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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头,固定在墙上的铁环中。
“我也不想绑你,可是一会儿你痛激了,我怕你乱动会伤到自己──你放心,等你日後习惯了这种游戏,我就不会再绑你了。”
安抚的拍拍韩断的脸颊,独孤苍柏突然哦了一声,说道:“对了,我还没告诉你这瓶里装的是什麽。”
韩断扭头想躲开他放在脸颊的手,却被扳住下颌强拉了回来。
“我猜你一定不想知道──可是,你若不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就不那麽有趣了。”独孤苍柏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的面颊,笑得不停抽动,“你一定早就猜到这是春药了吧,可是,我告诉你,这不是普通的春药哦。”
“这是妓院娼寮中,给生过孩子、被人操烂的妓女,缩窄下阴用的。”独孤苍柏将整瓶液体倒在手中,仔仔细细连指缝都抹遍。
“既能让最下贱的烂货变成处女,又能让贞洁烈妇变成淫娃,这药,在黑市可是卖到二十两银子一小瓶的。”独孤苍柏将手抵在那下意识收缩的入口,得意的看著韩断惨白的脸在听到这话、看到他做的准备时,变成死一般的灰色。
“这种事,叶翎潇也对你做过吧。”手指刁钻如蛇,向那火热的内穴进发,独孤苍柏安抚著韩断因为疼痛和恐惧而紧绷的下腹,心中充满了异样的快感。
“我只是用来试试,没想到这药对男子也有神效──你的肉穴果然收紧了很多……唔……咬的我好紧。我且问你,叶翎潇对你做这个的时候,你也是这麽紧吗?呵呵,他其实一直在恨你吧──若是有一丝爱你,又怎麽舍得对你做这种事?我记得以前在岳州别院,莫师弟的手指被树叶割开半寸的小口,连血都没流,叶翎潇看到都会心疼的要死。想必在床上,他对莫舒雨也是极尽温柔之能事吧。可是你看看他对你做了什麽?你这美妙可爱的身体,他竟忍心弄坏?哦对了,他弄你的时候,你有没有出血,是不是也像这麽痛?还是说,你这下贱的身体,喜欢被人这样摆弄?”有些意外的,看到被自己极度扩张的身体,那蛰伏在草丛中的欲望,竟在这酷刑中微微抬头,一瞬间独孤苍柏身体的血液都涌向了一个地方,欲火焚身再难自控。
“忍一忍,再疼一下就好了。”猛的收紧五指,一鼓作气捣入那已经难以继续扩展的穴口,满意的听到身下人发出凄厉的惨呼,鲜血涌出的时候,独孤苍柏的手,已然进入了韩断毫无防备的体内。
独孤苍柏大声喘息著,一手停留在韩断的体内,一手将自己暴涨的欲望从裤中掏出,奋力撸动著,在全身一阵剧烈抽搐後,低吼著将乳白的热液洒在韩断紧绷的小腹上。
“呼,你的身体,真是太美了。”独孤苍柏满足的吐了口气,顺势压在韩断身上,就著药物和鲜血的润滑,仔细感受著那柔嫩娇弱内壁对拳头的吸引和推拒。
韩断就这样被逼入地狱,他大声哭泣著,失去焦距的眸子对著贴满霜花的墙壁,漆黑的瞳孔印不出倒影,只有若隐若现的碧色火焰飘飘摇摇。他痛的几乎麻木,却又依稀能感觉到,在独孤苍柏的手腕没入下体的时候,身前那早已疲软萎缩,无力的伏在草丛中的欲望,竟然不受控制的,漏出了温热的液体。
独孤苍柏舔去了从韩断眼中不断滚落的泪滴。
“你哭泣的样子,实在比微笑的样子好看很多。尤其是,你被我的手操弄到失禁的时候。”独孤苍柏趴在韩断的耳边说道:“你还记得吗,我比叶翎潇先一步操过你──叶翎潇的手把你弄得那麽松,我就用药把你变得比以前还要紧──他这麽玩过你的身体,你看,现在我的手,也在你温暖的肠子里。韩断,你记著,从今天开始,往後的每一天,我都会给你惊喜。我很期待,很期待,我非常想知道十日以後,你会变成多麽凄惨的样子呢。”独孤苍柏吃吃的笑著:“你猜叶翎潇从京城回来以後,还会不会想要抱你?”
