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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半个。”正拆着烟的眯子突然往桌面上丢了个打火机。
“哥哥下这么多?”跟小雄有点头之交的皇帝笑着问眯子。
“说过了;半个。”眯子自顾自地点着烟重复了一遍。
“好;开了啊!”皇帝揭天盒子;2*2豹子一对;双开!
“哥哥精神!”水手喊了一声。
眯子接过皇帝递过来的半个现金;抽出三片扔给了水手说了声:”都在里面啊!”意思是水子点子都打了。
“来;小四;吃个红!”眯子把剩下的4700元钱折了折丢给了站在对面的小四。
“双;半个。赌一个靠!”小雄边笑边往双上丢了个打火机。
“雄总;搞这重?”皇帝笑着对小雄说了一句;他已经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头了;哪有一上来就连着扔打火机的!?但他没办法;除非是别人已经差了一注没到位;他可以不接此人的下注;不然他还得揭盒子。
“我这算一B算了;免得超的太多;皇帝不好揭盒子。”眯子善解人意地说着往双上又扔了个打火机。
赌场里众多的赌客一见刚来的眯子第一盒子就上了半个水;认为他们很红;有宝;很多人都跟着小雄和眯子下双。
“这双上面的钱超了;现在起码有一个了。”皇帝对着水手说。
“这样;我们帮你分三B!”几个常来玩的柱子跟皇帝打了个气。但可惜的是;他们的这个气打漏了;又出了个双。
“雄总精神!”水手喊了一声;帮小雄和眯子拿过来赢得钱还有打火机一并递给了他们。
“给水子;一起打了啊!”小雄扔给水手4片红钱后把剩下的4600元钱也折了折丢给了小四。
“这里还有一B。”眯子又丢了1000元给小四。
“精神!”小四终于开口说了二个字。
“我还是下双;赌槽子!”眯子又往桌子上扔了个打火机。
“下现金吧;哥哥!”皇帝看着眯子一脸笑容。
“咋了;你怕没得给的?”眯子话语中透着凶狠。
皇帝没有吭声;用求助的眼神望了望水手;意思是让水手说句话;水手也没吭声;心说这盒子没揭;他输赢都不知道;我咋说?如果这盒子他输了没现金到;我才能说呀!
“”连输两盒子的皇帝兴奋地大喊了一声。
这一盒子眯子输了。
“皇帝精神!”憋了二盒子气的两个太监和对皇帝有一点儿内疚感的水手同时高喊了一声。
“皇帝;有半个!”眯子冲做皇帝交了个口。意思是差半个。
“哥哥;你刚才红了我都是给的现金呀!”皇帝陪着一脸笑;皇帝也不是在才在外面开始混的;今天这情况他知道有问题;但他也知道这不是冲着他来的。可眯子钱不到位;他还是得硬着头皮交个口。
“不要紧;公司帮我们顶着!”眯子说完看了水手一眼。
“水手;公司先顶一盒子;不要紧;有啥事我跟X总搭白!”小雄冲着水手说了一句。
“这…。。”水手犹豫不决;本来他想说:”你们刚才不是赢了个把多现金吗?”但他不敢说;因为他知道小雄和眯子来者不善;从他们俩一开始丢打火机他就开始有数了;他一个跟X哥打工的水手犯不着充六个指头!
“这样吧;雄总;分司只帮你们顶一盒子;可以吧?”水手跟小雄打着商量。
“好的;水手有味口;公司有味口!”小雄喊了一声。
“皇帝;继续摇;这盒子公司顶了!下一盒子给现金!”水手对着皇帝使了个眼色;意为要以大局为重;现在不要再提这半个的事。
“公司搭了白;有效!下一盒子开注啊!”皇帝不情愿地接着摇了起来。
从内场发现眯子丢打火机开始;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因为随着小雄和眯子进来的几个人都不像是来玩的;个个神情冷漠怀里似藏着家伙。一注也不下;对赌桌上下注的情况也不感兴趣;绝对有大大的问题。
内场出去跟X哥打了个电话;又回到宿舍和网吧里召集各位弟兄们;准备随时应变接招。
X哥接到内场的电话;心中就有数了;但他确实没想到小雄真的来了;而后是有备而来的;都是做鬼的人;啥东西不知道?X哥在电话里”哈哈”一笑;故做轻松地对水手说:”没事;你们不要有啥举动;听我的安排。”
“小雄还敢来找事?他脑子进水了?是不是背后有谁挑事跟他撑腰?这个人是谁呢?”X哥边走边想;真是应了那句话越想鬼就越觉得有鬼;但X哥并不怕鬼;因为他就是个”鬼”。
但X哥现在年纪大了;”事业”也慢慢地步入正轨;他还想着再加把劲弄个红帽子戴戴。搞个区政协委员或区人大代表啥的干干;所以说现在是非常时期;容不得有点闪失或出点大事,上次他手下拿管子打死狮子哥哥的事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劲才没牵扯到他身上来!
