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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些双手抱臂很有趣的看着他,好象是在为秦琢设定现在的角色。秦琢晃晃眼神然后很配合的把手放在自己的下巴做思考状摆了个姿势。
他的样子立刻让光子欢笑起来,然后一下子扑了过来坐到他身上,抱住他的脖子又开始撒起娇来。这一瞬间秦琢几乎无法克制心里猛然腾起的感觉,幸亏光子磨蹭的时间并不长,只是一个轻吻就问:“要不要喝点什么?”
这让秦琢有了说话的机会,他立刻答应:“随便吧,有水就行。”
“恩……给你泡杯咖啡?”
“呵,好的。”光子起身去吧台煮咖啡,那个样子很容易又让人忘记她的身份,到很象是个乖巧的爱人,一个期盼并在努力追求爱情的普通女人。秦琢发现自己真的陷入了迷茫,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之前那些坚定的信念好象都无法帮助他摆脱此刻心里的感觉。
“琢君,你觉得这里怎么样?”光子将咖啡杯递到他手里,边问。
秦琢接过来:“很好,装修这里需要很多钱吧?”话一出口他立刻意识到跟这场景有些不和,好象整个办公室的设计就在跟钱字过不去,一问这些东西值多少,连整个人都连着往下掉三级。可惜问都问出口了想回头已经来不及,他只能承认自己的庸俗。
光子都好象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转着眼睛寻找合适的话:“应该不是贵,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只要设计师能表现出该有的意愿就成。”
秦琢明白她的意思,跟着试探的问:“这是你喜欢的风格?”
“不是,我觉得这里摆得太紧了,让我有些不自在。”光子答应说。
这里已经很空旷了,书桌是摆在临窗的位置,就这个距离都有三米。旁边靠墙是个书柜离这有十几步路,另一边是吧台离得更远,前边是用沙发分割出的另一个空间,这个距离就更远了。这实在是个很大的地方,如果包括卧房和洗手间的话怕是比北京总部的地下大厅还要大。这地方不小了当然更不会紧,秦琢不知道她说的应该怎么样才是宽松无所限制。
光子知道他眼神里的意思,给解释说:“要是有个空荡荡的房间,不要地方太大,只要里边有一张茶几就够了。”
秦琢很容易想到两人席地而坐互相拥抱的场景,那茶几上摆着清酒和精美的食物。要是还有一个这样的房间就好了,那里边应该有一床毯子,就跟这里只有一张桌子同样目的简单明确。他为自己的想法笑了起来,光子却以为他是觉得自己的提议很有趣于是更高兴了。
“你今天就在这休息吧,这里的卧室很不错绝对不比酒店差。”光子牵起他的手向旁边卧室走去。
正文 第二十九章 另一种生活
这一晚秦琢过得很安静,光子送他进房间安顿他躺下就象一个恋人那样。可他们并没有在一起,光子只是吻了他的脸颊后就离开,这让他觉得安心也睡得很好,最少暂时不用再增加一些愧疚。这个时候秦琢有机会跟总部取得联系,或者电话可能被追踪,不过最少来说他可以先完成任务的一部分。他没那么做并不是因为怕死,只是他想要的并非仅仅其中一部分而已。而且他也不愿意光子受到伤害,现在他已经可以确定这种感觉是真的,并且不打算再去抗拒它。
就是因为这样接下来几天都很快过去,忙起来时间总会不知不觉溜走。两个人依旧对在俄罗斯发生的一切绝口不提,光子开始做一些完全跟之前没有关系的事情,仅仅是这里的那些经营管理,带着秦琢到处走到处看。她没有刻意去照顾他,只是照往常那样去安排公司的工作,只是在实在忙不过来的时候请他帮忙。一连几天下来这样的事情越来越多,秦琢似乎开始习惯坐在大臣的位置上等待光子过来。他已经知道光子在干什么,那些之前不知道的知识在那些不经意的寻求的帮助里不断增长。
秦琢不想去打断这个节奏更不愿意破坏光子努力营造的氛围,其实这是个完全陌生的生活方式,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对此很好奇。当光子正式提出请他进入公司帮忙的时候他很快就答应了,可以进入他们内部得到更多消息是借口,他知道只是因为自己对现在做的这些感兴趣。
“很高兴你可以答应我,这里就是你的办公室,具体工作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会告诉你。”光子显得很一本正经的样子,她总是把工作和私人时间分得很清楚。
“那好吧,不过作为你的秘书我好象不需要这么好的办公室,如果这样你的那些部下们一定会不服气。”秦琢这么说着才起身。
“不……”光子一连串的说不:“你不用换房间,这里就是属于你的,你能做什么我知道,其他人无权评价也不能过问,现在我是你的老板啊。”
“呵呵,那好吧老板,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都听你的,”
光子立刻又粘了过来,坐上大腿钩住他肩膀问:“我们今天去哪吃饭?”
“你不是老板吗?下属做什么应该听老板吩咐。”
“你讨厌……要不我们去吃中国菜吧?你想不想吃?”
“恩,我随便,总之都听老板的吩咐。”光子开心的笑却在这时候慢慢收敛起来,一个欲言又止的样子。
秦琢察觉出她的异样晃了个神:“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告诉我?有什么就说吧。”
光子迟疑着:“大臣想要见你,你知道一些权力需要他授予给你。”
秦琢心里赫然一紧,整个人就好象打了强心针似的兴奋起来。可他很快就克制住这种情绪,淡然的语气答应:“那好啊,去见见大大老板也好,正好问问他在俄罗斯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光子想再说什么可看他的样子最终还放弃了:“既然你答应了那就这么决定,不过我们今天暂时不要去想他好吗?”
