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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会客楼?那不就是代表他不用花钱了?呵呵,此等好事怎么可以错过?“那好吧!我们走吧。”
停步在会客楼前,凤韩瑶看着眼前三层高的小楼,忍不住在心里赞叹。不愧是天下第一庄门下的产业,光是楼外简单的装饰就比其他的酒楼要高上一筹。虽然透过窗户可以看到里面也是贵宾满席,但是却没有其他几楼那么的嘈杂与缭乱,反而处处透露着高雅。好比它的主人一般。
“进去吧,”洛作为这里的老板,第一个走了进去。然后,在掌柜惊恐不安的表情下,几个人走进了三楼的一间雅间。
“嗯。。。好舒服!”一进屋,凤韩瑶就伸了个懒腰。今天的天气很暖和,屋里又处处透露着温馨淡雅,真的是好舒服啊!
“这样就好。”清然文雅的笑了笑。看了看站在窗前同样用宠溺的目光看着凤韩瑶的东方洛,阳光洒在他的身上,甚至连地上的倒影都是那么的柔和。
凤韩瑶从窗前一转过身,就看见东方洛一脸柔和的看着他。眼中的星星点点,倒让她突然不适应起来。“咳咳。。那个。。洛。。”用扇子掩住半个脸轻咳一声,然后说道:“今天是我请客吃饭,你可不能向我收钱哦!”
等了半天的东方洛本以为凤韩瑶会说出什么有价值的话,谁知到头来却是这样一句。便有些好笑又有些失望的点点头,让掌柜的上几个特色菜,就坐在西嵌月的面前,一同与他饮起茶来。
“小小你也太扣了吧,请客吃饭还不花自己的钱。”曲叶撇撇嘴,显然是有些不满。
“哼!”甩给他一个白眼。“要不然我请客你掏钱啊!我这叫做合理利用资源,你懂不懂啊!”手持折扇在他的头上轻轻的敲了敲,一副你不了解我的样子让曲叶顿时感到无语。
“另外!”凤韩瑶故作潇洒的走到窗前,刷的一声打开折扇,惬意地扇了扇,幽幽的说道:“现在我是上官公子,不是什么小小。请注意一下你的言辞。”
“。。。。。。”曲叶白了她一眼,走到窗前无聊的往下看着。
“小小。。”沈青拉了拉凤韩瑶的衣袖,红着小脸说道“小小。。。这些东西怎么办?”双手一摊,几块彩色的手绢一一的从手上滑落,随着手绢的滑落,沈青的脸也越来越红了。
“这是谁送的?”挑挑眉头,脸上明显的有些不爽。
“是。。。是刚才一些女的强行塞到我怀里的。”沈青低着头,红着脸说道。
“云,你呢?”他们俩是走到一块的,既然沈青收到了这么多,那么沈云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额。。。。”沈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随后从怀里也拿出几块彩色丝帕。
“清然,紫冥。”微微转过身,用眼神打量着他们二人,谁知他们却只是笑了笑,然后耸了耸肩。
长呼了一口气,然后走到西嵌月的身旁。“南宫景,你呢?”眼角一挑,双手抱臂,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不感兴趣。”冷冰冰的语气丝毫没有因为一杯温茶的下肚而有所温度。南宫景,直接就回答了她。
“嗯。”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拉着沈云和沈青坐到一旁,开始她的思想教育。根本没有看东方洛,因为从头到尾她一直走在东方洛的右边,所以东方洛有没有收到礼品她是最清楚的。
“青儿云儿,你们可知道这手帕是什么意思吗?”拿过一块淡粉色的丝帕,放在鼻尖嗅了嗅。一股胭脂味扑面而来,有些厌恶的皱皱眉头,然后丢到一旁。
“知道。。。”二人像是做了错事的孩子,低着头搅动着手指。
“那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已经是我的人了?”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凤韩瑶嘴角的笑容说不出的诡异于邪魅。
“知道。。。”二人再次乖巧的点点头。
曲叶收回看向下面的视线,倚在窗前看着歪坐在椅子上的凤韩瑶。发丝从肩膀上泻下,托着下巴的右手,指甲晶莹剔透,衬着樱唇粉嫩诱人。
“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要收下呢?”再次拿一块翠绿色的手帕,淡淡的清香从手帕上传来。
“我。。我们。。。”二人听凤韩瑶这么一说,以为她生气,一个个红着眼圈都快要急哭了。
“你们记住。”从座位上站起来,将手上的翠色手帕向后面一扔。翠色的手帕飘飘荡荡的从空中降落,如一块翠色的云彩又如一个坠落云间的翠玉。凤韩瑶摸着樱唇,一手轻轻的捏住沈青的下巴,一手将沈云拥在了怀里。琥珀色的眸子点点笑意,只见她轻唇微启,一声声脆响如掉落的珠子,砸在每个人的心间。
“你们是我小小认定的男人,今生今世只能属于我。所以。。。这些东西。。。”眼神下瞄,微微一笑“只能我送给你们,其他的人。。。没有资格!”
