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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要多提一点;今天李姐也输了不少;再说别人李姐下的都是重注(下注的钱很多)。就拿一万二吧;张三和李四(这是二个大柱子)各分8000元。王二今天带的人下注不是蛮精神啊;有几个还在造型。不过他自已赌的还可以;拿6000元吧。麻子也分6000元;就这样得了。大家都没啥意见吧?”阿总好似在象征性的问道。
咋会没意见呢?张三说自已输了如何的多;李四说他还拿了码队的一个码;这8000元连码都蹬不了;王二说他带的人都蛮扎实;只是阿总看走眼罢了;麻子说今天虽说他精神了可以前一直都是下水;得多补一点。
反正都有理由;就像是被交通警察抓着违反(当时还没出台道路交通法)的司机一样不停地陈着自已的理由;啥”没看见了”;啥”不知道呀”;啥不小心的呀”等等;只是比祥林嫂强一点的就是他们只对着交警说;而不是对着满大街的人说。
虽然他们嘴部的运动没的停;但并不可能改变交警手上的运动;这个运动就是在罚单上写下他们的车号和驾照姓名。
而牛逼;司令和大王是不会在例会上发表对阿总分给他们缸子多与少发表任何意见的;因为他们只会在私底下交流。
倒不是有什么黑幕;而是他们要顾及他们自已还有公司的形象和味口。
一般下了课开例会时;猴子和阿总都会很客气地对李姐说:”李姐;要不您先在外面转转;一会儿就弄完了。”(这也很正常;曹操煮酒请刘大哥论英雄;他咋不请关二哥呢?关二哥的功夫可比老刘强多了去了;可关二哥级别不够;这就是游戏规则)
李姐其实也乐得如此;因为她来到郊区觉得一切都很稀奇;又有养猪场;又有养鱼池;又有苗圃和花房;村子里到处是鸡呀狗呀鸭呀猫呀一些小动物;她好像是贾母从大观园出来到了刘姥姥家一样;总感到有些东西比她在家和市区里看到的那些东西有趣多了。
她一身名牌珠光宝气地走在田间地头猪舍鱼塘旁边时;不像是领导和外商(不是外国商人是外地来的商人)视察及考察;到更像是一位参加送艺术下乡的极有风韵和气质的演员。(如果年龄再大一点就可称为艺术家了)
有时李姐不想转了;就坐在二的车子上歇一会;和二拉拉家常;二更乐意如此。每当他嗅到从李姐身上散发出的一股沁人心脾的淡淡幽香;二就感到浑身酥软无力;继尔身上有某些部位就开始慢慢有力了。所以这个时候;二常常是借口要吸烟然后下车;点着了烟二连着猛吸了数口后(样子见电视剧中常常因破案找不要线索而眉头紧锁吸烟不止的刑警队长)才能暂时稳定住情绪;然后再上车。
二虽然对女人的化妆品并没有深入的了解;但他感觉得到李姐用的香水一定非常好(好闻!香味久而不散就像是围绕着你身边一样)。一定非常贵。(她能用便宜的吗?光一个手包都3000多;何况对女人来说最最重要的化妆用品)。
而且她身上的香味跟那些虾子们身上的香味相差太大了;就像是五粮液跟散装白酒比;就像是燕翅鲍跟臭带鱼比;就像是卡西摩多跟佐罗比;就像是林青霞和木子美比(那时还没芙蓉姐呢);闻李姐身上的香水味是享受;不管是味觉还是脑觉(意淫);而闻到这些虾子们身上的劣质或便宜的香水味道;不但是难受;而且对二的鼻子更是一种刺激。
有一句名言说的好哇!”除去巫山不是云;曾经沧海难为水”
二就觉得”除去李姐身上的香水味;别的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都他妈的不是香水味。”
每次例会一开完;猴子必定在第一时间内找到李姐;然后给她分缸子钱;这就像连长领了军饷后再发给班长和士兵;至于连长吃没吃空饷喝没喝兵血;连长当然不会让班长和士兵们知道。
今天开完会阿总和猴子还有李姐上了二的普桑。一上车猴子就塞给了李姐一叠钱;李姐也没看放进了包里。
“李姐;阿总;你们先去;我还要跟牛逼说点事。”猴子打了个招呼下了车。
“走;二;先到村口跟小叶和德总碰个头;我把费用给他们。”阿总坐在前面侧过脸对二说。
没一会二就开到了村口;小叶她们几个人还有德总望眼欲穿就像是在村头盼着大部队来的乡亲们。
“给。给。”阿总跟小叶和德总发着费用。
当然他们众人又免不了一阵驿动。(比骚动安静一些);阿总只针对小叶和德总;至于他们带来的人再由他们自个儿去安排;这叫一级负责一级;垂直领导。
有的带队的是拿定薪;就是每天带几个人来;不管赌的输赢都发给那么多钱;还有一些是浮动薪;看每天带人赌的情况再酌情发钱。小叶她是属于定薪制;如果带的人比往日多了一些;就再跟她加点钱。德总是浮动制;他是有底薪的(车资饭费啥的);赌的精神就分的更精神。
阿总上了车后;好似无意地问了李姐一句:”哎呀;李姐;今天运气不好哇;输了不少吧?”
