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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保持着清醒,想要把乐墨推开一些,换来的却是更紧的捆揽。肌肤相触,揉蹭间热浪熏红了两人的肌肤。
“相,、、相公,、、、”,宝儿还有些理智,她想说,这不是在自个家、、、、、,可惜,没有机会了,弱断的声音,湮没于滚滚爱浪。
昨夜的骤雨留下了些许痕迹,阴湿的地面沾着层层落叶。冷风过处,浸染着雨水的枯叶再难翻飞,一片片交叠在一起,簌簌作响。早起的伙计拿着笤帚扫着枯叶,落在门前树干上的鸟儿歪着脑袋啄着湿漉漉的羽毛。
一个白影从屋顶掠过,隐入一边的小巷,鸟儿痴愣的看了看复又继续理着毛。一切都若无声无息般,谁人可知。
宝儿揉了揉酸酸的腰背,慢吞吞的穿好了衣衫,按着某男的吩咐又在里面加了一件单衣。就着丫鬟端来的水,随意洗漱一番,跑去了西厢。
“宝儿,你怎么起这么早哇?是不是没睡好?我都说了让你回家去了,我已经没事了。”宝儿还没插上话,“你说你家相公该恨死我了吧,还有、、、、、”
“停!”,不喊大点声还真的压不住那喋喋不休的嘴。不过这一个喊,不仅把李雪鸢镇住了,还把人家爹娘给招来了。宝儿连忙收起来捂在李雪鸢嘴上的手,嘿嘿的笑着,和李夫人李员外打着招呼。李雪鸢得意的晃着脑袋,接过丫鬟递过去的水杯,一口而尽。
“主子,景王府的郡主和王子已在桃花镇逗留了数日。”木林一身劲装立在一边。
慕容昱停下了手的笔,眉头皱了皱,“什么由头?”
“是以皇上五十大寿为名,听说桃花镇正在为皇上筑寿祠,一是为了祭拜再是为了筹备寿礼。”见主子目光飘忽,又道,“主子,中城那边、、、、”
慕容昱转了目光,浓眉微挑,看向木林道,“这不是正好有了由头了!”
木林眼角含笑道,“主子的意思是以为皇上拜寿为名,继续、、”
“呵呵,吴地不正好是六叔的封地吗,父皇也一直记挂着,本太子还要为皇上好好探查一番,以保社稷根基。”慕容昱勾起了唇角,接着道,“如此一来,父皇可是巴不得我好好勘察一番,定不会再派人来催。”
两人目光交汇,相视一笑。木林喜色盈面,“主子英明,不仅如此,我们接下来的行动将更为便利,就算皇上接到什么报告,也不会再起疑心。”
似是想到了什么,慕容昱舒展的眉峰微微隆起,当年花氏一族会在吴地消失,定和伟大的景王爷脱不了干系。六叔,看来侄儿我应该找时间去拜会一下您老人家了。
李雪鸢又能活蹦乱跳了,宝儿就打道回凤衣阁了。虎子和小康子见老板回来了,布匹也来不及往下搬了,立马远远迎了过来。木槿、海棠、杜鹃、冬梅一个个也跑了出来,留着一帮客人在屋里。
看着一个个笑的像朵花似得,宝儿忍不住打趣道,“一个个胆挺肥啊,你老板我是雇你们干活的,现在都把摊子给撂了,我还怎么赚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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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寿祠
“老板,木槿都想您了,您不在,杜鹃姐老是给我脸子看,海棠姐还让我烧火做饭。您看,您看,我的手都粗了。”小丫头眼睛弯的跟月牙似得,拉着宝儿的胳膊就告状。
宝儿轻轻捏了捏那小肉脸,“你个鬼精灵!越来越能排话了,罚你天天扫地做饭。”
“哈哈哈哈,”大家冲着木槿都笑了。那小丫头可不干了,立马苦着脸,不断地摇着宝儿的胳膊。
“好了好了,再摇你家老板我胳膊就断了,没办法赚钱就把你给卖了。”那小丫头一听,立马老实的不摇了,像个乖宝宝似得。惹得大家又一阵哄笑。
宝儿平时和他们在一起除了正事外,也没个老板的架子,一起打趣惯了,没什么主仆之分。想闹的时候,立马就能玩成一团。
中午乐墨不知从哪找的伙计回来通报,说是中午有应酬,不回来了。宝儿有些怨气,想着被睡了一夜,大早晨人就没了踪影,现在自己回来了,也不回来迎接。可真是越来越忙了,最好不是别的事,要是敢和别的女人有牵扯,我一定剁了他!
