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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快走出这小径了,大家小心一点。”叶青见到不远处的地界碑提醒着众人,只要走出这里,他们就可以小小的送上一口气了。
“就怕叶兄没那么走运。”叶青的话音刚落,不远处就传来了这低沉的声音。众人都紧张的看看四周。
“姑苏,既然来了,就出来见上一面把。”叶青认识这声音,当年安王在关外行军的时候他们见过,还共事过一段时间。
“哈哈,叶兄果然是好记性啊。”姑苏也不躲闪,直接就飞身到叶青的身边,“叶兄,我的来意很简单,把东西留下,我家主子自然不会亏待你的。”
姑苏的剑柄指了指车上的箱子,意有所指的看着叶青,叶青不屑地用手中的剑挑开姑苏的剑,“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叶青自认没有那个福分成为安王,不应该是摄政的帐下之臣。”
“叶兄,何苦呢,这不过是你一抬手的事情,这样你我都省事。”姑苏凑上前来好言相劝。
叶青并不买姑苏的账,怒道:“姑苏,别以为我不知道摄政王想借着这事来对付容家和丞相,不管是他想对付谁,我都不会让他如愿的。”
“冥顽不宁。”姑苏叹了口气,示意隐在暗中的人动手,叶青立刻拔剑出鞘,但是拔出剑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自己身上的不对劲,他竟然运不上气来了,叶青似乎想起什么来,不屑地看着姑苏,姑苏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顷刻间,叶青的手下就被姑苏的人杀尽,可是叶青只能无力的看着,姑苏命人将箱子搬空,临走时将一封信塞到叶青的怀中,“叶将军,劳烦将这封信交给皇上。”
叶青心有不甘的看着姑苏在自己的面前消失,他看着遍地战友的尸首心中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他定要东方流云血债血偿。叶青在原地坐了许久,知道感觉到自己可以动弹的时候方才起身,他一路狂奔到正北门。
“站住,你是什么人。”守门的士兵见到叶青疯了似的跑进城门,赶紧上前拦住他,叶青也不罗嗦,迅速的掏出自己的令牌,那小兵见了赶紧行礼。叶青像守城的小兵要了匹马,又是一路飞驰到皇宫。
德公公见到叶青如此焦急的感到皇宫中来,料想这怕是出了什么事了,赶紧将他带到东方宇的面前。
“皇上,臣该死。”叶青一见到东方宇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东方宇赶紧命德公公将他扶了起来。
“将军有话可以慢慢说。”
叶青掏出怀中的信封交给一旁的德公公,低头道:“臣不敢,臣将容家自关外送进帝都的黄金送丢了。摄政王派人将黄金劫走了,这是他要交给皇上的信。”
东方宇接过德公公递上来的书信,看完书信不禁怒道:“东方流云,你欺人太甚。”
“皇上。”德公公见这情况,赶紧递上一杯茶,东方宇并没有接过茶杯,无力的揉了揉太阳穴,“德公公,让师父进宫来。”
☆、02 容倾进宫
德公公赶到容府的时候,容倾正支着脑袋小憩,华贵的家主服穿在容倾的身上似乎都失去了我往日里的光彩。睡梦之中容倾的秀眉依然紧蹙,德公公不免有些心疼,这才多大点的孩子,这几日为着那黄金的事情一定是很恼了,就连在梦里都得不了片刻的安宁。
“呀,公公来了,快坐啊。”容倾感觉都身边来人了,睁眼就看见德公公站在那里,忙招呼德公公坐下,德公公来她这里怕是没什么好事。
雪秋赶紧上前给德公公奉上一杯茶,德公公接过茶就是一通道谢,容倾等德公公喝完茶方才开口:“德公公,来我这寒舍是有什么事吗?”
德公公听了容倾这话赶忙就将手上的茶杯放下,“可不得了呢,家主啊,进京的黄金被摄政王结下了。”
容倾莞尔一笑,正了正身子,“公公,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摄政王可是皇上的亲叔叔呢。”
“这……”德公公听了容倾的话一时间有些无语,但是下一刻方才想起来自己刚才是说了什么,妄议皇族可是死罪,德公公两手来回的互相搓着,“是,是老夫失言了。”
“公公,这话在我这儿说了就算了,下次还是记好了,若然被其他人听了去,怕是要说皇上的不是了。”容倾意有所指的看看德公公,德公公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点头称是。心道,还好听到这话的人是容倾,不然他的罪过可就大发了。
德公公冷静下来后,再次坐好,仰首道:“家主,皇上宣您赶紧进宫呢,皇上可是被……”德公公还要说什么,想起刚才容倾的教训,立马改口,“皇上为着那事可是气得不轻呢。”
“这样啊。”容倾手指有意无意的敲了敲桌子,深邃的眼眸让人望不见底,“公公,您先回去,就说我随后就到。”
容倾又看看身边的雪球,嘱咐道:“雪秋,去那些好茶给公公带回去,让公公压压惊,想必公公也是为这事烦了不少。”
德公公听着这话连忙的推辞,“家主客气了,这本就是奴才该做的事情。”
“要的,我那徒弟还是要劳烦公公多费些心思的,宫中有些事他那样的性子处理不来,还是要公公在一旁多多提醒才是啊。”容倾说着又看看去去了茶回来的雪球,“雪秋,好好送送公公。”
“这,这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家主了。”德公公面做牵强的接过雪秋递上来的茶叶,又跟容倾道了谢,方才在雪秋的带领下出了大厅。
