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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文克劳休息室仿佛炸了锅一般议论起了这桩匪夷所思的风流韵事。
那些多嘴的打听八卦的女生无一例外地幸灾乐祸,男生们则啧啧地发出惋惜声,西比尔拼命揪着伊文娜的袍子想让她冷静些,可惜失败了。
“哈金斯,我可真是小瞧了你。怎么,贬低博尔齐娅会让你这颗被抛弃的心好受些吗?”
索菲亚像被戳中了痛处,一下子从休息室的沙发上跳起来:“好啊,我们明明住在一个房间,伊文娜,你倒是会捧高踩低。现在连我的教名都不叫了,你是想和我断绝往来吗?”
“就凭你?”伊文娜双手叉腰,把淡金色的长发全部束到了脑后:“今天我们就把帐算算清楚。你衣衫不整被发现的时候,到底是谁给你拿遮羞布的,你倒好,现在翻脸不认人。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不惜把其他人都给踩在了脚底下。”
索菲亚涨红了脸,只能无力地辩驳:“我没有!”
“难怪布莱克死都不肯娶你呢!就你这张惹是生非、到处散播消息的嘴巴,把你娶回家之后,估计全魔法界都能清清楚楚知道他身上有几颗痣!啊哈,现在情况也的确差不多了。”
“再说斯内普怎么了,至少他有责任有担当。你看上的男人,除了有张不错的脸和两瓣白花花的屁股,根本就不像个男人。”
“我祝你和布莱克这辈子幸福快乐!”
索菲亚愣是没了还嘴的余地,“哇”地一声哭出来,这次伤心可是货真价实了。
伊文娜仿佛将憋闷全部发泄了出来,但是唯有她知道这对问题的解决根本无济于事。
休息室里安静无比,除了索菲亚的啜泣声,其余人都面面相觑。
西比尔看着场面尴尬至极,赶紧把伊文娜拉走。
“伊文娜,你干嘛不肯听我说话?我给博尔齐娅占过卜,她这次会没事的。”
听到这句,伊文娜抚了抚额,希望这个不靠谱的神棍能够显灵一次。
霍格莫德郊外的一处私人酒吧,开在山谷的背面,鲜有人迹,客人既有钱又神秘。
斯内普将当做幌子采买的魔药材料纸包叠起来装在挎包里,拉下头上的兜帽,对着开门的侍应道:“荣耀包厢,马尔福先生。”
那侍应眼睛一亮,赶紧恭恭敬敬地给斯内普带路。
打开包厢门后,侍应还待着没走,斯内普正不知所措,卢修斯扔过去两枚金加隆,那人一脸奉承地接过把门悄无声息地关好了。
两人对望了一眼,自从上次在国王十字车站不欢而散后,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卢修斯的脸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脸平常地招呼斯内普坐下,伴着柔软牛皮的摩擦声,斯内普坐在卢修斯的对面,背却挺得笔直。
“西弗勒斯,说实在的,你会主动找我真是令我受宠若惊。”卢修斯假笑道。
忆起自己曾经毫不留情地拒绝对方,斯内普只觉得卢修斯此刻的笑像锐利的刀子刮着自己的脸皮。
卢修斯一眼就看出了斯内普心中所想,也不愿让他过于难堪:“西弗勒斯,放松点,我们今天只谈交情不谈其他。”
这是给个台阶下了,斯内普看着茶几上的红酒,马尔福家的人一向那么会享受,于是他端起来,和卢修斯碰了碰杯。
卢修斯很欣赏对方此刻的识时务,于是他直截了当地问道:“西弗勒斯,你有什么难处就直说吧,我想能让马尔福为难的事情,着实还不多。”
“对你来说不是什么大事,马尔福学长,你现在是霍格沃兹的校董?”