此时乐墨不禁打了个喷嚏,轻揉了揉鼻头,不会是昨晚上冻着了吧,边上报告的人停止了说话,立在了一边。
“继续,”乐墨收了收边上的账本,靠到了小榻上。吕朱继续报告着各处商铺的经营状况。吕张进来时,悄悄站到了一侧。乐墨看了一眼,又继续听着吕朱汇报。
吕朱临走时看了一眼吕张,已是褶皱交叠的眼中带着歉疚,主子在边上呢,也不好说些什么,顿一顿就退下了。抬头看了看院中已有碗口粗的塔松,青翠的针叶,即使已是深秋,也不见褪色。回头望了一眼那遮着帘子的内室,浑浊的眼睛溢着清泪,忙捏起袖子笑着擦了擦。
吕张不是别人,正是一直跟在乐墨身边的张大叔。已年近五十,也看不出一点垂老的迹象。原本有些驼的背也挺起来了,瘸着的腿没了一点不适的痕迹。
“主子,已经查清楚了,所有的证据也已准备妥当。”
乐墨微挑了挑唇角,唇边荡漾着圈圈涟漪,微扬的眼梢此时没了往日的淡然,带着一抹狠厉。伤她者,以命来抵,没有余地。
敛了敛眉,看向吕张道,“暂时不要打草惊蛇。”吕张低头应着。端起了一边的杯子,想到了什么,勾了勾唇,又放回了桌上,“慕容昱那边,进展的如何了?”
“回主子,他们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吕张应声答道。乐墨复又端起了杯子,眸中满是笑意。
凤衣阁内,宝儿正和小康子清点着给陶婆子的货,按着订单,清点完毕后,终于能找个空挡伸伸懒腰了。海棠见宝儿忙了半天,忙放下手里的样衣,给宝儿倒了杯果茶。
“还是海棠疼我,小康子天天让我操心。”宝儿挑着眉梢逗趣了一番,小康子委屈的就要过来给宝儿锤背。
“这还差不多,让你点货,你还得让我看着,累死了。”
海棠笑着给宝儿拿了一个靠枕,虎子笑呵呵的把点好的货搬上了车。
“老板,给你商量个事呗?”,小康子瞄了一眼在搬货的虎子,一边给宝儿锤着,一边讨好的问着。
“说吧,别是什么歪主意就行。”宝儿捏了一个花生米丢进了嘴里。
“哪能啊!小康子我可是老实的好小伙,老板就会瞎说。”嘴上说着,手下还是很熟练地锤着。
“哟,莫不是咱们小康子看上了谁家姑娘了?”宝儿仰着头弯着眼睛,看着那张瘦骨头脸。在一边理着样衣的海棠和杜鹃都忍不住笑了。
小康子有些急了,忙绕过软座坐到了宝儿边上,“哪有的事,老板你就会打趣我,你也不说说虎子,他才是看上了人家姑娘呢!”
