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为外面有个他更感兴趣的花花世界,但杨过却呆了下去;我最初的愿望不过是对于我以前没有接触过东西的新鲜感,新鲜感是抵不过家的感觉的(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我更想安定下来了。也许我以后会想着出去,但这是以后的事情,现在什么王威,什么太后,什么全真教,都让我干脆地抛到脑后。
我也不知道我感慨了多久,像是过了很多年,也像是一瞬间的感悟。当我回过神来,眼前就是脸色苍白的小龙女和急得上蹿下跳的杨过。
“苏先生,你看看我姑姑的伤口,为什么还在不停地流血?”值得奇怪的是,杨过好像已经知道了我的姓名了。
顺着杨过的目光,我这才注意到小龙女的伤势。他的伤口在左臂上,尽管血液流出的速度不是很快,但是很明显看出没有止住血,——她手臂下方已有一滩血迹了。小龙女俏目紧闭,似乎正在疗伤,——我自然不知道是什么问题了:对于穴道能能止血的方法也只是像郭襄学了点皮毛,杨过又岂有不知之理;至于伤害小龙女的剑上涂有毒,许志敬也是贸然出手的,理应不过有什么准备;我又想到了“伤了气门”等若干乱七八糟的连我自己都不信的可能性。
小龙女所坐的应该是寒玉床了。据我所知,寒玉床对于古墓派的修为增长是有帮助的,但古墓派的人一旦受了伤,却不能通过寒玉床来疗伤的,——这个道理小龙女也应该知道的,但是她为何还坐在上面。
“我姑姑回来时姑姑就昏倒在地上,还是我将她扶上这寒玉床的。”菜鸟杨过解开了我的疑惑,“这床是我派圣物,对我派内功运行有很大的帮助。”
看来杨过并不知道这寒玉床不能用来疗伤,他的一番好意却反而害了小龙女。但不久后的杨过就找到了解决的方案,就是逆行经脉运用古墓派的内功,——也许我知道的东西并不是一无是处的。
现在小龙女似乎不能说话,但应该能听到我们的谈话,因为杨过说道寒玉床时我看到小龙女的眼皮明显跳动了一下。
“杨兄弟,助你姑姑逆行经脉运功。”我对杨过吩咐道。
杨过疑惑地看了我一脸,并没有听我的吩咐。
“这寒玉床乃万年冰块中所挖出的冰晶制成,当年王重阳制此床时,家师南海神尼也在场。”我说出此床的来历,半真掺半假,不信诓不住你。
杨过听了我的话,半信半疑地照做了。
他在小龙女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就助她运起功来。
效果很快地出现了,至少小龙女的脸上多了一丝血色,眼睛也慢慢张开了,然而她的第一句话并不是与谢谢相关的。
“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活死人墓的秘密?”
“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看着小龙女认真的询问,我突然察觉到我还是有童心的。
“不知道。”小龙女老实地回答。
“但是我却是认得你的。”我一脸的仁慈,“我小时候还报过你,小龙女妹妹。”
这句话一出,自然是语惊四座,连长苏也站不住了,好奇地掐着我。
“其实你是师父十六年前送到古墓来的,以前你在一个叫做大智岛的岛屿上住过一段日子,——小时候的事情你自是不记得了,我比你大,就多多少少有些印象了。”
我没有把握小龙女到底多大,但心理成熟的前世青年有把握自己的脸要比那张俏脸表现出的年龄要大。
接着是一段身世隐情的大揭秘。
小龙女是我师父也就是南海神尼从一条大海蛇那儿救下来的,所以取名为小龙女。我师父有十六年回中原看望一下旧物故友的习惯,看到古墓派没有什么弟子,就把当时还是小孩子的小龙女送给了古墓派,——杨过有了十五六岁的模样,小龙女比杨过大一点,我尽量保证从时间上看是可信的,——我师父受到王重阳之旧约,在活死人墓以他的口吻刻下了《九阴真经》,用来交换王重阳的那套剑法。我这次和师妹来的目的,就是来还给全真教剑法的,更重要的是看一下古墓的传人,说出双剑合璧的秘密,然后顺便将《九阴真经》取回去。
哼哼,我的连环骗术一环扣着一环,还不唬得你们团团转。
小龙女本来还要说什么的,但又被我的话堵了回去。
“当年家师还给了是婴孩的你一点小礼物,一双用天蚕丝织出的半透明手套。”
果然我的话是有效的,只是小丫头相信了七八成了,这对我接触到《九阴真经》有着无比的好处,——我又顺便把全真教的新剑法舞了一遍,这次我终于被组织充分信任了,就连长苏也小声地问我是什么身份。
杨过那小子是什么人,当我的身份被确认后,就开始“师叔”,“师伯”的一通乱叫,嚷着要见面礼。
身为长辈的我看了他一眼,负手缓缓地说道。
“你身上有着西毒欧阳锋的蛤蟆功和另外一种心法,那种心法是《九阴真经》的逆用,只可学皮毛,不可多多接触。”
杨过惊叹着我如电如炬如实质的目光,——从那一刻起,他杨过就注定成为一代宗师第一剑侠翩翩舞纤纤的蝴蝶工资的最忠实的追随者,从此下刀上,上火海,他都义无反顾地不说一个“不”字,任劳任怨。
接着大家又嘻嘻哈哈地聊起了不感冒的东西。
如此,我们终于在活死人墓中正式入住了。
接着,时光就开始模糊起来,以一晃就十六年过去的速度前进着。
……
当然,《九阴真经》是专攻。
我,长苏,小龙女,杨过都修习起了这门传说中的神功。
《九阴真经》果然是绝世神功,最先感受和感叹它的神奇的是杨过和小龙女,——他们在内力方面的修为本来就被我和长苏强,比我们先体会到《九阴真经》的精妙一点都不奇怪。
