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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逸墨的境地被容倾弄的实在是有些略微的窘迫,现在他更是一动都不敢动,深怕稍一动弹,容倾又会再有什么挑战他残存理智的事情。
“主子,到了。”
潇潇的声音让君逸墨有种得到特赦的感觉,伸手就要将容倾抱出窗外,便随着窗帘缓缓撩起的同时,略带凉意的晚风也趁机袭来,感觉到这突如其来的凉意,容倾猛地睁开了眼睛,这风倒是让她顿时清醒了一些,一看自己正蜷曲在君逸墨的怀里,容倾赶忙就逃也似的离开了那个温暖的怀抱,然后迅疾的下了车,向着丞相府的深处走去,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看的潇潇一阵的赞叹,心里直道,醉了酒还能做到这个地步,容家主果然就是和旁人不一样啊。
潇潇哪里知道容倾这根本就是心里的某些小情绪在作祟,容倾一进君府,刚才那清醒还没维持多久,脚下的步子就开始不稳起来,左手本能的想要去找些什么东西去支撑,左手在空中一阵的乱扑腾,然后一直温热的大手便紧紧的抓住了她滚烫的小手。
“喝醉了,还一个人这样子乱走,不知道我会担心的吗,嗯?”容倾还没反应过来,耳边就响起了君逸墨蛊惑人心的责备,这声音低低沉沉的,听得容倾的心里一阵的无措,心里想着这君逸墨的声音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该死的魅惑人心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声音是这个样子的?
君逸墨将容倾整个人都禁锢在自己的怀里,揽着她的肩往卿雪园里走,容倾耸了耸肩用以表现自己的不满,君逸墨这样的靠近让她很排斥捏,若是换了其他的情况下,容倾或许有这个本事,奈何她根本就是醉了,所有的行动想法现在都不受大脑的支配,她现在根本就没力气去跟君逸墨较真,可是君逸墨越是不放,容倾越是挣扎的厉害。
感觉到容倾孩子气似的举动,君逸墨竟是轻笑出声,她原来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君逸墨轻声笑道:“听话,送你进了屋,我就走了。”
“鬼才要听你的话!”不知为何,容倾听到君逸墨的这句话,立马就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君逸墨,怒瞪着君逸墨,君逸墨再次成功的愣在了原地,她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64 失控理智
“鬼才听……”容倾寻着记忆踉跄着往往自己的屋子里走去,口里还喃喃自语,“听你的话。”
容倾一直走到房门口,伸手就要去推门,但这门就好像是跟她作对似的,怎么都推不开,“讨厌。”容倾嘤咛出声,小手一伸,君逸墨一看容倾这架势,立刻跑了过来。
待君逸墨看清形势之后,真是哭笑不得,看着容倾红扑扑的小脸,君逸墨再次无奈的摇头,心里暗自嘀咕,这丫头到底是喝了多少,怎么就是醉到了这个份上,连窗户跟门都分不清了。
为了防止容倾真的摔倒,君逸墨只好将容倾扶回了房间,将容倾安置好后,赶忙去倒了杯水递了过来。容倾接过君逸墨的水,拿着杯子在手里晃荡,却也不见她喝水,容倾两眼直直地盯着君逸墨,直看得君逸墨的心里发毛,良久,容倾竟是痴痴的笑了,调侃出声:“帅哥,你很眼熟嘛。”
说着还拍了拍君逸墨的肩膀,君逸墨愣愣的看着容倾,她口中的帅哥是?怎么好像没听说过这个词。
“咦?”容倾忽地倾身上前,睨着眼睛看着君逸墨的俊颜,“这厮好生眼熟。”
容倾说完又忽地退后几步,小手直指君逸墨破口而出:“小子,你不会是那混蛋的双胞胎弟弟吧。”
“呵呵。”君逸墨被容倾的话弄得笑了起来,双胞胎弟弟,她是怎么想出来的?