虎子到外面规整货物了,也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心情很好地哼着小调,时不时往里面看一看。
“哦,哪家的?”,宝儿抿了一口茶问道。虎子人憨实,干活轻快利落,不是很爱说话,见到人都傻呵呵的。
小康子看了一眼外面,小声道,“老板,我们上次去上街,遇上那了一个姑娘。虎子看人家提了那么多东西,就主动把人家送回去了。晚上回来睡觉都美滋滋的,还说梦话呢!什么,兰儿兰儿的。我问了,就知道傻笑,还不告诉我。”
宝儿微笼了笼眉,“要是一般人家的丫头也好,你平时多注意一下,可不要让他被别人骗了,他可没你那个鬼精的脑袋。”
听宝儿这么说,小康子只觉得老板说他聪明,忙不叠的点着头,高兴地又绕到了软座后面给宝儿锤着肩膀。刚想落手,就被侧门进来的身影吓得不轻,忙转身钻进了仓库里。
他一见到公子就吓得浑身发抖。还不就是因为有次和老板犟嘴闹着玩,一个没留神伸手碰了老板的手一下,被公子看到了。那眼神,简直就能把人给剥了几层皮,现在想起来,后怕的不得了。所以从那以后,他就避着公子,只要公子在,他就离老板远远的,可再也不敢闹了。
宝儿见乐墨回来了,丢下吃了一半的桂花糕,起身到门外嘱咐虎子摆货,当时没见那人一般。乐墨无奈的放下了刚抬起的手,转身坐到了宝儿刚才的位置,捏起了那半块桂花糕,放进了嘴里。
海棠和杜鹃低着头,拿着样衣到了右边的铺里。宝儿站外面喊了两声小康子,也没见小康子出来,有些闷闷的拿着货单交代着虎子。
乐墨起身站到了仓库门口,伸着头往里面看了看,小康子正点着货呢,吓得忙扔下了手里的算盘。赶忙又瑟缩的捧了起来,往身上擦了擦,慢慢往一边挤着。此时,他多么希望自己就是那些布匹啊!
乐墨微不可查的扬了扬嘴角,依旧清淡的调子,“你们老板叫你。”说完,转身回了软座。小康子忙顺了顺气,抱着算盘就往外面跑,路过软座时,瞬间以崩了骨头的速度往外冲。
“死哪去了,喊了你好几声。”转头又换回了温和的语调对虎子道,“你就负责赶车,到时候帮他们卸下货。交单子的事,就不要你负责了。”虎子呵呵的应下了。
看着那难得老实的小康子,宝儿忍不住弯了弯嘴角,把手里的单子递了过去,“这是这批货的单据,交了货,把余下的钱收回来,可不要被人家漂亮姑娘给留下了。敢把货款弄错,回来我可饶不了你。”
“不会,不会,老板放心。”小康子低着头,连声答应着。若是平时肯定又得和宝儿白活一番,今天可真是被吓得不轻。
见那两人赶着车走了,宝儿才伸了伸胳膊,转身进了屋里。见那男人邪魅的挑着凤目,靠在软座上,宝儿拎起一边的鸡毛掸子,掸着软座,就当某人是空气。乐墨一边优雅的嚼着点心,一边挪着地方,直到挪到最边上,再也没地方挪了,满脸无辜的对着宝儿。
宝儿悠哉的掸着,既然某人不愿意走,那就把人顺便也给掸了吧。掸掸头发,掸掸袖子,再掸掸那张妖孽般的脸。乐墨满眼宠溺,随着她掸,但当鸡毛就要触到脸时,忙的揽过人,把头埋了进去。宝儿一个踉跄,忙抱着那个脑袋。抡起鸡毛掸子,敲了两下那男人的背。
乐墨只得受着啊,等打完了,就把人横抱着窝在自己怀里,一起靠在了软座。
“宝儿,中午吃了什么?”直接忽略那小人愤愤的表情,揉着那脑袋,轻声问着。
“不知道,”拿着鸡毛掸子,掸了掸桌子上的浮灰,揪下一根毛,放在嘴边吹着。
乐墨也不在意,轻声给她说着今天的行程,多是一些琐碎的事情。宝儿听着烦了,就拿鸡毛挠挠那张俊脸,乐墨立马别过了头。这男人有洁癖,宝儿最开始就知道,他不喜欢带毛的动物,小豆子和小白都不敢靠近他。
“转过来!”,宝儿硬是把那脸给磨了过来,挑着调子,很不爽的问道,“你是觉得看厌了我,嫌着碍眼了是吗?”心里不知暗爽了好几回,不整整他心里痒痒的,留着美男不调教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