老话说”光脚不怕穿鞋的!”但有时”光脚的也怕穿鞋的!”在监狱和号子里;很多判了死缓;也就是死刑缓期二年执行的犯人;被刚进号或刚下劳改队的”新犯人”欺负了还不敢还手;就是这个道理。因为这些犯人掌握了死缓犯的心理和命脉;那就是”保命比什么都重要!”
而现在小雄和眯子就像刚进号或刚下队的犯人;而X哥就像是一个判了死缓的犯了重罪而且资格挺老的犯人;绝大多数的新犯人不会也不敢找死缓犯的事。
但小雄和眯子现在要找找他的事了。
第119章)眯子不但摸了老虎屁股还差一点打了虎
第119章)眯子不但摸了老虎屁股还差一点打了虎
当X哥走进赌场时;眯子正在和水手理论。
眯子差了皇帝半个;接着又丢了个打火机下在了单上;跟皇帝交了个口说:”七B啊;皇帝!”
皇帝一听气得血都快吐出来了;心说你他妈的上一盒子输了半个;现在就下七B;要是红了我不还倒得给你2000元?!
算了;总是赌了;要是我红了你可就得输一个二了;皇帝心里想着揭了杯子。
“2*6平八;皇帝精神!!”太监大喝一声;震耳欲聋。
“哥哥;一个二了!”皇帝笑着对眯子交了个口。
眯子没吭声;又拿了根烟点着了对着空中吐起了烟圈。
“雄总;咋弄啊?”水手冲着小雄问了一句;因为眯子是跟着小雄来的;所以水手得问问小雄;看看他是个啥意思。
“咋弄?公司还帮着顶顶呗!”眯子大大咧咧地说。
“哥;你别让我为难呀!刚才不是交了口嘛;这盒子要是黑了就跟上一盒子一起到位!”水手一脸焦急状。
“你为难啥?没事;X哥要是说你;算我的!这一盒子还是算公司的!”眯子歪着个头看着皇帝和水手说了这么一句。
“哥哥;你……。”水手不知咋说好了。
皇帝没吱声;心说刚才反正是公司搭了白;到不了位算公司的;咱何必多话得罪人。
正在气氛十分微妙和尴尬的时候;X哥说站在了板凳上高喊了一声:”这一盒子算公司的!”
“X哥有味口!”
“X哥精神!”
小雄和眯子接着喊了一声。
“眯子;你个吊货来了也不吭一声!”X哥的套路极深;虽然他跟眯子交道打的不多;但他知道眯子是个亡命徒;眯子不像别人;有老大罩着;万一拿不住他;就可以通过他老大来压他;但他是个体户;独来独往;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在江湖上不多事不多话;既没有特别要命的朋友(不包括自个的弟兄);也没有什么仇人。
这里说的要命的朋友就是指的割头换颈的朋友。按北方话来说就是过命的交情。
X哥当着赌场一大帮人的面这么喊眯子;一是表示他跟眯子熟的很;不但可以直呼其名;而且可以骂他吊货;当然是笑着骂。二是证明他比眯子还是要扎实一些;老干部可以叫新同志小鬼;小鬼能喊老干部老鬼嘛?
