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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阵心惊,心叹这人的内力好是浑厚,居然穿透了整个大殿,在众人还在猜测是何方神圣的时候,只看到一张轮椅被人推了进来,坐在轮椅上的人身着一袭黑色的玄袍,上面绣上了大朵大朵的血色牡丹,那红色鲜艳的像是鲜血染上了玄袍,下一刻也许就会滴下来,随意束着头发的墨玉簪在一头雪白的青丝中更加的显眼,坐在轮椅上的人虽然用面具遮住了自己的一双眼睛,但却显得更加的魅惑人心,只看的在场的一众女眷心中一颤。
在场的人都在猜测眼前这个人的身份,在他的身上,他们觉察到了肃杀之气,这个人绝非善类。
君逸墨从刚才就一直在观察着眼前这个人,他曾经听容倾说过关于倾容的一些话语,再想想容倾的话,正好是三个月,心下不由猜想眼前这个人是不是就是天机谷主倾容。
“阁下是?”君逸墨虽心中猜测,但还是问出了口。
对上君逸墨直直的眼神,轮椅上的男子不紧不慢的说出令场上震惊的七个字,“天机谷主倾容。”
☆、21 大殿风波
倾容说的波澜不惊,可听的人心中却卷起了千层浪,世人皆知天机谷主从未出过谷,这次是什么样的事情可以让他亲自出马,倾容的医术已经是被外界传的堪比神仙,说是有着起死回生之术,可如今见了真人却觉得倾容整个人就像他衣袍上的血色牡丹一样,透着鬼魅之色,让人不敢逾越半步。
凤箫也看出眼前这个人们传说中的神医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但是看看身边羸弱的凤冉却又是担心,他这皇兄可是遍访名医都未果,而且凤冉也去过天机谷多次,可就是看不到眼前的这位,现在好不容易见到了本人,这个机会可是不多的,可是看着眼前这个正漫不经心看着大殿里的一切的倾容,凤箫却没有开口的那个勇气,倾容周身那略带阴冷的气息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思量再三,凤箫转身看向东方流觞,“皇上,家兄的身体自小一直不适,遍访名医未果,正好今天谷主在这里,不如就让谷主替家兄看看。”
凤箫说的轻松,但东方流觞却暗叹这凤熙国的三王爷阴险的很,竟然将这个难题转给了他,按理说他是这云影国的皇帝,天机谷也是在他云影国的境内,但是这天机谷一直谢绝外人的打扰,他要怎样去命令眼前的这个人,这倾容看上去就不是那种会给他这皇帝面子的人。可是要是不予理睬的话,那他这皇帝不是会让人看笑话了吗,说是连小小的一个谷主都爬到他这皇帝头上去了。
在众人灼灼的注视目光下,东方流觞为了维护他这帝王的面子,只得被迫开口,“不知谷主可愿替大皇子看看。”
请求的话语说出来却是命令的语气,东方流云不动声色的看着眼前,今天他这皇兄可还真是不容易,君逸墨也是沉默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直觉告诉他倾容对东方流觞应该没什么好印象。
倾容示意身后的暮枫将轮椅推到凤冉的身边,凤箫立刻让出了位置,心想着这天机谷主也不是那么难请啊。
倾容伸出那白皙修长的手指,暮枫立刻就将一包针递了上去,倾容搭过凤冉的手,在他手臂几处大穴上扎了几针,东方流觞松了口气,心道这谷主还是给自己留了个面子。众人则都伸长了脖子看着凤冉,都想看看这倾容的医术究竟是不是一如传言中的那样的神奇。
时间约莫过去了一炷香,可是凤冉却没见好转之色,反而面色比之前更加的惨白,额头上渗出了大滴大滴的汗水,眉头越皱越紧,似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一般。
凤箫看着着急了,也顾不上什么,直接质问倾容,“谷主,这是什么意思。”
暮枫看到倾容面上一丝不悦之色,推着倾容离开了刚才的位置,倾容整理了一下刚才被凤箫弄乱了的衣袖,直视凤箫,“三王爷找错对象了,这是东方流觞的意思。”
倾容指了指东方流觞,君逸墨心中一叹,果然,这人真的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命令的,可是让君逸墨想不通的是倾容没什么理由要去为难东方流觞,难道……
思及此处,君逸墨抬头看向东方流云的方向,现在好像只有倾容是东方流云的人才比较可能,但是看着东方流云的表情又是不像,他虽然是一副看东方流觞笑话的样子,但是却好像也是一样的不知道这一件事。
“皇上,你这是什么意思?”凤箫是个直性子的人,并没有去想太多,听到倾容的话就质问起东方流觞。
东方流觞也同样惊讶于倾容的话,但现在并不是想为什么的时候,眼前的这件事处理的不好随时都会引起两国交战的,其他人则是冷眼旁观这眼前的事态。
东方流觞正了正身子,说道,“谷主,这件事谷主不应给个解释吗?”
