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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的容貌?”
众人也都是一阵的不解,是啊,当年容倾做的事情他们有些人可都是亲看看见的,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
“难道,你不知道本家主跟倾容哥哥是佷熟的吗?”容倾玩味的看着眼前这个与她年纪相仿的小子,还真是可爱,他的那点小心思她还不知道,只是她对他哥哥压根就没兴趣啊,真是白操心。
“既然是这样,那本王……”
那只白以恒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个浑厚的声音给打断了,“王爷怕要是失望了,容家主本相早已定下。”
这声音,不是君逸墨还有谁,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怎么看着他们的丞相大人是生气了,这小王爷怕是没什么好果子吃了,别看他们的丞相大人平日里温温和和的,这要是有人真的碰到了他的底线,后果很严重。现在看来,丞相大人笑的灿烂,但是看着可是很可怕啊。
君逸墨直接在容倾的身旁坐下,那笑容是叫一个灿烂,容倾当然很给面子的报以微笑,心里暗骂,这男人当真可恶,自那天晚上之后,还真是越来越过分,她什么时候被他定下了?
☆、21 他不见了
“是啊,容家主本就是君相未过门的妻子,皇弟莫要再胡闹了。”白紫易同君逸墨一起进来是就听见了白以恒胡闹的说辞,这样的话他还真的敢说的出口,白紫易看看君逸墨笑着的面孔,要不是因为他是他的弟弟,那么刚才他那话,就已经是将自己置于万劫不复之地了,这天下间怕还是没有他君逸墨不敢动的人。
白紫易转过身去,笑道:“皇上,我这皇弟一定又是喝醉了,你别听他瞎说。”
白紫易都这样说了,他东方宇也不能这样子的不给面子吧,反正这件事情也不关他的事情,只要他师父不生气就好,他反正是不在乎的,“无碍,想必王爷是真的喝醉了。”
这样的一出就悄无声息的结束了,好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容倾望着自己面前的来那两兄弟,“那么这次的事情?”
“哦,这次的事情本就是有人谎报军情,擅自做主,我们两国之间的关系本就是好的,又怎么会做出这些个不好的事情来破坏两国友谊呢。”白紫易笑笑,有条不紊的回答,白以恒愤恨的瞪了白紫易一眼,明明白紫易是跟着君逸墨商量好了的,凭什么现在过了河就拆桥,就连一点好处都那不得吗?白紫易冷瞥了一眼白以恒,白以恒这才消停下去。
整个晚宴上君逸墨都一直在帮着她夹着菜,这样的风景羡煞旁人,若然东方流云今天来了一定会被气死不可,容倾一直都在君逸墨的摆布下吃着菜,最后君逸墨竟然还真的敢在她的面前跟着东方宇要了赐婚的圣旨,东方宇那小子还真就是将她卖了,直接应承下来,还直接投给容倾一个我这是为你好的眼神,百官们当时就开始道喜,容倾当时的眼神就想把君逸墨给杀了,但是她又不好当着那么多的人发作,只好笑着忍了下来,心道,君逸墨,你等着!
晚宴在一个颇为愉快的气氛下结束了,人去阑珊,白以恒慢慢地跟着自己的皇兄,这件事情怎么可以就这样算了,他不服气,在看到容倾那样貌之后,他确信容倾可以配上自己的皇兄,但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君逸墨给拦了下来,当真是不礼貌,他真的很想去找君逸墨理论,君逸墨是皇兄手足一样的兄弟,他怎么可以横刀夺爱,白以恒见白紫易不注意,就慢慢的挪动着,想要去找君逸墨。
“站住,你这想去干什么?”白以恒还没走几步,就已经被白紫易叫住了,他的小心思以为他不知道吗。
“哥,为什么,难道你真的可以放任君逸墨这样子做吗,他这么做明明就是不仗义。明明是你先认识的……”
只听“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已经扇到了白以恒的脸上,白以恒不解的看着自己的皇兄,难道他说错了吗,明明就是这样的一个事实。
“你给我闭嘴,你知不知道他们之间经历了多少,今天君逸墨这么做是下了决心的,你给我少管。”白紫易呵斥道,然后带着白以恒回了自己的房间,白以恒说的没错,他比君逸墨更早的认识容倾,但是他亦知道她容倾的心中从来都没有自己,既然那两个人心里有着彼此,那么为什么他不可以祝福他们呢,他知道君逸墨从来就不是什么善茬,作为知己他是幸的,只是不知道万一他日他们真的有刀兵相见的那一天,究竟是谁胜谁负,他真的很想知道,但是又不希望这样的事情真的发生。
“倾儿,这么多年,我该说时候放下你了。”白紫易喃喃道,只是看着那个方向,他的心在隐隐作痛,原来这么多年来看着你已经成了我无声的习惯,当我想要将你从心里拔出时,竟会是这样的心痛吗?白紫易笑了,但是他不后悔自己祝福她,因为他知道君逸墨会好好的照顾她。
君逸墨一直送着容倾回了卿雪园,容倾再也忍不住了,“君逸墨,你到底再发什么疯?”
“是啊,我疯了,在遇到你的那一刻我就已经疯了。”君逸墨的话让容倾怔住了,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能任由君逸墨将自己拥入怀中,他那深情的话语让她的鼻尖发酸,“为什么要逼我?”
容倾问得很小声,他这样做明明就是在逼她,明明知道她不可能,明明知道她和东方家不共戴天,为什么还要这样的逼她?容倾的声音很小,她的身子微微的轻颤,君逸墨的怀抱太温暖,她害怕自己只要再靠近一小许,那么她就会测底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自己还是容家的子孙,忘了自己的计划,然后在他的怀里沦陷。
感觉到容倾的轻颤,君逸墨又紧了紧自己的手臂,让她靠自己再近些,“我已经找大长老谈过了,我会帮着你完成你们容家的事情,所以别再把我从你身边推开了,好吗?”
