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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师久居海外,已有很长时间没有涉入中原江湖了,——家师在行走江湖时,与王重阳前辈还是旧识。”
反正王重阳已死,我将自己的辈分抬高点也无人知道,自然也死无对证。
“哦,家师倒没有提到过这位前辈。”郝大通老实地回答道。
“我此行还有一个目的,”既然要玩,就要拿一把大的,我无害地笑道,“家师也曾和王前辈研究探讨过全真剑法,还留下了一本剑诀在家师处……”
“剑诀在哪?”丘处机打断了我的话,听到有便宜,一切可疑都是纸老虎。
“剑诀本来是收藏在中原的,但在迁往大智岛时途中遗失了。”我看着全真七子的表情,“不过家师记得剑诀,又重新画了出来交与在下,让我来中原后按王前辈的吩咐见机行事。”
我喘了口气,继续说道,
“王前辈的吩咐是说,如果全真教三代中若不成气候,此剑诀就归于全真,否则继续由我南海一脉所藏。”
此话一出,全真七七的表情不可谓不丰富啊,万变而无一相同。
我装作没看见,继续说了下去,
“但家师认为此套剑法毕竟是全真教所创,理应归还的还是要还的。”
我发现甄志丙悄悄地来到刘老道身边根本不顾忌我在一旁地小声对着老道说了几句,听完他的话后老道神色一变,大概是认为我破开甄志丙的小七星剑阵用的正是此套剑法吧。
“这位小兄弟,全真教自先师创教以来,在我等几个劣徒的惨淡经营下也算是略略有了大派名门的姿态,但比较起先师时期的辉煌却是不足一二,叫我等是自愧不如,有愧先师哇。若小兄弟愿赐还此套剑法,我等必然感激不尽。”
说话的是全真七子中的一个,但我并不知道是哪一个,但不应该是马钰,——郝大通和丘处机我都是听周围的人说到了才认识的,还是孙不二最好认,某人感叹道。
说话的那位牛鼻子显然是针对我“不成气候”的话而说的,既不会失了面子,也能够讨回剑法,果然是千年级别的啊。
“哼,家大业大,难免有些红眼的苍蝇打着一些虚晃的名号来骗吃骗喝。”丘处机显然还没有修炼出千年级别的涵养,他盯着我手中的剑说道,“看小兄弟的样子也是用剑的,丘某有一个想法不知当讲不该讲?”
“但讲无妨,丘真人。”我心中暗自骂道,不服就是不服嘛,干嘛还有搞什么想法。( |qi70。)
“丘某有劣徒尹志平,全真剑法也习得七七八八,丘某的建议就是让小徒与小兄弟比较切磋一番,但不用上内力,——在场的英雄豪杰都是明眼人,若是小兄弟用了什么他派的剑法或是下三滥的手段,那么,休怪我全真教翻脸了。”
听到丘处机的话,我瞟了甄志丙一眼。花蝴蝶一脸正色,但他眼睛中的神色却出卖了他,怎么看都是一脸的添油加醋,搬弄是非的奸臣脸,——而丘处机的暴脾气也非常配合他,居然派出了和他原是一人的尹志平。不过怎么看都是对我方有利,不使用内力,哈哈,天大地大,日出东方,独孤不败。
“丘真人的话说到这个份上,苏某也只好领教一下尹兄的高招了。”
看到其他几个老道明显没有阻止的意思,我有点气愤了,到底是远来为客,据让可恶地让我做杀鸡儆猴中的那只鸡。
在打架开始前,我看到了孙兆三人表情复杂,——似乎每次遇到我他们都处于两难的境地,——刘冰兰脸上写满了自己多事的悔意,双眼中也透出微微的担心;心急肠内热的孙兆也是一脸焦虑地望着我们;好一点的刘通则拍了拍前面两位的肩膀,示意我的剑法也不是那么不济,拉着他们向后退了一点,先观察一下在说。
长苏也接到了我的暗示,没说什么便退到了孙兆他们当中。