独孤苍柏恶毒的说著,完全沈浸在对未来几日的设想中。
他的声音高亢刺耳,可是这时传到韩断耳中的,却只剩下了毫无意义的嗡嗡声。
这次罂粟之毒发作带来的痛苦,竟意外的慈悲,适时的将韩断从独孤苍柏的荼毒中解放了出来。
独孤苍柏还在自言自语的说著。
“其实这次叶翎潇离开你去京城,是我向沈丞相献议的。你在叶翎潇的心中,果然是比不上他的前途大业。想当年,他为了莫舒雨,差点抛下一切与其私奔──若不是我截杀了莫舒雨,呵呵,韩断,你可能根本不会与叶翎潇搅在一起。”
将手缓缓拔出,独孤苍柏望著那个被自己弄得惨不忍睹,盛开到凋谢的花蕾,邪邪的笑道:“别怕,这只是最温和的前戏,我为你准备了很多更有趣的游戏呢。今天所做,只是让你的後穴先适应一下,省得挺不过往後的日子。”抚摸著韩断布满冷汗的肌肤,独孤苍柏掏出伤药,方才有多残忍,此刻就有多悉心的处理著他的伤口。
止住了流血,独孤苍柏解开铁链,将韩断抱到墙角的草垫上,为他不住发抖的身子盖上薄被。
“上次我回京城,在沈丞相的府中,看到有胡人玩杂耍。他们把拔了毒牙的大蛇和妖冶的胡女放在一个水晶的缸中,那个水晶缸和女子的全身都涂了雄黄,只有下阴未涂。呵呵,你可知道那时发生了何事?那条蛇钻入胡女腹中,从外面竟能看到那蛇隆起的一截身体。那胡女尖叫的声音仿佛唱歌一样,居然被那蛇钻的几度泄身。那时我就想,如果把那胡女换成你,不知会多有趣。所以我向沈丞相要了那条名叫小绿的大蛇,不若,明日我给你拿来,让你也试试那令人一生难忘的绝妙滋味。”
独孤苍柏的脑海里浮现出那极其古怪却又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竟然再次冲动起来。他掀开薄被,也钻入其中,将坚实的欲望插入那碎裂的花蕊中,“韩断,你就是个天生的婊子──”一面嘟哝著,他捧起韩断的脸颊,没头没脑的狂吻著,啃咬著,“你就是个婊子,你喜欢被这麽对待吧!对於小绿你很期待吧!想不想知道内壁被小绿粗糙的鳞甲摩擦刮骚是怎麽个爽法?明天、明天就让你爽个够──”
独孤苍柏口中描述著可怕的事情,幻想著韩断见到即将进入体内的小绿时惊恐失控的反应,冲动得瞬间高潮,在韩断体内射出热汁。他却不知道,早在一年前,叶翎潇也曾对韩断说过差不多的话。
所以,当他隔天真的将那条手臂粗的蛇放到韩断身上的时候,韩断的反应,竟是让他既诧异又失望。
小绿在韩断赤裸的腿间缓慢游走著,腹下的钢鳞泌出凉凉的黏液,涂满所过之处。
在被异类碰触的同时,韩断的身体变得苍白无比,所有的骨节,似乎都因为发自内部的寒栗而扭曲爆响,全身上下的青筋也已凸起。
独孤苍柏激动的蹲在一旁,继续扩张著那经过一夜摧残,已经无法合拢的小穴。他兴奋的张大眼睛,热切的竖直耳朵,满心期待著,想要捕捉到当韩断被小绿侵入时,将要发出的惨叫。
韩断仰面躺在草垫上,他宁可死,也不愿接受这种超越人类极限的侮辱。
可是,除了接受,他又能如何。
冥冥中是有天意的──
“你看,一把扇子都可以满足你,你的身体真是太可怕了。我听说夷族女子性喜喧淫,经常与蛇相交,你比女子还要淫荡,莫若下次我也找条蟒蛇来取悦於你如何。”
叶翎潇曾经说过的话,言犹在耳。
不知他那时所说,只是单纯的恐吓,还是……
汗珠流到眼中,韩断眨眨眼,眼前那布满霜花的屋顶,就这样模糊了。
长时间被铁链吊起的双腿,血脉不通已经麻木了。有什麽缓慢的,诡异的蠕动著,侵入了体内。除了感到异常的粗大,竟然,并不比被男人侵入时更可怕。
韩断猛的张大眼睛──空洞的笑了。
本以为无法承受的侮辱!不过如此!
