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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说你的手巧,要你过去拿肩呢。”
“可是奴婢还有很多很多事未做……”
“手上的事我会为你安排,你只要随我来便是。”
两人的身影渐渐远去,望着宫阙上空那轮皎洁的圆月,她的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于是,她随着两人远去的方向跟了上去。
深夜的宫闱静如寒潭,她轻巧的身影穿梭在空旷的长廊上,最后进入雎鸠宫,只见沈修仪领着那名宫女绕过正殿竟往偏殿的方向走去,她的脚步微微了停滞了一下,深吸了口气,再次随了上去。
沈修仪推开偏殿的大门,然后两人一同进了屋里,后来就什么声音都没有了,暮雪迟疑着进入偏殿,莫名的漆黑叫她眼不能视物,不过她已经笃定,她们定是进了地下迷宫。
闭上眼,回荡在耳边的只有万籁寂静,她突然记得那一日她也是模模糊糊地进入了一个偏殿,然后才跌入了地下迷宫,难道就是这个房间?
无论是与不是,那个侍女的性命危在旦夕,已经容不得她多想,她凝下神来,一步一步来来回回在大殿里移动这,突然,“咔嚓”一声脆响,脚下的那一块石阶降下来,她还未反应过来,身子便失去了平衡,一个劲地往下坠。
跌入地下迷宫后,她忍着脚下的刺痛,靠着微弱的烛光和模糊的记忆,慢慢往石室走去。
“主上,奴婢将人带来了……”
他睁开眼,狭长的眸子灵光一现,“嗯,你做得很好,你先下去吧。”
“主上……”她莹亮的眸子里尽是迷恋的颜色,“奴婢,奴婢……”
“还有事么?”他隐忍着情欲,冷漠地问道。
话到了嘴边,因为恐惧,她还是强忍了下来,“没,没事了……”
……
暮雪终于寻到了那间密封的石室,见到石门升开着,她垂下峨嵋,将带在身上的匕首紧握在手心里。
“哦,嗯……”
男子毫无感情的嘶吼声发泄在腐糜的空气中,“砰”的一声巨响,她几乎站不住身体。
望着石室内,男子赤着身体覆在那个宫女的身上,他那头墨色的长发散落了一地,遮去了两人的侧脸,只有那殷红的鲜血不断地从两人欢合的地方流出,将她墨色的瞳孔染地鲜血淋漓。
畜牲!她死死地咬着唇角,不让自己发出声响,看来,看来她还是来晚了一步……
强压着心头悲愤的情绪,她侧过身,逃一般地离开了石室。
狭隘的过道里徘徊着她的脚步声,原以为可以逃脱,却还是中了他的圈套。
抬起眼,他的身影已经拦在了她的面前,转过身,他凝着她,嘴角轻轻地勾起。
“你以为我没有发现你么?”他的指尖温柔地在她脸颊上拂过,“不要逃,无畏的抵抗只能加速你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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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冷且娇 话二:地宫迷情
“你以为我没有发现你么?”他的指尖温柔地在她脸颊上拂过,“不要逃,无畏的抵抗只能加速你的死亡……”
他的目光深冷,黑夜中一点一点残毒着她的身体。
她的身体一怔,凝着他,衣衫散乱,嘴角凝血,琉璃色的眸子里还带着玄色的血丝,她惊得几乎失去了心跳的能力。
她的脚步不自觉地往后挪动,他步步紧逼,终于,她的情绪再也无法抑制,一触即发。
“不,不要过来!”她嘶吼着,举起手中的匕首胡乱地往他扎去,在这样的魔鬼面前,她失去了冷静,失去了一切思考的能力。
但是她顽强的抵抗在他面前竟成了无谓的挣扎,他轻而易举地夺下了她手中挥舞的匕首,“咣当”一声脆响,她身上唯一的附身符被抛掷在长廊的远处,他擒着她的手,一把将她按在了身后的石墙上。
“你迫不及待地想要我死……”他垂下头,柔顺的长发散落在她的肩头,然后他挑起嘴角,带着妖媚的温柔在她耳边泻下,“为什么这样恨我……”
她抿着苍白的嘴唇,压制着心中莫大的痛苦,嘴边一直呐呐自语,“为什么恨你?为什么恨你……”那一瞬间,她像是惊醒过来,睨着他的双眸一丝一缕仿佛溢出血来,“你知道吗?你不是人,你是个魔鬼,是个没有血性的魔鬼,魔鬼!”
