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冷心的额头渗出了薄汗,她了解顾锦深,知道他不好对付,她只能寄望于顾锦深见好就收。
但是冷心的期待过于美好,顾锦深现在正在怒火之上,怎么会轻易放过她?冷心的招数他最懂了,他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倏然把她压在身下,对着那半张金色的面具冷笑:“冷心,你这个下堂妇到这鬼地方来搔首弄姿,不就是下面很寂寞等人疼吗?”说着他修长的手指已经从她短窄的裙底探入。
冷心立即收缩自己的双腿,但是顾锦深的动作比她更快,他的一只腿已经探进她的双腿间让她无法顺利闭合双腿。
“呵呵,如此迫不及待?”顾锦深浅笑着俯下身亲吻她的唇角。
“放开我,顾锦深!”她曾经那样熟悉那样痴迷的气息席卷过来,几乎能把她湮没。那些年的痴情,那些年的怨怼,那些年的仇恨,交织成巨大的网几乎让她窒息。
可是顾锦深怎么会听她的话?他贴上她的唇,残忍地咬噬,仿佛要把她的红唇撕碎吞咽一样。他不知道自己那里来的怒火,烧光了他的理智,现在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咬她,咬死这个不洁身自爱的女人!
她的唇被他咬破,他灵巧的舌卷着她腥浓的血液在她口腔里肆意扫荡,恶心的感觉在她胃里不断翻腾。
冷心疼得眉心紧蹙,但是她没放弃过抵抗,她的手抓着沙发,探进沙发的缝隙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缝隙间抽出一把薄薄的小刀迅速滑过他的脸颊。
顾锦深没想到冷心还留了这一手,没有来得及防范,他的脸竟然就这样被她划出了一条细细的血痕!
冷心就趁着他摸着自己的脸走神的空档儿用力把他翻开,但是顾锦深的一只手迅速打掉冷心手里的刀片把她困在身下,冷心免不了挣扎。
在剧烈的挣扎下,冷心的面具被顾锦深猛不丁扯开;沙发上的靠枕也被冷心踢了出去,甩在桌子上把一干杂物都扫到了地上,酒杯酒瓶稀里哗啦碎成一片。
“蓝小姐,出什么事了?”门外的保镖听到声响用力地敲门。
面具“哐当”落在地上,冷心那张素净的脸蛋被曝露在空气中,一道狭长的疤痕从她额角一直延续到左眼边,即使伤口已经泛白仍旧显得突兀。
看着她没有抓住面具而露出的惊愕神情,顾锦深亦是一愣,他没有想到冷心的面具之下竟然是这幅模样。旋即他笑了,他抚摸着她的疤痕,邪肆地扯动唇角:“不想让别人看到你的真面目,就把他们支走。”
冷心紧紧地咬着唇瓣,眼中的恨意没有了面具的遮拦显得那样赤/裸/裸。
“蓝小姐?蓝小姐!”门外的保镖没有听到冷心的回应,着急地拍着门板。
纵使无比憎恨眼前的那张脸,但是冷心仍旧残存着理智。她知道此时的自己不能被别人看到,要是“蓝色妖姬”是这样一个疤痕女的消息一被传出去,她就不能继续赚钱了……她什么都缺,最缺还是钱,所以她不能丢了这份工作!
“我没事,杯子摔了。你们先回去吧,我自己可以搞定。”冷心的声音听起来波澜不惊,可是她是指甲紧紧抓着手心才勉强让自己听起来镇定。
保镖们也知道今天拍下蓝色妖姬的是T市出了名的Gay伊泽皓先生,所以他们对冷心的话不疑有他,很快就离开了包间。
包间的隔音并不很好,冷心听着保镖们离去的脚步声显得愈加慌张。
“让他们离开是正确的决定,要是被别人听到你叫/chuang,把他们憋坏了怎么办?”顾锦深满意地压住冷心,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扯她的安全裤——
“放开我,顾锦深!”冷心不敢大声呼救,只能嘶哑着嗓音拼死抵抗。
“冷心,你这是新招数吗?S/M?几年不见,你的招数又升级了!”顾锦深冷笑。从前的她为了讨好他,在床第间使尽招数哄他开心。一想到这几年,冷心也像诱惑他一样对各种男人使尽浑身解数,他就一股脑的火。
“你混蛋!王八蛋!”冷心用手捂着裤子,不让他得逞。他说什么她都已经麻木了,那些损人伤人的话她听他说得还少吗?
