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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宝儿,好疼。”,乐墨皱着眉头,一副受了重伤的样子。宝儿可不管,想起身腰却被某男紧紧的揽着。
“宝儿,怎么能对相公这么狠心,来,给相公揉揉。”,拿着宝儿的手就往胸的地方放。
你丫的,你是后背被硌了,摸胸有毛用?瞪着那嬉笑的男人,死死攥着手。
乐墨斜躺在榻上,把人揽在怀里,看着那圆瞪瞪的大眼,紧抿小嘴的可爱模样,凤目中满满的宠溺。
撩拨了一会,也不再惹她,松开了紧捆着的胳膊,限度他还是能把握的,绝对不能把人惹毛。
“宝儿,给为夫来点水,要渴死了。”
宝儿坐直了身子,挑着眉看了看那腹黑男,“好啊!”
慢腾腾的拎起边上的茶壶,倒了杯水,小心翼翼的捧到乐墨上方,俯身,媚眼如丝,“相公,来喝水。”
乐墨贴身靠来,但是很不巧,一个不小心,水就顺着衣领流了进去。宝儿立马捂着嘴,惊慌道,“呀,怎么洒到衣服里了,来,相公,赶快脱了吧。”
乐墨那厮怎会看不出来,他家小女人这是故意的。好吧,为了不扫某人的兴,就牺牲一下,奉陪到底吧。
宝儿忙伸手帮着解衣带,准备给他宽衣,乐墨挑着眉梢,伸手把人紧紧揽到怀中。
“夫人,怎么办,你的也沾湿了。”略显惊讶的蹙蹙眉,“来,为夫也给夫人宽衣。”
“你别动手,我不宽!”,懒得和他斗了,死男人。
本还想占占他的便宜,摸两把,现在又要把自己搭进去,她可不傻,划不来。
傍晚,荷花来凤衣阁找了宝儿,宝儿把人带到了后院。荷花小脸上带着兴奋和惊喜,想来事情应该有了一个完满的结局。
晚上,乐大美男为了弥补近来对自家宝贝的亏欠,亲自爱下厨,冬梅和海棠都被赶了出来。做了宝儿最爱的皮蛋瘦肉粥,外加一碟肉末青菜。如此献媚行为,某女依旧冷若冰霜,置若罔闻。
“宝儿,相公错了,相公以后每天都陪着宝贝。”,想要把人揽到怀里,却被无情的推开了。某男一晚上叨叨叨的,某女吃顿饭都不安宁。
“宝儿,是不是对于上次的事一直心存芥蒂?”,晚烛微闪,映在布帘。将那安静看书的小人从后面捆到了怀里。
宝儿睫羽轻扇,顿了顿,继续看着手里的书。她不是不想知道,只是,有些事情,她大概猜得到。又何必打破砂锅问到底呢!乐墨既然不告诉她,一定有不告诉的道理,她相信这个男人,也不会介怀。在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研究着。
乐墨弯了弯嘴角,“宝儿,我想要的不多,只是想和你厮守一生。”凤目微沉,长长的睫羽映在了夜色中。
宝儿忽地颤动了下,对上了那带着些许郁色的眸子,想要开口,却不知从何说起。低头想了会,扔下了书,搂着那男人的脖子道,“相公,那你为我打下这江山可好?”
有些阴沉的眸子转而透着魅惑的光芒,“哈哈,只要你喜欢,有何不可!”
近日里,凤衣阁推出的几款新衣备受吹捧,由于手工人员的有限,压了好多订单,排队定制的人排了整整一条街。形成了桃花镇难得的奇观。街口巷尾谈论的无外乎凤衣阁如何如何的欣荣,以锦衣坊为首的其他商铺如何的颓败。
宝儿不是没听到风声,她在等,等一个她早就预料到的信号。
早上宝儿还在铺子里排着近期的订单,虎子匆忙的回来了。“老板,布料、、、”,
“我知道了,”转身对杜鹃道,“今天的订单已满,吩咐外面的不要排了,明天再来。”
杜鹃应下了,宝儿起身和虎子出了凤衣阁。
“余老板,今天怎么这么晚还没送料子过来,我等的可都着急了。”正好迎上了正准备出门的余傅财。
余傅财见了宝儿先是一紧,复又端起了那盈盈笑面,“真是对不住啊,最近布庄人手短缺,染出的料子供应不上啊!老朽正愁着呢。这不,正想着能不能去梅家布庄转些人手呢!”
