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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避避吗?放心,我也是医护人员”
看护看看冰玉,又看看凤罹镜。见凤罹镜没有表示,她便关门出去了。
冰玉瞬间有了从砧板翻身为屠夫的感觉,面前躺着的是被待宰的羔羊。她自主地搬来椅子坐在床前,一脸玩味得看着眼前这只平日嚣张的‘羔羊’。
“镜子”
“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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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下面没穿裤子
“镜子”
“干什么”
“你要住院为什么不来古氏医院?咱两家好歹认识,你这样不是在告诉别人,我家的医院不行么?”
“你想多了”凤罹镜翻了一页报纸,脸上无任何表情,“我离这里比较近,再则也不好因为我们的关系而受你们多加照顾罢了”
照顾两字他特地加重了音,冰玉打的那些小九九他太清楚了。
冰玉看着他,嘴角是藏不住的笑,“看你说的,你平时那么‘照顾’我,你生病了我肯定要好好‘照顾’你啊”
凤罹镜头也没抬,脸上是万年不变的冷峻,“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奢华一应俱全的病房有几秒的怪异沉默,冰玉一脸狡黠,压低声音窥探道,“我说,你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怕我知道会取笑你啊?”
怪病和取笑两词说得特重。
凤罹镜拿着报纸的手僵了下,“别胡说八道”
“难道是痔疮?性病?早泄?不举……”
“……”
凤罹镜脸越来越黑,他就知道,让这睢眦必报的刁钻女人知道他住院就是这种结果。他不声不响地来人民医院防的就是她,无奈还是走漏了风声。
“你有完没完?”他啪一声把手里的报低丢在横板上,下逐客令,“现在你也来过了,赶紧走人,我要休息”
可冰玉是谁?她才不怕他。
“唷,瞧你这暴脾气”她反着倚子调笑道,将下巴和手臂磕在椅背上,就这么一直瞅着凤罹镜难看的脸,“我要走也得把你的状况带回去呀,不然我爸和婉姨问起来我可怎么回他们?”
“我很好”凤罹镜抱起双臂,病号服也难掩他建美的身型和强大的气势。
“你哪不舒服了?”
他没作声,一脸寒峭。
不好好打击他一番冰玉不甘心。将他全身上下描瞄一遍后,视线最终停留在他被盖住的下半,身。然后趋他不注意,一把掀开被子……
下面没穿裤子。
愣了一秒,然后,“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连串毫无节制的笑声充满整间病房,冰玉笑抽了。
“神经病!没见过男人是吧?!”凤罹镜气愤地骂了一句后拉回被子,刚毅的脸庞黑如包公。
他并不是生病,而受伤了,伤在一个极其隐晦有含义的地方。——大腿根部内侧,离某物非常近。
“你……你……你这是,太疯狂了吧?谁戳的呀哈哈哈……”冰玉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冷酷骄傲自负如他,居然也会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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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你了解他吗?
这斯肯定是与别人偷情,然后人家想废了他的命根子,无奈没有命中。
“笑够了吧?”凤罹镜伸手拉床头的呼叫铃,他要把这个不顾病人休息的恶毒女人赶走。
“唉唉唉!”冰玉意识到自己情绪失控了,赶紧阻止,“不笑你了”
反正笑够了。没有比取笑这个超大男人主义的人更解气的事了,看着他一脸极其忍耐的样子,冰玉顿觉前面所受的委屈一扫而光!
报复完后,冰玉又郑重地寒喧了几句这才心情舒爽地准备告辞……
“回来!”凤罹镜叫住她,话里带着命令的语气。
听到声音,冰玉回了个一脸茫然。她慢悠悠地走回去,然后歪着脑袋一脸玩味地等待这个伤患人员发号师令。“凤总裁,请吩咐”
原以为他被自己嘲笑了要反击,怎知他并没这么做。在冰玉略微惊异地目光中,凤罹镜冰冷的脸色缓和了下来,不顾医生嘱咐点了根烟,抽了口,说,“也没什么,就是问问,你……跟杰雷平时的关系怎么样?”
尽管他尽量若无其事的问,但那天生不苟言笑的神情却让人觉得,这是个严肃的问题。
“……”冰玉有点摸不着头脑,“怎样?当然是好了”
“有多好?”烟雾中,他棱角分明的脸有点朦胧,但声音却似乎更有穿透力,重重的敲击着冰玉那根敏感的神经……
冰玉隐隐察觉到了他想说什么,前几日古彦的话还在脑子里萦绕。
周围的空气变得凝重起来。
“他是我弟弟,我们关系好不行吗?”她眸子逐渐黯淡了下去,脸上有些气愤,“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你别紧张”凤罹镜静静地看着她的脸,她的反应让凤罹镜相信她已经知道了自己暗示性的问题。“记得你们两个经常在一起,我就是想问问,你了解他吗?”
冰玉抬眸冷望了他一眼,“你指什么?”
“比如,他有哪些社交朋友,或者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平常有哪些业余爱好,喜欢去什么方……”
听着,冰玉的眸子逐渐增大。
大脑闪过一片空白,她发现自己对杰雷的事确实知道的甚少,只知他在家里是个聪明懂事的好孩子,偶尔帮大哥古彦料理公司事物,其余时间,他在什么地方做些什么,完全不清楚。因为自己也在医院上班,所以也无暇过问。
看着她越垂越低的脸,凤罹镜又加补一句,“我并没有要你过问人家隐,私的意思,只是觉得,作为家人,基本的了解还是需要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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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幕后指使人
掐灭烟头,他决定还是有必要让冰玉知道某些事,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
不然,她会成为一个永远也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冰玉,杰雷今年也有20多岁了吧?”他顿了顿,尽量把意思说得委婉一点,“你说一个男的从青春期到成年,他对别的女人不感兴趣却唯独对自己姐姐百依百顺,甘愿做其护花使者,你觉得这是什么情况?好像现在有一个比较词,叫,姐控是吧?”