“倾儿,什么时候你的想象力这般的丰富了,本相怎么不知道?”君逸墨忍不住打趣,可容倾此刻头晕沉沉的,什么都没听进去,就听见了本相两个字,本能的皱眉,然后寻着门外的凉意就要往外走。
君逸墨怎么可能会放着容倾这个样子往外走,上前一把将她牵到了自己的怀里,君逸墨的怀抱很温暖,但一想到这个人是君逸墨,容倾心里就很不爽,两只手在君逸墨的怀里拼命地挣扎。
“倾儿,你到底是怎么了?”君逸墨执着容倾的手,双眸紧紧的锁住身前的这个女人,语气里竟是说不出的担忧。
“唔,君逸墨,我恨你。”谁知容倾会突然的冒出这样的一句话来,这让君逸墨着实有些无措,“要不是你,我就不用那个样子离开天牢了,就……”想起今天白天的那个男人以及他们之间那样亲密的举止,君逸墨心中的怒意在他自己都不在意的时候已经偷偷的溜出来了,她哭是因为恨他,原来她恨他啊。听他的意思,还是他坏了她的事了?
君逸墨本来将酒劲控制的很好,可容倾的这句话,偏生的就让他失了理智,他的手死死的握着容倾的手腕,容倾被他捏的轻声喊痛,可是这似乎无济于事,事实证明她的那些句话成功的把君逸墨给激怒了,君逸墨的眼中很明显充斥着怒意,他周身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一字一顿道:“这么说,倾儿是在责怪本相坏了你的好事了,本相是不是应该恭喜你跟白天那个男人佳偶天成,百年好合!”
“君逸墨,你有病啊。”容倾一个劲的挣扎,但听到君逸墨的那些话,心里很不舒服,他凭什么说她跟自己的主上有那什么关系,她可是不会找个跟自己前世的那什么一样长相的人好不好,她可不恋旧。
“怎么,说中你的心事了?”君逸墨也是丝毫不肯松口,现在的他们,完全就像是两个小孩子吵架,哪里还看的出半点平日里的风范,要是让他们的下属看到了,怕也是不敢相信的。
“说中你个毛线!”容倾也是被君逸墨的激怒了,还口道:“要不是你这个该死的,要不是你这该死的说什么要皇位什么的,我怎么可能会心情那么差,怎么会那么狼狈的从天牢你出来,都是你这个该死的,要不是你,本小姐的心情会这么烦这么乱吗,早知道就不应该跟你发生任何的交集,就不应该……唔……”
容倾本来还想再说什么,但所有的话都被君逸墨突如其来的吻给弄得吞进了肚子里,意识到君逸墨在做什么,容倾脑子里翁的一下,突然间一片的空白,然后更加用力的挣扎,他们之间不应该是这样的,她不可能在对任何男人有那什么的,容倾的心里莫名的一阵恐慌,前世今生的痛楚历历在目,好像是在提醒她一样,她现在就像是个溺水的孩子,她想要挣开君逸墨的怀抱,然后马上逃离开去。
可君逸墨与她之间的力量对比中,她必然是弱势的一方,“君……”容倾本来想说些什么,却给了君逸墨可趁之机,君逸墨灵巧的舌头趁机撬开了容倾的贝齿,浓烈的酒香充斥在两个人的口腔里,在酒精的强大作用下,终于,容倾还是败下阵来,她的小手无力的攀着君逸墨强壮的胸膛,任由酒精支配自己的大脑,也任由自己那莫名的情感去支配自己的一举一动。
对于容倾的举动,君逸墨还是有些意外的,但这份清醒并没能保持多久,容倾若有似无的回应让君逸墨本来快要回复的理智再次土崩瓦解。究竟这一夜是醉的还是清醒的,就连君逸墨自己都分不清了吧,或许他真的醉了吧。
屋外樱花飞的肆虐,随着风从枝上飘落,一时多过一时,在卿雪园里下起了一场盛大的雪景,大有要将整个院子掩盖掉的趋势,但屋外在怎样盛大的景象,怕也没有屋内烛火摇曳来的更加的美妙动人。
☆、65 不可能的
清晨的第一抹阳光照射进来的时候,容倾感觉到阳光的刺眼,小手拉着被子蒙住眼睛,翻个身接着睡,朦胧间,容倾睨到被子的一角,这个绝对不是她的被子,容倾猛地睁开眼,头痛的感觉立刻袭来,无奈的,她只好揉了揉太阳穴,昨晚好像真的是喝多了。
可是她怎么感觉有点凉?容倾正疑惑间,雪秋就笑容满面的拿着衣服进来了,脸上好像还有那么些的暧昧,额,对就是暧昧,昨天是发生什么了吗?