“哦,这样啊,那余老板觉得大概什么时候能给补上呢?”,宝儿笑意灿然的问道。
“呀,这老朽也是说不准呢,或许明天,也或许十天,再或许、”
“永远也补不上。”宝儿笑着给他接到。
余傅财也是久经商场的的老油条了,见宝儿如此应答,心里也是有数了,“既然乐老板都了解,老朽也就不需要解释了。老朽还有事情要办,就不送了。”转身上了轿子。
宝儿勾着唇角,笑了。虎子还未从刚刚的谈话中品出味来,都供不上布料了,凤衣阁那些接下的订单怎么办?老板怎么还笑的这么开心呢?
回了凤衣阁,吩咐了小康子到其他几家布庄都询问了一番,很是奇妙,得到的是同一个答案,人手不足,布料供应不了。
店里面的气氛有些怪异,那六个人都立在一边面色紧张,宝儿却玩着手中的笔,满脸笑意。吴嫣然,你这招有些太笨,做的也太明显了。不过,可惜了,的让你失望了。
喊了虎子赶车,虎子愣了愣。
宝儿跳起来拍了一下那大脑袋,“还不赶快赶车,拉布料去。”说完,邪魅一笑,迈出了门。屋里那六个面面相觑,老板该不会是气傻了吧?人家都不供应了,还去哪拉布料?
“虎子,你还磨叽什么?”,宝儿这一吼,虎子连忙回了神,赶忙赶车去了。
“老板,咱们去哪拉布料啊?”,上了车,虎子呆呆的问着宝儿。
“木叶庄”
虎子想了想,欣喜的赶着车,怪不得上次还让他们帮着去市场招人,原来老板早有准备啊!木叶庄。
“荷花?干娘?婆婆?”,还没下车,就把人喊了一遍。荷花先从屋里跑了出来,那水灵的小模样,可比当初又耐看了不少。
“宝儿,你来啦!我还准备去凤衣阁找你呢!”,小丫头比原先开朗多了,一笑露出了两个浅浅的酒窝。
“干娘说我比你大,你得叫姐姐。”,宝儿很是嘚瑟的摆了摆样子,惹得荷花咯咯直笑。“姐姐,姐姐。”
“这还差不多!干娘呢?”
“娘在后院和他们干活呢,婆婆在边上看着呢!我带你去。”欢快的拉着宝儿就往里走。
在木莲回来的第二天,宝儿再去时就‘被认亲’了。婆婆和木莲一致觉得宝儿帮她们很多,无以为报。想到宝儿从小就是个莫名的外来户,木莲就说要认宝儿当干女儿,至少宝儿以后也能有个撑着的门户,宝儿没反对,就认了。
木叶庄已经开工有一段日子了,大大的后院挂满了各色的布料,婆婆坐在宝儿设计的轮椅上,在一边看着。干娘则在那指挥着伙计丫头们做活。
婆婆先看到了宝儿,悠然的脸上立马挂满了笑意,招着手,有些不清楚的喊着宝儿的名字。宝儿连忙跑过去,蹲到了轮椅旁。
“婆婆,你想我没有啊?有没有乖乖喝药啊?”,像是和孩子对话似得,惹得婆婆哈哈的笑着,不住的点头。
木莲看宝儿来了,放下了手里的粉盒,快步走了过来,“我昨晚还想着今天叫你回来吃饭,你看,这就回来了,到底是闺女,和娘想的一样。”
“干娘,你再这么疼我,妹妹可就吃醋了,你看妹妹那个小样,是不是在吃味呢?”,拉着木莲就打趣起荷花来了。
“才没有呢,姐姐就瞎说。”荷花也不依,撵着宝儿就要打。
宝儿绕着木莲,“呀,妹妹发怒了,干娘救命啊!”,荷花停了下来,急的跳脚,一院子都是欢笑声。
到了堂屋,荷花给宝儿倒了杯温茶,又端了两盘小点心。宝儿捏了一块,边吃着,边和木莲搭着话。
“宝儿,按你要的纹饰和颜色料子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你过来呢。和余氏那边要说好了,可不要让人家抓着什么由头,影响店里生意。”见宝儿吃着有些干,木莲赶忙把杯子给递到了手边。
宝儿喝了口茶道,“干娘,你就放心吧,现在不是我提出的解约,他们倒是先提了,已经断了,不会影响的。”
“怎么会突然就断了呢?出什么事了吗?”,木莲有些担忧的看着宝儿。
宝儿本不想告诉她们,但见干娘这么担心,也就和盘托出了。
“这是有人在捣鬼啊,宝儿,你得小心呢!”
