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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来,大家的鼓励和支持是我前进的动力,我无以为报。只能更努力的在文字上下功夫,希望能够写的更为精彩。
我是一个不太会说话的人,身边的朋友都说我太较真了。在他们看来的较真对于我来说,就是我最想要的真实罢了。
我就是这么简单,常怀感恩,不喜复杂,认真做好该做的事,对自己也对他人负责。
我很幸运走了这一路,以后也将倍加珍惜,珍惜喜爱我文字的你们。
谢谢你们!感谢一路有你们的陪伴!
(怎么感觉想哭呢、、、哈哈,太煽情了是不、、、、偷偷抹眼泪中、、、、)
第六十章 安然
宝儿脑袋一瞬的空白,但很快镇定了下来。这个时候,一切无用的情绪都是徒劳,必须要先把事情搞清楚,然后再考虑对策。一刻没耽误,坐了马车追了上去。
宝儿现在异常冷静的坐在马车里,乐墨是一定不会做什么作奸犯科的事,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能从吴州府来人,那肯定不是一般的事,又怎么会和相公牵扯上呢?
一路追过来,也没有赶上,直接到了吴州府衙,还没靠近就被人拦下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见相公一面,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硬闯,不会有什么好处,宝儿退了回来。
吴州府衙直对着清河大街,府门口六人当值,很是森严。想着相公不知道在里面受着怎么样的苦,眼圈酸涩的难受。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依赖着相公,可是现在,她是相公唯一的希望,她必须要坚强。
嘱托了赶车的伙计,让他去明香酒楼找木公子,就说是乐墨被困吴州府。自己在吴州府对面的旅店里找了个落脚的地方。
牢房不是人待的地方,无论如何,要先把人弄出来。想要等着找到证据,洗脱罪名,那是要等到猴年马月。
塞了银子,守门的也没有接受,还没定罪之前,是不允许探视的。看来,得从长计议了。
宝儿在斜对府衙的小巷来回的徘徊着,当看着一个头戴布巾提着小篮的妇人从边上经过时,脑袋灵光一闪,机会来了。
“大姐,我看你身上的衣服好看得很,我俩换换怎么样?”宝儿跑过去,满脸堆笑。
那嫂子,打量了宝儿一番,心里嘀咕着,这丫头缺脑子啊,自己的只是粗布料子,怎么能比得上她身上的绸面料子呢!见那丫头笑的那么天真,这个想法更坐实了。反正是她要换的,可不怪我哟。
那妇人眼睛闪了闪,“你喜欢,那就换吧。我家就在边上,到我家吧。”
换完了衣服,宝儿想着法的和她搭着话,了解了一些吴州城最近发生的荒唐事儿。最后,宝儿把人家的头巾,和篮子都给借了出来,那妇人很是豪爽,说是篮子白送了。见宝儿走远了,那妇人赶紧把门关上了,美滋滋的在屋里转着圈。
提着小篮,到了边上的小馆子买了两碟小菜,几个馒头,遮上头巾,走向了府衙牢房的探亲入口。
“哎呀,你这个没良心的,你的心都被狗吃了。我天天苦命的帮工挣钱,你却装大爷,去花天酒地。为了一个妓子还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了,你说我这是什么命啊,我们娘俩可怎么活啊、、、呜呜、、”低着头,抹着眼泪。
那几个看门的一听,也就明白了。前几天,城北贫民区一个穷痞子,摆阔,去逛窑子,为了跟人抢一个妓子,出手打死了人。谁知打死的还是城南张府的小少爷,全城轰动啊。直接被下狱定了罪,秋后问斩。
几个当差的,都面生怜悯,一个可怜的妇人啊,以后还带着孩子,这可怎么活啊,太不容易了。
宝儿透着指缝,见火候差不多了,歪坐到地上,“你让我们娘俩可怎么活啊,孩子天天哭喊着要爹,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怎么这么绝情啊!”嚎啕大哭,边上一个年轻的都红了眼圈。
走过来,拉着宝儿的胳膊,“嫂子,别哭了,以后带着孩子好好过日子,啊。”
“呜呜,官爷,您就放我进去见一面吧,这辈子,也算最后的缘分了。”鼻涕眼泪一大把。宝儿好后悔,辣椒水擦多了、、、、
那几个相互看了一眼,有些为难。宝儿连忙拉住那个年轻的,“官爷,您就开开恩,下辈子我给您做牛做马!就让我见最后一面吧,以后就再也没机会了。他无情,我不能无义啊!”
谁能不为之动容,这个大姐太傻了,男人都那样了,还来送饭。哎,也罢,苦命的女人啊!