“小姐,君相说是让小姐多睡一会儿的呢。”雪秋放下衣服,就吩咐着丫鬟将洗脸的水搁置到一旁。
“他……”容倾还是有点摸不清状况,还没等容倾说完,雪秋就笑着打趣:“小姐,才这么一会儿没见,就想着丞相了?”
“我……”容倾想着雪秋一定是误会什么了,再看看那些丫鬟脸上暧昧不明的笑容,她心里就发毛,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怎么她好像一点都想不起来呢。
“好了,小姐,雪秋明白的,君相说他下了朝就回来。”雪秋抿唇轻笑,这让容倾更加的摸不清状况,扯过雪秋拿来的衣服,容倾就感到浑身散架了似的,这个情况再加上面前那些人的笑容,容倾大概是猜出来了,容倾以最快的速度把衣服穿了起来。
雪秋马上递上了洗漱的毛巾,容倾偏过头去接的时候,那抹红色就这样硬生生的撞进了她的眼里,容倾的面上没表现出来,但心里一时间是波涛汹涌,她不杀了君逸墨,她容倾两个字就倒过来写,实在是可恶。
带容倾洗漱完毕,早膳已经摆好了,额……当容倾看到那一桌子的早膳时,顿时无语,什么情况,燕窝粥、莲子红枣糕,还有更夸张的四物滋补汤,容倾顿时没了胃口,直接接往房外走。
“小姐……”雪秋见容倾一筷子都没动,赶紧追了出来,她做错了什么吗?可是不吃早饭对身体不好啊。
“雪秋。”容倾硬逼着自己挤出个僵硬的笑容来,要不是这个做早膳的人是雪球,她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这早膳差点没让她气晕过去,“雪秋。”见雪秋愣愣的看着自己,容倾尽量缓了缓语气,拍了拍她的肩膀,“雪秋,去收拾一下,我们搬回容府去。”
“啊?”雪秋瞪大着眼睛看着容倾,这什么情况,容倾也不解释,直接走人,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不然一定会疯。
“可是小姐……”
听到雪秋的声音,容倾不耐烦的转过身来:“又怎么了?”
面对明显有些不耐烦的容倾,雪秋只好指了指容倾的脸和脚,在君府里,容倾的那些秘密早就不算是什么秘密了,君府的人个个都是训练有素自然不会说什么,但是小姐你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出去吧。
容倾气恼的回了房间,今天她着实是被君逸墨给弄急了,不然怎么连这事都给忘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容倾直接将账记到了君逸墨的头上。
待容倾再次出来的时候,容迪已经在外面候着了,要不是容迪来了,容倾就差点忘了今天可是二夫人两母女的好日子,她又怎么可以错过,对这事,东方流觞没在明确的反对,毕竟现在东方宇的事情已经让他够头痛的了,又怎么可能在分身去管其他人,君逸墨,你比我容倾更狠,为了那个位置,竟是连自己的亲身弟弟都可以不管不顾吗?想到那天在殿外听到的,容倾的眼眸还是一暗。
“主子。”容迪见容倾在思考什么,就小声的提醒。
“啊?”容倾略略一愣,然后立马回过神来,“走。”临走前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雪秋。
君府容倾今天的目的地不是很远,透过车窗,容倾就可以看到不远处的场景,二夫人母女被绑在木架上,周围是堆满了的柴火,周围聚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