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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康子脑袋也不笨,“为什么不把那陶婆子叫道铺里谈,为什么非要上花船上啊?”,有些委屈的哀怨着。
宝儿看着小康子那憋屈的样子,真后悔把他给带出来了,我当初是怎么想的啊?笨死了。
这个孩子还真是较起劲来了,有些烦闷的瞅了瞅那三层花楼,都到门口了,就这么回去吗?
宝儿灵光一现,有些微怒道,“好了好了,我在这里等着你,你去把那陶婆子给我叫出来,我倒边上的酒馆等你们。”,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的酒馆。
小康子见老板生气了,有些害怕了,但老板答应不去花船了,太好了。忙应下,就往花楼里去,还不忘回头看了他家老板一眼。
说是花船,其实就是建在水边的花楼,底座装饰的是一个船的样子,大家都叫花船。
见小康子进去了,宝儿得意一笑,快步混入了那涌向花楼的人群,湮没在里面了。
进门的大厅就是一个大大的舞台,周边一圈摆满了座位,现在已经坐着满当当的人了,那些姑娘可真是热情,来了人就往身上贴。宝儿很是自然的顺手捏了捏那小蛮腰,搂着一个就上了二楼。
此时小康子正好带着那陶婆子往外面去,宝儿低着头,措了过去。哎,康子啊,你家老板我玩够了自然就回去了,就对不住你了。
二楼围栏很宽,走廊没有一楼那么火热,到底是上了一个档次啊!外面没人,应该都在屋里火热呢吧!
“爷,奴家带您去房间吧,”娇滴滴的声音,听着就惹人爱怜,怪不得有那么多男人沉醉温柔乡呢,我若是男人,都没自信能够抵挡的了。
想到这就想到了自己的男人,不知道乐墨要是遇到了,会怎么做呢?那女子见宝儿不回应,不断地轻蹭着,宝儿一个激灵,忙面带邪笑,搂着人儿继续走。
上官翼单靠在三楼的雅间,听着垂帘内悦耳的小曲,品着茶。这些日子,他总算让自己静下来了。透着小天窗,漫无目的飘着目光,当瞥见那张脸时,险些把自己呛死。帘内的曲子突然停了,“公子、、”。
“我没事,继续弹。”,杯子来不及放下,嘴边的水也来不及擦,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个身影。没想到啊,你还好这口呢?
那女子把宝儿带到了一间房内,也没一点前奏就准备来扒衣服了,宝儿笑着闪开道,“别急嘛,宝贝。大爷渴了,还不赶紧去给大爷温壶酒来。”痞痞的样子,可真是挑不出一丝破绽。顺手扔了块银子到那女子的酥胸,那女子高兴地下去了。
等人走了,宝儿也松了口气,老绷着真是累啊。打量了一番房间的摆设,可真是无处不彰显本质啊,那桌子,那椅子,处处都用得上啊!
有些累了,撩开帘子,坐到了床上,“唔、、、”,啪,一拳。
“你个狠心的女人,嗷、、”
那床上躺的不是别人,正是蓝衣人。
“你,你怎么也在这?”,宝儿反应很镇定,就是有些意外,没想到上官翼也来逛花楼。
上官翼捂着额头,嘴里咝咝的嘟囔着,应该肿了吧,明天可怎么出门啊!
“我都没问你,你倒是问起我来了,这是你来的地方吗?啊?”,立马变身一个义正言辞的老教头。
“我,我怎么不能来啊?我是来谈生意的。”,宝儿加了些底气,回瞪了回去。
上官翼也不担心额头疼不疼了,靠在床边勾着唇,笑的那是个邪魅啊。
宝儿有些尴尬了,到底是有些理亏啊,“你笑什么啊?”