“不如我们现在就去吃中式晚餐?”秦琢很快换了话题,可他很清楚这样的心情不会再维持很久。
光子立刻就答应了,她现在的处境比秦琢还难,大臣对她来说同样是个不可琢磨的人,而且一旦他作出决定自己也不能反对。挽着秦琢胳膊明目张胆的在公司职员面前走过,携手穿过大堂俨然就是对亲密情侣,两人看上去都很年轻气质让不少人羡慕。
这段时间里原总部完成全部资料和大型设备转移,染毒区早已清理干净可以继续使用。内部工作人员获得重新调配,其他部门调来协作的人员开始计划撤离,小组的独立职能这才重新恢复,一些权限也再度开放。他们知道秦琢是在日本却不知道确切的位置,随后跟来的有三个协查员一直滞留在东京,他们只能通过对酒店的调查来获得一些信息,在外国进行这种操作无疑是大海捞针。还好他们之前还有一些情报来源,总部开始加强对那些俘虏人员的审讯。
他们很快发现这个集团的组织严密远超想象,那些俘虏人员不论男女居然也能如协查员同样的忍耐,一个个都有那种似乎要为某种事业献身的精神。要锹开这种人的嘴巴往往需要很长时间,有的人甚至一辈子都不会透露秘密。有时候人类的精神实在是太可怕了,甚至可以让人都不需要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做就可以抛弃自己的生命。情报收集的缓慢和秦琢一去便毫无音信的事实让总部两个指挥格外恼火,毕竟刚遭遇敌人严重袭击,而他们却无法确定敌人到底在哪里,这是个相当被动的局面。
现在最快的当然还是把秦琢揪出来,这个无组织纪律的家伙这次处分是背定了,甚至连张玉茂都不再帮他说话,先前已经报告上级待批的功勋也被压下来。这些对秦琢来说并不重要,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这是只要是人都无法回避的问题。或者他还不够坚强冷血,也许那些教育并不能根深蒂固的阻拦现在的一切发生,可毕竟他还是按自己的方式去做了,只作为一个很普通的人而已。
在远方一个叫欢萍萍的女孩此刻也在为寻找他做着不泄的努力,从一个总部小护士到一个分析员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个跨越,那会带来难以言语的兴奋欢喜和骄傲。可这些在欢萍萍心里此刻并不是最关键,她此刻最想知道秦琢到底在哪里,只因为上次在病房里她甚至都没有理解秦琢将去做那样一件危险的事情。愧疚?也许就是愧疚吧。或者不仅于此,此刻她真正所牵挂的还是秦琢的安全。
竹下光子和秦琢来到餐馆刚点好东西保镖就接到电话过来耳语一阵,光子一怔看了秦琢一眼然后点头答应。秦琢依旧很默契的不去打听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是光子遣走保镖自己主动告诉他:“我有个姐妹要过来跟我们一起吃饭。”
“你姐妹?没听你提起过?”秦琢也觉得有些意外。
“我们来自同一个孤儿院,那已经是很多年之前的事情。”光子显然不想多谈,回避开话题招来服务员:“请先给我一杯清水,琢君你要什么?”
“也给我杯水吧。”
“两杯水,吃的稍等会再上。”
“我和姐妹们都是在阿苏山下一个孤儿院里长大……”光子忽然开始讲述起她的故事来,所有的孤儿院都一样,有多少孤儿就能代表多少个残缺不全的家庭。光子所在的孤儿院唯一不同的地方是,它属于大臣家族产业的一部分,是集团培养忠诚干部的最基础单位里的一个。这样的孤儿院在大臣集团里还有好几家。只有这些连父母都抛弃他们的孩子才会培养出比正常家庭里更绝对的忠诚,而且这会在今后很多年时间都保持不变。那些孤儿要得很简单,一瓦遮阴两顿饱饭就可以满足,而这些对庞大集团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正文 第二十九章 叙旧的端倪
他们会从小就接受严格训练培养对老板的绝对忠诚,那些食物和居住条件会随着年龄和各自成绩表现逐步提高,这是种非常实际的奖励。很简单却远比小红花来得有用,接下来几乎是整个人生的安排,那些人只能致死不悔。光子也仅是他们中的一员,只不过她在各方面成绩比其他人优秀而且又刚好被大臣看中而已。她与其他人一样从小就生活在三种语言环境里,日语、英语和中文同时教授,虽然有资料证明这样会让孩子分不清到底应该使用哪种,往往会有那种在一句话里同时使用三种语言的情况,这对他们实在没有好处,可大臣的集团不会在乎这些。在众多人里光子最先克服这种语言交错的困难,首先表现出操控语言的能力。
另外一些方面光子也很优秀,枪法搏斗和聪明的头脑使她在众多人中脱颖而出,仅仅十四岁那年大臣把她招进公司给了她刻骨铭心的一夜。从此光子的身份发生巨大的变化,除开每天继续那些战斗技巧训练外她开始接受商业管理甚至外交礼仪等方面的训练,多年后她被造就成这个很特殊的人物。她第一次执行了简单的暗杀任务就比其他人更加干净利落,一个人潜入对手卧室把目标连同那些保镖全部干掉,到最后对手连是谁干的都不知道。大臣更看重她了,她也不再是一个花瓶类的摆设,这时候光子才真正开始取得自己在组织里的地位,直到慢慢把日本区主管比下去取而代之。
这就是光子的历史,或者那其中同样会有很多辛酸但相信不会有人会去同情她,跟秦琢说只是希望得到他的理解。秦琢从她期盼的眼神里懂得他的意思,身在其中他特别能感觉到那种慌张和一些遗憾的情绪,他觉得光子其实也很可怜,特别是那十四岁时候的遭遇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