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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碰到什么机关,玻璃又开始笃笃升起,渐渐的将他们困在了里面。
以前司凛听齐源说过,拍卖会上买奴隶还能赠送一个好道具,他看着将两人完全封闭起来的玻璃柜,眼底有了几分了然。
如此看来,的确像是个好道具了……
这样,她就跑不了了。
司凛邪邪的笑着,一手托起她的腰带着她一起站起。
玻璃柜不大,但容纳两人绝对是绰绰有余的,坚硬可挡子弹的特制玻璃,而且头顶上有类似氧气瓶的东西给柜中的他们提供需要,他们完全不会有后顾之忧。
司凛用着巧力将熊亦馨压在玻璃上,双臂完全圈住她不给她逃开的空隙,下身的火热时而在她湿淋一片的花林里抵着,告诉她自己的难受。
他看出她脸上的痛苦和逃避,心里疼的更加柔软了。
他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粗粝的带着情欲味道指尖在她的唇瓣细细摩挲,目光深情的凝视着她,似乎要把她完全刻进自己的心底。
“不要怕,我会温柔的。”他叹了口气,低头浅吻着她的脸颊,一点点游移,在她耳朵下亲吻。“我再也不会对你做那种事了,好不好,我不会的,我以后绝对不会再伤害你了……亦馨,相信我,好不好?”
那时候的他只是气愤她,欺骗自己的情,欺瞒着自己拒绝着他的孩子。
可是看着她满身狼狈的样子,他一颗心即使再满目苍夷,还是有对她不设防守的角落。
他深深的自责,因为自己的残暴;他深深的愧疚,因为自己的冲动。
这也是他将她送到方形小屋和希腊休养的原因,他给她养伤的时间,更是在给自己冷静的空间。
他不要,再让她因为自己的怒气受到伤害。
“亦馨,不要怕我好不好?你也想要的对不对?给我,好不好?”
司凛细密的吻在她脸上一一落下,恳求的语气钻进她的耳朵里,粗重的气息吐露出他的难受和隐忍,一连几声的‘好不好’,勾引了她,也打动了她。几年来的相处,她已经熟稔和他的相处,对他和自己的高度对比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双手准确无误的勾上他的脖子,伸出尾指在他发尾勾画着,她低着头红着脸,将自己整个人送到他怀里。
这是同意……
她同意了!
意识到这点,司凛浑身的兴奋点都被点绕了般,高兴的咬住她的唇,一手拉开她匀长的双腿,坚硬冲了进去……
“唔……”
司凛咬住她胸前欢跳的柔软,忍着自己的冲动而缓着节奏。
熊亦馨开始呜咽着哭出来,张开口无声的呼唤,药效已经开始发作到了极致,腰间不耐的蹭着他的动作,无声的恳求着。
这样的邀请,司凛自然了解。
他目光大喜,兴奋的将熊亦馨转了个身趴在了玻璃上,一手掐着她摇动的绵肉,一手扶着她晃动的腰,火热的坚硬再次一冲到底。
两人剧烈的晃动着,**拍打声在玻璃柜里回响,放大着。
而玻璃柜外,一室的静谧,烘染着皎洁的月色。
……
司凛手里抱着在他无尽索求中昏睡过去的女人,脸蛋上是还未退散开的红晕,开了开关,抱着她走进了内室。
简单的给两人洗了澡,在给熊亦馨清理下身的时候,司凛看着花林里流出的浑浊液体,目光闪了闪,还是伸手,将它们扣了出来,用水冲洗掉。
她不想要他的孩子,他随她,只要她开心……
给两人擦干净了身体,司凛吻了吻她红透的脸,抱着她上了床,盖上薄被,拥着她一同睡去,嘴角翘着的笑意,那样甜蜜安详。
熄了灯,只有打开的窗外洒进的月光照亮。
床上两人在被下相拥的身体,暧昧的曲线在黑暗中刻露的更加细腻,如此甜蜜的气息在房间浮动,甜美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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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凛,你很有当保姆的潜质
北大西洋,豪华游轮
“你放心,她只是吃了那些药,说不了话看不见而已,等药效过了会没事的。。”
“该死的,让我知道谁给她下的药,打断他骨头!”
