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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势子均极凌厉,威势奇猛,但丁明招势略慢,被岳凤坤一剑挥为两截。
陈凤把苏龙点倒后,即向发声处跃去,转了一圈,也未见到暗中相助的人。
返身转来,只见岳凤坤坐在当地,不禁大吃一惊,赶忙纵身过去,扶住他的背后,急道:“你伤的怎么样了?还能走吗?”
岳凤坤道:“我的大腿伤势不轻,又流血过多,只觉有点麻木,我刚才服下一颗药丸,略一休息,便可行动。”
玉玲听到这里,情不自禁地流下两眶眼泪,急道:“他在什么地方,请你快引我去看看。”
陈凤格格娇笑,笑声如银玲般,道:“小妹子,看你还有一点良心,对他还是有情的。”
玉玲怒道:“你放屁,难道说他为我们绿竹堡揽下一场大祸而受伤,去看看他不应该吗?你吃什么醋。”
陈凤笑道:“他替你们拦下一场大祸,负了伤你却流泪,我也出了不少力呀!你问都不问候我一句,开口就骂放屁,这不是对他有情,是什么?你说,你说。”
玉玲被她拿话一扣,不禁粉脸泛红,睁着一对眼睛,注视着她,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
陈凤娇笑一声,又道:“小妹子,怎么又不说话呢?”
玉玲被逼不过,觉得自己也太冒昧,立即向她一福,勉强笑道:“姐姐,妹子错了,请你原谅,请姊姊快带我去看看他吧。”
陈凤笑道:“这就得了,其实你对他仍然有情,我也不会吃醋,你们认识在先,但是俞小侠会不会生气,我可不敢担保。”
紫云道:“这不关你的事,要去就赶快引我们去,不要耽搁时间。”
陈凤道:“他就住在永义客栈,你们跟我来吧。”说完,展开轻身术,向林外疾驰。
三人的轻身功夫,都已达炉火纯青之境,这一施展开来,晃似三点流星飞驰,不到片刻,就到了永义客栈。
越房进入屋内,一看岳凤坤脸色灰白,玉玲跟蕴泪水,道:“你负了伤?”
岳凤坤见三人进来,立即挺身坐起,点点头,道:“我伤的不重,怎敢劳动你们两人亲自前来。”
陈凤看他翻身坐起,立刻扶他躺下,道:“你还是躺下休息吧。”
紫云道:“玲妹味,千年何首乌,带在身上没有?”
玉玲道:“云姊姊,不是你提醒,我却忘记了。”说完,立时从衣袋里,拿出玉盒,打开盒盖,取出两片何首乌送到岳凤坤的口里。
岳凤坤张开口,把何首乌吃下,道:“谢谢你啊。”
这绝世珍品,功效神速,岳凤坤服用两片后,精神立时转佳,灰白的脸色,也渐渐红润起来。
玉玲道:“你不要客气,这是你自己的千古神奇之物,我带给你,等一下再服用两片就可复原了。”
岳凤坤长长叹息一声,道:“我已送了你的东西,怎么可以收回来呢?服用两片已足够了。”
说此,微微一停,又道:“我也是急于要赶路,才请她去找你,要两片何首乌,如不急着赶路,这点微伤静养一天半日就可复原。”
玉玲道:“你急着要到什么地方去,如果没有重要的事,就到我们家里去休息一两天。”
岳凤坤摇摇头,道:“我师父限我们在三天之内赶上他老人家,我们已耽误半天,明早就要起程,美意心领了。”
陈凤道:“你师父寄给桑大侠的信,就交给她们带回去,转交桑大侠吧。”
岳凤坤从怀内掏出一封信,交给玉玲道:“这封信是我师父,命我专程送来给桑大侠的,就请你转交吧,我因负伤未能当面奉呈,请桑大侠原谅。”
玉玲接过信封,道:“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要赶回家去,你好好静养吧。”说完,转身就向外走。
岳凤坤翻身下榻,道:“这何首乌你还是带去吧。”说完,立即把玉盒交到玉玲手上。
玉玲接过玉盒,身形一晃,双双跃出室外。
只见满天繁星闪闪,凉风习习,这时已离天明不远。
立时展开夜行术,一起一落,就是数丈远,不过片刻之间,就回到了绿竹堡。
二女掩身入房,解下佩剑,身子刚躺下,晨鸡报晓之声,此起彼落。
二女略一闭目,万金凤已在门外叫道:“玲儿,时候不早了,快起来吧。”
玉玲笑道:“妈妈,我们起来了,你老人家进来吧。”
紫云见神针追魂走了进来,赶忙一福,道:“伯母,您老人家早。”
神针追魂万金凤道:“自己人不要客气,坐下吧。”
玉玲道:“妈妈!早晨去过外厅没有?”