“是的,我的父亲已经将此项权利移交给我。”卢修斯眸光一闪,顿时对斯内普将要说的事情心里有了数。
“我所需要的正是你在霍格沃兹的影响力,或许你有所耳闻……”斯内普顿了顿,终是下定决心一般说道:“是关于博尔齐娅·布莱恩小姐的。”
卢修斯在这一刻简直想要举杯庆祝了,除了斯内普所展现的令人瞩目的才能外,卢修斯已经想象了许久,当把斯内普犹如铜墙铁壁的自尊卸下来的时候会是怎样的情景。
现在他终于见识到了,除了感叹一句斯内普也是个男人外,心里却没有想象中的愉悦。
或许是因为他在斯内普脸上不但看见了请求,更看见了坚忍,但这不代表卢修斯会放弃这少见的捉弄斯内普的机会。
他佯装不知,装作一脸莫名地问:“布莱恩家我是略有耳闻,不过你求的事和这家的小姐有什么关系?”
斯内普窒了窒,不管卢修斯是真无知还是假正经,他都必须把话说全了,或许这就是他该付出的代价。但是相比起让博尔齐娅毁了一生的结果,他此刻的遭遇无足轻重。
“因为格兰芬多的下作手段,我和布莱恩小姐有了一番超出……超出常理的交集。”
这事早在卢修斯的意料中,但是听到斯内普亲口承认以及他所使用的措辞,卢修斯差点手滑没有拿稳玻璃杯。
“然后?”
“我想我的责任义不容辞。”斯内普的脸微有些僵,他在极力克制自己的不自在:“但是显然,布莱恩先生并不愿意我来负责,他对他的女儿有另外的安排,且手段极为强硬,布莱恩小姐的退学申请应该马上就会提交校董会审批了。”
“布莱恩不是问题。”卢修斯不在意道:“而你所谓的负责是结婚?”
斯内普的回答让卢修斯很满意,在对方试探他所需要的回报时,卢修斯十分愉悦地回答:“西弗勒斯,我说过了,今天我们只谈交情。”
虽然知道这句话水分十足,但是斯内普仍是暗暗松了口气。
卢修斯啜了口浓醇的酒液,在酒杯的掩饰下看到斯内普的表情,嘴角便悄悄弯起。
博尔齐娅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但她明白她被关在这个房间里至少已有半月之久,而霍格沃兹该是早就开学了。
她看着日升月落,心里却异常平静,不慌不燥,每日里啃着面包,喝着清水,反而让托马斯心跳得紧。
因此他动作很快,回给邓布利多的信也异常坚决,迫使校长不得不将压在手中的申请提交到校董会,而一旦到了这个地步,托马斯就几乎稳操胜券了。
而他没料到的是,这时被他软禁的博尔齐娅早就不是他眼里看到的16岁女孩。
也就是在这个年纪,博尔齐娅被迫退学,然后从速在半年中嫁人。
博尔齐娅等着托马斯什么时候打开房门来通知自己,如果到了这个地步马尔福仍是没有动静,那她就只能自己放手一搏了。
正想着的时候,那门在一个不该开的时间打开,托马斯终于来了。
他面色不虞地通知博尔齐娅立刻收拾好和他出门,霍格沃兹校董会要和她亲自面谈。
博尔齐娅一听便知道事情有异,上次托马斯给她办退学的时候,等到她能走出房间,早已是木已成舟。
校董会何时问过她的意见?
现在她有了申诉的机会,显然是托马斯的计划和贿赂受了挫折。
而且一提到校董会,她自然知道是谁插了手,毕竟布雷斯在就读霍格沃兹的时候就受过马尔福家不少的优待。
因为长日不见阳光,饮食粗糙单一的关系,博尔齐娅浑身虚软,没有力气,只能由丽塔搀扶着去梳洗更衣。
等到她打扮齐整被安排坐在沙发上等待托马斯的时候,他的这位继父眉皱得仿佛刀刻。
博尔齐娅坐在那儿软绵绵的,一副衣服都嫌重的弱不禁风样,旁人乍一看就是在家被虐待得连饭都吃不饱的可怜样。
焦躁的托马斯铁青着脸,吩咐丽塔给小姐灌下一瓶精力剂后,两人通过壁炉来到了霍格沃兹校长室。
邓布利多已经等候他们多时,他坐在椅上看看面色冷沉的托马斯又看看面色憔悴的博尔齐娅,微笑地打招呼:“布莱恩先生,哦,还有布莱恩小姐,好久不见。”
暗骂了一声老狐狸,托马斯撇撇嘴:“邓布利多校长先生,我们也就十来天没见。”
“的确如此,但是我们现在又能相见或许是个好兆头。”老校长看了博尔齐娅一眼。
托马斯不耐烦了:“请问校董会成员们在哪里?”
