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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场子”热闹起来后;吸引了同一劳改中队中另外的小组精英们来参赌;有一天;因为别一个小组的副组长(这个吊货家里有几个臭钱;所以弄了个逼组长当当;并不是靠自个儿的”资历”和”能力”胜任此职的)对将军这个在自儿一亩三分地上说了算的小组长在言语上多有不敬;而且还仗着自已资本雄厚在赌局中为所欲为(一弄就要跟别人”梭哈”;谁有这个实力跟他碰呢?手上又不是三个A的牌。)引起了公愤。
将军好心相劝:”咱都是自已一个队的;搞这么大干啥?细水长流嘛;天天玩的个事;你非要一下子把别人都搞死?”
这吊货还挺不服气:”你们赌得起就跟;赌不起就别赌;又没实力赌个吊啊?”
将军一听这话;一个大耳括子就上去了;他这个组的几个犯人拿了床被子蒙在这吊货的头上;接着就是拳打脚踢一通疼扁;打的这个吊货似杀猪一般喊嚎叫;将军怕把他打狠了出事;忙叫手下们停了手;这吊货一个母猪翻身(他的这个动作实在是跟鲤鱼打挺沾不了一点边)站了起来;在”哎哟”了几声之后;放言要跟队长去告状;要叫将军这个吊货和他的一帮子狗腿子吃不了兜着走(原话如此)!
这个家境不错但没一点出息的吊货(原来没出息也就罢了;现在挨了打又要跟干部告状真是越来越没出息)跑出了监舍后;将军和组员们统一了口径;到时就说谁也没打他。反正是蒙着被子打的;也看不见一点外伤;除了他脸上那被将军搧的五个手指印;不过再过一会也许就不明显了。
这挨打的吊货去跟干部告了状;说将军不但聚众赌博还动手打人并招集同监舍的其他犯人对他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毒打。
但当天不是队长值班;是副中队长值班;副中队长说:”行;我先问问情况;等明天队长上了班我再跟他汇报汇报。”这吊货吃了个软钉子心有不甘地回去了。
逼队长本就有点烦他:挨个机八打在这里面是在正常不过了;天天都有人挨打或打别人;又不算啥大事;只要不把人打死打残就行了。这还值得告个状?有种你就和别人对冲呗!
其实干部们也喜欢有情有义敢打敢冲的犯人;因为这类人都较为直爽;既好管理又可以利用他们在犯人间和”口碑”和”威信”来管理别的犯人;可以为干部们减轻不少的工作量呢。
但副队长还是得走走过场;他来到了将军他们的小组监舍里;将军他们一见副队长大驾光临;忙在各自的铺位前站好;大声喊道:”干部好!”
但副队长并没有回应一声:”同志们好!”;因为他跟将军他们根本就不同志!就只是略微地挥了挥手;示意大家”稍息”。
“2046(将军的入监号);刚才2500(那个吊货的入监号)说你们在监舍里赌烟和食物;还打了他;有没有这事?”副队长像是在聊天。
“没有;王队;我们就是在玩五十K;输了的人就跟大伙洗碗;他过来看;非得要上来玩;我跟他说这都是我们一个组的人在玩;你来不合适;再说你要是输了;咋跟我们洗碗呀?一听说我不让他玩;他就带开脏字了;这货忒霸道了;我就是推了他一下;让他出去;真没打他!王队。”将军满脸委屈。
“没打他;王队;我们真的都没打他,王队。”其余的犯人们都力挺将军。
“行;这事明天再说吧;我跟队长说说;再说2500明天说不定还得跟队长学哩!先就这么着吧;你们都说没打;谁他妈的信呀!”王副中队长特地留下点小悬念;笑骂了一句走了。
这事说没事就没一点事;说有事还不算小事呢;组织犯人用物品赌博;还打人;这都是违反监规的;要是队长真当个事弄一小弄;就够他将军喝一小壶了;轻则关禁闭;重则甚至于会影响到他的如期毕业。
所以将军急着用”别人”的手机打了个电话;叫单师傅跟他尽快寄双布鞋来,送肯定是来不及了,因为一个月只有一个接见日,而且不是亲属没有办接见证的人还跟他见不成,就是见也只是隔着一大块玻璃打电话,因此现在通过邮寄才是最快的途径。
所以将军准备着要跟”天牌”上菜了。