万金凤道:“我还没有出去,英儿出去了这么久,一点消息也没有,娘心里很急,我想和你们一起出去问问,有消息没有?”
二女匆匆梳洗毕,即随万金凤走出大厅。
这时,老堡主正陪着桑大侠等人,在用早餐。
桑逸尘一瞪大环眼,道:“你们两人昨夜出去,探到什么消息没有?”
玉玲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双手呈给八臂神乞,道:“岳凤坤前晚在大孤山和二怪五鬼激斗负伤,他叫玉面仙狐陈凤来向玲儿讨取千年何首乌疗伤。”
桑逸尘双眉一扬,道:“岳凤坤怎么会和黑鲸岛玉面仙孤搞在一起了?”
说完,抽出信笺,只见上面大意写道:
倾闻大瘐岭领群魔设有联络站,疑就道前往摧毁,阁下在绿竹堡如无必要耽搁,望能即速赶来。
劣徒岳凤坤在少林寺一时糊涂,以致做出令人不耻之举,贫道再三逼问,据云并未抄录,而将真本留下,劣徒虽愚顽,但在贫道面前,还不敢狡赖,此事其中蹊跷,待群魔平定后,当尽力查个水落石出,请转告令义子心中勿存芥蒂是幸。
玉面仙孤陈凤,武功造诣深厚,和劣徒比武结盟,虽系玩笑性质,而能以此诱她改邪归正,确也不失权宜之计,俗语“浪子回头金不换”,若陈凤再无异心,一心向上,倒可做故一番利人利己之事业。
如有指示,请交劣徒带下为荷。
桑逸尘看完信后,望了紫云一眼,问道:“岳凤坤他们走了没有?”
紫云道:“听岳凤坤说,他们要追赶一叶道人,可能走了。”
桑逸尘道:“我们在这儿耽搁一天多的时间了,英儿再等半个时辰不返来,我们就得动身,一叶道人他们那一批人,已超过我们很远了,老叫化身为领队,不能老是走在后头,那太不像话。”
老堡主道:“绿竹堡两次大劫难,都是有惊无险,遇到贵人,使千余生命安然无恙,本想留你们多盘桓几天,略尽地主之谊,但你们有急务在身,实不便强留,我立时吩咐备酒菜,提前吃几杯酒,一来饯行,二来表示挽救绿竹堡千余生命的谢意。”
老堡主立时吩咐赶紧做菜。不一会酒菜陆续端来,这一顿比以往的几餐,还要丰盛两倍。
老堡主手里端着一杯酒,站起身子,对桑逸尘笑道:“英儿是桑大侠的义子,也是老朽的金龟婿,这次事情了后,希望桑大侠带他们来敝堡,给他们补行大礼。”
玉玲听他父亲这样一说,粉脸羞的绯红,赶忙把头低垂在桌子上面。
桑逸尘纵声笑道:“群魔势力不可轻视,老叫化这条命,能不能保住,还不可预知。若侥幸不死,我这个穷干亲家,拿钱办东西做不到,张口喝酒从来不失约。”
老堡主笑道:“桑大侠豪气干云,佩服之至,来,请干一杯。”说完,脖子一仰,一饮而光。
这一顿酒,喝了足有两个时辰,却还没有见俞剑英返来,大家心中虽感焦急,但都不便说出口。
桑逸尘突然站起身躯,道:“亲家我们就要走啦,英儿返来时,大家畅快的多盘桓些日子。”
桑逸尘和燕赵双侠,转身一拱手,就向厅外跃去。
老堡主和童维南随后相送。
神针追魂万金凤见爱女要走,一手拉一个,老泪纵横,嗫嚅道:“云儿,玲儿,我……我……实在……不想让你们……再走。”
紫云也眼蕴泪水,道:“伯母,你老人家不要难过,这一次我们很快就转来的。”
二女松开抱着神针追魂的手,双双向万金凤一福,齐声说道:“您老人家好好保重吧。”
说完转身向外跃去。
二女疾驰了一阵,才把桑逸尘他们追上,正好老堡主和童维南也送别转身。
桑逸尘离开绿竹堡后,几人加速行程,直奔大瘐岭。
一天黄昏时候,已到了小瘐岭,离大瘐岭不过数十里之遥,以他们轻身术的脚程,半个时辰,就可到达。
他们在北街的安都客栈住下,进到店内,刚擦过一把脸,一叶道人和悟性就走来了。
一叶道人说道:“桑兄,你们来的真快。”
桑逸尘笑道:“你们到了这儿好久了?”
