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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便便出来是一回事,没吃早餐又是另一回事了。赵禾文在脑中回放了一下要去到客厅的几个步骤,睁开眼——坐起来——伸脚——伸另一只脚——下床——走到门口——开门——走到客厅……
好吧,好像除了睁开眼之外,其他都会很疼很痛苦……(┭┮ˇ)﹏ˇ┭┮)
那么,还有另外一种选择:睁开眼——撑起上半身——拿过面条——靠着墙吃掉它……
(。0ˇ)vˇ0。)很好,这个比较有希望。
然而等赵禾文拿过那碗已经变成干糊糊的面条,或者说,应该是面糊饼,他艰难地撬起来在边上咬了一口之后,就伤心地滑落回床上躺下了。因为实在不想再做更多动作,干脆就把碗平平地放在床上,反正干干的也没有汤了,只要不翻到过来就不会弄脏床……
于是赵禾文就这么抱着碗扭着腰半爬在床上,可怜巴巴地歪头看了看关着的门,想着徐柯宇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打开这扇门,然后……就睡着了。
其实也不能怪赵禾文睡着得太快,实际上昨天晚上他辗转反侧很久才睡着,而且睡着之后如果翻滚得太厉害,或者压得不是地方还会被疼醒。一晚上没睡好,早上还来回被坦克碾压不说,还‘历经千辛万苦’在家里找药,这些都令他精疲力尽。
等徐柯宇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赵禾文抱着被咬了一个缺口的面饼可怜兮兮地趴在床上睡得正香,眼角似乎还带着一滴泪花。
徐柯宇走过去把面饼捡到翻到的碗里,终于没忍心立刻叫醒他。但是没想到,他才刚走到门口要出去,赵禾文忽然醒了过来。
赵禾文一看到徐柯宇激动得热泪盈眶:“你终于回来了!!”
“我……”
“药呢?!”赵禾文激动地立刻问起他最关心的事来,“买了吗?买了吗?”
“买了,你……”
“给我、给我!!”睡了好一会儿的赵禾文精神好多了,PP也不那么疼了,这会儿迫切地就想赶紧解决了‘杯具’,就可以吃点东西了。
(@ o)﹃o@)就吃一点点应该没关系,不行多吃点香蕉也行啊!!
徐柯宇两次说话都被赵禾文打断了,他也不生气,从包里拿出药递给赵禾文,一边说道:“我给你去倒水。”
“好,谢谢!”赵禾文欣喜地拿着药,甚至等不及徐柯宇倒水来,扒开外科抠出两颗就往嘴里送,那样子简直像毒/瘾发了的瘾君子终于得到毒品似地。
是药三分苦,后来赵禾文为了这一时的激动,不得不皱着眉灌下去三大杯水嘴里才没了苦味。本来苦就苦吧,只要能药到杯具除,那怎么都值。
可惜,事情不可能那么完美,杯具不会因为两片泻药就变成洗具。赵禾文抓着脚踝蹲在厕所里,因为泻药的缘故肚子咕噜咕噜地响个不停,可他并没有感觉到便便们与先前有什么不同。
按照徐柯宇的说法是,也许是吃得太晚了,已经形成的怕是已经不能改变了吧。
但不管原因是什么,结果都是苦逼的赵禾文还是大不出来。每当‘杯具’们要通过伤口的时候,那种坦克碾过去撕心裂肺的疼就从菊部传遍全身。虽然赵禾文每次都想忍住疼坚持下去,可是总坚持不到末尾,然后‘坦克’又整个缩了回去,顺道再折磨他一次……于是赵禾文仍旧只能痛苦地蹲在坑的上方。
昨天护士说过,在完全好了之前,每次便便之后都要洗PP,而且即使不便便,每天也都要用药水坐浴。
于是徐柯宇端着滴了药水的水在外面等了半天,终于忍不住说道:“要不然拉不出来,先坐在水里泡一下,说不定过会儿就出来了……”
赵禾文纠结了半天,蹲得头都有些晕,能坐会儿也好,于是同意了徐柯宇的提议,“你、你进来吧,把盆放在门边儿就好。”
“好。”徐柯宇进了厕所,并没有照赵禾文说的放在门边,而是端到了他旁边。
便便这种事和洗澡不一样,洗澡好歹香香的、干干净净的,这便便什么的……于是赵禾文又害羞了。
“你、你、你快出去吧……”
徐柯宇倒是没觉得怎么,反倒是担心地问:“你蹲了这么久,能站得起来吗?”
“站、站……”赵禾文本来想说站得起来的,但是他忽然发现自己的两条腿不仅因为菊部受折磨而有点酸软无力,而且都已经蹲麻了,这要是站起来说不定待会儿不是坐进盆里而是直接摔进去的。
于是赵禾文犹豫了会儿,抬眼偷看了下徐柯宇,见他并没有厌恶的样子,反倒是满脸关心。赵禾文搓了搓手低着头羞涩说:“腿好像麻了,你能拉我一下么。”
“好,”徐柯宇闻言赶紧走过去,弯下腰想架住赵禾文的胳膊,“抬手。”
赵禾文稳住身子,乖乖地向前伸出手来,那个样子根本就是求抱抱的动作似地。惹得徐柯宇抱着他站起来时候回想起来还忍不住轻笑了一声,这一笑,刚好吹在赵禾文耳朵上,酥□痒的。
而赵禾文手上腿上也一齐用力、努力想站起来,在徐柯宇的帮助下这好不容易刚起来一点儿,突然一股温热的气息吹进耳朵里,痒得他立刻脱了力。赵禾文这个体重不是徐柯宇说抱就能抱起来的,这赵禾文突然使不上劲儿了,徐柯宇也拉不住他,赵禾文就这么又蹲坐了回去。
‘噗……’
(@ 》////)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