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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
“这与那师兄师妹又有何关系?”刘彪又难得地动了一次脑子,将情节推向了新的高潮。
“那名男性男子估计是王重阳与南海神尼所生,其他女弟子才是神尼后来所收养和教授的。”说到这里,白九川向周围神秘兮兮地瞟了几眼,仿佛他所说的或者揭露的是要避讳的事实,但是贴在刘彪耳朵上的嘴却不肯将声音在压低半分,“相传那名男子与女性弟子之间是主仆之礼,看来神尼还是对自己的亲生儿子更为疼爱的。”
“哦。”刘彪一副领会和原来如此的表情。
人在江湖飘,最重要的就是两件事情,一是武功,二是秘闻,前者产生了霸主和侠客,后者则阐释了百晓生之内的人物。这也是为什么古龙的秘闻比较复杂而金庸的武功更受热血青年欢迎的道理。
听完他们的这番话,我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来龙去脉,——老子原来也是名门之后啊!一人说市场有老虎并不可怕,但是有了老鼠会这种江湖传销组织就不一样了,也不可道全真教的人听到了会有什么表情,从玻璃二人组的态度来看似乎还不清楚这个事实,如果是全真七子又会如何呀?我有些越来越偏题也越来越爱想下去的想着。
至于我身边的四位女子(似乎全真教时我身边只有长苏一人,难道他们口中的四人是最新版本?)听到这席话就各有各的心思了。长苏也知道我有一位南海神尼的师父,至于师妹是假的,不过王重阳一说却也算是说得通,不是江湖人士的她也不太容易分清中间的真真假假来来去去的;王薇知道的和长苏差不了多少,但她还是王威的时候,就对我的大智岛产生了怀疑,明里暗里地问我海上的情形,生在真正的信息时代的我自然见过猪跑的,于是我也就走下了嫌疑犯的神坛,总之王薇也是半信半疑的;绫波并不知道长苏落难公主的身份,这倒不是我不信任她,某些事情还是不用知道的比较好,就像王薇的事情我也没有告诉她一样,知道一事还不如少一事,但她好歹也是古墓派的,林朝英虽说没有见过,但是也从李莫愁那儿多多少少听到了点皮毛,何况她在江湖上也行走了一些日子,对着说风就是雨说雨就是涝的劣习也有些了解,——众人中倒是她最不相信了;所有人中间听得最认真的就是公孙绿萼,她对我最不了解,听到两个人的对话关系到我,又看到我们几人也是一脸认真地关注着事态的发展(显然她误解了认真也是八卦精神的组成部分),也认认真真地听了下去,听完还眨了眨眼,又复杂又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公道自在人心,辩解还是要靠嘴。
“白九川,你的鬼话也只能唬唬呆头鬼这种人。”
替我们说话的是一个儒衫打扮的人,手中持着一把纸扇,在刚下过雪的季节稍稍有些刺眼。
“通臂猿,你也配接爷的话?”白九川显然认识此人,开口就是冲着升级矛盾去的。
“我朱九川虽说武功不济,但见识还是要比某些暗地里嚼些口舌的浅薄之徒要高明得多。”居然又是一个叫做九川的,看来江湖上“九川”是相当有受众面的,但我更愿认为这两人还有着其他关系。
事实证明了我猜到了一点的,这两人还真有其他更深的关系。九川山本来是一座不出名的小山峰,有一天一位侠客逃难到此,不忍自己一身的武功就此失传,就将武功传给了一直跟着一个小书童,一个独眼的挑夫,一个厨师,一个听差。四个人也就一起下山闯荡江湖,几年下来居然而让几人有了些许名气,还被武林上的朋友封了几个名号,分别是通臂猿,恶眼龙,飞天猪,棘皮蛇,还有一个统一的名号,“九川四凶”。之后侠客死掉了,四人由于一次冲突就作鸟兽散了,各奔前程去了,——除了棘皮蛇让人杀死后其他人都混得不死不活。至于名字问题,起因四人又都认为自己原来的名字不够响亮,于是就都以山为名地改成了“九川”,之后四人就谁使用这个名字的问题吵起来了,也就是这次争执让四人反目的。
“那朱贤弟可有最高明的消息?”白九川一脸阴郁,估计他在此人身上吃过亏。
“我可不是搬弄是非的人,我也不会花费功夫在这等长舌的事情上。”朱九川扇子一敲,啪地一声,雪白的扇面简直能够刺痛人眼,——中间一个“朱”字心安理得的盘踞着。
“闹了半天原来朱贤弟也不过是做空口文章罢了,又何故指责我所言是假的呢?”就气质而言,独眼龙和小书童还是泾渭分明的,前者自认为抓住对方痛脚,开始了小人得志的喘气。
两人的口角已经吸引了很多有消化不良症状的食客们,围住他们三人一嘴一舌地议论着,至于其中的第三人刘彪无愧楞头鬼这个称号,半天才明白过来自己和那个白九川是站在一边的。
“白兄弟说话也要讲究真凭实据,怎能凭空就乱指责人呢?”刘彪一副天下有我,运筹帷幄的大将之风,“我们还见过大智岛的那五位呢,——那位年轻的兄弟举手投足之间都已经透出了大家之气,自然非名门之后不会有的了。”
“我正是冲着你们这番话才断定你们是骗人的,倒要请教两位是哪里见过大智岛的人?”
