,瞪了一眼余诺,继续去抓拍。
终于又被狐狸抓到,他扬扬大猫儿,“二号用英语对三号说一句心里话。”
余诺看看三号的周重,久久不知该说什么。酝酿了半天,终于还是说:“Never let go。”
周重点头,之后第一次抓到大猫儿当国王,他环视了一圈,见周子知使劲向他眨眼,笑笑说:“二号踢三号一脚,然后过来亲国王一下。”
董华向余诺哭诉,“国王耍赖!”
余诺摊手,“他是国王。”
周子知抬脚踢了董华一脚,来到他的国王面前,俯下身,吻了他的额头。
周重睁开眼,他的额头,像是被蝴蝶的翅膀轻轻扇过。
作者有话要说:周爸逐渐走出闷骚……
写国王游戏比较爽的地方就是,一边写一边银笑,嘿嘿嘿嘿其实我才是国王啊国王!
但其实是因为这章留下来的空位不够我再写个那个什么了所以插了段游戏周爸一定等不及了吧……
17 胡萝卜
17 胡萝卜
回到家周子知第一件事就是洗澡睡觉,第二天下午才睡眼惺忪地醒来。踩着毛茸茸的棉拖鞋,第一件事就是找爸爸。厕所、书房、客厅,厨房。
周重正拿着根胡萝卜,望着它的眼神极为缠绵悱恻。
周子知从后面抱了上去,“爸爸,你真贤惠!”
周重转过身来,也抱抱他。周子知趁这个机会把胡萝卜扔到垃圾桶里。
周重问他:“饿了吧?”放开他,不知道从哪里又拿出了根胡萝卜。
“恩……”周子知义愤填膺地点头。
吃完饭周重见周子知捣鼓着从自己卧室里往他卧室里运东西,就问:“弄什么呢?”
周子知笑,“我准备一下,准备一下。”
周重跟他到卧室,见他拆了一个盒子,把里面的东西往床头柜里摆,掏出来一看就笑了,问:“你买的?”
周子知使劲摇头,“不是!”
周重把他圈在怀里,拿着瓶瓶罐罐的和周子知一起看说明,在他耳边轻声问:“现在……可以吗?”
周子知回过头来,先是有一阵的茫然无措,像是小时候那样。而后才眉开眼笑,使劲点了点头。
周重把他放平在床上,把他的体恤衫向上拉去。周子知犯迷糊忘了伸胳膊合作,棉质的衣服卡在了腋下,有点痒。还是个细皮嫩肉的孩子,胸前两点淡淡的红。周重低头去吻,更像是搔他的痒。周子知“啊!”地一声,身体一颤。爸爸要再来的时候,他就向后缩着,躲。
周重不去追逐,吻一路向下。轻啄他的肚脐,周子知的小腹一缩。将短裤扯了下来,他的小家伙已经不小了,他吃过他的苦头。他又要去吻,周子知伸手抵着他的额头,“你脱啊!”
周重很快把自己脱光,周子知没在日光下见过他的全貌,此刻只觉得晃眼。周重才又来吻他。
拿来刚刚研究过的瓶子,打开,一股淡淡的茶香。避开周子知开始叫嚣的小家伙,手上沾着乳液,向他的股沟探去。
周子知猛地一缩,周重问他:“怎么了?”
“凉……”周子知也觉得自己反应过激,于是又微微地张开了腿,像是祭献。
周重的手指带着粘滑的液体探入。
周子知紧张,一下子缩进,有点疼。
周重轻轻拍拍他的屁股,“子知别怕。”
“恩……”周子知拿起个枕头,捂住了自己半脸,只剩下一只眼睛偷偷摸摸地看。
探索了很久,手指才变成了两根。周子知小心翼翼地说:“爸爸,来吧?”
