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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琦君的身子比这早前好了许多,看着君逸墨一个人忙,自己也是心疼,难得今天君逸墨抽着空陪她,方琦君便叫了些君逸墨往昔的好友,并着家眷一起出来赏花,君逸墨见是自己母亲的一番好意,自然也是不好意思推辞。
容倾本不想去的,但是方琦君差了宫人来带着自己去,她便也不好拂了方琦君的面子,宫人见容倾眼上的丝帕,本能的想要上前去扶住她,容倾礼貌的回绝了,宫人见她自己一个人走的很顺便也不再坚持。
待到容倾到御花园的时候,众人皆已坐毕,方琦君一见是容倾来了,便很高兴的开口:“倾容来了,来,坐。”
此话一出口,顿时感到不妥,众人见到容倾面上的丝帕也是觉得不妥,但是皇太后的话有不好反驳,只好都尴尬的笑笑,哪知容倾只是嘴角微微上扬,“有劳太后挂心了。”
容倾从容不迫的坐在了空出的位置上,这一举动使得周围坐着的众人看得瞠目结舌,都是有些不敢置信,坐在容倾身边的不知是谁家的孩子,处于好奇之心,竟是将手放在了容倾的面前挥了挥,好似不相信,坐在他身旁的妇人见了立即呵斥,“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规矩呢?”
那妇人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可是太后的救命恩人,而且看着好像还是旧识,怎可就这样得罪?容倾不怒反笑,“没关系的,小孩子嘛,有些个好奇心是好事。”
那妇人见容倾没有责备方才放下心来,容倾顺手拿过手边的茶,其实从刚才起,她就一直知道有一道目光一直在注视着自己,不是别人,正是君逸墨,她佯装自然的喝着茶,一年多没见,如今她倒是有些害怕起君逸墨的打量了。
从刚才容倾进来时,君逸墨的目光就没有移开过,若然他看得没错,容倾是在用自己的内力判断自己行走的方位,这样的武功修为确实已经到了很高深的地步,对于君逸墨而言,容倾这样的对手是有些危险的,但是连日来,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自己这样的探究是因为什么。只要是倾容所在的地方,君逸墨就会忍不住往哪里多看几眼,他不知道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了,明明是敌人,可是他却偏生的想要靠近。
“怎么几年的光景,你这眼睛……”方琦君关心的问道,对于倾容,她没什么映像,也不常见,以前在谷中的时候一年也就打个照面,但是她不记得倾容的双眼有任何的问题啊。
容倾浅笑,“劳太后挂心了,倾容这身子本就不是很好,前些年倾丫头走了,身边能说话的人也没多少了,这身子骨也越发的不好了,这双眼也是没以前那般的好使了,大抵是之前杀戮太重了吧。”
容倾回答的有条不紊,她知道方琦君必定会问自己容倾在哪里,于其等她问出来,不如自己亲自告诉她,再则君逸墨一直都防着她呢,顺便告诉他,她压根就没这个心思。这话的效果果然不错,之后方琦君也没在旁敲侧击,只是和着其他人一起赏花,一行人整个下午似乎都过得很愉快。
待到人都散尽了的时候,容倾便也起身离开。
“哥。”
容倾并没有回头,她知道除了墨清柔不会有第二个人,“墨姑娘,我不是倾儿。”
冰冷的语气让墨清柔差点没站稳,墨清柔走到容倾的面前,“你真的以为我会认不出你来吗?我一见到你的时候,就知道是你,多年的情谊会作假吗,哥,你真的舍得放着我不认吗?”
“我再说一次,认错人了。”
容倾这次在没给任何机会给墨清柔,直接就走人,这样其实很好,从小墨清柔就是个心思细腻的人,跟她的感情也是很不错的,被她看出来没什么好奇怪的,只是现在的她跟容倾这个身份在没有任何的关系,她只要知道她关心的人都好好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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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回去祭祖了,没更的,我尽量在这个礼拜补上来
☆、52 装到何时
晚上容倾照例去给方琦君请脉,正用着膳的方琦君见到容倾来了,立马吩咐宫人添了双筷子,“是谷主来了,正好一起吃饭吧。”
容倾瞥了一眼坐在方琦君身旁的君逸墨,君逸墨并没有反对,容倾便也坐了下来,安静的吃饭,方琦君很是热情的将一块鲈鱼夹到容倾的碗里,“这鱼很是不错,谷主尝尝?”