君逸墨的声音更像是恳求,他的语气太过卑微,触动了容倾心底的那根弦,容倾的眼中起了一层雾,“君逸墨,明明知道了容家的任务,你还要亲手颠覆云影,你真的疯了吗?”君逸墨的身份容倾知道,就算没有公布,可他依旧是东方家的一员,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她又怎么忍心让他真的这么做?他同君逸墨之间还真的就是一场孽缘吗,老天,可不可以告诉她,怎么样才可以让他们彼此不要这么累?
君逸墨揉了揉容倾的头发,笑道:“这本就是东方家欠下的,那段历史我知道,对于东方家的事,我并没有什么好眷恋的,只要母妃喜欢的人活着,其他的人事物我都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有一个你,别再拒绝我了好吗?”
君逸墨盯着容倾的眼眸,容倾看着君逸墨,这样的一个男人她真的忍心再错过吗,错过了她真的可以在撑过去吗,其实自那年冬天,她就没有一天开心过,她怎么会不知道君逸墨从来不会伤她,只是她不敢,但是到了现在,她明白,某有他的日子,其实她的心里一直都在隐隐作痛,只是这旁人不知的痛,在夜深人静时更加的可怕,密密麻麻的侵袭过来,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这一次,她真的很想要抓住自己想要的幸福,哪怕一次也好。
“好。”
杏花树下,一对有情人紧紧的拥着彼此,只是他们都没有看到远处那个小小的身影,这样的事情他不容许,这只会让容倾受伤,他不愿去冒那个显,因为那个秘密可以瞒多久,谁也不知道。
隔天,君逸墨的聘礼准时送到,府中都是为这件事情高兴,容倾看着手中昨夜君逸墨给她的丝巾,内心里满满的是幸福,那是她埋在雪地里的,他确是把这东西还了回来,南宫奕无语的看看容倾,不过心里也是真的替她开心。
这时雪秋着急的跑了进来,“主子,小少爷,小少爷他,他不见了。”
☆、22 血迹斑斑
“什么?”手中的丝巾瞬间从容倾的手中掉落,那孩子怎么会不见了的,看着容倾吃惊的眼神,雪秋递上了在小正房间里找到的留书。
容倾立马接过,寥寥数字,那笔迹龙凤凤舞的,只三个字——不准嫁,这孩子在威胁她,不过不得不说他的威胁很成功,因为这让容倾想到了自己的侄子,那天在大雨中那倔强的孩子,明明还是那么的小,但却愣是在大雨里跪了一夜,原因只有一个,也是不要她嫁,这次历史还是不可发生的重演了吗,为什么这两个孩子是这样的相像,现在就连做出来的事情都是如出一辙。
当年那孩子阻止她嫁是因为他听到了萧宇鹤的阴谋,那么这次又是为了什么?这些容倾都是无暇顾及,当年失去侄子的痛瞬间漫过自己整个的心房,“全都给我去找,日落之前找不到小少爷,就都别给我回来了!”
容倾的声音说的很大声,南宫奕他们都听出容倾这次的情绪真的是失控了,从来都没发现原来他们一向冷静的主子还会有这样的一面,容倾既然发话了,他们自然是都出去照办了,现在的容倾可是不太好招惹的。
偌大的容府一时间只剩下了容倾一个人,所有的人都被她打发出去找小正了,那孩子虽然只是无意之间被她救回来的,他也是被她威胁着做了自己的儿子,但是这些日子的相处,他们之间的关系确实是超越了亲情的亲情,小正的身子自从上回救了君逸墨之后,就一直有些不太正常,南宫奕说这怕是要有一些时日才会好,这段日子里,他真的同普通的孩子没什么差别,像这样子任性的离家出走,若是在外面遇到了危险他根本就没法子应对。
南宫奕他们将整个帝都近乎是翻了个顶朝天都没有找到小正,只好到容家的别院寻找,所谓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小正看到南宫奕他们一群人正风风火火的朝自己这边找来,立马躲在了墙角里,现在这时候他才不会这样子简简单单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不要,可是南宫奕他们越来越逼近,小正迫于无奈之下,只好跳到了湖里,一直都憋着气,直到南宫奕他们走了方才跳上来,立马破口大骂,“该死的狐狸,竟然这么久才走,非要憋死本上神你才开心啊!”
小正正骂的欢,但是却看到了姑苏带着人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呃,看着样子很不是友好啊,小正怯怯的后退了几步,心道自己今天还真是倒霉,怎么碰上了这家伙,现在的他可是没那能力对付眼前的这几个人的,但是又不想用灵力通知南宫奕,现今只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要是被东方流云的人抓到,那么他那娘亲可就惨了,离家出走已经是不对了,现在如果在害的容倾被东方流云威胁,那他在容家可就真的是没脸在混下去了。
但是姑苏哪里肯那么简单的就放过小正,容家大张旗鼓的找自家的小少爷,只要先找到他,那么就可以利用小正来威胁容倾,东方流云自从上次回来就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但是他可不能见自己的主子一直这么消沉下去,于是乎干脆就听了秋沐瑶的话,这容家的小少爷可是一个相当够分量的人物。
这边小正艰难的凭着自己的内劲对付着几个大人,那边南宫奕一行人一批一批的将容家的别院翻了个遍,就是没看见个人影,他们就差掘地三尺了,可就是没见到小正的一根头发,没办法,他们只好慢慢的踱回去,让他们感到奇怪的是,容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