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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鬓花颜:风华医女-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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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珠低低道:“殿下,只要你眼睛复明,一切可以慢慢打算。便是欢颜姑娘,大约也只会感激殿下一片苦心。现在殿下最要紧的,是好好保重自己,别让那些坏人再生出什么是非来。”
    许知言点头,声音却有些无力,“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宝珠道:“不然,我先送殿下回卧室歇着?”
    许知言摇头,摆手道:“你先出去。我想一个人坐一会儿。”
    宝珠犹豫着要不要再劝时,一抬头看到从暗影中悄然走出来的女子,顿时松了口气,说道:“好,奴婢告退。”
    她向欢颜使了个眼色,欢颜会意,向她轻轻点了点头。
    许知言已醒悟过来,侧头偏向欢颜的方向,唤道:“欢颜?”
    欢颜走过去,“嗯。”
    宝珠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许知言道:“来了多久了?你们怎么一个比一个鬼鬼祟祟?走路一丝儿声音都没有,就欺负我看不见!”
    欢颜道:“哪有,我也刚过来。”
    “你听到什么没有?”
    “自然什么也没听到。”
    “真的吗?”
    “不是你盼着我什么也没听到吗?”
    欢颜很无辜,许知言便很无奈。
    他招手道:“过来。”
    欢颜听话地走近前,依在他身畔坐了。
    许知言握紧她的手,沉吟许久方道:“我在朝中并无根基,加上双目失明,很多事无法亲力亲为,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
    欢颜道:“人又不是神,怎么可能面面俱到?日后我们策马天涯,游赏烟霞,又要朝中根基做什么?”
    她想了想,又肯定地点了点头,“对,我只要有你就够了!便是你不是皇子,不当王爷,我会医术,我也可以养你。”
    许知言失笑道:“难道你认为,如果我不是皇子,可能连你都养不活,得反过来靠你养活吗?”
    欢颜亲亲他脖颈,笑嘻嘻道:“我想着能和你永远在一起,到老,到死,我便开心得很,养着你都很乐意。”
    许知言柔声道:“我也想养着你,把你养得胖胖的,肥肥的,没一个男人看得上你。”
    欢颜道:“你现在眼睛看不到当然这么说。等你眼睛好了,如果我变得又胖又肥又丑,你肯定看向别的美人儿去了。”
    许知言便指着自己眼睛蒙的布条道:“若有那一天,我便这样把眼睛蒙上,热了抓你过来做被子,冷了拖你过来当枕头,不比那些瘦巴巴的美人强?”
    欢颜郁闷了,“可我现在不就是瘦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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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得意两心齐,绮窗西,共于飞(七)
     更新时间:2012…5…23 1:05:55 本章字数:2742

    许知言微笑道:“所以,我正努力把你养胖啊!我不希望你操心,希望你快快乐乐地呆在我身边。”。
    欢颜道:“我现在便很开心,很快活。不过……”
    不过她并不是不懂得,许知言身为嫡长子,即便是失明的嫡长子,也将有着很多的身不由己。
    比如权势,比如婚姻,比如为防备他曾经挖过或正在挖掘的某些陷阱。
    许知言沉吟片刻,慢慢道:“我希望你是我的王妃。我能携着你光明正大地面对所有人,接受他们的祝福或厌憎。”
    欢颜一震,良久才道:“知言,我没做过这个梦。我只想过,如果要和别的女人分享你,我能不能把你拐走。”
    她和别的女人相比的优势在于,她拐走他后,还能凭自己的本领养活他…廓…
    这是她思考了很久后得出的结论。不过许知言貌似并不认同。
    他道:“你知道那次玉蕊亭见到的那对夫妻是什么人吗?”
    “当然不是靳总管的族妹了……”欢颜嘴唇咧了咧,到底笑不出来,“就是今天被害死的楚成夫妻?”
    “他们是楚家的下人,安氏出阁前是楚家的丫头,并且曾是夏夫人叶瑶的贴身丫头。”
    叶瑶,她的母亲……
    安氏对于叶瑶应该很熟悉吧?比她这个亲生女儿要熟悉不知道多少倍杰。
    欢颜鼻子一酸,涩声道:“怎么不早告诉我?早知道她是……我也可以和她多说说话。”
    “我本以为,日后你们有的是机会……她熟悉楚家和夏夫人的一切,知道她和楚成是楚家下人的人也不少,若她站出来指证夏夫人和楚家的恩怨,加上你指证楚瑜擒你祭兄、我侧面证实楚瑜的举止异常,不难让父皇相信你才是真正的夏家小姐。”
    “你……你想……”
    “父皇感念夏将军的恩情,绝不会亏待他的女儿。”
    欢颜摇头,“夏家小姐得嫁给萧寻……这等好事,留给聆花便行。何况若真的把身份调换过来,若是皇上震怒,治她个欺君大罪,虽不算是冤枉她,可母亲泉下有知,岂不心痛之极?”
    许知言叹息,“我的确不想你嫁给萧寻,所以我也盼着聆花将错就错嫁过去。一旦嫁过去,她便是名媒正娶的萧夫人,未来的蜀国太子妃和国后,吴蜀两国永结同好的标志。便是父皇或萧家发觉她不是夏家女儿也没关系,只要她是两国都承认的大吴公主就行。”
    欢颜立时明白他的想法,“等她嫁过去了,你再和皇上说明我的身世,皇上为了两国安宁,并不会揭穿聆花,却会念着我亲生父亲的情分成全我们?”
    “只要父皇同意,不会再有其他人阻止我娶你为妃。”许知言倾听着外面的风雨交加,神情已见得疲倦和无奈,“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
    如果他这个嫡长子所娶妻室在朝中并无根基,对于那些抱负远大的皇子或大臣们来说,实在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可即便简简单单这样的相守相处,于他们似乎也成了奢望。
    欢颜道:“我不稀罕当什么妃不妃的。风爱吹也随便它吹去,我们不想被吹着,躲到能避风的地方便是。——比如外面风再大雨再骤,我们只呆在这万卷楼里,还怕风吹雨淋?”
    许知言刚要说话,只听“啪嗒”一声巨响,两人都是一惊。
    欢颜忙抬头看时,却是前面一扇窗户不知怎地被狂风吹了开来,冷风和着雨丝直冲进来,将烛火打得飞快摇曳几下,“扑”地灭了。
    许知言问:“怎么了?”
    “没什么,可能窗户没关好。”
    欢颜回答着,站起身去关窗户。
    但此刻只有那大敞着向内灌入风雨的窗口有一线朦朦的暗光,屋内伸手不见五指。
    她刚向前踏出一步,膝盖猛地撞上了前面的案角,疼得呻吟一声,已跌倒在地。
    “欢颜,你怎么样?”
    许知言慌忙摸索过去,将她抱在怀里。
    欢颜膝上倒不怎么痛,眼睛却酸得厉害。
    她笑道:“没什么。只是忽然发现,眼前漆黑一片,真的挺恐怖……好像被这个世界抛弃了一样。”
    两人都是从热被窝里匆匆披衣而出,穿得很单薄,此刻被冷风一次,只觉寒意砭骨,只有和对方相挨相触的地方尚是暖融融的。
    两具柔软的躯体便不由地拥得更紧,努力向对方传递更多的体温。
    良久,许知言道:“的确很孤单。那年失明的时候,我刚失去了母亲,总是半夜三更连惊带吓地哭醒,努力睁开眼睛去寻找烛光,可什么都看不到。我唤我的母亲时,已经没有人再应我;有时父亲会守着我,但更多的时候,凭我怎么惊叫哭喊,身边一个亲人也没有,只有仆役们例行公事的应答。”
    欢颜抱住他,抚摸着他背脊上清瘦得分明的脊骨,低声道:“我侍奉公子时,好像没见公子半夜里惊叫过。”
    “如果你小时候哭喊了很多次都喊不到你的亲人,你也会渐渐习惯,然后安静下来。”许知言笑了起来,“其实那些梦也未必不好。我在梦里还什么都可以看到呢!有碧蓝的天空,有母亲的笑脸,还有飘舞的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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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开始去北京了,大约半个多月。应该有网络,会照常更新。只是想着我的蜗速,我自己也无语了~~
    