尹志平持着剑,没有表情地望着我。
“请苏兄赐教。”
我的剑也出鞘了,身为高手的我来了一个高手气息的笑容。
“我这套剑法叫做落日剑法,还请尹兄多多指教了。”
我胡诌了一个名字,当然,也不是那么刻意地留了点恶毒地诅咒在里面。
全真教的剑法我已看得差不多了(再次谢谢两只小白鼠先生),最重要的剑意也领悟的差不多了,虽说完全地创造出一套全新的剑法是不可能的,但是以全真剑法为基础衍生出一套剑法也还是凑合的。
两把剑相交了。
尹志平的剑法比所谓的小七星强了不止一两份。他的剑法重在沉稳,一丝不苟,步步为营,远没有花蝴蝶的轻浮,这倒勾起了我对于那个更厉害的许志敬的好奇。
和尹志平的交手中,我对全真教的剑法有了更深刻的体会。感觉差不多了,我将手中的剑一转,剑势在边打边学中倾泻而出。
此时尹志平已落下风,——全真教的几个老糊涂也不是傻子,我所施的剑法中如假包换的全真剑意他们不可能看不出来,但也许是事端是自己挑起的,他们也不好厚着老脸出面劝架。
实际上尹志平他还是比我要强上一点的,但是在内力不用的情况下难免有些束手束脚,而我的优势又是明显的。在要分出胜负的时候,我心中一动,觉得应该给这个尹志平一点小小的教训,譬如说割掉点什么,顺便帮小龙女和杨过一把(有些人不要想偏了)。
手中的剑势再次变换,我已经用上了清风无为诀。
我的剑势从表面看与前面一样没有什么改变,但多出来的那份奇怪的感觉会让全真教的弟子多出一丝困扰。尹志平看上去有些混乱,并不是我的剑法带给他的混乱,而似乎是某种关系到他人看法的压力,——尹志平看到了一个破绽后便毫不犹豫地刺了过来。
但他刺中的却是虚无之处,至少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是如此认为的。
我感觉到了一切顺利,我已移到了尹志平的身后,——割掉他几缕头发应该不为过吧?我将手中的寒铁一旋,向着尹志平的头部挑去……
突然,我感受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从我身后传来,向我逼近着。
不敢大意的我急忙向旁边一偏,慵云剑法侍机而出,想用守势挡住突袭。
但是飞过来的黑影比我强上太多,一股刚猛的真气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只觉得脸上有一道白光闪过,我头上的几缕头发被划断散落。
在我脸颊上,一道没有完全愈合的伤痕旁又多了一条新鲜的淡淡的血痕,看来到头来倒是我受到惩罚了,我自嘲地苦笑道。
我也看到了出手之人了,正是全真教的全真七子之一,丘处机。
在他身旁,还有拔出秋水对着他脖子的长苏,只见她脸色苍白,关切地朝我这边望过来。
第四卷 在终南山的日子里 第二十四章 再起冲突
我并没有觉得脸上的那道小伤口有多么的疼痛,也没有为丘处机突然出手的行为感到愤慨(实际上我用剑去挑尹志平的头部时更容易引起误会),我更多的是震惊于我和丘处机的实力差距。
在金庸先生着墨不多的全真七子,在我心中的判定不过是江湖上比上不走,比下有余的二流人物,换一个更形象的描述:只能够锦上添花,却不能雪中送炭。而这次我居然在他的一击之下如此狼狈,我头一次认识到了姜还是老的辣是有道理的屁话,还有的就是让我第一次体会到了内力的重要性。
但不管怎样,老甲鱼都不应该让我再次破相,——虽说伤疤能让我无双的脸庞多出一份秋天金黄色的沧桑和诗歌般迷醉的情怀,但是我不想一出门就被无知的少女们所骚扰,太没成就感了。
“这难道就是全真教的待客之道么?”
