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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兜里掏出打火机赶紧跟将军点着了。
第115章)X哥差皇帝公司七个挂帐
第115章)X哥差皇帝公司七个挂帐
汪汪车没借着;还弄得将军和小雄差点儿搞起来了;现在还欠着将军一个人情;因为汪汪要忙着办事;在郑重承诺了忙完自个儿的事后一定请将军出去活动活动后汪汪就闪了;当然是心满意足地走的;因为他的目地已经达到了;将军和小雄的裂痕肯定是越来越大了。
没一会;畜生的电话又打过来了:”将军;司令跟你打电话了吧?”
“哦;是你跟我哥打的电话呀?”将军恍然大悟。
“这事算了啊;从今以后不要再提这个事了啊!”畜生知道司令的电话肯定起了作用。
“要不是我哥劝我;我非弄他的事不可;班子都调好了。”将军的嘴硬的时间比底下长。
“咋了;就你哥劝得住你了;我都劝不着了?”畜生有些不悦。
“哎呀;我不是那个意思!行了行了;我以后都听你的行了吧?”将军知道自个刚才的话有些不当。
“操;你现在不一般了;将军;我可不敢要你听我的。”畜生话中夹枪带棒。
“你好了吧你;拿我开心是不是?”将军不傻这话还听不出来。
“就这吧;我周末回来再碰头吧!”畜生挂了电话。
畜生不愿意兄弟们之间产生激烈的冲突;不但伤了和气还会伤到财气;如果因为矛盾造成皇帝公司解体;不但兄弟们不好过;他每天也少了一片的收入;当然;兄弟之间的和睦和友情在畜生的心里还是比那一片收入要重要的多!可如果熊掌与鱼兼得不是更好嘛!
“小雄;我跟司令和将军都打了电话啊;这事到此为止啊!你跟眯子他们也说说。”畜生接着跟小雄打了个电话。
“行;谢谢了;哥!”小雄知道畜生是真心为他好。
“跟你说个事;你心里先有点数就行了;我不准备再跟将军合着一块儿弄了!”小雄有这个想法不是一天二天了;这件事使他下定了决心。
“这样搞不好吧?那哥们不都散了吗?”畜生有些不解。
“你说都这样了;还天天搞在一起有意思吗?”小雄上次都受了一次”伤害”了。
“你这样一搞;大伙儿咋弄呀?”畜生还不明白小雄如何个分法。
“不要紧;我们就是分家不离婚;对外面还是一注人;但分成二套班子;各搞各的;输赢不掺和在一起;我的车钱也不要他们认了;免得又出一些吊机八事!”小雄下定决心要跟将军划清界限。
“那这样吧;小雄;这几天摇皇帝该咋弄还是咋弄;等我回来后再说这个事吧。”畜生也只能如此了。
“行;等你回来再说这事吧。这两天我就不去赌场了;免得跟将军碰着面不得劲。”小雄要挂电话。
“你不去场子里;还是要跟将军说一下;要是不方便说;就让二或者单师傅帮你跟将军说说吧!”畜生挂了电话。
小雄跟眯子他们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案子不办了。这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眯子既落了小雄的人情又没有出人办案。小雄请眯子他们吃个了饭;一个买了二盒硬中华;这事也算是过去了。
小雄让二跟将军带了个话;这两天不进场子了;将军”嗯!”了一声;心里还是认为这是小雄心虚了的表现。
第二天单师傅;二和腊肉还有大雄进的场子;在输掉了八个之后;今天二他们的运气不错;上水了七个;但遗憾的是这上水的七个不是现金而是挂帐;挂这七个现金帐的人就是X哥。
任何地下赌场都不可能保持着长久的热烈的气氛;X哥现在的赌场虽然是盛极未衰;但也不盛了;所以X哥也得亲自上赌桌上面冲了。
当时就有很多赌场开始整皇帝了;不整皇帝不行啊;谁让他们钱多哩?谁让场子里没什么柱子哩?谁让公司打不出水子哩?谁让皇帝是外人哩?谁让皇帝多的是哩?