彩色手帕纷纷的从二人手中滑落,不知是什么的因素,竟然一个个都停留在空中飘飘荡荡,清然看着飞扬的彩色手帕中一脸邪笑的凤韩瑶,嘴角也轻轻勾起一个弧度。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了看一脸沉思的南宫景与东方洛,彩色的手帕突然从中间撕裂,化成一根根的彩条,凌乱的在空中飞舞着。而在这期间,凤韩瑶一直都保持着淡淡的笑意。看着空中仍然飞舞的彩色布条,嘴角的弧度也慢慢的上扬。
“小小。。。”二人怯懦的声音传来。回过神,只见他们一个个红着脸看着她。“我们知道错了。”
“嗯。。知错就好。”飞舞在空中最后一根布条也悠悠扬扬的落在了地上。原本干净简洁的红色地毯上突然多了这些彩色的布条,到更显了几分的柔美与温馨。
这时,门突然打开了,端着精美食品的服务员有序的走了进来。当掌柜的准备要关门时,突然一个黑衣男子闯入凤韩瑶的眼帘。不是因为他有着张扬邪佞的外貌,而是因为他那双墨色眼睛里流露出的霸道与张狂,以及有些熟悉的气质,让凤韩瑶一时间慌了神。
正准备往前走的黑衣男子也只是随意的往屋内一瞄,谁知只看了一眼就停住了脚步。双手背负,看着屋内的紫衣男子,眼睛里升起丝丝的占有欲。
如果说紫色是一种很妖媚邪魅的颜色,那么紫色的罂粟花就是开放在半山腰的邪魅女子,身上散发出的幽香是令人神魂颠倒即使坠落进地狱也毫无知觉的毒药。可是有着罂粟花一般的外貌,却散发着疏远空灵的气质,嘴角的笑容虽然邪魅,但那一双眼睛却那般的纯真灵动。原本万分矛盾的集合体,可是在这个紫衣男子身上却看不出一丝的不妥,反而是说不出的舒适,仿佛人就应该长得像他这样。
在接触到他那双琥珀色眼睛的那一刻,他明显感到自己的心微软的触碰了一下。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面前的房门慢慢的关上,紫衣男子也转过身去,不知说了什么,脸上绽开出比阳光还要耀眼的笑容。可是他还没有看清楚和他说话人的面貌时,房门就已经在自己的面前关上,接着里面传出掌柜的声音。
“给我好好的查查这屋内的人,特别是那个手拿折扇的紫衣公子。”黑衣男子侧着身子对着身后的侍卫撂下这一句话,又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便抬步往楼下走去。
在脚迈下一台阶梯时,背后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黑衣男子回头看去,只见那名紫衣小公子从容的从屋内的走出来。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经过自己的身边时,一股淡淡的清香扑入鼻中。特别是那一双琥珀色的眸子,竟如同水晶一般的透亮,仿佛被他看上一眼就是天大的恩赐。
凤韩瑶悠闲的下了楼梯,站在门口停留几秒。觉得背后的目光仍旧炽热,便手起手中的折扇。三两步消失在浩瀚的人海中。
嗯?黑衣男子不满的皱起了眉头,从楼梯上飞下。来到门口往外看时,早已没有了刚才紫色的身影。眉头紧锁,双拳紧握,骨关节处泛着青白。就在他准备派人前去寻找时,突然一辆黑色的马车缓缓的停在自己的面前。车帘掀起,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眼球,冷哼一声,便毫不犹豫的翻身上了马车,消失在街头。