“没多少;三个多吧。”她面色轻松。就好像二斗地主输了30块一样无所谓;二也确实对输30元无所谓;但要是50元以上他就可能有所谓了!
“猴子给了你多少缸子?”阿总还是好似无心问道。
“还不知道;我还没看呢。”李姐可能觉得谈这事有点庸俗。
“你看看是多少?”阿总兴味盎然。
“行;我点点。”李姐从包里拿出钱数了数后说:”四B(千)!”
“啊?才4B?”阿总一声惊叹。
“咋了?”李姐现在不是李姐而是不解了。
“今天我分的缸子;我还说了你今天输的多一些;跟猴子多提了一点;给了他12000元。他才给你4000元?”阿总好似为李姐打抱不平。
阿总这一招高呀;既在李姐面前承了个小人情;又杀了猴子的签子。(刀子或折叠匕首的江湖称谓)
“啊;这个死猴子。”李姐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跟猴子关系这么好;他咋会这样呢?不说你输了多给你一些;最起码也应当对半剁呀?”阿总一脸正气大义凛然。
“算了;阿总你也知道;我对钱不是看的很重;但他这样搞就太没意思了;你多拿点我也无所谓;可你说一声又咋样呢?”李姐皱起了眉头。
阿总又说昨天给了他多少;前天他提了多少;大前天他又分了多少;还问李姐前几天分缸子的情况;李姐没有回应;在那默默思考着。
不一会李姐说:”阿总;你跟牛逼打个电话;就说我从明天起单独算一注人;我自个儿去;不跟猴子再搞在一起了。”
“好咧;我这就打。”阿总面露喜色;跟牛逼打起了电话。
二一真不明白阿总怎么突然问起李姐这事来了,他当时还真的不知道是为了啥。后来他慢慢转过弯来了,阿总要么是为了讨李姐的欢心(可区区几千元的事,李姐能感动吗?),要么是为了分缸子时猴子没有同意他的建议并且还当众顶了他而耿耿于怀。(可能后一种原因更大一些)
二和阿总把李姐送回去后,阿总跟丁经理打了个电话:“老婆,现在有时间嘛,我请你吃牛排吧?”操,这速度真快呀,还没多长时间呢都管丁经理叫上老婆了。
“咋了,你现在和孩子在姥姥家呢,那改天吧。”阿总心有不甘挂了电话。
“喂,马大姐,我是阿总啊,小红在吗?”阿总又跟小红的妈咪打了个电话。
“啊!她和小虹都回老家去了,过几天才能回?”阿总一脸焦急。
“他妈的!刚有点性趣,这人还都没空的没空不在的不在。”阿总挂了电话恨恨地自言自语。
“咋了,阿总,找不到方向了?”二逗阿总。那到也是,情况(姘头)和老相好(应为老炮友)都不能陪他,他能不烦吗?
