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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着小可爱端着果盘离开的小小身影,苏晓晨感慨万千的叹息一声,“思雅姐,你比我还能忍耐……温贤宁那个混蛋都这么对你和楠楠了,你竟然还能为他卖命工作。其实我也知道:你一直还爱着他……想跟他复合。”
金思雅摇了摇头,淡淡一笑,“不想!我跟温贤宁,和你跟姬莲景的情况不一样:你跟姬莲景,那是相知相爱,即便有众多的阻碍,都只是外界的因素……而我跟温贤宁……”
金思雅长长的叹息一声,“至始至终,他都没有爱过我……我只是他复仇的工具!”
“思雅姐,你对他这么好,姓温的他难道一点儿都不感动么?!他的心是石头做的么?!”苏晓晨有些愤愤不平起来睁。
金思雅又是淡然的笑了笑,“这些都不重要了……我的心,已经死了!爱情对我来说,是多余的!我只想跟楠楠相依为命到终老。”
“思雅姐,你千万别说什么心死不心死!哪个女人不需要爱情啊?!你还这么年青,不能在温贤宁那棵歪脖子树上吊死!”苏晓晨有些怜悯起来。
“行了晓晨,你还是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吧。思雅姐是成年人了,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知道自己的人生道路应该如何的走!”金思雅淡淡的应答之后,便起身离开,朝玩得正欢的两个孩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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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健的体魄上,洁净的水珠顺着姬莲景的肌理滑下,似乎吸收了水晶灯的璀璨,更显晶莹剔透,占水后的肌肤,变得越发的柔滑,麦色的肌肉,像是一块块的巧克力。
姬莲景只在腰际围着浴巾,将自己健壮的上身呈现在苏晓晨的面前。可苏小姑娘似乎视而不见,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某处,时不时的唉声叹气上一口。
“小姑娘,亲夫秀了半天的肌肉,你竟然视而不见……你让亲夫情以何堪呢?!”姬莲景依身过去,将唉声叹气的苏晓晨搂进自己的怀里,让她的脸颊贴在自己的胸口。那是苏晓晨最喜欢的姿势。
“莲景,思雅姐真的好无辜好可怜……被温贤宁利用不说,还弄残了自己的身体。想想我就替思雅姐委屈!”苏晓晨偎依在姬莲景怀里又蹭又揉,想来是发泄着什么不满情绪。
“现在知道姓温的不是什么好鸟了?!”姬莲景悠哼一声。
苏晓晨怨气的看了姬莲景一眼:“既然你早知道温贤宁不是好人,那你为什么不趁早说啊?!”
“说给谁听?!你么?!你又会信么?!”姬莲景反问道。
苏晓晨再次抿了抿唇,匍匐在姬莲景的胸口,再次发泄式的蹭揉起来;
而已经禁欲了三个多月的姬莲景,在苏晓晨无意识的又蹭又揉下,下体的某处在瞬间肿大起来,而且还越来越挺拔坚硬。姬莲景微微吁出一口欲望的气息……
“姬莲景,你怎么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啊?!思雅姐都痛苦成这样了,你还说风凉话!!!”苏晓晨有些不满起来。
“老婆,你这是要折磨我么?!你再这么蹭揉下去,非把我的欲火勾引出来不可……”事实上,姬莲景的欲火已经是如火如荼。
蹭贴在姬莲景小腹处的大腿,分明的感觉到了一个圆柱形的坚挺物体正昂然着,苏晓晨有些羞恼的抚拍了一下,“姬莲景!你还真禽兽啊!我才出院呢,你就想……就想……你流氓到姥姥家了你!!!!”
“苏晓晨,你在我身上又蹭又揉……还不许我有正常的生理发应?!你也太蛮不讲理了吧?!我身体上的正常反应只是说明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是一个对自己老婆有欲望的男人!都忍饥挨饿上三个多月了……你不可怜我也就算了……还……”姬莲景轻叹一声道。
言毕,姬莲景坐起身来,淡声道:“我跟小鱼去睡……你总能放心了吧?”