整皇帝的方法有两种:一种是硬棉花(做药出千);一种是软棉花(跟皇帝拚水子)。
二他们今天就是吃了软棉花的亏;没多久他们就吃了硬棉花更大的亏;直接导致了他们从皇帝沦落为贫农;可能他连贫农都不如;因为贫农还没有欠着一屁股的债。
软棉花就相当于里不停地从山坡上滚落至高宠英雄马前的铁滑车;他再能耐体力有限;身上的力气也有用完的时候;可山上的铁滑车还是不停地往下滚落着;一直到最后;高英雄人马俱疲死于非命。
二他们这几个皇帝就相当于面前总有挑不完的铁滑车的高英雄;他们和高英雄唯一的区别就是死得稍微好看一些;最起码有个”全尸”。
软棉花是赌博公司专门对付皇帝的一种赌法;说句简单一点的话;就是和皇帝拚身体拚耐力;但十有**的输家是皇帝;因为皇帝就是带了再多的钱;也有输光的时候;更何况一般情况下皇帝不会带过多的现金进场。
而赌博公司可是主场作战;而且随时又有备用金和水子可以补充上来;拚都把皇帝拚死了。
那天是单师傅在摇盒子;三B的台面。
X哥的场子现在不像以前那么热闹了;原来都是半个和一个的台面。
当天摇的是1/6尖七的”舅舅”(熟人);也就是说赌客们下在单上的钱如果碰上个舅舅;皇帝是不赔的。
X哥就使出了软棉花;这也类似于杀熟;让皇帝有苦说不出。
X哥每注都下3000元;每次都下在双上;这样就可以避免碰上舅舅而出现下对了也赢不到钱的情况。
因为摇骰子出双和单的概率差不多;不说是各出百分之五十;但绝对不会可能的一种骰面能超过55%的情况;不信大家可以试一下。这样既使皇帝和公司的参赌人员在输赢百分比上都差不多;但是每一注都要打水子的。
一堂课最少能摇篮120至150盒子;这是按标准的四个小时来计算的。
就按最低的120盒子来算吧;X哥一盒子下3000元;就按5分的水子打;一盒子就要打150元的水子;当然还得跟点子意思意思;这就相当于你在餐厅里用餐;虽然付了餐费;就多少还得给侍应生一点小费。
如果是X哥赢了;那么他打150元水子;或者20至50元的点子。纯利润还有2800元左右。
二他们要是赢了也得打150元的水子或者20至30元的点子。
不算其他人的下注金额;只算X哥的;不管他赢还是皇帝赢公司每盒子最少要有170元的水子收入;120盒子乘以170元等于24000元。
如果皇帝赢一盒子再输一盒子;虽说是平帐;但扣去水子;二盒子就亏了这还是最保守的估算。而且是只计算一个柱子跟皇帝对冲的情况。这也正是赌球公司的赢利之道。
而且皇帝如果是上水就得打六分水;也就是说赢3000元就得打180元的水子;加上点子;一盒子最少得交2片的税。
X哥就是用的这个办法;一开始都是3000元一注;后来涨到5000元一注;又再次涨到8000元一注。最后调到了10000元一注。
虽说赌场上有话老话叫:”只有强奸没有逼赌。”但咋会没有逼赌呢?
只要老大或柱子们输了;他们就要调盘子;加注。
X哥要调盘子,二也跟X哥小心翼翼地说过:”现在是3B的台面;莫搞大了呀;X哥!”
但X哥说:”光我一个人就下满了;不涨点行吗?”
就这样从3000元的台面一步步涨到了10000元。
赌来赌去钱都弄到了缸子里。到最后就像是过家家了;一盒子一个;但X哥不拿现金出来赌了;就是打火机往双上一丢;说一句:”一个”就这样子。
皇帝赢了吧;没有现金进帐不说;还得打6片的水子;因为不是下水。
输了吧;还得付现金;赌到最后虽然二他们运气不错;连着摇了好几个双。走了了双槽子;但也就是个数字游戏了。
因为X哥在赌桌上算开了算术题。
“皇帝;差两个啊!”
“皇帝;还差一个啊!”
“皇帝;又差二个啊!”