周重吻吻他露在外边的眉角,“乖,再等等,会受伤。”
周子知闭上眼,他已经不想等了。他深刻地记得生日那天他是多么粗鲁,相较之下他的爸爸过分的温柔。
坚硬火热的东西抵在那里,周子知甚至往下压了压身子。周重按住乱动的他,拿开了他挡着脸的枕头。没有遮挡让他觉得怕。
缓慢地将他撑破。
“恩……”周子知把一声呜咽咽在嗓子尖,皱紧了眉,眼眶饱积了泪。疼!他想回过头去,把脸埋在枕头里痛哭。而不是像这样,他的爸爸笔直地看着他,因为他一个微小的表情变化就停下了动作。
疼也没关系,但是不要这么温柔……
生日那天,他也许错过了爸爸痛苦的表情。是他太奸诈了,不给看的机会。
周子知双腿缠上了周重的腰,狠狠地把自己推了上去。
周重“啊……”地一声,紧紧地搂住了他的宝宝。
周子知痛得大脑麻木,咬紧了牙关。他忍耐着,哭泣的冲动都憋在了胸里。胸腔微微地颤,身后条件反射地夹紧,越是紧越是疼。
周重亲吻他紧皱的眉心,周子知带着哭音像是讨饶般小声说:“爸爸,动啊……”一次一次地挑拨他忍耐的极限。
周重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执着他的胯,开始动作。马上就快得无法收拾。周子知睁开眼去看爸爸,见他像是发了狂。他开始真正的不管不顾地哭泣,小声拒绝,又像是在鼓励,“爸爸,爸爸……”
他无助地在浪潮中颠陂,可是无法叫停。因为他也曾这样粗鲁地对待他,那个时候他有多痛,他必须好好体会。一味地隐忍着,周子知哭哑了嗓子。是他撩拨起来的,他就必须承受,爸爸这么多年的渴望。
他双手捧着爸爸的脸,爸爸,这下……谁也回不了头了。
他被一下下凶狠地顶着,疼痛和麻木。腿再也用不上力气,松垮垮地开敞着。像是要散架一般,他的爸爸要把他冲垮了。
“子知,子知,我的宝宝,宝宝……”周重低沉的嗓音像是在吟诵着什么咒语。周子知哭着喊:“爸爸……”迎来了他成股的剧烈喷射。他的身后饱含着炽热的液体,感觉到他的爸爸仍在抽迭。他把自己缩进,帮爸爸快乐。
“对不起,子知……”周重抽了出来,亲吻着他的宝贝。周子知强扯着嘴角笑了,“爸爸,舒服吗……”
周重皱紧了眉,咽了下口水,眼中有痛苦的光拂过。他去检查周子知的伤势,那里一张一合地吐着带着血丝的白沫,彻底失守。
“疼吗?子知?”周重心疼地问。
周子知拉住周重的脖子,不让他再看,“没关系,爸爸,我能忍。”
周重去握他已经偃旗息鼓的小家伙,被周子知躲开,“爸爸,别管他了。”我快不快乐,这不重要,只要你能因我满足,那就足够。
周重埋下了头,用嘴去取悦。
周子知害怕,他的爸爸刚才的表情太过伤心,他想抱着爸爸说:爸爸爸爸,你别伤心,你别愧疚,是我不好,是因为我……
之后周重一直很沉默。他自己很清楚,这已经是他的第二次失控。
仔细地为他清理过,在浴室的时候他又无可抑制地冲动。食之下肚,他深知他的美味。粗鲁狂暴永不停歇,这才是他这些年来的渴望的真正面目。
周重对他说:“子知,以后疼了要说。”
周子知说:“我会说,就是怕你这次会半路停下来……爸爸,已经这么久了。”
周重搂过他,“恩,已经这么久了。”
周子知笑,“你没别的要说了么?”
周重说:“以后……不管你会不会后悔,我都不会放你走了。你是我的宝宝,我一个人的子知。”
周子知说:“爸爸,宝宝是你一个人的子知。”
晚上周子知拉肚子,还有点低烧。周重忙前忙后,一脸自责。周子知拉着他说:“爸爸,是我不好,刚刚洗澡的时候乱动。”周重喂他吃药,拿被子给他卷起来,搂着他。
周子知又问:“爸爸,那天你……”
“嘘……”周重拍拍他,“宝宝睡吧。”
药效上来,又有爸爸在他身边轻轻地哄他,周子知很快睡着了。
半夜里周子知做恶梦惊醒,看到爸爸就躺在他的身边搂着他,黑夜中深深地望着他。于是他才想到,有多少个相拥的夜晚,他沉睡,而他无眠。
作者有话要说:果真卡了……小心翼翼地发上来……
郁闷,五万字了啊,五万字了啊,终于……
18 周老
18 周老
周子知百无聊赖地坐在教室里。班导师是个年轻的男老师,周子知暗呼倒霉。
“你们大一的专业课老师是周重周老师,他从来不教大一的,算你们走运,哈哈!”
“传说中的周老?”
“不是吧……二班不要眼红死了。”
周子知撑着下巴想,哼,你们还不是沾了我的光。
旁边有人无知地问:“唉?这个人很厉害吗?”
“四十出头的教授,单身的钻石王老五,超有味道的一个男人!”
“切,那还不是一个老男人。”周子知说。
“你不懂,”坐在他身边的女生摆了摆手,“现在是大叔的时代,像你这种细皮嫩肉的小白脸已经不流行了。”
“不过大叔就喜欢我这种小白脸吧。”周子知说。
却见那女的眼睛一亮,骨碌骨碌打量他一番,“你的确吃香!”
第二天的专业课在专业教室里上,那个女生屁颠屁颠地搬着行礼坐到了周子知旁边。“我叫曲然。”又扫视周子知一番,说:“七十九,六十六,七十二。”
“什么?”
曲然说:“你的三围。”
不知道周重何时从哪里冒了出来,“七十六,六十三,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