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低姿态来对他,我可是没一点的自保能力,他怎么对我,我只有咬牙承受的份,但愿他能放过对我的报复,毕竟我的确是给他增加了无数的烦恼。我惙惙不安的想道。
他这家伙狠狠的瞪了我半天之后,猛的把手一挥,一道目光无法发现的透明结界笼罩住了整个的屋子,这家伙还又再加上个隔音结界,然后,摆出一脸温柔的样子走到我的床前来,脱掉鞋子,三下两下除掉自己的衣服,就剩下个裤头,一掀被子,钻了进来,紧紧的搂住我的身体,发出狼一般的嚎叫,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不过他自己可认为是温柔,“老婆,”他拉着长音对我说道,“都好长时间了,人家想要你了,”声音让我直起鸡皮疙瘩。
“亲爱的老公,我还是病人呢,你体谅我点行嘛?”我现在是没招了,只好摆出低姿态向他告饶道。
“那你刚刚还说得那么来劲呢,不象是有病的样子啊,”小黄同志这样子的说道,同时他的臭手在解我的病号服。
绝对的打击报复行为,我在自己的心底给他下了个结论,“你就不怕被外人撞见啊,那样子我们两个人的前途就全毁了,”我捂住他拉着我内裤的手问道。
“没事的,我都放了结界了,在外面只能看见你自己在安静的睡觉,绝对不会有人进来打搅的,况且我还让赵珊珊同学在外面拦人呢,”这家伙突破了我的阻挠,扒下了我最后的衣物。
“那个,”我还想说什么,被这家伙直接用嘴巴堵住了我的嘴,狠狠的亲吻着,我无奈的放弃了自己想说服他的念头,只得配合着他的动作,一任他的轻薄。
“你哭什么嘛?”干完坏事的家伙看着我一滴又一滴的流着眼泪,不悦的对我说道。
“有你这样的老公嘛?”我止住了哭声,不满的对他说道,“你知道刚才我有什么样的感觉嘛?告诉你,”我恨恨的对他说道,“我觉得你不是在和你自己的老婆做爱,你是在蹂躏自己花钱喊来的小姐,你这样子和强奸有什么分别?”我恨恨的瞪着他。
“你什么意思啊,我是你老公啊,刚刚你又是什么态度对我的,一点的热情也没有,”这家伙也不高兴的对我说道,“告诉你,我觉得就是花钱找个小姐也比你有敬业精神职业态度。”
“你,你拿我和小姐比?”我都快气疯了,我们两个是分开躺着的,我伸过头去一张嘴咬在他赤裸裸的肩头,他吃痛之下猛的一甩,我本来就没什么力气,我的头加上大半个身子就被他象抛布袋熊一样的抛了起来,然后重重的落下,好在没有太远,还没掉下床,可我的头,一下子碰到床头的铁栏上,我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就此晕了过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慢慢的清醒过来,他的人早已经不见了,床边是张珊珊小妹妹关心的看着我的眼睛,“姐,你和他吵架了?”她这样的问我道。
“没有,”我矢口否认道,可是泪水,泪水还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姐,你别哭啊,快告诉我,是不是小惠哥哥他欺负你了?”珊珊小妹妹急切的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事让我怎么说啊?难道你让我告诉她,我被自己的老公强奸了,然后再打晕了?我还要面子啊,我能说嘛?我只能沉默不语,在我还没想好说辞以前,“没什么,我只是突然之间觉得有些悲伤罢了,”我轻轻的搽去了脸上的泪花,强笑着对她说道。
“真的嘛?”小丫子不确定的问了我一句,眼光里满是怀疑。
“真的,”我肯定的回答道,然后转开了话题,“快让姐姐看看,你都带什么好吃的来了,姐姐可是饿坏啦。。。。。。”
一个人伤心的时候的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呢?相信一万个人就会有一万种想法,而此刻的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喝点酒,我用近似于哀求的口气哄得珊珊小妹妹最终同意出去买酒了,不管什么酒都好,这是我给她的要求。