宝儿握着她的手道,“干娘,你放心,我早有安排,其他方面相公会处理的,也不需要我过多操心。”
木莲还是有些不放心道,“宝儿,人心险恶,你要处处留个心眼,知道吗?”
宝儿见木莲的面色有些不对,可能又是想到了当年的伤心事了,忙笑着安慰道,“干娘,我都记下了,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见宝儿信誓旦旦的样子,木莲转悲为喜,又聊了些家常话儿,最后竟是转到了生孩子方面去了。
宝儿就在边上嗯嗯的应着,这生孩子也不是她一个人的事啊,况且她也才能生,身体也还没长熟,哪能着急啊!
干娘就在那给她上着课,什么女人有孩子了才能稳住男人的心,才能坐稳主母的位置。宝儿边点着头,边想着,就算她不生孩子,乐墨也不会跑了心,她有足够的信心。见荷花在一边偷笑,宝儿找到了脱身的机会了。
“干娘,妹妹不小了,也该给妹妹物色一个好人家,要不我多留意着,向那些订衣服的夫人们打听打听?”说完,冲着荷花眨巴眨巴眼。荷花羞得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木莲想想,也是,以前条件不好,也不放心嫁给没底的人家,现在回来了,门户有了,也该考虑考虑说亲的事了。
两人就开始合计起荷花说亲的事,那小丫头头埋得低低的,拧着帕子不出声。
她当然想嫁人,确切的说是向往已久了。她见过乐墨看宝儿的眼神,满满的宠溺,她羡慕极了。宝儿的幸福让她对结婚充满了期待和遐想。
她不求找一个大富大贵的人,只求能有个男人可以像乐墨宠宝儿那样的疼她,爱她。
搞笑的是,宝儿回到凤衣阁没多久,吴嫣然就过来了,到了就给宝儿跪下了,店里的人都呆了,店外面的围了一圈。
“姐姐,你这是何意?”,吴嫣然想玩什么,她自会奉陪到底。宝儿忙把人扶了起来。
“妹妹,姐姐对不起你,布庄的事我也是才听说,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认为是我指使的。”吴嫣然眼睛里带着一层雾珠,似是马上就会滴落下来。宝儿没有接话,笑着等着下话。
“我打听了一圈才知道,都是我娘糊涂,才造成了现在这样。我是替娘来道歉的。妹妹放心,布庄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余氏马上就会给你送布料过来。”
吴嫣然说的真诚至极,外面的人都暗暗夸赞着,
“这吴小姐做的可真不赖,人家光明磊落,大大方方啊!”
“对啊,难怪铺子会开的那么多,生意做得那么好呢!”
“人家吴夫人也是心疼闺女啊,也没什么错。”
“就是,随然说凤衣阁现在红火,可毕竟没人家做的年头长啊,说不定也就红火一阵子。”、、、、、、
听着那热哄哄的议论声,宝儿气的想咬人,什么玩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