在方琦君的注视下,容倾夹起万种的鲈鱼,在味道那气味的时候,就嫌恶的丢开了,避开鲈鱼的鲜美,容倾很小的时候就很讨厌鲈鱼,没有原因的讨厌,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容倾起身抱歉,方琦君自是没说什么,但是心中已然有数,早在御花园中的时候,容倾就已经露出了太多的破绽,或许她可以瞒过很多人,但却没办法瞒过和她相处多年的身边人,跟何况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方琦君,刚才方琦君小小试探就已经看出来一二了。
君逸墨看着眼前的这些一直都是默不作声,但他看得出来方琦君是知道容倾讨厌鲈鱼的,而且还有些故意的意味,但他还是选择了沉默,朝中的事已经让他有些忙不过来了,他没那闲工夫在来顾及这些。
待君逸墨走后,容倾从容的给方琦君号脉,方琦君正坐在榻上,不经意间问道:“谷主很讨厌吃鲈鱼?这倒是和我认识的一个孩子很像。”
方琦君注意到容倾眉间细微的变化,继续说道:“那是我儿媳,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只是她狠心的抛下我这老人家,一个人过活起来了,都不来看看我这老人家。”
“太后的病已无大碍,只要注意调养,好好吃药就行,明日我就向皇上辞行,谷中的事务已是耽搁许久了,是时候回去了。”容倾礼貌的回答,又跟着方琦君身边的宫女说了些许的注意事项,完全没有受到方琦君的影响一般。
“谷主,那孩子当真回不来了吗?”方琦君叫住要出门的容倾,她知道自己必然没有那个能力改变容倾的想法,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可以左右容倾的思想,她决定的事根本就没有人可以改变。
“既然无缘,太后就别再妄自无谓伤感了。”容倾说着迈出了大殿,抬头看着天上的星空,俨然还是一年多前的样子,只可惜物是人非了,有些事是她强求不了的,只希望他们原谅自己的任性,她着实不想他们陪着她一起难受,有些事情,知道的人多了,反而是一种折磨。
伴着春末的凉风,容倾顺着自己熟悉的路径诡异的出了宫,直接就回了容府老宅,一草一木都是一样的没有改变,只是府中的牡丹和罂粟再不似往昔的繁盛,如今只剩下了她身边自己养着的两株了,想想那两株一定颇为值钱。
“等你很久了。”安荣和李大人都站在杏花树下,早在容倾回京的时候,就已经联系过他们了,李大人自然是没话说,从上次以后,自己就自动的将自己化为容倾那边的人了,至于安荣,他知道容倾是为的君逸墨好,一年前,离开帝都的时候,容倾见的正是自己,当时他自己容倾提出来的要求吓了一跳。
不为别的,容倾让他做的事竟然是让他对付容家,短短的一年时间里,她再暗中缩小容家的生意范围,将容家的势力范围不断的缩小,虽然容家现在还是君夜最为强大的势力,但是已经不再能和一年前容家如日中天的时候相提并论。
容家是在容倾的手中一点一点的强大起来的,却又是在容倾的手中一点一点的走向败落,他知道容倾这是在暗中帮着君逸墨,因为容家所有的丢失的生意都是有意无意的交到了君逸墨的手中,容倾对君逸墨这样的情谊让他都颇为动容,但是他想不通的是为什么他们两人的关系会变得比陌生人还不如,君逸墨的态度是凉薄的,容倾则看似无所谓,着实是让人看不懂。
“那件事情,还是你们两个去做吧,如果是钱粮上的问题,只管去容家支取便是。”容倾说的很无所谓,钱财本就是身外之物,她从来都没在乎过,但这话却听的安荣一愣一愣的,容家的情况他也是知晓的,若是容家真的一个人支撑着将这件事做完,那么整个容家无疑是被容倾掏空了,为何?若容倾对君逸墨真是如此,为何他们之间的关系成了今日这般?
“真的连柔儿都不见吗?”安荣小心得问道,一年前开始容倾就一直没出过天机谷,不再见他们间的任何人,有时候他真的不能理解,为何要躲着他们所有的人。
“见了又能如何,你们还是回去吧。”容倾说着,倚在一旁的杏花树上,看着很疲倦,两人也不好再说什么,便都出去了。
满院的杏花应该都已经开败了吧,容倾似乎都能感受到脚下厚厚的一层花瓣了,这样的毯子倒也来的自然,自是自己这视力是越来越不行了,似乎已经是很难辨别出什么来了。
“噗。”忽地,容倾吐了口鲜血,整个人踉跄的扶着身旁的枝干,这反噬的效果是越来越严重了啊,自己离生命的尽头应该不远了吧,容倾苦笑,略略后退两步,确实跌进了一个厚实温暖的怀抱里。
“还想装到什么时候,娘子?”
君逸墨熟悉的声音听到容倾的耳中,顿时是一愣,这是什么情况?
☆、53 不再放过
君逸墨的怀抱依旧温暖如昔,容倾整个人呆愣在那里,什么时候被君逸墨发现的,明明自己已经很小心了,为何还是被发现了?
熟悉的怀抱,熟悉的身后之人,容倾竟是再难说出什么来,银白色的杏花恣意得飘飞,容倾不说什么,君逸墨也是什么都不说,两个人同时陷入了安静之中,只见月光下,杏花盛雪,一对璧人站立在那里,宛若天人。
其实君逸墨本未对容倾的身份产生过什么过多的怀疑,只是那日御花园中墨清柔的一句哥哥正巧被潇潇听了去,于是他便悄悄的留在了方琦君的宫外,这正证实了潇潇的话,听着方琦君的话,似乎对容倾的感情很是不错,原则上来说,他并不讨厌容倾,甚至有时还会被他所吸引,但是她却始终是他隐藏着的威胁,虽然刚才的对话不难听出她是在帮着他,但是不难保证今后会是怎样,家主令如今只剩下了玄家和容家的了,这样的事情,他又怎能放心,思及此处,君逸墨眼眸中的一丝柔情瞬间被狠戾所取代。
“什么时候知道的?”容倾明显的觉察到了君逸墨的不对劲,终究他们回不去当初了,现在她如同一根刺一样的扎在了君逸墨的心里,这还当真是报应呢,容倾浅声问道,不着边际的从君逸墨的怀抱里脱离出来。
透着月光,君逸墨方才看清了容倾此刻嘴角边的血迹,黑色的衣袍更加显现出她苍白的脸庞,容倾的武功明明就不弱,但是为何她看上去伤的如此的重?下意识的,君逸墨抓起容倾的手探着她的脉门,他并不明白自己的内心为何强烈的担心着容倾,或许是因为现在她还有着利用价值,所以她还不能有事。
“你……”君逸墨探着容倾的脉门,竟是有着说不出的心痛,容倾的脉相极乱,这般杂乱无章的脉相,其实压根就不用自己去算计什么,只要放任容倾不管,她自己也会自生自灭,如此一来自己心头的那根次就会自动消失,可是君逸墨的心却是莫名的痛起来,他竟是有些想要为她遮挡这一切的冲动,究竟这是为何,君逸墨狠狠得整理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