悟性双掌合十道:“我们午时左右到达这里的。”
一叶道人笑道:“听陈凤说,魔头们在大瘐岭设有联络站,由简治宇在这儿主持,他并借机会收集他以前梅花门下的弟子。”
悟性道:“冒大侠和黔南一毒及少林寺两位监院长老,也赶来了,铁罗汉迦龙也到了大瘐岭。”
桑逸尘剑眉一扬,道:“他们赶来有什么事?”
悟性把铁罗汉迦龙引长白山三凶,乘隙偷袭少林寺,白发姑娘暗中相助,三凶和川中二丑当场死亡,迦龙趁机逃走,百拙大师派两位监院长老,请冒大侠和苗大侠协助,追击两个叛徒,详细说了一遍,并请桑大侠等人,见到这两个叛徒时,务必把简治宇和迦龙这害群之马击死。
桑逸尘纵声笑道:“这两个叛徒是武林中的祸首,不须你和尚关照,只要是见到,绝不让他们逃出掌下。”
说此,微微一停,反问道:“如何采取行动,决定了吗?”
一叶道人点点头道:“急不如快,酉时后就采取行动,我们分四面包围,你那一批人,除你们五人之外,都已取得了联络,不须你再费神。”
桑逸尘道:“我们五人酉时到达大瘐岭,从东边搜进,其余三面的人物分配,请你决定好了。”
一叶道人道:“好的,一言为定,我再去分配一下,周密一点,免的被他们漏网潜逃。”
桑逸尘等一叶道人和悟性走了之后,才叫来酒菜,匆匆用过,看时候不早,立时跃飞上屋脊。
这天是二月初旬,碧空无月,却繁里满天,略一打量,即展开夜行术,向大瘐岭疾驰。
五人奔至大瘐岭山麓,站定身形,仰脸一望,即向左边绕去,几人成一字形向峰顶攀登。
刚跃上山腰,突见三方火花升起,这是预先规定讯号,八臂神乞赶忙叫紫云也放出焰火联络。
大瘐峰岭林木成阴,荆棘满布,由地下抢登峰顶,比较难行,八臂神乞跃身纵上树稍踏叶飞行前进。
山势虽然险峻,但却难不住他们身负绝顶轻功的人,他们在树稍上飞行,晃如流星飞矢。
刚要登上山峰,倏然见西方山腰上,升起一连串的火焰,知道由西面上来的人,发现了贼踪。
桑逸尘心念一转,即吩咐二女就地埋伏,以便拦击向山峰逃走的贼徒,自己即展开身形向下面纵去。
但见他百绽大褂一摆,晃似一双巨鹤,向峰下落去,并未见到有伏桩暗卡。
他向峰腰疾驰一阵,只见迎面一块广场上站满了人,广场后面,耸立一座巍峨寺院,茂松翠竹环绕。
八臂神乞飞落广场,并来见有打斗,转眼望寺内漆黑一片。
一叶道人突然由左角跃出来,道:“贼崽子走了,只有一名聋哑火工和尚,什么话也问不出来。”
桑逸尘双眉一扬,道:“他们预先得着消息逃走了是不是?”
一叶道人摇摇头道:“到不是贼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