新婚的时候他根本看都不看她一眼,是闺蜜告诉她,要锁住男人的身,必须先锁住男人的下半身,所以她放弃一切的羞耻心以各种方式取悦他,他也慢慢地会看她多几眼了。当她以为自己的努力获得回报的时候而自喜的时候,一个偶然的机会让她听到他在他的友人面前对她的评价,那一刻她觉得心都塌下来了——
他说:不就是家里一只发情的女人吗?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她的尊严被他毫不留情地踩在地上,她觉得他那些来家里做客的友人,全都以肮脏的眼神看她,就仿佛自己的丈夫亲自把她脱光了抛到众人面前!
想起从前的屈辱,冷心已经没有眼泪了,剩下的只有数以万计的恨,她死死抓着裤子不让他有任何机会侵犯她。
她泫然欲泣却固执的眼神让他觉得不爽,从前的冷心对他百依百顺,什么时候给过他这种眼神?顾锦深越想越生气,他一定要狠狠地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小女人!
“别碰——”冷心的惊呼没有喊出口,她的下巴就被他紧紧扣住,他炽热的唇舌疯狂地堵住她的唇。
空气中传来布帛撕裂的声音,冷心只觉下身一凉……
☆、003。侵犯
没有任何预兆地,他粗鲁地撕了她的裤子,用力沉进她的身体……
冷心痛得全身痉挛,眼泪无法抑制地淌了下来,布满那张疼痛到扭曲的脸。
“该死的,你做了什么?为什么身体那么紧?”顾锦深嘶哑的声音洒在她的耳边,她婆娑的视线里是那个男人盛满惊喜的眼。
她是太久没欢爱,而且根本没有任何准备,他这样的进入给她的疼痛无异于初夜。她紧紧抓着身下的沙发,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但是眼泪已经出卖了她的倔强。
她的眼泪让他眸光微凛,冷笑:“是不是每个男人只要出钱都能这样得到你?哭喊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吗?”覆在她柔软之上的大掌恶意地揉掐着。
冷心没有回答他,只是嘤嘤哭泣着,眼中的泪更加泛滥。
怒火涌了上来,他如失去理智的野兽一般啃噬着她的唇瓣,似是要将她撕碎吞入腹中。
她的害怕他不是感觉不到的,因为她全身都在颤抖,但是这只让他更想要蹂躏她。
冷心扭着身体挣扎要躲开他,但是他逼迫得好紧,趁机不断深入……
整个房间里只有两人交缠的粗喘声,暧昧之至。
冷心疼得身体抽搐,她用力地咬着手背不让自己的嘴巴发出呻吟,但是手背的疼痛较之于下体的疼痛根本是小巫见大巫。
渐渐地,顾锦深感受到了冷心不自然的颤抖,那不是欢爱到巅峰的战栗,是疼痛到扭曲的发抖。
他稍稍退出她的身体却发现她的下体流出来的不是透明的滑液,而是血红的液体!
顾锦深愣了数秒,随后一阵冷笑:“补一个膜多少钱?比起一夜几百万的收入,补多几次膜也没损失对不对?”