倾容并不去理会东方流觞的话,暮枫推着轮椅就要往殿外走去,凤箫眼见倾容要走,自是急了,虽不知倾容刚才到底做了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只有倾容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他皇兄恢复正常。
凤箫在要靠近倾容轮椅的时候,暮枫悄无声息的退到一边,倾容什么都没做,但轮椅却转动起来,轻巧的避开了凤箫,凤箫再次上前,凌厉的掌风向倾容劈了过来,倾容手挥了一下,凤箫立刻被倾容牵制住,定在了原地,再不能动弹半步,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定住了一般。
众人都看不清刚才倾容是怎样出手的,倾容出手的瞬间就将凤箫制住了,几乎所有人都还没看清倾容是怎样的出手的。在场所有人都是心头一震,凤箫的武功也是五国里数一数二的,但在倾容的面前却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原来这天机谷主不仅医术是绝顶,这武学修为怕是也已经到了一个无人可匹敌的地步。
众人细看之下方才注意到倾容手指上似乎是缠着些什么东西。待众人在认真仔细的看,才发现倾容手上缠着的是极细的天蚕丝。凤箫站在原地更是不敢轻易的动弹半步,他自然也是知道此刻缠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这东西可是极其锋利的,稍微一动,他可就不知会是怎样的一个处境了,而且万一倾容一个高兴,只要动一动手指,他就是真的死定了。
倾容此刻的轻松和凤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凤箫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倾容,心道,眼前这人当真是个怪物,知一招就让自己不能动弹了,而且,刚才他似乎是用的内劲让轮椅避开的自己,天晓得他的内功修为是到了怎样的一个境界。
东方流觞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想在这样下去,就不好收拾了,可是又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得罪凤熙国,心想着天机谷应该不会有什么他所不知到的庞大的力量的存在,于是乎叫来了暗卫将倾容团团围住,他知道以倾容的实力,侍卫一定不是他的对手,但这些暗卫可是一流的,他就不信这么多人,倾容可以一次性的应付过来。
但在东方流觞喊出暗卫首领名字的时候,倾容却笑靥如花,如此诡异的笑容让东方流觞心中猛的一怔,他心头突然漫过一丝不安。
☆、22 玄家家主
倾容并没有要住手的意思,那缠着天蚕丝的手托着下巴,斜支着脑袋睨着眼看向东方流觞的方向。他似乎并不在意东方流觞的做法,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上下晃动着,但并没有使天蚕丝真正的伤害到凤箫。
在东方流觞的吩咐下,落墨领着一众穿这黑衣的暗卫将倾容团团围住,手中的宝剑均已经出鞘,门外更是有着上百个弓箭手齐齐将手中的箭指向了倾容的方向,箭在弦上一触即发。倾容依旧是惬意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众人看到这阵势,再看看倾容的样子,顿时心中感叹眼前这人面不改色的神情,不论是怎样的高手,怕也不可能在皇家一等一的暗卫精英面前这样子轻松自如。
“谷主,朕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将大皇子医好,朕可以既往不咎。”东方流觞看着倾容,厉声说道。
倾容不为所动,不答一句话,东方流觞不想因此而得罪他国,于是,一声令下,门外的箭齐齐向倾容这个方向射来,君逸墨看着门外射进来的羽箭眉头微蹙,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这箭应该不是在东方流觞的命令下射进来的,而是……
君逸墨思及此处,看向暮枫的方向,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落墨不是在东方流觞的命令下,而是在暮枫的示意下才命令门外的人射箭的,他脑中闪过一个大胆的猜测,也许,这落墨就是倾容的人。
下一刻,倾容就以实际的行动回答了君逸墨的猜想是否正确。倾容依旧以刚才的姿势斜倚在轮椅上,另一只手长袖一挥,浑厚的内劲将所有的羽箭打向大殿一众习武之人的方向,大殿中的人见羽箭朝自己这边射来,都在同一时间打掉或是躲开射向自己这边的箭,心中还是一阵虚惊,刚才的羽箭,倾容并没有真的有想要伤害他们的意思,要不然,就凭他们,这羽箭恐怕真的没有这么轻松的就可以避开。殿中的女眷看到这个场景,都不由感到害怕,有些世家大族的小姐更是惊叫出声,更是惊恐的看着倾容这个方向。
倾容依旧如刚才那般看着射箭的方向,不经意间开口,“阿墨,这些人的功夫都没有好好练吗,怎么退步了这么多?”
在众人开没有回味过来倾容这话是个什么意思的时候,只听到门外齐齐的膝盖碰地的声音,大殿之中的暗卫也是,一众人哪里还有刚才拔剑出鞘时的戾气,连同落墨一起跪在了大殿之上。
“属下知错,还望尊上息怒。”
殿内外的声音顿时响彻了整个大殿,这样的一幕让殿上所有的人皆是一震,这云影国的暗卫居然是倾容的人,这到底是意味着什么,倾容的势力都蔓延道皇宫中来了,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他们各自的国家也是这样,顿时间,每个人心中都有着不一样的猜测,大殿之上更是安静的可怕。
跪在地上的众人的心也悬在了嗓子眼,他们自然是记得当年在玄门接受训练的时候是个怎样可怕的情景,由于当这暗卫久了,碰上的对手什么的也确实没有像在玄门中的那样的强大,加上皇帝时常让他们去监视一些官员什么的,武功自是生疏了,他们现在根本就不敢抬眼去看倾容,在他们的印象里,自己的尊上可是很反感这件事的。
“本座不喜被别人命令,这世上只有我倾容命令别人的时候,断没有什么人可以命令我倾容。”倾容支着手懒散的看着依然处于震惊状态中的东方流觞,“因为那人还不存在于这世上,皇上记住了吗?”
倾容的语气虽然极度的慵懒,但是却透着不容反驳的气势,狂妄的话语却让殿中的人没有一个说得出反对的话语,因为众人心中已经知道眼前说出这一番话的倾容,是绝对有那个狂妄的资格的,如果他高兴,照殿中的情形来看,这天下怕早就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倾容手下一松,凤箫便自由了,凤冉手臂上的针也在同一时间拔了出来,凤箫在那一瞬间才看清,原来那些针上也被缠上了比刚才束住他的更加系上千百倍的天蚕丝,若不是有一枚针上沾染上了凤冉的一滴鲜血,鲜血顺着丝线滑过,平常人怕是连看都不会看到这丝线。
“起吧。”倾容打理着在旁人眼中或许并不存在的丝线,地上跪着的人听到这话,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