接着我和长苏也开始起飞了。
长苏受到过九花雪露丸的改造(每次想到这个名字,我就郭襄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情就找到答案了),又有寒玉床的帮助,家师杨过小龙女的辅导,避免了走弯路,功力猛进。但是我的进步更快,给我帮助的并不是寒玉床,而是活死人墓的地气,——看来我这个名正言顺的死人之躯还是有点用处的,加上我的理解角度和他们似乎有区别(但是我也说不上具体的不同之处在哪儿),我学起《九阴真经》来速度更快,这大概也是前世留给我的好处吧,三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我估计已经能和许志敬尹志平的联手对打了。
武功归武功,修炼归修炼,但饭还是要吃的。
不当家不知道孩子苦啊。我还是非常欣赏杨过顽强的生命力的,在生化保姆小龙女的照顾下,居然没有挂掉。后来我看了长苏才恍然大悟,女人果然与武功是反义词啊,——除了直接食用的蜂蜜,其他吃的(注意,我没有用食物这个有内涵和光辉形象的名字)用“凑合”也算是表扬她们俩的手艺了。最后我居然担负起了厨子的大任。关于这点,杨过和王威看了我好久,果然,这个时代男子为重的观点还是相当有影响的。不过这点我是有着心理准备的并不顾忌,毕竟无数异世界的主角就是靠着这一句男女平等掏回来了无数倾城角色的异性。不过伙食的明显改善和地狱天堂也很快让他们闭嘴和停止那种眼神了。恩,想不到加了一点盐就能让这伙人这么巴巴地看着我,使我不得不感叹现代教育的伟大成功。
基于以上的事实,使我认识到了小龙女和杨过惊人的生命力,——上次小龙女受伤后居然不知道上药,只晓得封住穴位加上内力疗伤。
我也试图改变小龙女的性格,让她多出几份一点人性化的东西和适度的好奇感。但小龙女毕竟不是一张白纸,而是一张涂满纯白颜料的纸。但在我不懈的努力下,加上我不自觉散发着的仁慈的体香和亲和力的光圈,小龙女学会了皱眉头了,还送给我一句话,
“你不烦我都烦了。”
接着说一下王威。
尽管传说和我是同义词,但他的运气还是吓了我一跳的。
在我们修习《九阴真经》的过程中,王威也委婉地表明了自己武功低微,想学点别的武功,——想必是他看到长苏由一位弱女子变成用剑高手的实例,想让我教他大智岛的武功。
在接下来的交谈中,我终于明白了王威奇奇怪怪的原因,——果然是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干的好事,也难怪人家要反了,用同样委婉的话说,他和东方不败同样有修习《葵花宝典》的潜质。
由于我太替他不平和气愤了,我将《葵花宝典》说出口了。
接着我还感到气愤,于是我又将此典的神奇之处添油加醋捕风捉影不负责任地瞎说一气。
接着王威又掏出那一团丝绸,问我是不是这个。
我由于很多原因而仔细地观察着这块布:在一面印有龙蛇,看上去油迹斑斑的,大概是某位贵族的用品,转了很多手才到达那个老太监的手上的;另一面更是褪色的厉害,或者说被染成了其他眼色,上面尽是密密麻麻的小文,自问看普通字都有些吃力的我自然认不全上面的内容了。
据王威所说,——他看了看长苏,反正有着该死的我不知道的内情,——那个老太监的武功不错,但是就是运气差了点,王威用的是毒。将他毒死后,王威换上他的衣服顺利逃了出来,而这块布就是当时藏在那名太监身上的。
我怔怔地看着那张丝绸,不会那么巧吧?——不过是武功秘笈应该不假,看来我们练功的这些天来王威一直在研究这个。
又由于太吃惊,我又说出了绣花针。
一直处于郁闷期的王威听到我的话如见指路明灯,似乎想到了原来自己内功不畅是因为这个原因。
看到兴奋的王威,我隐隐约约记成《葵花宝典》也是某位太监所创的。
《葵花宝典》与《九阴真经》,火星终于撞上地球了。
在金庸的武侠中,各种绝学的交锋自然是少不了的,但是还是有几门绝学没有多少用武之地的。《葵花宝典》与北冥神功就属于这一类,后者让一个傻和尚捡了个便宜,只用来和丁春秋打打也就功成身退了,而《葵花宝典》却遇上了吸星大法(好像与北冥神功也脱不了干系)和独孤九剑还有乱拳打死老师傅的围攻,想翻身也难,而且在练此典的先决条件也为它平添了一份神秘的色彩。
至于其他绝学,九阳九阴也轰轰烈烈地对过,降龙十八掌也遭遇过《易筋经》(友情提示:庄聚贤小弟),打狗棒和蛤蟆功也在华山之上拼得你死我难活,最不济的情况也是六脉神剑对斗转星移,它们的曝光度比起前面几个要强上太多了。
找来小龙女要来几根玉蜂针后,王威的进步也算是一日千里,进度飞快,——寒玉床对于他的功效也长苏还有好,也不知是他的根骨问题还是他的身体问题,我不带歧视地想道。
我们就这样过着日子,偶尔也会彼此较量几下,逐渐地本来受益的群体由大智岛三人(恭喜王威成为我的师弟)转为了古墓派的小师徒。
后来我还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地寻思着给王威弄一套辟邪剑法,大概是心态问题,一直没有成功。
时间就这样流逝着,但在古墓中永远是不变的,安静和没有奢望。
第五卷 襄阳;我来了 第二十九章 过渡,去往襄阳的路上
驿路上总是跑着马车的。
马车上总是载着乘客的。
有这样一辆普通的马车,载着至少一名并不普通的乘客。
这名不普通的乘客正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