“走,老子们先把饭吃饱,再去找个地方战斗!”看样子阿总今天心情不错,可能是达到了他预期的目地。
“行啊,阿总!”二一听也是性趣大发,忙不迭地答应,听阿总的口气今天一碗都算他的。
“去哪里呢?”阿总若有所思,倒不是他玩的地方少,而是他玩的地方太多一下子决定不下来去哪一家了。
“哎,阿总,郊区靠国道那儿有一个洗浴中心,叫日日水都,挺不错的,而且有小炒能送到房里,咱去那里吧?”二一想到日日水都就想到了38号,一想到了38号,就想到了她的**,一想到了她的**,就想到了那啥。
“日日水多,这是起的啥机八名字?”阿总这见多识广的人都一脸惊奇。
“不是日日水多,是日日水都!”二边说边笑了起来。
“好,老子到要见识见识它能有多少水?”阿总淫笑着说。
二也不怕车子耗油了,刚从郊区开回市区现在又从市区往郊区跑。
二淫心似箭一路疾驰没多大会就开到了日日水都前。
这洗浴中心的保安记性还挺好的,一见着二和他的普桑就认出来了,热情地引导着他们停车进门。
“开几个房,二?”阿总到不是心痛房费,可能是性趣高想来了多P。
“二间吧,各弄各的。”二一心想着跟38号谈心叙旧,当然更少不了那啥。
……………………
(此处略去15000余字)
自第二天开始,李姐就当上了“个体户”,可能她提前也跟猴子通了气,叫猴子有点思想准备,这也算是尽情尽义了。
猴子还是该说说该笑笑该赌赌似若无其事一般,但二发现他还是挂记着李姐,隔不了多大一会就往李姐那儿看看,如果李姐精神了,他还大声打气:“李姐精神!”不知道是应该说他气度大呢还是应该说他伪装的好。
下了课后,猴子没有跟阿总和李姐一同乘坐二的车子回城区,但他还是跟阿总和李姐打了个招呼,说跟牛逼还是有点事要商量,让他们先走一步。
李姐一上车就丢给了二5片红钱,“咋了,李姐?”二不明就理。
“今天姐姐蛮精神,上水了一个多,给你吃个红,去买件衣服穿。”李姐笑着说,也不知道她是真心实意地关心二还是嫌二穿的衣服太不够份丢她的人。
“这怎么好意思呢?李姐。”二不但有些受宠若惊,而且还觉得受之有愧。因为二吃别人的红最多才200元,一般都是100元,而且这种事还不常见。
“拿着二,李姐是个有味口的人,你不拿那可是不给李姐面子呀。”阿总做了个顺风人情。
“谢谢李姐了。”二诚心实意地说。
“这有啥谢的,你天天接我送我也挺辛苦的。”李姐也流露真情。
“应该的,应该的。”二突然有了一种士为知已死的感觉。(二算不上是士,至多算是士兵吧?)
虽然他还不能确定李姐会不会将他视为知已,但他已经在内心深处把李姐视为知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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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会办事的九斤
第五十六章)会办事的九斤
猴子这二天连着找牛逼也确实有事;原来他想请牛逼这个称雄(牛逼对附近的老百姓没干啥球坏事;称霸有些不当)一方的老大帮他在乡里弄块地盖房子。
要不是九斤的爹是乡领导;牛逼也不可能在红花乡盖幢大房子;猴子并不知道内情;反正他想的很简单;既然牛逼能在这儿开赌场;那不仅仅是有狠的事了;肯定还有广泛的人脉。
牛逼一听说猴子谈到这事;他对此并不感冒;因为他和猴子的手续并不深;猴子是阿总认识的朋友;也只是一个较大的柱子而已;连大柱子也谈不上;而且上回在阿总谈到每天从缸子里提出半个备用金时;他是第一个明确表示反对的。
牛逼到不是为他反对提缸子这事对他心有芥蒂;而是觉得他是阿总带进(联系来的)赌场的;这个赌场里他唯一的朋友或者说熟人就是阿总;可他当作好些个人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