几个人互相点了点头,那个年轻的把人送到了里面。宝儿低着头,一个一个打量着。
“大姐,你要快点啊!”说着掏出了钥匙,打开了边上的一个牢房,“王赖,你家媳妇来看你了。”那当差的冲那瘫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人喊道。
宝儿赶忙拉了拉头巾,那人完全起不了身子,口中发出哼哼声。宝儿放下心来。快步进去,把篮子放在一边,跪在地上就哭。那当差的摇了摇头,叹着气出去了。
这里牢房并不是通透的,门是粗铁一根根焊的,其他地方都是石墙。见那当差的走了,宝儿一边哭,一边提着篮子一间间看着。牢里大都是死刑犯或是重刑犯,好多人见宝儿往里面看,只翻了翻眼皮,就又闭上了。大概是觉得都是要死的人了,没什么盼头了。
当看到那抹素白的身影,积着一天的担忧,再也遏制不住了,坐在门边冲着里面就哭。她在外面都担心死了,那个男人竟然还在里面淡定的看书。
乐墨听到哭声,只当是旁边谁家来探亲的。这件事这么突然,他家的小女人也该吓坏了吧。锁了一天的眉头,映着嘴角的苦涩,心里阵阵的刺痛。不禁抬眼看向门边,这一看,手里的书却是拿不住了,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宝儿、、、、”
宝儿只知道那男人抬眼的一瞬间就到了门边,还算有良心。
乐墨看着那梨花带雨的娇嫩小脸,心揪着疼,这次的事、、、很不应该。
“宝儿,乖啊,你怎么来了?相公不是好好的吗?嗯?”用指腹给她轻轻擦着眼泪,看着她脸上一道白一道黑的,嘴角轻扬,真想把那小人抱到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你个混蛋,负心汉!”,看着他脸色还不错,真是白担心了一天,忍不住就骂了。
“好,好,相公不对,伤了宝贝的心。乖啊”乐墨耐心的哄着。
“没时间和你打情骂俏。他们为什么抓你?我会想办法给你弄出去的。”吸了吸鼻子,立马就不哭了,正经的问着乐墨。
“宝儿,你不要担心,你只要记着,相公一定会没事的。听话,先回村里去。”隔着铁栅栏,只能捏着她的小脸,安慰着。
宝儿有些不解,可是还是感觉到了一些别样的意味。看向那清眸中的抚慰时,心里的担忧消减了不少。
也不答话,就那么对望了一会,“我家宝儿,变成小愣猫了吗?”某男轻笑着,勾唇问道。
“宝儿,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
宝儿很鄙夷的翻了乐墨一眼,怎么地好像自己是关在牢里的呢!他倒是来看人的,潇洒自在得很啊。
“有人要进来了,宝儿,”乐墨收了笑意,提醒着。看着她的装扮,一定是想了什么鬼主意进来的。
时间有限,只得给了那男人一个飞吻,又跑回了原来的牢房,跪在一边惨兮兮的哭着,顺手沾了些土灰,涂到了脸上。又变回那个灰脸婆子了。
乐墨虽说一定会没事,宝儿还是有些忧心。村里是先不回去了,就在那小旅馆住下了。第二天没等来木公子,倒是把李雪鸢和上官翼等来了。
“你家的伙计办事真不错!”,冲着那个色女,宝儿不禁赞叹道。
上官翼大致听了些,直接去了吴州府,说是要找那刺史大人聊聊。李雪鸢在一边安慰着宝儿,说是给带了好多票子来。
下午时,上官翼回来了,先是没说话,就是盯了宝儿一会。
“那老头儿说,有人举报,你家相公帮助考生作弊,暂收押,等乡试后再审。”
“额?你家相公怎么会呢?”宝儿还未说话,李雪鸢就开始打抱不平了。
上官翼一瞬不瞬的看着宝儿,倒是没有预想的惊慌失措,反而很平静。
上官翼没待一会,就出去了。李雪鸢这次倒是没追出去,陪在宝儿边上。
“去追你男人吧,我自己呆一会。”有些东西,她需要从头理一遍。
见宝儿不是平日的玩笑样,李雪鸢没说什么,乖乖的出去了。
吴州盛产茶叶和丝绸,这里有阑启最大的码头,是南北货商的必经之处,自古就是繁华之地。
宝儿见了乐墨之后,是放宽了心,可是刚才又听是有人诬告,平复的心又起波澜。
心里有种预感,上一次流氓地痞想轻薄她的事,和这次的事,出自同一人之手。这样说来,她最开始的感觉就是错的。
虽是接触不多,可是以她对女人的了解,来伤害她是有可能,但是绝不可能去陷害乐墨,那就是另有他人了。
相公是知道有人要陷害,才会那么淡定自若吗?还是只是为了安慰自己呢?
不知觉,外面已经是外家灯火了,鳞次栉比的屋舍楼阁,层层竖立,彰显着繁华富丽。小河上的画船也是红灯笼高高挂起,歌舞之声连绵不绝。
和李雪鸢吃完了晚饭,宝儿提议要出去走走。李雪鸢虽是有些惊讶,但想到宝儿能看开,那是再好不过的了,欢喜的陪着去了。
吴州之繁华,远远胜于想象之中。宽阔的清河大街,都是熙攘的人群。所有的铺子店门大开,和白日里无异。李雪鸢拽着宝儿的胳膊,东张西望的。宝儿却无闲余之心,只当换个环境,脑袋里还是乐墨的事。
诬告的人,定是拿乐墨给书馆写的策论做文章。若是真的有书生带去了考场,作弊被抓,乐墨的协助作弊之罪确实不容乐观。灯笼里闪烁的烛火,忽明忽暗,恰似她此刻没有着落的心情。
吴州城,一处私宅。
“主子”,来人有些忐忑,
“什么结果?”,冰冷的调子,夹杂着一丝怒意。
“当年确实在吴州一带跟丢的,只是、、、、。”,立着的人再也站不住了,跪立在一边。
“啪”,瓷白色的杯子片片碎落,砸了一桌的残块。
“让你们查了这么久,就给我这么个结果吗?!嗯?”周边的空气恍若凝结了一般,冷音丝丝入骨。
月光透过墙上的小窗,投到了地上的干草,一袭白衣,斜靠在石墙上,对着那昏暗的烛火看着手中的书卷。别人给不了的答案,他只能自己去找。这一次,就是很好的机会。
狭长的凤目微挑,光影里仿若出现了那个小人的身影,时而娇嗔,时而耍宝,还有那少有的孤寂。她是他生命的全部,已融进了血脉,再也分离不了。他定会全力以赴,为了她,画一片盛世田园。
如预料一般,终是来人了。
来人待衙役开了锁,把他带出了牢房,到了一处偏宅。
“属下该死,让主子受苦了!”,俯首爬跪在地上。
乐墨神色如常,“把领头的给我找来。”
宝儿她们吃早饭的时候,上官翼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