冷心的手背都被咬出了血,她想告诉他,她没有补,那是她的身体被他撑裂流出的血,可是她也知道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她的,那她何必废那个口舌?而且现在,她根本连开口的力气都找不出来了。
见冷心不回话也不回应他,顾锦深的怒火更甚,他不再与她多废话一句,每一下都想要把她狠狠撕裂一般。
冷心的唇角被咬出了血,眼泪流到唇角的伤口上,简直就像在伤口上撒了盐。但是这一切都比不上下体的疼痛来得彻骨。
她无法数着时间承受这痛苦又漫长的强奸,她甚至觉得自己的意识在生与死之间徘徊。她拼了命用最后一丝的理智不让自己哭泣,不让自己求饶,她不愿意在这个如同恶魔的男人面前表现出一丝的软弱……
发泄过一次,顾锦深又把她翻过来打算用正常的体位继续要她。但是翻过冷心时,冷心已经意识迷离了,她的脸上交错着泪痕和血痕,无比狼狈。
那一刻,顾锦深觉得心口被重重地被锤了一击,几乎让他窒息。
他没想过把她往死里折磨,他真的不知道趴在沙发上的她已经伤痕累累。他的心里闪过一瞬间的难受,但是很快他就压下了这种感觉。
——呵呵,冷心她人他会不知道吗?她最擅长就是装可怜,她的这些招数他已经看够了!
她漆黑的长发散落在沙发上,如同撩人的藤蔓。他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脸颊,忽而俯身下来舔舐着她唇边的血液,笑得妖冶:“冷心,四年了,你的味道还是那么好。伺候那么多男人很辛苦吧?我出一千万,做我的情妇怎么样?”
谁知冷心竟然发出一声冷哼,她的声音轻得如同羽毛几乎让人捕获不住,却充斥着冷意:“我呸!卖给谁都……不卖给你!顾锦深……你对我冷家做的禽兽事,我总有天……会报仇的!”
顾锦深显然很讨厌这种话,他俯身含住她的唇,吞下她所有的语言,在津液相抵中再一次进入她的身体……
※
冷心从漫长的黑暗中苏醒过来时,只觉得骨头都散了架全身使不出一点儿力气来。
昨晚,顾锦深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她在疼痛中昏睡过去又被他撞醒,反反复复的昏睡中,她隐隐约约觉得地点换了好几个。
视线渐渐清晰,呈现在眼前的是一间豪华的房间。显然已经脱离了“蓝色妖姬”。顾锦深能从蓝色妖姬带走她,必定是经过殷以杰的同意。
冷心苦笑,顾锦深还是那么势利,消失四年突然回来竟然还能驱使殷以杰。她太高估殷以杰了,太高估自己对殷以杰对“蓝色妖姬”的重要性,到头来,殷以杰还不是轻易就把她送到顾锦深的窝里?
可是她是不是该庆幸殷以杰把她送给一个男人,而不是把她送给一批男人?
☆、004。囚禁
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知道此时自己应该是在某家酒店的总统套房。套房里冷冷清清,顾锦深早已经不在了。她的衣服已经被撕成了碎片从门口一直掉落到床边,可见昨晚顾锦深的禽/兽程度。
冷心全身都没有力气,连爬起来都做不到,她趴在床上迷迷糊糊又昏睡了过去。再次从疼痛中醒来时,冷心虽然仍旧感觉疼痛,但是已经能下床。她全身赤/裸,腿间都是血迹,私/处还裂开了。腿心又疼又酸,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玻璃上。
冷心扶着墙壁好不容易走到了浴室,已经大汗淋漓了。
她放了热水冲了澡,身体的疼痛才勉强消除。
房间里只有顾锦深的衣物,难怪没有人在房间,原来是想好了她没胆量赤身裸/体跑出去!
冷心只能找了一件他的衬衫当睡裙穿上,但是这个样子还是让她自己都感觉难为情,她只能缩回被窝里,可是被窝里都残留着欢爱过后的气味,她恶心得都快要吐了!
她急着打电话给家里报平安,但是拿起电话才知道这个房间的电话根本打不出去,只能打给前台喊服务生。
该死的顾锦深,他是下定决心要囚禁她吗?
冷心用力地甩掉电话。
现在该怎么办?没有手机钱包证件,没有通讯,甚至没有衣服,她现在完全与外隔绝,要是顾锦深不回来,她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冷心正焦躁地思索着自己的后路,门突然“嗒”一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