“咱们乐老板谈生意都谈到花楼来了,不如,来和我谈谈?”,倾身靠了过来,宝儿伸手就给推到了一边。
“爷,酒来啦!”,娇嫩的调子传了过来,宝儿傻傻的就将床帘给拉上了,上官翼弯着嘴角,满是抑不住的笑意。
“爷,奴家来陪你了,”那女子刚准备脱衣服,宝儿就踹开上官翼坐了出来。
微咳了一会,那女子很有眼色的给宝儿倒了杯酒,宝儿接下道,“怎么也不给端点小菜上来?有酒没有菜哪行。”
“哎,别急,都是奴家想的不周到,奴家现在就去。”,忙拉了拉敞开的衣领,急急忙忙的下楼端菜了。
宝儿松了口气,此处不宜久留啊,抿了一小口,发现是酒,赶忙给放下来,上官翼顺手搂了过来,仰头饮尽。
宝儿哪有功夫去管那人,起开就想走,上官翼快速把人给拉了回来,宝儿一个没提防,就趴到了床上,确切的说,是上官翼的身上。
脑袋有些嗡嗡的,使劲甩了甩脑袋。
上官翼完全木了,身上的温软触感引着身体一阵紧绷,从未有过的感觉,冲荡了整个身体。他一瞬不瞬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儿,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相公,你怎么也来了?”,晃着脑袋,趴到了那张脸上,“么!”,在那白净的脸上印上了一个吻。
“啪,”的一声,窗子开了,一道白影迅速移到了床边,当看着那一上一下的人时,怒火已经从脚底升到了头顶,脸色阴沉的有些恐怖。
上官翼还未能做出反应,宝儿已经到了乐墨怀里。乐墨目光冷冽的投向床上那淡然的的男人,目光交汇,暗波涌动。抱着人甩袖跃窗而出。上官翼起身跟到窗前,看着那如飞鸿一般的身影,眸中缭绕着复杂。
“相公,嗯、、、、”,怀里的人儿不舒服的磨蹭着。乐墨脸色阴阴的,她竟然一个人去逛花楼!这是明显没把自己当回事啊,明知道喝不了酒还喝了酒,最可恶的是还吻了别的男人。某男心里压抑的怒火就要压不住了,掏出袖里的帕子,一遍又一遍的给她擦着嘴。那两个唇瓣已经被擦得通红,“唔,痛、、、”,某小人不舒服的叫着。
把那小人扔到了床上,帕子甩到了一边,扶着额头的手青筋暴起。这个小女人越来越猖狂了,不治还能得了。一想到那一幕,怒火就开始翻滚了。
宝儿难受的又爬了过来,从后面缠上了乐墨的脖子,“相公,好难受,嗯、、、、”。乐墨把那小人给拉到了前面,给她放离自己一段距离。
看着那红润的小脸,迷蒙的水眸,到了嘴边的训斥的话却说不出口了。宝儿磨蹭着又爬了过来,搂上了乐墨的脖子,小脸蹭着乐墨,不断的轻哼着。乐墨狠不下心,看着那难受的可怜模样,阵阵心疼。
“相公,难受、、、、嗯”,轻哼着蹭着。
“现在知道难受了?嗯?”,还想再训斥一番,又舍不得了。语调也变得轻柔了,“以后还去不去了?”。
宝儿愣愣的盯着,想要再蹭过来,乐墨又给拉开了,好像意识到什么了,宝儿不断的点着小脑袋。
乐墨立马又拉下了脸,“还想去?”,那小脑袋又不断地摇着,见乐墨脸色还是阴的,又赶忙点着头。自家宝贝都糊涂了,乐墨还能生出来什么气?敛起了肃然,把那嘟着嘴的小人又给拉了过来。宝儿眉开眼笑的,缠着乐墨就亲,乐墨随着她闹,抱着到了后院的厨房,给她煮了一碗醒酒汤。
“乖,张开嘴,”乐墨哄诱着。宝儿张着嘴巴又亲了一下乐墨,就是不愿意喝汤。乐墨被撩拨得,浑身都燥热起来,端起来喝了一大口,嘴对着给她灌了下去。
这一吻可就陷了下去,再难意抑制了,抱着人快速回了阁楼。芙蓉帐,旖旎缠绵。
这一夜,上官翼靠在花楼窗边,久久不能入眠。今天发生的事都有些震撼,事情果真没有那么简单。
乐墨早早的醒了,就那么看着怀里的人儿,直等到那小人打着哈欠,伸着懒腰。
“唔,相公你怎么还没起床啊?”,宝儿窝到那怀里又蹭了一蹭。
乐墨微沉着脸,就那么靠着,也不说话。宝儿磨叽了一会,才爬了起来,先是有些不解的看着自己相公,见乐墨脸色不对劲,这才想到了什么,一个激灵。
“呵呵,相公,宝儿饿了,”亲昵的趴到怀里,揽上了乐墨的腰。乐墨依旧沉默着。宝儿当然知道了,自己昨天去逛花楼了,怎么回来的倒是忘记了,肯定是被相公抱回来的呀,她记得迷糊之前还看着了呢。
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宝儿低着头,一副诚恳的样子,“相公,宝儿错了。”
乐墨这才有了反应,挑了挑眉,拔着调子道“宝儿错了吗?”
