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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墨来不及穿外衣,生了火,翻出了盒子里的婆婆丁(蒲公英),加了碗水,煮了起来。
“宝儿,来,先把这汤喝了。”乐墨把宝儿抱在怀里,边吹着药,边唤着宝儿。
宝儿喝了一口,可是却咽不下去,苦苦的。乐墨又尝试了一下可宝儿还是吐了出来。看着那蔫蔫的宝贝,乐墨无比的自责。一定是昨晚没太注意,才招了凉。
没办法了,乐墨只得自己喝了一大口,直接嘴对嘴给灌了下去,宝儿不愿意,乐墨只得固定住了那个小脑袋,一口口的喂。
等宝儿喝完了药,乐墨赶忙出了门,去找了张大叔。
“相公,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宝儿揉着脑袋看着乐墨在收拾着衣物。
“宝儿,你躺着,我们得去镇里一趟。”拿好了衣服,直接把人抱起。
从荷花家路过时,招呼了荷花娘帮忙看一下门,没再耽搁,直接去了镇里。
昨夜的大雨,道路很是泥泞,好多时候乐墨都得下车,在后面推着。等到了镇里时,全身的衣服已没有了一块干净地。
“没什么大碍,已经发了汗了,休息一下就行。”大夫把完脉后,给了这么一句。乐墨这才放下心来。
“相公”
“恩?宝儿需要什么?”
“你太傻!”
乐墨脱了外衣,坐在床边,宠溺的抱着那个小女人。宝儿,你是我的全部,没了你,我如何生存。
“宝儿,你先躺着,相公去给你买些吃的来。很快就回来,乖啊。”
“嗯,知道了”
乐墨给宝儿掖了掖被角,到前堂吩咐了个婆子,出了医馆。
“子轩”学铭正在大堂吃着早点,就见乐墨满是狼狈的正从门口经过。
乐墨停下来了,进了明香酒楼。
“你是来找我们的吗?”学铭显然有些兴奋。
乐墨给紫衣男子揖了一礼,“拙荆身体受了些风寒,才来了镇上医馆。”
紫衣男子暗黑的眸子微微翻动,“现在如何?”
“已无大碍。今日太匆忙,改日再来拜会。”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了。学铭那伸出去召唤的手,只得又放下了。紫衣男子敛下了眸子。
明香酒楼后院,上官翼悠闲地躺在软榻上,盯着院中那青葱的芭蕉树,目光悠远。
“少爷,您找我”段盛文轻轻的站到了一旁。
“他们订了几日的房?”
“交了三百两的定金,没确定下日子。”
“恩,知道了,你正常招呼着就行。如果有人问起我,就说我出去游玩去了。”
“是,少爷”
“你退下吧”上官翼挥了挥手,段盛文快步退下了。
你这次是为何而来呢?上官翼微眯了眯眼睛,拿起了一旁的信件。
医馆中,乐墨正给宝儿喂着米粥。
“相公,这粥太淡了,能不能再给加点盐啊?”