“魔鬼?”他突然大笑起来,苍白的笑声听了让人毛骨悚然,“世人尽皆负我,我便要负尽天下人!”
她凝着他近乎癫狂的状态,心中突然被狠狠地抨击了一下,她挣脱出他的桎梏,凝下神,脸色却依旧是惨白一片。
阴冷的笑声蔓延了整个地下迷宫,暮雪呆呆地望着他,只是觉得他是一个没有心的鬼魅,外表伪装着华丽的面具。
终于,她的体力脱竭,身体失去了平衡,无力地跌在了地上。
他跨步上前,眼中不带一丝情绪,只是拽紧了她的手臂,粗鲁地将她拖进了石室。
她的身体连同着她的思绪大抵已经麻木,已经失去了任何反应的能力,她凝着左右推移的石墙,微弱的烛光打在她的身上,斑驳的墙壁投下两人的阴影,峭楞楞得如鬼一般。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他狠狠地将她抛下了石地,暮雪支撑着身体,黝黑的眼望身旁侧去。
那是一具血淋淋的躯体,少女仰面倒在血泊中,她睁着空洞的眼,瞳孔已经失去了焦距,但那张惨白扭曲的脸却是像梦萦一般缠绕着她的视线。
蓦然间,她的情绪再一次排山倒海地迸发,匍匐在地上,她的指尖狠狠地嵌在了石缝中,鲜血一丝一丝染红了灰色的石地,钻心的疼痛让她的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可是她的思绪却也清明了许多。
她抬起头,墨色的瞳孔淹没了他修长的身影,仿佛是天地的悲働,她的身体竟然充满了力量。
“为何要杀人,她们都是无辜的……”
“无辜,”他的眼神凌厉地掠过她的身体,几乎是嘶吼,“我也很无辜,每个月都要忍受一次剜心蚀骨之痛,可是谁又来同情我!”
剜心蚀骨?她的心微微一动,他莫非是中了毒?
暮雪支撑着站起身体,她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一探脉象,她似乎不能相信一般,低低地发出了一声呢喃,“蚀心盅……”
他凝着她,眼中突然一怔,这种在江湖中早已绝迹的毒药,她怎会知晓?
她的视线淡淡地凝过来,莹亮的眸子宛如宫门积雪,似云似雾。
“如果我帮你解开身上的蚀心盅,你是不是就不会杀人了?”
听得她的话语,他似乎不能相信,凌长的眼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女子,她撞破了他的好事,本来打算杀她了之,可是现在他居然有些不忍动手了。
“如果你能找到蚀心盅的解药,我自然不用再靠那些女人的血来解毒了。”
“好,可以答应你,不出一个月必定帮你拿到解药,只是你也要对我承诺在这期间不得害人性命。”
他轻笑着,一把扯过她的身体,肌肤与肌肤相贴的炙热灼伤了她的心智,然后耳边只听得他魅惑的细语,“蚀心盅的解药我寻了不下于三年都苦无结果,就凭你,一个区区的后妃,你以为的会信你么?”