X哥差着钱;二他们谁也没有吭声;因为他们头不算头;尾不算尾;咋说?说了不是找不痛快吗?到时候X哥就一句话:”你们他妈的哪那么多废话呀?又不是不给你们?”就够他们受的了;所以谁也没装大尾巴狼谁也没有做出头鸟。
“皇帝!三个!”
“皇帝;差四个了!”
“皇帝;还差三个!”
“皇帝;又是四个啊!”
就这样;在X哥无比正确的反复计算当中;皇帝赢了七个挂帐。
可在近二十来个回合的往来当中;皇帝光水子就打了近一个了。
下了课后;二他们几个人跟将军打了个电话;报了”喜”。
“将军;今天上水了七个!”二语气平静无一丝欣喜之情。
“精神!个机八日的;把输的八个快追回来了!”将军对二他们取得的这个成绩表示了赞赏和肯定。
“不是现金呀;将军!是七个的挂帐;不算这七个;除去费用。我们今天是平帐!”二给将军泼了盆冷水。
“你们是咋机八在干事啊?差七个你们还摇?是那个吊货差的呀?”将军气愤不已。
“还有谁呀?是X哥!”二同样心气难平。
“X哥?你们咋会要他差这多呢?差一不差二你们都不知道?”将军认为二他们太不会办事了。
“X哥老是丢打火机;我们又不好说!”二说的是不好说;他还要点了面子;其实是不敢说。
“有啥不好说的;场子里的规矩’前注不到后注不开’;你们又不是又不知道?他老X开场子更应该知道这个规矩嘛!”将军气的X哥也不喊了;叫起了老X;
“唉;一言难尽;回来再说吧!”二不知该咋跟将军说了。
回到棋牌室;将军一见单师傅;腊肉;二和大雄就劈头盖脸一顿臭骂:”你们也太机八没用了;他老X就是再厉害;差钱总要到位呀?是谁摇的盒子?”
“我摇的。”单师傅像做错了事的学生一样在老师面前低着头小声地回答。
“那你咋不说说他呢?”将军紧接着问单师傅。
“我;我……”单师傅支支吾吾了一下又不吭声了。
“二;腊肉你们俩咋不说说老X呢?他本身就差着钱;你们还不说;这不是让场子里的人看笑话吗?”将军一口一个老X;就像离休的老干部看到了现任的领导一样;别人见了现任领导都是尊重地喊:”赵局长!”;老干部不一样;喊个”老赵!”就不错了;这么喊无非是显得自已与一般的人不同罢了。
当然了;老干部还有这个资格。而像将军这个行政级别绝对还在”赵局长”之下的人一口一个”老赵”只是显得他与老赵的关系不一般;要不就是心里面瞧不起他。
“我咋说呀;将军。头不头尾不尾的!”二说的也是;论在赌场里的资历他比腊肉;小雄他们短的多;论资格他是小股东;人家大股东不说;他小股东说个啥劲。
“腊肉;你咋不说说这事呢?”将军厉声问腊肉。
“将军;我在旁边招呼着进钱赔钱;又不是皇帝;咋好说呢?”腊肉的意思是这话就是说也应该是单师傅先说。
单师傅一听腊肉此言;气鼓鼓的拿眼横了他一下;但没吭气。
“我在场子外面!”怕将军说到他身上来的大雄赶紧表白了一下。
“我又没说你;你搭啥话呀;我知道你背着钱在场子外面。”大雄想跑也没跑了;还是被将军弄了一句。
“你们都不说老X;这钱咋弄?谁去开口找他要!操;要是我在场子里就好了!”将军接着就又放了个马后炮!
“那咋办哩?只有你将军亲自出马要了;我们那够资格呀?”腊肉适时给将军戴了顶大高帽。
“我去要?我要个大机八!我当时又不在场;现在叫我咋说呀?”将军也不傻;没有被腊肉的这顶帽子给忽悠了;心说想让我出头?我凭啥呀?我的股份也不多;犯不着去跟老X较劲。
一众人为老X差钱的这件事弄得没了主意;正思忖着怎么办呢;X哥的电话来了;X哥跟将军这个皇帝公司现在名义和事实上的”老大”打来电话不是谈还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