“宝儿,等你完全好了就可以吃正常些,现在要吃清淡些的。”乐墨眼底满满的温柔,继续给她喂着。
“我不要吃了,没胃口”
“乖,再吃一点,”看那小人纠结的神色,乐墨依旧递着勺子。
宝儿生气了,直接把勺子咬到了嘴里,也不松口。乐墨轻收了一下,竟然没收回来。
掩不住的笑意荡漾着,“宝儿,小心你的牙齿掉了,再也没机会吃肉了。”乐墨恐吓道。
宝儿可不管,接过了乐墨手里的碗,把勺子拿了下来,舀了一勺喂到了乐墨嘴边。
“怎么,你还嫌弃我?”见乐墨不张口,宝儿恼了。
为了防止那小女人炸毛,乐墨只得张口吃下了。于是乎情景就变成了这样滴,床上滴病人,端着碗,喂着床下坐着滴人。
一碗粥,很快见了底,“恩,真乖!”宝儿伸手摸了摸乐墨的脸颊。乐墨无奈地接过那小人手中的碗。
“相公,你上来陪我睡”宝儿突然娇娇的喊了乐墨。
乐墨只得把碗扔一边,脱下了那早已湿透了的鞋和袜,上了床。
乐墨从来不知宝儿还有如此粘人的时候,折腾了一上午。没想到那小女人生病了精力竟然还如此的旺盛,缠着他,撩拨着他。乐墨没办法呀,只得忍了,一切只能等小女人病好了再说。
下午本打算回家,可天公不作美,又开始下起了瓢泼大雨,油纸伞根本无济于事,只能在旁边找了一家小旅馆,暂且住一晚,等雨停。
本打算给张大叔也开一间房,可张大叔说有个老朋友家就在附近,自己可以到那去住一晚,乐墨也就没说什么了。
天擦黑的时候,雨才渐渐停了。镇上的夜市也开始热闹起来了,宝儿看着来往的人,心里也痒痒的,耐不住了。
乐墨看在眼里,可是也不挑明,把洗好的外衣晾在了一边的架子上。
“相公”
“嗯”
“外面雨停了”
“嗯”
“雨不下了”宝儿继续絮叨着。
“嗯”乐墨又岂不知她的心思,只是她病刚初愈,还是多注意点的好。
“相公”宝儿爬下了床,抱着着乐墨的腰。乐墨也不说话,拿布巾擦着手。
“宝儿讨厌相公了!”愤愤的爬到了窗户边上,好啊,看你但不担心。
“胡闹”乐墨直接把那小人抱了下来,“万一掉下去了怎么办?”
看着乐墨那严肃的样子,宝儿得软硬兼施啊,伸手挂到了乐墨脖子上,“相公,宝儿想出去走走”那娇滴滴的声音,谁听了能不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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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中、、、、、、
第三十六章 暗波
没办法,宝儿就是他的克星,他总是拒绝不了。拿出了包袱里带来的外衣,又给宝儿加了件衣服。两人这才出了门。
镇上的路是青石面,路面上还有些水渍,道路两边的小沟里水流很大。
街边的铺子都点上了灯,小贩们的摊前也挂上了灯笼。从远处看去,水光相映,煞是好看。
趁着雨季,好多小贩都卖起了河灯,正好用丝线拴着,放在了一边的水沟中,让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相公,你看,那盏灯好漂亮!”宝儿拉着乐墨指着那粉色的荷花灯。话音还未落,“老板,那灯我要了”,一席标准的蓝衣,一柄玉骨扇,再加上一抹挑衅的眼神。
“你,有没有礼貌啊你?”宝儿直接就把线给拽到了手上。
上官翼挑着那双桃花眼,直直盯着二人那相握着的手。“大庭广众,是不是得注意点啊!”
“对不起,无需你操心!”宝儿毫不客气。“相公,我们买了吧!”
一句相公,把上官翼砸的头冒金星。已经名花有主了?那我的收人计划岂不是要作废?那我还怎么报仇啊?