“我没必要骗你,既然我能说出你中的是何毒也就能帮你找到解药,只是需要一些时日罢了……”
他下意识地抓住了她的手,他俯下身来,琉璃色的眸子里流转着似笑非笑的神情。
“好,我会在这里等你回来,如果你敢欺骗我,我会……”他冰凉的指尖划过她的眉眼,红润的唇瓣,最后狠狠的捏紧了她尖细的下颚,“我会狠狠地蹂躏你,让无尽的痛苦淹没你余生的每一分……”
在他的紧致的怀抱中,他能感觉她的身体正在瑟瑟发抖,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衣襟,缓缓往你面探去,蓦地,她抓住他不安分的手,绝美的脸上阴云密布。
“你要做什么……”
“我什么都不会做,只是想在你的身上要一些东西。”他嘴边的笑意加深了几分,他扯开她的衣襟,手指挑逗似地在她颈部游移,终于她探到了她内衣的丝带,他将她的手臂抡至头顶,然后用力一扯,一件绣着并蒂莲的肚兜稳稳地落在了他的手心里。
暮雪愤恨相加,扬手就要在他的脸上落下,可是在那一瞬间,她的思绪中又闪过一缕隐晦,她只有忍下心头屈辱的苦水,然后掩好身上的衣衫。
他的眼依旧凝着她,然后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低下头,在她的贴身衣物上嗅了嗅。
“真香,让我猜猜,那是龙涎香的味道,这几日月隐皇必定天天在你寝宫留宿,不过那也不算奇事,毕竟你的身体……是那样的诱人……”
“住口!”她急促地呼吸着,眼中的杀意再也掩藏不住,“这下你总该放心了,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寝宫了。”
她的眼凉薄得睨过他,转身便走出了走出了石室。
雎鸠宫门口,她紧捏的手指终于松懈了开来,朦胧地灯火中,可以隐约地看见,她的手里正捏着一块墨色的脂玉。
这是她从那个死亡的宫女身边寻到的,手指轻轻地婆娑着,她的眼底波涛汹涌。
“夜……”是一个夜字……
低迷是月光下,她的嘴角轻轻地扬起,那是一种压制的恨意,在漫天的黑暗中落下一片沉重的阴影。
很快,很快就能查清他的身份了,到时候,她要让他在世人面前无所遁形!
美人冷且娇 话三:虚与委蛇
禄华三年冬,月隐国国君轩辕诀领军五万兵马浩浩荡荡地出了皇城。
黄沙漫天,城外的官道马蹄匆匆,刻着轩辕字样的战旗飘飘而袂,在灰白的天际中来回涤荡。
大军共分外三路,由皇家的御林军组成的队伍共有五千人,他们的任务就是保护月隐皇极其宠妃暮雪的安全。
紧随其后的是由北辰宵和兵部尚书孙杨带领的羽林军。
这场战役可以说是动用了月隐国三分之二的兵力,如果失败,那对月隐国来说,将是一场盛大的浩劫。
大军翻山越岭,不出两天的工夫便到了地势险要的断头谷。
君王策马上前,扬起眼望着面前狭隘的谷道,凶恶的秃鹰拍腾着翅膀盘旋于谷中,时而掠过他凌长的眸子,带着血一般的死亡颜色。
“皇上,”这时北辰宵驰骋着快马,于君上并驾齐驱,“这里的确是扎营的好地方,陡壁山峭,易守难攻,烈焰国暂时还不敢贸然攻进来。”
轩辕决的眼底流过一道深沉之意,最后也决定在断头谷安营扎寨。
烈阳渐渐向西山偏移,暮雪下了马车,任由侍女为她席上了红色的斗篷,望着面前陡峭的山壁上几株已经枯萎的树木,在寒风中沧桑地摇曳,一种莫名的苦涩突然蔓进了她的心头。
这时,她的视线一偏,正好发现兵部尚书孙杨领着几名侍卫从她面前经过。
“孙将军,暂请留步……”她走上前,实时喊住了他。
“雪妃娘娘……”他欠下身恭敬地致礼。
“将军,你这是要去解押乐陵王么?”
“正是,皇上命下官速速将乐陵王交至烈焰军队。”
她凝着他的眼,明亮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