我一边冷笑一边收剑道,有机会损这批臭道士是一把算一把,反正在这么多江湖人士面前他们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何况我还顶着一顶送剑诀的金光大帽。
“苏兄弟,刚才我师弟护徒心切,还请苏兄弟原谅。”那名我不知道名字的老道站出来说道。
同时,他也拦住了脸色不善的丘处机,——本事不大脾气不小,通常这类人都是充当坏事的角色,暗地里我将丘老道踢到了郭芙那一类。
“好说。”我冷面冷脸地冷漠地回答道。
我也拉了拉剑拔弩张的长苏,侠女显然愿意大干一场,好半天才不情愿地收回秋水。
“小兄弟,刚才那套剑法果然包藏着我全真教的基本剑法,看来正是先师所创。”不知名老道开始接收工作,说着说着竟然从眼睛中挤出几滴老泪,用袖子使劲地在脸上蹭了几下,然后对着我信誓旦旦地说道,“刘处玄在此多谢苏兄弟送还剑诀。”
“如果说我现在不愿意还呢?”我义无反顾毫不犹豫恶狠狠地反咬一口。
“这……”刘处玄显然没有料到我会义无反顾毫不犹豫恶狠狠地反咬一下。
“苏兄弟,丘某刚才多有得罪了,如果苏兄弟是因为刚才之事愤恨难消,那么丘某愿受责罚,为何要迁怒于全真教呢?”丘处机也算是一条好汉,豪气地说着。
“丘真人不必愧疚,刚才不过是苏某的一句玩笑话。”就算不是玩笑,我也不会在一堆牛鼻子中间说出来,我在心中嘀咕道。
不过丘处机让我受伤,象征性的惩罚还是少不了的。
“师妹呀,刚才这套剑法你明白了多少?”
“差不多七成多一点,如果不算最后那几招的话,应该有九成吧。”
我最爱的就是这种惊讶和集体抽气的场面了,不过不得不承认,长苏的进步速度还是叫我小小地吃了一惊的。
当初为了促进长苏和郭襄的剑法成长,我也传给了她们独孤九剑(两位女性明显惊讶于独孤九剑的神奇比我为什么知道独孤九剑的兴趣要多得多)。在我无微不至散发着亲和力的指导下两人很快就学会了独孤九剑的入门几式。虽说是几式,还是入门的,但也大大提高了她们对于剑法的认识,这也是之后她们剑法飞快精进的原因之一。
至于这套落日剑法,在之前我也在孙兆面前使过,当时长苏和刘冰兰正在联系配合,也没有见到我们练剑的情形,也就是说长苏刚才才第一次见到这套脱胎于全真剑法的落日剑法。以长苏的悟性和观察力,我认为她记住落日剑法的九成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只是她看懂了我的清风无为诀,那么就说明此时的长苏已经比接我第二剑时的郭襄要厉害了,——我差不多依然停留在那个水平,长苏的进步让我的成长都有些不思进取了。
不过看到别人比我更吃惊,我也很快就不吃惊了。
全真教的剑法在那些老道眼中已经是精妙不比得天造化了,而我所用的剑法俨然以一种更高级的形式存在着,这些在全真教打滚了这么多年的老人们大概能领悟到一半多点,而现在长苏居然能差不多全部领悟到,还有什么比这能打击他们的呢?某人恶趣味地想着。
“那么你便舞一遍吧。”我不理会周围惊异的目光和表情对着长苏说道(爽是两个字啊),不动声色地补充了一句,“按你自己的理解来用,师妹。”
长苏听了我话也没有言语,缓缓地抽出秋水剑轻盈舞了起来。
剑在她手上,更似凌波仙子的水袖,少了一份飘逸,添了一份出尘。水银色的剑光中包裹着她婀娜的姿态,如梦如幻的身段,仿佛古典乐般的安静和美好。
剑法在鸦雀无声中结束了,秋水又缓缓地归于鞘中,整个过程如此的完美,没有任何不自然的痕迹,看得某人都有点嫉妒了。
“孙真人,这套剑法算是我们大智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