“请随我来。”
博尔齐娅第一次瞧见霍格沃兹的圆形会议厅,为了避免座次上的纷争,小小的穹顶下是桃心木做的圆形会议桌,而十来名校董会成员已经恭候多时。
但是他们显然很珍惜这次聚首的机会,非但不责怪这对父女的姗姗来迟,反而在内心中暗暗感慨今天有机会得以和新董事马尔福套套近乎。
他可不像他那个有女人就万事足的老爸,这群人精初初打了交道下来,就感觉到卢修斯虽然年轻,却不是个好对付的。
尤其是他新上任,有些事情为了树榜样,铁定会下狠手。
因此他们很轻易地就在布莱恩和马尔福之间做出了选择。
主席沃森先生咳嗽了下,示意大家安静:“现在我宣布,关于博尔齐娅·布莱恩小姐退学申请的讨论和表决开始。”
他瞟了一眼在一旁的托马斯,冷然道:“为了保证学生的利益,以及真实意愿的传达,监护人布莱恩先生,请你回避。”
托马斯不可置信地盯着席间的几张脸,那些人根本连一个眼色都无回应,他拄起手杖,恨恨地走了出去。
门外,邓布利多正在给巧克力巫师棋盘放彩虹糖棋子,看着托马斯的脸色很不好,就招呼道:“布莱恩先生,要不要来一盘?”
托马斯扯起笑容婉拒了,坐到了角落的沙发里。
里间的人虽然美其名曰要对博尔齐娅进行问话,事实上,托马斯一离开,根本没有人要与她谈什么心。
所有人都盯着卢修斯看,卢修斯和博尔齐娅的眼光交汇了下,然后起身,打开了会议厅尽头的一个小包间。
他慢悠悠地转着一根雪茄盒子,也不抽,只是机械地开合,然后指指对面示意博尔齐娅坐下。
博尔齐娅看着茶几上的牛油曲奇和红茶,毫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卢修斯则一脸兴味地看着她。
终于等到博尔齐娅住了手,玻璃皿中的曲奇已经少了一半,茶也添了两回。
“看来你是受了不少罪。”
博尔齐娅施咒将自己的手弄干净,一边回答道:“如果你今天是来给我解围的,那我觉得这罪受得值得。还有……曲奇味道很地道。”
“那是自然,我可是时刻关注着你的动向。”
“哦?”博尔齐娅来了点兴趣:“那马尔福先生作何感想?”
“我只能说我没有选错人。至少在针对西弗勒斯这点上,你比我想象中还要表现得好。”
博尔齐娅皱眉表示自己并不很明白。
“你也许比你想象中要来得重要。”卢修斯将一封信扔在茶几上,博尔齐娅远远一看,就认出是斯内普那典型的细长严谨的字体。
“我原本就打算趁着这个机会给你解围,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来向我寻求一个我已经有所打算的帮助。”卢修斯的表情惬意极了:“布莱恩小姐,你说这算不算是个意外之喜?”
博尔齐娅的内心十分复杂,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料到在她安排好后路的情况下,斯内普却为她白白欠了个人情。
她试探地问道:“那马尔福先生你肯定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卢修斯看穿了她的企图:“你们倒是互相关心,我好心告诉你吧,我可没对西弗勒斯提什么要求。我不想显得挟恩图报……”
“再者……”他眯起眼睛:“我认为若是你和斯内普顺利在一起之后,他会更感激我。”
“我倒不知道马尔福先生您什么时候有了悲天悯人的闲情。”博尔齐娅冷冷地道。
卢修斯心情不错,也不觉得对方冒犯,他翘起一条腿自得道:“我自认不是个富有同情心的人,不过人既然长着一颗心,可并不只是用来做血泵的。”
博尔齐娅眨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