X哥这么一喊;眯子还真不好回话了;总不能说:”你喊谁吊货哩?”或者是:”你才是吊货哩!”这都不是明智和正确的回答。但不说话则默认了自已是个吊货;在气势和味口上就输了一截。
“哎呀;X哥;你可来了!”眯子还是装着亲热无比的样子跟X哥打了个招呼。眯子也觉得他有面子;一场子人谁都不认识他;但X哥一来;就”亲热”地跟他打了招呼。
“走;眯子;咱俩到外面坐坐;别来了就机八往赌桌上凑!等一会让你玩够!”X哥拍了拍眯子的脖子。眯子不好说啥;要是拍脑袋瓜子;眯子早就掏家伙抵着X哥了;但现在X哥都是表示亲热的动作;他不好有啥不愉快的反应。
“小雄;走;一起去坐一会;水手;眯子兄弟的账公司顶了;皇帝;不要紧!”X哥谈笑风声。
“好的;X哥。”皇帝喜出望外;输了11000;赢了12000;咋不高兴呢?
“走;小雄;跟X哥去坐坐!”眯子拍了拍还坐在赌桌旁边的小雄。
小雄无夸地站起身;跟在了X哥的和眯子的后面走了出去。
眯子心里无所谓;心说:你要老子去哪;老子就跟你去哪;免得说我还怕了你不敢去!
小雄今天已经是抱着鱼死网破的信念了;所以也无所谓;看看X哥到底要玩些啥名堂出来。
X哥带着他们来到了盲人按摩室。
“没事;就在这儿说吧;眯子!”X哥坐在床上神态自若地说。
盲人师傅一听他们要谈事;知趣地出去了;这时门外不远处零零散散地站着身带家伙的一些人;有X哥的手下;也有眯子的弟兄小四一帮人;他们都紧紧盯着这边在看着。
“眯子;有啥事直说;我能办的到就办;办不到那也没法!”X哥掏出烟没让他们;自已点上了。
“成;X哥。你是老哥了;小雄是我要命的朋友;他这段也掉的挺大;好不容易红了回;还是挂账;你是老哥;多体谅一下他;把挂的帐给他吧!?”眯子也是先理后兵。
“眯子;你今天来不是来跟我捧场的;我知道。你还带着办案子的家伙吧?”X哥笑着说。
“哟;还真被X哥说着了!”眯子笑了笑;从身后腰间掏出了仿六‘‘四;眯子也想震慑一下X哥。
“眯子;我还跟你交个底;我还真不怕这玩艺;狮子他哥是我是手下的小弟兄冲的!我见这玩艺见得多了。”X哥笑了笑;然后扔烟给小雄和眯子。
“X哥;你有啥想法?”眯子把玩着手上的仿六~‘四问X哥。
“小雄;你占了多少皇帝成?”X哥突然问起了小雄。
“三成!”小雄脑子转的飞快;他知道X哥这么问肯定有点戏。
“这样吧;长话短说;小雄占成的钱;我认了;别的我不管;你们要管我就连小雄的成钱也不管了;你们想咋样咋样!!刚才你们在场子里输了钱我帮你们顶了;就这吧;你们要是觉得可以就去找小六拿钱;那是不行;我就不认了!”X哥说完起身欲走。
“行;X哥你有味口;多谢了。”小雄见好就收客气了一下。
“X哥;谢了;以后有啥案子办尽管说。”眯子收起家伙说了一句。
“我跟小六打个电话;你们开车去钢旦那儿找他拿就行了;小雄;二个是吧?”
“是的;X哥!”小雄又喊开了X哥。
小雄和眯子跟X哥点了点头出了屋子;带着弟兄们直奔钢旦的赌场而去。
眯子叫司机把车子开出不远后停了下来。
小雄和眯子在车上商量了一下这事如何做的才能更妥当一些。
小雄说:”估计X哥不会做圈套;要不他就不会问我占多少成了;他还不是想少掏点钱!”
“这事现在只有三种可能;一是咱们去拿钱走人。二是他要钢旦在那边准备好打咱们个措手不及。三是他可能报了警;因为他红道关系扎实的很;咱们现在带着家伙呢;要是被条子抓个现行就惨了。”眯子分析得很细致。
“那咱们分开走。”小雄提议。
“对的;你和小四坐面包车;还有几个弟兄叫辆的士跟在你们后面;我和带管子的弟兄再叫辆的士在最后面;跟你们吊远一点;到钢旦那儿后;我们不停车;就围着那儿转悠;有情况该冲的冲;该闪的闪。”眯子说的是如果遇上钢旦的埋伏就对冲;如果遇上条子就闪。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