     片时欢笑且相亲,明日阴晴未定(一)
     更新时间:2012…5…23 1:05:55 本章字数:2990

    “后来,便是惊醒了也没什么可怕。我喊一声欢颜,总会听到你在应我。”。
    他的笑意里满是庆幸,愈发温软快慰,欢颜却快要哭出声来。
    她道:“嗯,只要你喊一声欢颜,我总会应你。等你眼睛好了,只要你回头看一眼,我总会在你身畔。”
    两人坐在冰冷的地面紧紧相拥,倾听着对方激烈的心跳,感受着对方炙热的呼吸,再也觉不出阵阵袭入楼中的冷风凄雨。
    黑暗中,有人低低说道:“世事难料,我只有一个人,一双手,眼睛又未复明,太多的人或事看不清……我实在怕再生变故。明日我便入宫,先请父皇准我纳你为侧妃罢!”
    ---------------------------------------------------廓-
    失明的皇子和健康的皇子有着截然不同的价值和地位。尤其对于许知言这样的嫡长子来说,更是如此。
    景和帝许安仁远远看着爱子在殿前下了肩舆,在宫女的扶持下缓慢地步向殿内时,眼睛里已忍不住露出痛惜之色。
    玉青锦袍裹着颀长的身躯,略嫌随意的对襟大袖,揉和了雍容典雅的贵家风范和高远闲淡的出尘气质,从从容容不疾不徐的姿态,一如弄晴。
    对,弄晴,李弄晴。
    那才是他结发同心的太子妃,也是他心目中唯一的皇后。
    一年接一年的磨挫挣扎,一次又一次的险死还生,除了他自己,他愿意珍而重之的人已经越来越少杰。
    ——当生存都成了问题,他分不了心去仔细考虑生活应该是怎样的。
    可活得再艰难,他总会在午夜梦回时,忽然在李弄晴的笑声中惊醒,然后冷汗涔涔,泪落涟涟。
    再然后,在满怀的悲伤里起床,冷眼看着周围分不清善意还是恶意的目光,利落地找准位置,把自己当作父皇或权臣的棋子落下,然后在周围布满能为他所用或代他去死的棋子。
    日复一日地看着朋友和敌人成为棋子,悲伤麻木成厚厚的茧,坚硬地包裹着他,直到他成为永远在吞噬别人的棋中王者。
    对,依然是棋子。
    上天的棋子。
    他终于得到了一切,却失去了弄晴。
    也许弄晴并不怨恨他吧?
    她那样的温柔恬和,善解人意,当然不会怨恨他。
    不然,他每次梦到她,她也不会总那样立于杏花天影里婉然而笑,看着他和小知言那般的恬静满足。
    不然,她服下鸠酒倒在他怀里后,不会和他说,她无怨无恨,惟独放心不下他和她唯一的骨肉。
    那时的小知言,尚有一双和李弄晴一模一样的清澈眼睛。
    平时乌黑明亮,欢笑或哀哭时却呈浅浅的茶褐,像不事雕琢的天然茶晶,连欢喜和悲伤都那样透明,透明得映到他心底。
    他睁着那双乌溜溜的眼睛,对着静卧在床上的母亲,问他:“父亲,我娘亲怎么了?”
    许安仁答他:“她睡了。”
    小知言握着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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