乐墨淡淡扫了一眼上官翼,掏出钱,给了那小贩。上官翼现在还处于混沌状态,脑袋不是很清明。
宝儿提着那灯,得意一笑,从上官翼面前大摇大摆的走了。等那已蜕变成阿凡达的物种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家夫妻俩已经消失了。
上官翼要疯了,一挥扇,将那系着河灯的丝线全部斩断,一个个河灯顺流而下,那小贩的脸立刻苦的如八十岁的老太太。
“去明香酒楼找掌柜的要钱”阴着脸,转身大步离开了。
小贩敢怒不敢言啊,看那衣服的质地,不是一般人穿得起的啊!要钱,你都没告诉我你是谁啊,怎么要?今天点太背了,还是收摊回家吧,抹着两条宽面泪、、、、
上官翼,衣玦簌簌,拿着骨扇的手,青筋突起。那个能气死人的女人竟然有人要?脑海中总是浮现那抹轻蔑的眼神,那个夺他骨扇的小人,那个在桃树下神采奕奕的女人。全是她,只可惜、、、
忘记走后门了,直接大步从前门垮了进来,对上了本想躲避的人。如此,也省事了,免得每次还得走后门。
“哈哈,”上官翼刚想开口。
“到我房间”原本的紫衣已换成了锦白。
“没想到在桃花镇这个小地方,还能遇到我们的太子殿下,草民荣幸之至啊!”说着就准备屈身行礼,慕容昱伸手虚扶一把。上官翼倒也不客气,站起了身子。
“我这次是秘密出行,对外叫我木公子就好,礼数就免了。”
上官翼面带微笑,眸色微闪,“那木公子有用到草民的时候尽管吩咐就是,草民就不打扰了。”
“好”,慕容昱轻应一句。
上官翼踱着碎步,回到了后院。轻转着手中的玉骨扇,眸中暗波涌动。
第二天清早,外面的叫卖声就开始活跃起来了,二人直接在旅馆的小堂里吃了早饭。
“宝儿,相公要去找一下学铭,你是跟我一起还是在这等我?”,乐墨,伸手给那小女人擦了擦嘴角。
“我和你一起,我自己很无聊”
“我怕你到时候会更无聊啊”
“怎么会,有相公的地方就是天堂啊!”某女满是乖巧道,某男勾了勾唇角,他家的女人可真是个宝!
“哎哟,欢迎光临,这次又带来了什么宝贝啊?”段盛文刚到前堂就看见了那进门的乐墨和宝儿。
“我们找人”,乐墨答道。
“他是来找我的,”学铭刚下楼梯,就瞧见了那一袭素衫的人。
段盛文轻轻退下了,来到了后院。将情况和上官翼汇报了一下,上官翼越听越觉得像,到了前堂才知道原来真没错,真的是她。
没见到那个姓乐的,她一人坐在窗户边上。
“你家相公不要你了?”摇着扇,笑嘻嘻的坐到了桌子边上和她相对。
宝儿瞥了一眼,原来是那个阿凡达,“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你说什么?”
“还耳背!”
“你再说一遍!”
“看来,病的还挺重,药不能停啊!”
原本嬉笑的脸面色已经冻结,带着一阵阴风,出了门。宝儿倒是惊讶了一下,这个阿凡达今天怎么不和她犟嘴了?好奇怪啊!
细柳微风,一袭蓝衣立在水边,连日的暴雨,桃花残落,顺着流水不断地翻卷。我的一生是否也如这花瓣,想留,可老天不允。伸手接下了一个正在飘荡的花瓣,带着微露,冷意透入心骨。
乐墨和宝儿买了一些腊肉和素菜,到城门口等着张大叔,就见在挑檐下蹲在墙角的人,乐墨面色微紧,走进看来,果然是张大叔。他是在这,呆了一夜吗?
“哦,你们来啦”扶着墙,起了身。乐墨上前扶了一把,替他拾起了地上的烟袋。
一路上很是安静,乐墨面色有些冷,张大叔就细心地赶着马车。宝儿时不时的瞄瞄乐墨,她可不敢在这个时候惹他。这厮气场太强大了,有些压抑。
“宝儿,你回来啦!”荷花正在小屋院子里给兔子喂着菜叶,小豆子见宝儿回来欢快的扑到了宝儿腿上。宝儿直接将那小家伙提了起来,亲昵的揉了揉。
“宝儿,你没事了吗?还要不要喝药啊?”荷花想着自己上次连续几天喝药的经历,顿时替宝儿担心起来。
“我已经好了,不用喝药,我给你带了好吃的回来,快来看看。”宝儿放下了豆豆,带着荷花进了屋。
“这个给你的,这个也是给你的,还有这个”宝儿掏出了好多包,都递给了荷花。
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