就像有的下级喊上级叫老大或老板一样;这儿的犯人把顶头上司;也就是劳改队的队长叫着”天牌”;因为天牌最大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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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阿总和丁经理
第七十二章)阿总和丁经理
二去买了一双千层底的布鞋,和几双袜子,几条内裤还有秋衣秋裤等,因为天气快转凉了,光寄一双布鞋别人肯定会感到奇怪的,所以二又自费买了一些内衣到时跟将军一起寄过去。
二又去银行换了一千块的新钞票,这样10张100元的票子叠压在一块也非常的薄。二找了一个修鞋的师傅,让他把布鞋底拆开,然后在一层层鞋底里分别平放着二张新钞票,再把鞋底用缝鞋机钉扎起来,这缝鞋的师傅不是”老革命”大概就是这种事干多了,笑着对二说:”是跟坐牢的朋友寄的吧?”二笑笑未置可否,跟”老革命”上了一根烟给了10元钱走了。
二把布鞋和衣服跟将军寄去没几天,将军就回了个电话,说事情办妥了。
将军收到这些东西后,(当然给他之前监狱是要检查检查这些东西的,但再检查也比在看守所里松散一些,因为犯人现在都在服刑当中,都属于定了性的,不存在着串供一说,所以要比看守所里略微检查的松散一些。)背着小组的其他犯人,把布鞋底拆来,将那十张崭新的钞票卷在一起,塞进了红梅烟的烟盒中,以汇报思想的名义到天牌的办公室里东扯西拉了几句后,把那盒”红梅烟”放在了天牌的办公桌上,飞快地转身出去了。
天牌是久经沙场的老革命了,这点音乐还听不懂?他同样以飞快的速度(类似于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速)从烟盒里拿出菜塞进自已的裤兜里,然后把烟盒放在垃圾斗里烧掉了。
这事的最终处理结果就是将军在中队的全体犯人大会上做了个较为深刻的检讨,那个吊货虽心有不甘,但他还知道点事理,如果他再为这件事铰缠下去,说不定就连干部们都得罪了,如果得罪了他们可就不是用被子蒙着头挨顿痛打那么简单了。
二现在透露了布鞋的事情,极有可能被犯人和干部两头都恨的咬牙切齿,因为犯人们失去了积极要求进步的机会,而干部们则失去了一个广收”菜源”的渠道。不过现在已经过了几年了,也许布鞋的这个方法都淘汰了,现在有更先进和更直接的方法上菜。
畜生对二办的这件事给予了极高的评价,那就是:”你办事,我还是很放心地!”而小雄跟单师傅他们这几个只干大事,没时间和精力做这些小事的成大事者也对二说了一些类似于宽慰和表扬之间的话语。二很高兴,但还没有达到受宠若惊的那种程度,他现在觉得好像快溶入这个集体里了,当然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罢了。
就像阿总经常享受的冰火两重天一样,他现在和腊肉他们一帮人比起来也处于冰火两重天的境地,当然他是冰,而点子公司的那些人是火,而且还火的很。
虽然点子公司迫于牛逼的压力也在参赌,但他们每天就是拿个把现金上去冲,更多的时间都是造型,要不就是三片二片地磨洋工,因为他们不是赌场里的生力军,重在参予和敲敲边鼓就行了。就算输个把也不算啥,因为他们还有接的点子钱和分的缸子钱,除去负帐也赢利不少。
而阿总为了维护自己一惯的形象,还是不得不继续硬着头皮上,继续把脸打肿,以便让别人看的到他的胖!他能借的都借了,不能借的也开过口,但现在在外面再也晃(借)不到钱了,因为很多人都知道他现在不是股东了,只是一个靠赌为业每天分点缸子钱的柱子而已。
他已经没有资本了,不管是动的还是不动的!就好比李嘉诚的儿子要是跟他老爹断绝了父子关系,还有多少银行主要跟他贷款,又会有多少大财团跟他主动合作?李嘉诚是小巨人的金字招牌和最大的资本。同理赌场老总和股东也是阿总的金字招牌和最大的资本,如果没有了这些,小巨人就成了小矮人,阿总就成了小阿,而且还一直得”肿”着!