看着她走出门去,听着她的脚步声渐渐的远去,我坐了起来,吃力的给自己裹上了肥大的病号服,穿上拖鞋,一步三晃的走进这高干病房自带的洗手间,里面有盆浴,这就是体现出高干高人一等的具体证据,普通的病房上厕所还要排队呢,更别说还能洗澡呢。
我类似于无力的躺在浴盆里,满满的一盆热气腾腾的热水把我整个淹没在其中,只余下了我的头还在外面,我轻轻的在搓洗自己身上的油腻腻的汗渍。在高温的侵袭下,我的感官也逐渐的麻木了,只是无意识的搓了又搓,意识模糊的我都不知道哪里搓过,哪里没搓过了。
这个混蛋居然这样子对待我,一丝恼怒猛然之间从心底冒了上来,不行,我要报复他,我下意识的想到,随即放弃了报复的念头,我苦笑了一下,失去了灵魂之力的运转,再加上在珊珊小妹妹身上还付出了全部的内力,我现在是一点的反抗能力有没有,再加上女人体质上先天就处于弱势,徒劳无益的反抗给自己带来的必定是更加难堪的屈辱,我的反抗必定成为这家伙下一步再次蹂躏我的良好理由,现在身为鱼肉的我要做的,就是尽量避免惹起这家伙的强烈报复心理,以免造成自己更大的损失。
至于刚刚发生的事情,我有能力反抗吗?没有,那么只有尽量的去配合他的粗暴举动,去适应他的粗暴,毕竟身体是自己的,以我现在的水平,恐怕都没能力来个灵魂转移,现在的身体,就是受到了致命的伤害,我一样会随着身体的死亡而彻底的死亡,没有了灵魂之力的守护,就是想转世重生都办不到,随着年龄的成长,我渐渐的觉得其实什么也都无所谓,只要能活着,就是最大的幸福了,至于对他的承诺,也不是我自己一个人单方面就能做到的,就现在的情况来看,肯定是做不到了。
可是我毕竟曾经承诺过,所以我尽自己最大可能的试着用一颗所谓的女人心来爱他,甚至于用了自己女性的身体来维持我们之间越来越远的心灵距离,可事态的发展,越来越出乎我的预料,我们还没怎么样呢,这家伙连第三者都找来了,是在挑战我的耐性呢?他还是在故意的刺激我呢?
没有了可以使用他心通的灵魂之力,我现在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他现在对我来说,就是一片彻底的空白,而他呢,今世的他,没有这种异能,也是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我们以前那种水乳交溶的心灵感应彻底的消失不见了,我们现在的情人关系还能维持多久呢?
男人喜欢去追求一个女人,可是在得到了之后往往就失去了当初的热情,我现在算是被他得到了,他是不是也失去了对我的热情呢?我的心乱如麻,我的头大如豆了,唉,我长长的叹了口气,灵魂之力的重新修练,说得容易,其实做起来极为困难,唉,世道艰辛啊,我自怨自怜。
“珊珊姐,你在里面嘛?”张珊珊小妹妹焦急的声音传了进来,呵呵,我没心没肺的笑了一声,这世界里还有个小妹妹在爱着我关心我呢。
“在啊,”我大声的回答了一声,然后站了起来,轻轻的用毛巾拭去身上的水珠,穿好了衣服,走了出来,高干病房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屋里的温度啊,总是和夏天那么热,穿得少点也没关系的。
小妹妹早就放下了特意准备的小饭桌,桌子上满满的一桌子的东西,有我最爱吃的京酱肉丝,还有其他别的什么,我全不管了,坐到床上,伸手就去拿筷子,夹起一筷子的肉丝,放进嘴里,满意的品位着肉丝的肉香,小妹妹从一个包装袋里拿出了两个易拉罐,我倒,让你去买酒,你买了两瓶饮料回来干嘛?我瞪着不满意的大眼睛看着她的举动。
小妹妹噗哧一笑,“怎么啦,姐,那么失望的看着我干嘛?”小家伙满脸笑意的看着我问道。
“酒呢?你不会告诉我这就是酒吧?”我有点怨气的但还是用平常的语调和她说道,毕竟我没出钱,这可是人家请我吃的,没有出钱,说话自然没什么份量了。
“嘿嘿,姐,你总是这么心急,我还没拿出来呢,这两听饮料是我的,你可别这么看着,我怕被你消灭了,”小家伙居然调笑起我来了。
“好妹妹,快把酒给姐拿出来吧?”我哀求她道,“你不知道啊,住了快半个月的院了,嘴里一点的味道都没有,就让我好好品味一下人生吧?”