容倾一直点着头陪着笑,知道德公公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容倾方才冷下脸来,“狐狸。”
南宫奕闻声便出现在了容倾的面前,毕恭毕敬的站着,“主子。”
“小正和云卿回来没有?”容倾问道,对于那件事情,只要没到最后一刻,她都是不放心。
“还没有,路上出了点小状况,但是小正和云卿可以解决,再说了,这次的事情不是请的那个人来做的吗,应该是问题不大的。”南宫奕平静的说道,还小心的看了看容倾的脸色小正有什么样的本事他很清楚,只要对手是人类的话,就不会是他的对手,再加上那个人的话,基本上就是没问题才对。
“我知道了,等一下我进宫去,怕是没什么好消息,要是来消息了,就立刻告诉我。”
“知道了。”
容倾说完,就被柳月白推出了府,像皇宫的方向前行。待到容倾到御书房的时候,叶青依然坐在那里,从他不太好的面色上,容倾就已经知道叶青怕是将东西弄丢了。
“师父。”东方宇见到容倾来了,就赶紧的站起来,走到容倾的跟前,容倾点头行礼,就算她没将东方宇当作主子,但外人面前功夫还是要做足才行啊。
“皇上招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师父,皇叔让我把这封信交给师父,说是让师父今晚去摄政王府赴宴,他是欺人太甚。”东方宇忿忿不平的将信交到容倾的手中。
容倾慢慢的将信展开,不急不慢的读着内容,看完之后只是平淡的哦了一声,东方宇立刻就睁大眼睛看着容倾:“师父,你不会是要去吧,你没疯吧,明明就是他做的,你怎么可以去,这分明就是鸿门宴,你就不怕他除了你啊。”
“首先,你没有证据说这是他做的。”容倾更加平静的看着东方宇。
“可是,叶将军他……”
东方宇的话下一刻就让容倾清冷的声音给打断了,“叶青他保护不力,将黄金弄丢了,私下了他跟摄政王本来就不和,很有可能为了推卸自己的罪责而诬陷摄政王东方流云。”
“可……”
“这就是政治,你还没明白吗?”容倾第一次这般认真的盯着东方宇,直盯的东方宇心里发直,容倾从来都没有这样严厉的看着东方宇,一时之间竟是让东方宇有些不知所措了。
德公公见势,立刻就领着叶青退了出去,将整个御书房留给了这两个人。
“师父,难道就没有正义了吗?”东方宇不死心的问道。
“呵呵。”容倾冷笑,“我是不是该说你天真,想要在这样的位置上生存下去,你最好还是学会怎样做一个皇帝,要不然就学会对眼前的事情不闻不问,不然你就真要成愤青了,这里要声张正义,那里要维护正义,反正你是要离开这个皇位的人。”
“师父,难道我真的什么都做不了,任由东方流云控制吗?”东方宇心有不甘的说道,原本他以为自己这个名义上的皇帝可以做的很自在,但是他渐渐发现没有办法对这所谓的权力之争视而不见,他见不得那些卑鄙的勾当。
“所以你不适合经商啊,你不是总问我为什么不交你些经商之道吗,因为商场比你所见的那些好不了多少,你还是等自由了找一处世外桃源的好。”容倾说着就将轮椅往御书房外推。
“师父,你去哪里?”东方宇见容倾要出去,赶忙惊呼出声,他总感觉容倾要是去了摄政王府会有什么发生。
“去赴宴,不去怎么知道会怎么样?”容倾回答的很爽快,东方宇知道自己根本就阻止不了容倾,只好在心里祈祷容倾没事才好。
☆、03 王府晚宴
“主子,这摄政王府看起来不太安全啊。”柳月白推着容倾走在通往摄政王府的小路上,明明还没有到街上小贩们关门歇业的时候,但是平日里那些商家都没有出现,这些小贩都是柳月白没见过的身面孔,要是只有一两个人的话,那还比较正常,但是所有的小贩都换了,这就太不正常了。
这些小贩虽然将自己隐藏的极好,但是饶是他们再怎么装扮成小贩,他们还是藏不住多年来作为官兵的那一身的戾气。
“是啊,摄政王当真是看的起我,就连自己的心腹大将都调回来了啊,当真是不枉我们多年的情分啊。”容倾开玩笑的拿自己打趣,面上依然保持着一贯的微笑,她今天既然决定来了,就知道东方流云的晚宴必然不会简单,就是这通往王府不到百米的小路上就每隔十米左右放个杀手,难道还怕她跑了不成,无聊。
再看看旁边那卖年画的小贩,别看他穿的其貌不扬,人家可是东方流云坐下的一员大将,那开山斧耍的那叫一个漂亮,为人也是够阴险的,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战后屠城,容倾心想着这个人真应该好好拜拜耶稣基督如来佛之类的,真的是罪孽深重啊。
找这样的人来,东方流云当真是花足了功夫,专门把人家从大西北的荒漠里调回来,就是猜准了她不认识,可惜啊,他猜错了,她可是做生意等的,这天南海北的谁还不认识谁,那年她去白紫易那里的时候就曾见过这位大名鼎鼎的将军。
柳月白推着容倾三步两晃的,这百米的路看上去走的颇为的长,这主仆两个也不急,他们慢慢的欣赏着这沿路的风景,能在一天里面同时看到这么些个风云人物可还真的是难得耶。容倾心里面还在盘算着,这些个人大多数的府邸都不在府邸,要到帝都来的话,一定需要落脚的地方,这帝都中的客栈大多数都在容家的名下,这样看来,一定可以赚不少钱啊。
“月白哥哥,你说,这次我们客栈有白白赚了多少钱啊。”容倾很愉快的问道。
柳月白听到后很认真的算了一番,然后煞有其事的回答:“主子,这些人住的应该都是上等间,这样看来的话,嗯,转个百八十两银子应该是没问题的。”
“就百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