“嗯嗯嗯嗯,”点头如捣蒜,抱着乐墨一只手玩弄着。乐墨抽了回去,面色微霁。
宝儿偷偷观察着,见情况有转圜了,谄媚的抱着乐墨的腰,把唇递了过来。乐墨想要别开脸,预想的吻并没有落下来。
“相公,宝儿以后再也不去了,真的。相公就原谅宝儿一次吧。”瞄了瞄乐墨,接着道,“要不,你打我几下?消消气。”
乐墨淡然的向下瞟了一眼,他若是舍得打舍得骂,还能让自己纠结的这么难受?转念一想,是得给她点教训了。
宝儿当然清楚,乐墨哪能舍得下手。可是,貌似情况有变。
“趴下,”乐墨本着脸,对着那小人。宝儿张着嘴,呆呆的望着自家相公,不能啊,真的打吗?
“相公,、、、嗯、、、”,化身娇媚女子,低眉顺目的。乐墨全当没看见,就那么靠着,等着。
磨叽了一会,乐墨什么话也没说。宝儿跟个小怨妇似得,委屈的瞅了瞅自家相公那清淡的面色,乖乖地趴在乐墨腿上。
乐墨原以为这小女人会继续撒娇打诨,没想到这么乖了,如果真的还这么惯着,以后是不是就得无法无天了?狠了狠心,伸手就往那小屁屁上去,宝儿有些怕了,人家手还没落下呢,就先哭了。当然是装的,认错不行,得多下点功夫啊,她怎能不了解自家相公。
乐墨的手就那么停在半道上了,那小人趴着啜泣着,心里也跟着微疼。算了,已经教训过了不是吗,下次就不会了。心疼的,把人抱进了怀里,亲着那绒绒的脑袋,轻声道,“下次还敢不敢了?嗯?”
那小人哭的真是稀里哗啦的,抵着乐墨的胸膛,不住的摇头。柳眉轻挑,弯着嘴唇,暗里得意地笑了。她就知道,乐墨不舍得。哈哈哈哈、、、、、
乐墨见那小人还在啜泣着,想着眼睛又该哭红了,柔声道,“知错就好,别哭了,乖,相公原谅你了。”
唉,早说嘛,演了这么久,都累了,声音戛然而止,忙把脑袋拔了出来,咧着嘴开心的笑着。乐墨脑门冒了几条虚线,嘴角抽了抽。宝儿连忙凑过去,吻上了那唇线完美的唇,没一会,乐墨什么气都消了,身体被撩拨得欲火荼蘼。
吃早饭时,宝儿可殷勤了,一边盯着她家相公,一边给那男人夹着菜。以往都是某男伺候她的,这不是理亏了嘛,得好好给他家相公补补啊,抚慰一下。
乐墨见那小人只顾着看着他,也不知道吃饭了,挖了勺粥,递到了那小人嘴边,宝儿美滋滋的含进了嘴里,笑得如春花烂漫。乐墨垂首勾了勾唇。
昨晚上的生意没谈成,那陶婆子亲自上门了。浓妆艳抹的,脂粉涂得一块一块的。
“乐老板啊,我可是起了个大早哟,专门来找您谈生意呢!”,陶婆子笑的一颠一颠的,自个找了软座坐下了。
宝儿面带微笑,让春梅去给沏壶茶来。对于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