“……淡定。”
熊亦馨醒来的时候,听见两道男声远远的传来狃。
她感觉自己浑身酸痛,尤其是那个地方……
想到昨晚司凛坏坏的声音和自己的享受,她更是恨不得钻回被窝里去,太丢人了!
“是不是醒了?”一阵脚步声传来,随即是一道响亮的关门声,熊亦馨感觉自己被人抱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内镙。
司凛亲了亲她的眼角,看着她睁开眼睛依旧是空洞的模样,心里被针刺了一般有些疼。
不过更幸好,她没有离开自己,而且她不是真的失去视力……幸好。
熊亦馨动了动嗓子,不确定的开了口说话,“啊啊啊……”
果然,还是没有恢复。
司凛看出她脸上的挫败和失望,急忙安慰。“放心,你嗓子明天会好的,眼睛的话……可能要更久一些,不过没关系,我会在你身边,不会再让你出事的。”
他怜爱的亲吻着她的脸颊,感觉到她较数十日前更要瘦削的脸型,更加的愧疚。
熊亦馨闭上眼,反正看不见,睁开也没用……
她拉过司凛的手,摊开他的手掌,一笔一划在他的手心上写着:布料,遮住眼睛。
司凛一下子就明白过来,抱着她下了床给她一件件穿上衣服,看着她身上斑驳点点的吻痕,心头慢慢的浸过幸福。
“好,待会我会让人送过来。”他抱起她,“去洗漱一下,饿了吧?”
熊亦馨点头,她知道他看得见。
熊亦馨在水池边摸来摸去的,司凛看见了直接给她弄好牙膏绕到她身后,抓着她的手一点点的刷,高大的身子弯下紧紧地贴着她的背脊,镜子里两人相间亲密的动作,好若一副温馨无比的家庭照,宣昭着两人的幸福美满。
等两人出了房间,韩沉景已经看完了所有的早报,对着两人吹了声口哨,吊儿郎当的和齐源有几分相似。
“司凛,功力退步了嘛。”
起码熊亦馨还能下地自己走。
司凛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将熊亦馨小心的扶到沙发边,对着一边候着的侍者说。“拿条黑纱巾来……还有要一个电子手写板。”
侍者点头退下,司凛立即拿起卷着芝士的面包,送到熊亦馨嘴边,“来,张开嘴。”
熊亦馨依言咬下,嚼了两口又喝着司凛递来的牛奶,仔仔细细的吞咽下去。
韩沉景见状,更是挑起了眉头。“齐源说的没错,司凛,你很有当保姆的潜质。”
司凛对他的揶揄仿若未闻,耐心兼细心的给熊亦馨送着食物,等侍者将他要的东西拿来以后,刚好吃完了一块面包。
司凛把挂了绳子的手写板挂上她的脖子,让她的手摸了摸。
然后拿起黑纱巾帮她轻柔的系在脸上,蒙上了她失去水亮的眸子。
“你们要在这里呆几天?”韩沉景喝了一口咖啡,问道。
司凛动作不停,头也不动。“下午就走。”
“这么快?”韩沉景疑惑,“难得你来一次,就不玩玩?”
司凛扯了纸巾给熊亦馨擦嘴,“人杂,亦馨不适合在这里。”
“哦……原来还是为了你的女人……”韩沉景假装恍然大悟。
熊亦馨听了他们的话,却是低下头摸索着手写板,然后指尖扫过,歪歪扭扭的在上面写着什么。
司凛好奇,低下头去看,而后失笑的掐了掐熊亦馨的脸蛋。
“想在这里玩?”