阿总现在唯一的靠山就是丁经理了,这个时候也是他收获的季节了,他以前的播种没有白费,不是用小弟弟的那个播种,阿总播了但发不了芽,因为丁经理上环了,再说她跟她老公弄顶绿帽子戴戴也就罢了,再跟她老公生出个别人的儿子来,就太说不过去了,丁经理是一个有知识和有教养的人,她不会做出这么伤害他人的事情来的。
阿总的这个播种就是以前的甜言蜜语殷勤不已和让丁经理在床头床尾床上床下取得的身心愉悦,当然还有不菲的消费。
现在阿总要收获了,而且收成要远远大于他的付出。
阿总在借完了丁经理所有的现金和存款后;还是不够他还帐的;他现在只能靠拆东西南北的墙和院墙来来回回的补过日子了;不过他又发现了丁经理一个更大的潜能;就是她手里掌管着的客房款和餐厅的营业款;丁经理在他的软硬兼施下(软就是甜言蜜语,硬的就是丁经理最爱的阿总身上的某个部位);把魔爪伸向了公款;当然是挪用而不是贪污。
阿总在软硬兼施的同时还跟丁经理描绘了一番美好的前景并画了一个大大的饼子;这个饼子就是目前的困难只是暂时的;以后会好起来的;蛋糕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你的钱也会一分不少地还给你的;因为他还是公司的股东;而且他家里的那幢占地一百多平米三层楼的私宅就要拆迁了;到时候光拆迁补偿费就有百十来万哩!
丁经理也没有办法;只能照着阿总跟她指引的道路一条心的走下去;哪怕这是一条没有阳光的大道。因为她总是幻想着阿总还会恢复以往的荣光的,要是再在不继续跟他弄点钱;他就弄不成事;那以前借给他的钱就更弄不回来了;抱着这个善意的想法丁经理是越陷越深;越掉越大。
一直到现在;丁经理都不知道阿总在杯子和老鸡合伙开的赌场里只是个柱子而已;根本就不是股东和老总。
在一天阿总又输掉了身上所有的现金后;他拿了一个码;但没多长时间;马儿就奔驰在那辽阔的草原上去了;他又拿了一个码;这回马儿受惊了;跑的更快;一会儿就连影子也看不到了。他还要拿码;码队的队长以没有了为借口回拒了他。因为别人不想把所有的鸡蛋都放在他这只破篮子里。
阿总没办法,只能让杯子再跟他想想办法;杯子看在老朋友的面子上跟他组织了一个现金;但不幸的是;这一个现金虽然不像马儿那样长着四条会奔跑的腿;但它也跑的不慢;没十来分钟;又跑的无影无踪了;阿总成了整个赌场里唯一提前下课的人;他坐在场子旁边的一个板凳上不停地抽着软中华;没一会烟就抽完了;他不得不掏出点子丢给他的芙蓉王拆开抽了起来。但他不能走;因为下了课还得分缸子呢!
下了课后;阿总分到了5000元的缸子;这都是杯子关照的结果;因为今天他输的太快;可能他个人打的水子还不够这个数;而且有几个柱子和老鸡的几个弟兄也在私下里跟杯子说过:阿总现在就是一个人在参赌;凭啥分这么多缸子给他?杯子只能婉转地说:是我把他叫过来的;他现在掉得太大了;再说他下注还算可以。
既然杯子如此说;大伙也就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而老鸡更不会说这件事;因为他和杯子是合伙人;而阿总又是杯子的朋友;如果他说此事;一是怕伤了二个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