“西边。”刘彪说道,“按理说他们今天也该到这里了。”
“正是。”恶眼龙觉得有什么在等着他,但也管不得这么多了,以进为退。
“在下凑巧也有幸见过了大智岛的几位朋友,却不是在西边,而是南边。”朱九川有将手中的扇子一拍,啪地一声有合上了,话锋也随之一转,“大家应该都听闻过这几天大智岛的人出现在风陵渡口的消息……”
此话一出,白九川和刘彪也就明白了通臂猿是卖的什么膏药了,他的言下之意就是说在南边的风陵渡自然摆明了从南边过来的才是真身,西边的才是假货,更严重的就是二人编造了一切来哗众取宠。
这次又吊起了我们几人的胃口,我们自然是没有见过恶眼龙愣头鬼的,但也不记得有见过通臂猿。
跟着时代大流的看客们也大多数站在了朱九川这一边,另外一边的两人神色有异样。
“不知道两位可亲口问过那几个是否是来自大智岛的?”通臂猿不休不饶地问下去。
“我们可不是爱打听的人,只是觉得这几人颇有大智岛的模样。”白九川总算是找到了一个挽救的机会,抢在愣头鬼前面说道。
“那也许是两位糊涂了,——不过我可是和他们说过话的,亲耳听到他们说自己是大智岛的。”
四女一个劲儿看着我,想从我口中得出点什么,没有一点头绪的我也只好摇摇头。
“我所认识的大智岛的朋友在,倒有一位是乐器做武器的。”朱九川继续说道,“大家都知道,大智岛有一位使用箫做武器的侠女。”
通臂猿所说的侠女应该就是长苏,记得在全真教她只是用过玉箫,看来传言始终用失真的地方的,——不过能用玉箫做武器的女子,我已经八九不离十十拿九稳地猜到是谁了。
这时朱九川又深意地看了一眼白九川,缓缓说道。
“大智岛的朋友,马上就要到这个客栈来了,在下不过是负责跑路而已。”
通臂猿的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让本来就不平静的人群不平静起来,也让本来就有些瑟缩的白九川二人更加的瑟缩起来。
我也没有想到大智岛几个字会是如此的轰动,看来也对得起我的一番经营了。
“掌柜的,给我预备一间上好的包厢——”朱九川向掌柜叫道。
与此同时,也有一个女声脆生生地传了过来,——这时从客栈外进来了一男四女。
五人一律都是白衣装扮,如洗过的洁白不着一丝灰尘,足见此五人会武功,而且是有着相当高的修为。四位女子盈盈地立在白衣公子的身后,——这位男子似乎从小就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一脸安逸之色,眼睛和嘴角还露出几缕轻浮,看来又是纨绔子弟了(对于我讨厌的小白脸我是不惜用上诋毁的)。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又进来了一伙一男四女的五人组,那位禇衣青年浓眉修鼻,身材健硕,看来也是练武之人,——这是我更讨厌的一型,居然是比奶油小生更加恶劣!后来的那个组合众人的衣饰各异,并且都有着各自的特色:有青衣加蒙面的,有一身白衣的,也有异域风情的两位。那位白衣女子看到了比较扎眼儒生打扮的朱九川,明显是朝着他叫道。
“朱先生,不知我们的包厢订好了没有?”
“请姑娘放心,刚才我已经对掌柜说过了。”
朱九川瞟了两眼在发呆的白九川和刘彪,这两位小声喃喃地说着“世上的事真他妈巧啊……”。
没等通臂猿细想,他又被神色有些不安的掌柜打断了。
“各位客官,只有一间包厢了,不知……”
这世上的事还真他妈的巧啊!
第五卷 襄阳;我来了 第三十五章 李鬼,李鬼,李逵
无巧不成书永远是形容书的。
我打量着这两拨人,其中一拨的身份似乎已经确定和明朗起来了,——其中有我认识的陆无双,白衣的那位,——那名男子应该就是老顽童的弟子耶律齐,其他三女分别是程英,耶律燕和完颜萍(我狭隘的想象力也只允许我推测出这个答案)。至于另外一拨人,我也确定是不认识他们的,这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难道真的有类似大智岛的机构?
我仔细观察着这五个陌生人,四位女性都是十四五岁的模样,腰间别着一把制式相同的剑,也是无差的白衣白裙,但是四女的发型和如饰品的其他一些小细节上还是有着分别的;那名男子也是十五六岁的样子,似乎没有带武器,连江湖小白脸人手一个的折扇也没有一把,但他的太阳穴饱满,应该是内力修为相当高的表现,五人之中应该是他武功最好了。
我们这边的四位女性,也看戏般的看着这两拨人。绫波也发现了陆无双,拉了拉我的衣角,小声地说道。
“锐哥,陆师妹也在里面。”
听者有意的公孙绿萼听到了绫波的话,自然以为耶律齐这批人正如朱九川所言是大智岛的人,而王薇和长苏也有点惟恐天下不乱的气质,居然示意我不要出去,——正好被投中那恶趣味怀抱的某人也懒得编排理由了,心安理得怀着雷打下来劈不到自己的心态看着两组人马。
“这位小妹妹,做事讲究先来后到,既然我们先订下来了,所以还请你们几位另找一家吧。”朱九川对着一位白衣姑娘说道。
“我们明明是同时到达的,哪里来的先到后到之说?”那名白衣少女甜甜一笑,就博得了某人无数好感,看起来这方人的素质比花公鸡那帮人好多了。
“虽说我的朋友和你们同时到达的,但是在下却是先行过来了,订下了包厢。”朱九川见少女长得可爱,也笑着对她解释道。
“我们也派东西过来的。”白衣少女一脸调皮,指着一张桌子上的苍蝇说道,“它是我们家养的大象。”
说完了少女还用好听的调儿念叨了几声“大象大象”(觉得熟悉和寒冷的人可以先出去适应一下再回来),那只苍蝇也倒配合,在空中悠悠地飞了大半个圈,又落在先前的位置上。
尽管此句玩笑话是从一名天真无邪的少女口中说出,但朱九川还是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可以看出客栈中其他人也已经是强忍着笑意了,此时他却也不好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