小妹妹笑得一边揉着肚子,一边拿出继续拿出个圆瓷坛来,青色的瓷坛一看就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坛口还是拿黄泥封的口呢,老古懂啊,我似乎都能闻到坛子里的酒香了。
“真是好酒啊,”我在喝了一小口,细细的品味之后,对着小妹妹夸奖道。
“既然姐你喜欢喝,那你就喝吧,这一坛都是你的,没人和你抢的,”小妹妹的脸,微微的带着一抹的鄢红,居然有点羞意的看着我说道。
“嗯,姐喜欢这酒,哈哈,都是我的了,”我一把抱过酒坛子,好东西要放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才安心。
酒虽然好喝,可是太少了,我估计也就是二斤的坛子吧,经过多年的收藏,能剩下一斤半就不错了,对于本来就能喝酒的我来说,根本就没够,在喝掉了最后一口之后,我贪心的看着脸色越来越红晕的小丫头,奇怪了,她没喝酒,脸也可以这么红?我脑海里冒出这样一个念头,随即想到,也许是衣服穿多了吧?这屋子里很热的。
“姐,你别这样子的看我,我实话实说,这酒就这么一坛子,再也没有了,”小丫头倒也明白我的想法,对我说道。
“唉,真是可惜啊,怎么会就这么一坛呢?”我叹息道。
小丫头的脸红得象个熟透了的大苹果,张了几次嘴之后,终于问了出来,“姐,你知道这酒的名字嘛?”
“是啊,这么好喝的酒当然得有名字了,可我怎么没看到坛子外面的商标啊?”我奇怪的问道。
“这酒是我爸爸依据我们老家的习俗,自己酿制的,在我家门前的梅花树下埋了二十多年了,”小丫头短短续续的话让我寻味起来,什么地方有这么样的一个习俗呢?
猛然之间,我脑袋中的灵光一闪,靠了,坏事了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这酒是女儿红,传说中的女儿红啊,完蛋了,这小丫头的胆子也太肥了,居然把她老爸给她丈夫准备的礼物偷出来给我喝了。。。。。。
我心中尤存一丝希望的问道,“这酒不会是女儿红吧?”
“恭喜你,你答对了,姐,你真得好利害啊,这你都能猜得中,”小丫头做出欢呼雀跃状,然后,她故意的苦着脸对我说道,“姐,你既然知道这酒的名字了,那也肯定知道这酒是给谁喝的了吧?”
“我,”我迟疑了一下,要不要装糊涂?心下在转着念头,算了,说了出来又不会去死,“我知道,这是给你老公喝的,只要喝了这酒,他就能和你厮守到老,可你怎么能把它拿来给我喝啊?”我痛苦的说道。
“嘿嘿,姐,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不说别的了,你现在既然喝了我老公喝的酒,那么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老公了,”这丫头说了一句让我扑街的话来,我直接倒在了床上。
“你看我这样的能当你老公嘛?拜托,现在中国同性恋是要浸猪笼的,”我苦恼的说道。
“我们是在北方啊,没那东西,就算是有,我老爸他还真能把他的宝贝唯一的女儿我浸猪笼啊?退一万步来说,就算真的浸了,只要能和姐姐你在一起,就是死,我也愿意,”小丫头情真意切的对我说道。
我望着天花板,也许,和小丫头在一起是个不错的主意,至少,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