不过如此。
独孤苍柏伏在韩断腿间,死死盯著小绿那已经隐没了数寸的斑斓躯体,呼吸急促的揉捏著自己的胯间,在即将到达巅峰的时候,却因看到韩断脸上的笑,而瞬间软塌了下去。
“你、你笑什麽!”失声叫著,独孤苍柏的脑海里,蓦地浮起了一副画面──那是一只手──皮肤苍白,手指修长,骨节有些粗大,指甲剥落,指尖沾著泥土,还有鲜血。
那是柳文达的血。
从柳文达胸口的破洞,从柳文达被捏碎在手中的心脏,流出的鲜血。
“贱人!婊子!我让你笑!我让你笑!”独孤苍柏不想承认,在方才的霎那间,他竟然害怕了。可是,他怎会怕这个正在被爬虫侵犯的男人?他独孤苍柏,怎会怕这个已经被摧残的不像人的,男人!
狠狠的拉动铁链,将那双结实而修长的腿拉开到极限,独孤苍柏掏出火折,神经质的狞笑著,将火苗靠近了小绿的尾巴。
遇到危险的小绿,奋力的扭动著柔软而有力的身体,向著比它的身体更柔软的洞穴中钻去。
独孤苍柏终於如愿以偿的,听到韩断的惨叫。
那叫声,实在已经凄厉到,不像人类所能发出的。
“韩断,你竟然比那胡女还淫荡,哈哈,你的无底洞居然将小绿吞下了一大半。哈哈,哈哈哈,很舒服吧,很舒服吧!”独孤苍柏凑在他的身侧,双手捧起他的脸颊,伸出舌头舔去他的眼泪。就在这时,他听到了韩断的呻吟,以及,溢出染血双唇的,微弱的语音。
“翎潇……救救我……救我……”
独孤苍柏俯下去,将那细碎的呻吟堵在口中。肆意的蹂躏著那被咬伤的薄唇,许久後,满意的放开,独孤苍柏伏在韩断耳边,轻轻的说道:“韩断,我本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怎的你也和莫舒雨那傻子一样──你想让叶翎潇救你?可是每次你被伤害的时候,叶翎潇又在哪里?”
韩断虚弱的牵起嘴角,却连苦笑都做不出。
“就算叶翎潇曾经迷恋你的床上功夫──”韩断笑不出,独孤苍柏却笑的开心。从韩断的身上爬起来,独孤苍柏转向他的腿间,伸手抓住了小绿被烧焦的尾巴,“就算叶翎潇喜欢过你,可是──”手中用力,缓缓的拖动小绿长长的身体,“就算你们真的两情相悦过,可是,韩断,你可敢让叶翎潇,再一次看到你的身体?”
韩断挺起腰背,在宛如剥肠般的痛楚中凄厉的哀叫著,毫无意义的挣动著被铁链束缚的身体。
在那濒死般的挣扎中,小绿被独孤苍柏有力的手拖出体外。
“唉,”口中叹息著,将半死不活的小绿摔死在冰壁上,独孤苍柏掏出巾子,抹去韩断腿间的污秽,“很好,几乎没有出血,你要感谢我昨晚帮你做的练习。”手指在那被撑开到不可思议的穴口戳动著,抚弄著内壁鲜红的嫩肉,独孤苍柏有些惋惜的又叹了口气,说道:“唉,韩断,你自己看不到,但是应该可以感觉的到吧──你的身体,已经比最下等的娼寮中最下贱的妓女还要烂了。我劝你最好不要让叶翎潇再看到你的身体──虽然我很期待叶翎潇那时的表情──但是,若是不想让叶翎潇吐在你的身上,你千万不要再勾引他插用你的烂穴了。呵呵,你被蛇进入过的烂穴实在是太令人作呕了。”
因为腹内的钝痛,韩断的小腹不住痉挛,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