然,就在姬莲景起身之际,他那遒劲的后腰却被苏晓晨的双臂紧紧的搂住,“我不让你走!我就是要折磨你!让你想着我,却又不能碰我!”
“苏晓晨,不带这么玩亲夫的吧?!要是真把我惹‘火’了,你就不灭不行了……”姬莲景笑得邪气且玩味。
似乎,幸福来得太快,苏晓晨难免心理会有些负罪感。还有自己刚刚夭折的孩子……
冷不丁的,苏晓晨突然就黯然神伤了起来,“莲景,你去医院看看温宜吧……她还昏迷着呢!还有柯阿姨……她一直照顾着温宜呢,你也去换换你妈妈吧。”
虽说,苏晓晨不想让自己活在过去,只这些伤疼,已经或深或浅的烙印在了心尖,只能等待着时间这个魔术师来平抚心灵上的创伤。
姬莲景没有着急作答苏晓晨稍显伤感的话,而是深深的凝视着她的眼底,片刻才柔情的问上一句:“你真舍得这深更半夜的……把自己的丈夫赶去别的女人那里?!”
苏晓晨抿了抿唇,却没有说话,抬眸怨怨的瞪了姬莲景一眼。是舍得,还是不舍得,便有了很明显的答案。
姬莲景笑了,笑得温和,像融化冰霜的微微暖阳,“苏晓晨,我挺喜欢你傻乎乎的……很纯净,很温暖。就像一块没有打磨过的温玉一样,合我胃口!”
苏晓晨又回眸瞪了姬莲景一眼,“是不是因为我傻,所以你才选中我来欺负?!”
姬莲景再笑,轻轻扬了扬菲薄的唇角,含笑道:“猜猜我是什么时候爱上你的?!”
苏晓晨抿了抿唇,陷入了对往事的美好追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把你从客厅推到偏厅里?!于是就上演了王子爱上灰姑娘的戏码?!”
姬莲景摇了摇头,“我不是王子……用恶魔来形容我可能更恰当些!你有见过恶魔对灰姑娘一见钟情的?!”
苏晓晨再次陷入了冥思苦想,“花沐阳欺负我的时候?!”
“还在这之前……”姬莲景的笑,染上了丝丝缕缕的邪恶。
“之前……”苏晓晨喃喃起来,“之前……曼曼拒绝你的时候?!还是我舅舅要把你赶去我的小屋,我很傻很天真的同意了……所以你就感动了?!”
“因为你的一张图片便签:上面画着一个卡通小人儿,傲慢的用手指着微波炉……只是一眼,你那傻乎乎的模样,便在我心间烙印下了。”姬莲景俊脸上的笑容,绯色一片。
“啊……原来你只是看上了我画的小人儿啊?!又不是看上了我……”苏晓晨俏皮的嘟起嘴巴,却陷入对往事追忆的美好里。
柔情似水的,他将她拥进怀里,轻嗅着她的味道:“老婆,说说你什么时候爱上亲夫的?!该不会是第一眼,就一见钟情于我了吧?!”
“才没有呢!你少臭美!”苏晓晨打压道,不想让这个男人自信太过膨胀。要是承认了,那还不得让他美上天啊。可……那的确是一见钟情!只是一眼,便万年相恋!
姬莲景含笑不语,只是将有些矜羞的女人揽抱进自己的怀里,“行了,之前是否对亲夫一见钟情,我不再追究;不过之后,你只能对我一人钟情!但今晚不行……可别再蹭不该蹭的地方了,亲夫的自控能力不是很好!”