冰玉呼吸一窒,胸口沉得像压了个巨石,不……她不要再听下去了。
十指紧紧着握着,她抬着沉重的脚步走向房门。
重重地甩门而去。
病房内回归安静,福尔马林的味道让人清醒冷静。
望着窗外楼下冰玉气匆匆离去的背影,凤罹镜英气的眉宇间有着淡淡的阴云。他希望刚刚的话不会说得很重……
“凤总”林羽开门走了进来,一身职业西装外加清秀外表的他看去很是精神。“刚刚碰到古小姐,你们吵架了?”
凤罹镜揉揉眉心,没有回答他的疑问,而意有所指伸开一只手。“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林羽恭敬地将手里的资料袋递给他,说,“跟凤总猜想的一样,她后面果然有指使人”,他边倒了杯开水端给凤罹镜。“但指使她的人十分诡秘狡滑,经过了多方经手人跟她联系,我查到第三个经手人的时候便断线了,但我可以肯定,那个幕后指使人一定在A市 ”
“他既然敢惹到我头上,就说明他肯定有一定的势力和手段。”他把资料丢在一边,语气倨傲,“想不到这些年做了正经商人,竟冷不防中了暗箭”
看着受伤的地方,凤罹镜脸上一阵阴鸷。前几日处理完林薇薇事件后,他与几个朋友在某俱乐部时被一个送上门的女人刺伤了,那女人自称是林薇薇的表妹,说要为自己表姐杀了凤罹镜那个冷情的男人……
后来才查出这个女子根本不是林薇薇的表妹,而是受人指使。
居然有人想用这种冷招对付他凤罹镜?
林羽脸色闪过狠厉,“凤总,要不问问黄哥?他在道上查这事肯定会有所获”
“黄磊这阵子被警方盯上了,我联系他难免不令人起疑”凤罹镜思忖片刻后,邪邪地勾起唇角发出一声冷笑,“这件事就不用查了,至于那个幕后的人……哼,看在大家都是熟人,这次就不跟他计较。”
那个人只是想用这种方式警告冰玉身边的男人,让他们惧于她‘克夫’而自行退避,同时还制造出他们与别的女人曖昧的迹象,以此让冰玉对他们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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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关于三少爷
林羽见他不想追究,也只好听令,“……是,凤总。”
窗外景色怡人,初夏的阳光分外澄净明媚,一如少女的明眸。凤罹镜想起多年前的中央公园,记得也是这样的一个午后,还是小女孩的冰玉穿着她最爱的花裙子,傻呵呵地对他笑,“镜子镜子,这世上谁最美丽?”
当时她身后一片白鸽起飞,那个美如童话的瞬间在凤罹镜脑海永远定格。
冰玉,你觉得你的结婚对象为什么都会遭遇不测,连我也不例外。因为你身后那个心胸狭隘霸占欲强得到变态的男人爱上了你……
*
在医院整整一个下午,冰玉都是心情沉重如铅。她是个工作生活分得很开的人,虽然平时为人处事挺疯狂,但工作上她一向是谨慎有加的,可这回却出了好几次神。
只是想来想去,她都不敢深层次地去分析凤罹镜说的话。
因为她怕事情背后的真相……
天色微晚,冰玉开着车在外面兜了好几圈才忐忑地回到古家。管家诚叔正站在大门外盼首翘望,见了她的宝马760Li,便马上迎了上去,鞠了鞠,“小姐回来了”
“嗯”冰玉下车应了声,顺手把车钥匙抛给他。
望着眼前这座与杰雷生活了5年的别墅,她顿住了脚步,心情复杂。
在听过凤罹镜的话后,她发觉有点惧于面对杰雷。
不知该以怎样的心情再去面对他。
“诚叔,问你个事”
诚叔刚打算把车子开到车库,听到她的话便留下了脚步,一脸关怀道,“小姐想问什么?”
天色慢慢黑沉了下来,别墅窗户开始透出里面的灯火辉煌。
看着暖黄色的灯火,这个充满温馨的家,冰玉的脸上蒙上一层朦胧。她忖了忖,“诚叔,杰雷回来了吗?”
诚叔一怔,呐呐地看着她,没想到她会关心这个问题。
平时不都是三少爷关心她晚上有没有回来的吗?偶尔晚了三少爷还得出去接,想到这诚叔便心里一抽,很是感动,想着没有比三少爷更体贴的人了。
他凛凛神,认真地回答,“三少爷回来了。”
冰玉咬着樱唇,纠结了好一会才往下问,“他……平时经常在家么?我是说在我们上班的时间里,杰雷会在家里吗?”
“这……”诚叔不明她为什么会这么问,诧异几秒后还是实话实说了,“除了晚上,三少爷白天很少在家里。”
“那你知道他一般会去哪里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他要出去也不会跟我们交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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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 都怪那个死镜子
那就是说只有在晚上大家团聚的时间杰雷才会回来?可是他除了偶尔替大哥料理下公司的事物之外,并没有听家里说他白天有固定的工作。
难道他有什么事瞒着家里?想到这,冰玉的内心不安地跳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