与此同时,东方洛所待得雅间内,一个紫色的身影也飘然落下。看着她嘴角边的笑意,所有的人也都微笑着看向她,希望能够听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各位。。。”右手一挥,屋内的窗户突然之间都关上,然后两侧的窗帘也都纷纷的自动地拉上,遮盖住屋外耀眼的阳光。紫色的身影渐渐淹没在灰暗里,只听一个清凉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如同跨越了千年的寒冰,只剩下了最后的一丝凉气。
“我们的敌人来了。”
众人突然都沉下脸,忽然,南宫景眼中闪过一丝冷觉。拿起桌上的一根竹筷往凤韩瑶扔去,凤韩瑶看着朝自己飞奔而来的竹筷,嘴角上扬,双臂抱肩。只觉得一丝凉气,那竹筷已经从凤韩瑶的发丝间擦过,撩起浅蓝色的纱帐朝窗户上射去。只听一声闷哼,接着一个重物倒在地上的声音传来。
东方洛文雅的笑了笑,拿起桌上的另一支竹筷,朝屋内的另一个角落射去,又是一声闷哼,接着又是重物倒地的声音。手上的茶杯微微晃了晃,碧绿色的茶水倒映着东方洛如玉的面庞,淡淡的茶香掩去了屋外的丝丝血腥味。
“他们。。。”曲叶走到窗前,撩起垂地的纱帐。看了看屋外倒在地上的身影,冷笑一声,便扭过身问道。
“他们是来监视我们的。”凤韩瑶右臂抬起,合起来的折扇刷的一声打开。又是向后一挥,纱帐飞起,窗户也一扇扇的打开。屋外刺眼的阳光再次洒进屋里,照在紫色的滚金袍上,如同身上笼了一层金黄色的光晕,散发着和煦的光芒。
“各位。。我们的战争已经拉开帷幕了。。。”
回到房间时,北冥血已经斜躺在软榻上等待她多时了。见他一身男装的打扮,先是一阵惊诧,接着眼中就闪烁着一种不知名的光芒。可是再接触到跟在她身后的红衣男子时,嘴角的弧度一时间变了性质,一种邪魅的气息在二人身旁流淌。
“不要闹了。”坐到软榻的另一侧,接过北冥血手中的信封,端详起来。
“瑶儿累了吧。”曲叶温柔的坐在凤韩瑶身旁,将她抱在怀中。不点而赤的嘴唇轻轻的亲了亲凤韩瑶小巧的耳垂,惹得她往自己的怀中缩了缩。
“不要闹了。”头往一旁歪了歪,眼睛仍然盯着手上的纸张。突然,觉得自己头部一松,满头的青丝如瀑布一般直泻而下,少许的发丝垂在信封上,黑白分明,说不出的醒目。
“瑶儿~~~你的头发真香。”北冥血埋首于凤韩瑶的颈窝中,让凤韩瑶的发丝遮盖住自己的面具。淡淡的体温顺着发丝传递到他的脸上,如同坠入云间一般。
挑挑眉头,斜眼看了他一下。刚刚还在那一头躺着,这时候又贴在自己的身上。速度真的是够快的。头往一旁倾斜,倚在北冥血的肩膀上,将手上的书信递给还抱着自己的曲叶。只见他看着书信,半响才抬起头。略为严肃的看了凤韩瑶一样,然后将书信翻转过来,让北冥血看清楚信上的内容。
“嗯?”北冥血见他的举动,先是有些疑惑。接着脸上一阵宽松,银色的面具已经被凤韩瑶摘了下来,他的真实面貌也暴露在拓跋曲叶幽深的黑眸中。
“白汀雪,白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