温情的偎依在姬莲景的怀里,苏晓晨渐渐的安然了下来,“莲景……你说……我们真的就这么复婚了吗?!我好害怕又是黄粱一梦……等醒来的时候,你又不在我身边了……”多年来的梦魇纠缠,让苏晓晨缺少一直渴望中的安全感。
“那咱们就来个今朝有酒今朝醉……”姬莲景深深的吻住怀里的女人,将自己的整条舌头都堵塞进她的口中,吻得她昏天暗地,娇喘吁吁。
他握住她的手,环套上他的坚挺,在他的引导下,做着机械的运动。
温热的粘稠液体喷洒在苏晓晨的手心里;他还算满足的圈住她,轻轻微喘着粗气,将口中的热气轻喷在她的耳际,让苏晓晨不得由跟着春心荡漾起来……
身体刚刚有了悸动,可小腹处却传来隐隐作痛!那里,曾经被硬生生的刮下一条活生生的小生命!悲痛涌上心尖,苏晓晨哼哼卿卿了起来。
“晓晨……我亲爱的老婆……你怎么了?”吮到了她脸颊上咸咸的泪水,姬莲景心疼的问。
“莲景……我爱你……真的好爱你!只要能跟你在一起,让我吃多少苦我都愿意!莲景,抱抱我……别离开我!”苏晓晨紧紧的搂着姬莲景,将自己的整个身体缠绕在他的身上,怎么也舍不得挪开分毫。
“我也爱你……睡吧,亲夫在呢!”他吻着她,让她安然的睡在自己的臂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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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空荡荡的柯家别墅,柯雪惠是心酸不已:温宜依旧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却守着他的女人……柯雪惠也是明事理的,今天是苏晓晨出院的日子,儿子留在姬家陪着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更何况,苏晓晨流掉的,还是儿子姬莲景的骨肉。
一阵唉声叹气后,柯雪惠便进去了洗手间,想洗去满身的疲惫和凄惨寂寞。
一般情况下,柯雪惠的生活起居都是由温宜照顾的。现在却给了她柯雪惠机会,让她反过来照顾温宜。也算是一种偿还吧。
等泡好澡后,柯雪惠伸手来拿原本应该放在自己触手可及的架子上的浴巾时,却落空了。似乎这才回过神儿来,一直照顾着自己生活起居的温宜,还在医院重症监护室里躺着……
微微叹息一声后,柯雪惠从满满泡泡的浴缸里站起身来……或许是因为心不在焉,柯雪惠踩了个空,整个人几乎是从浴缸里滚出来的。虽说地面上有双重防滑处理,可她还是摔得不轻。
“啊……!”估计是崴脚了,想爬起身来的柯雪惠,吃疼的惨叫一声,自己的左脚是怎么也无法站直。
她有些欲哭无泪的环看了一下四周,却发现整个柯家别墅里除了她自己,便空无其它人。含着委屈的泪水,她一瘸一拐的挪到边角,从矮柜里取出大浴巾来包裹和擦拭自己。
忙碌了一阵后,柯雪惠又一瘸一拐的慢挪至客厅里坐下,已经累得满头是汗,刚刚的澡几乎等同于白洗了。看着空荡荡的客厅,柯雪惠真的很想好好的大哭一场!
在客厅的沙上了呆滞的默默落泪了片刻,实在饥饿难忍的柯雪惠,想起身去厨房里随便找点儿吃的……可刚刚起身,左脚刚一触及地面,就疼得她龇牙咧嘴的惨叫一声……
还有那青瘀的胳膊肘,极刚刚摔倒时硬生生着地的左半边身体,都在隐隐作痛着。本能的拿起座机想给儿子姬莲景打电话,可寻思上几秒,还是缓缓的放了下来:因为刚刚流产的苏晓晨,更需要儿子姬莲景的照顾。
看着空无其它人的客厅,一抹凄凉袭来,饥饿,加疼痛,加孤独,柯雪惠忍不住的呜呜咽咽了起来。
即便是痛哭流涕,也没有任何的观众,更没有任何的同情者和怜悯者。哭着哭着,柯雪惠便顿了下来,又寻思上片刻,她才拨通了霍安东的电话。让柯雪惠微感欣慰的是:电话在响了一声后,便被迅捷的接通了。
“霍安东……你能……你能来一下吗?!我……有点儿事,想请你帮个忙……”柯雪惠说得有些难为情。因为两个小时前,霍安东把她送回柯家时,还被她一阵训斥。
“好,我立刻就到。”霍安东立刻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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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安东的‘立刻’,果然很立刻!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