熊亦馨点头,看不见眼睛的脸上,依旧是带着期待的笑意。
司凛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点了点她的鼻子。“那就呆两天,其实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除了赌博……”
“还是赌博。”韩沉景接道,“不过这里的赌博有趣,起码不会被突然闯进门的条子给烦了兴致。”
熊亦馨闻言,裂开嘴笑了笑,似乎被逗开心了。
司凛摸摸她的脸,忽然想起昨晚的某人,起身走到韩沉景身边,对着他使了眼神。
韩沉景搓了搓手指,眸底闪过一丝亮,向司凛点了头,也不顾及熊亦馨在场直接说。“放心,我已经把人送走了,绝对不会让你们看见的。”
司凛一下子面无表情起来,对韩沉景这样的暗示感到愤怒。
他不希望让熊亦馨怀疑,何况这次牵扯到了她的底线。
“好了,别瞪我了,带她去赌场玩玩吧,不然都白来公海了。”
司凛剜了他一眼,果真一声不吭带着人走了。
韩沉景再次无奈的拿起咖啡喝着,眼角余光瞥见一旁站立的烈风,嘴角有丝笑意。
“看你的表情,似乎很不爽我救了你要杀的人。”
烈风一板一眼的回答,“属下只忠于主人的命令。”
韩沉景冷笑,走到他身边绕了一圈,而后搭着他肩膀低声说。“其实你很不满熊亦馨吧……不过我还是奉劝你一句,你家主人可是宝贝着她,你再不满也得好好把她伺候好了,不然她少了点皮毛,你家主人都不好受。”
烈风握住拳头,一句话也不说。
“我可是看在你在美国跟着我做事的份上才告诫你的,好好想想吧。”韩沉景像是叹了口气,拿了桌面上的手机也跟着离开了。
而烈风则是留在原地,面色深沉。
司凛把熊亦馨带到甲板上,邮轮缓缓前进着,有些刺凉的海风吹来,舒爽咸涩。
昨天见识了司凛的强悍,那马克船长听见船员的报告,急忙带着几位侍者着着急急的向他们走来。
“司先生,昨天真是抱歉了,我们也不知道这位小姐会是……”
司凛挥手打断他的解释,明明前一秒看着熊亦馨的目光柔和一片,可转了眼对着船长,却像长了刺一般的尖锐。
“你不用说,我也不想听。”
“可是这……”他擦了擦脸侧的汗,能登上这船的人身份都不可招惹,他一个小船长,自然不敢多有得罪。
司凛的态度让他无可奈何,只能转向熊亦馨了。“小姐,让您在我们邮轮上遭受这种待遇是我们最大的疏漏,我们愿意尽最大的努力满足您的要求,希望您能够原谅我们。”
船长的苦苦哀求,熊亦馨当然会心软的。
她揪住了司凛的衣服,极快的在手写板上写了三字:原谅他。
司凛刚毅的侧脸有些变化,看着她微微仰着头,黑纱下的眼睛里似乎还有期待和请求,他只能依她。
“好,都听你的。”他拍拍她的侧脸,转过头对船长冷漠的说,“这次就放过你,滚吧。”
马克船长喜上眉梢,赶紧向司凛哈腰点头的感激,更是想要抓熊亦馨的手行一个西方礼仪,只是还没碰到手就被司凛眼睛瞪了过来。
他浑身一僵,笑容僵硬半秒后极快的转变过来,留下侍者说好好招待,自己就夹着尾巴逃走了。
司凛骂了句没出息,继续抱着熊亦馨吹海风,弯起的唇角带着丝丝笑意。
邮轮上的赌博几乎是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根据赌博筹码的多少,分了五个等级,筹码越高,等级越高,享受的待遇也就越高级。
司凛也有些兴致,给韩沉景签了一亿之后,又让船员给他开了一亿的筹子,带着熊亦馨上楼最高层的赌博区。
这里很冷清,因为一筹要比楼下多好几倍,几乎玩几次就摆上全部筹码,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