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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烟-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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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了起来。高达胸有成竹地道:“恕我冒昧,在万老您的心中,对军人的恨并不是真的愤恨。其实万老的内心无时不在怀念自己的当兵经历。”万国强动容道:“年轻人,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如此苦心?”高达道:“有关我们DR师的E6W系统建设。”万国强挥手制止道:“我从不和部队打交道。你还是另请高明吧!”高达惊道:“万老。”万国强冷冰冰地道:“有什么要找我的话,你先叫一个人到我这边来。”高达道:“谁?”万国强道:“钟元年!”高达一愣。万老要见战区首长!高达真诚地大喊着:“万老,E6W系统关系到DR师的建设,关系到宁海市的国防安全!”
路佩佩上前道:“你的军歌唱得实在太难听了,调跑哪去了,像驴叫,难怪人家不见你!”高达表情沮丧。路佩佩打趣道:“恐怕你再唱上十遍军歌,人家也不会出来见你了。”高达喃喃自语:“他为什么跟我提到钟司令员?”真是奇怪,钟元年与万国强到底是什么关系,是老相识?世仇?冤家?万老为什么指名道姓要找钟元年?高达与路佩佩两人满头雾水地走出信息研究所。
万国强看两人离去后,走近一个书架前,伸手拉开书架上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慢慢拿出一个包裹,轻轻揭开外包的绸缎,露出了一只陈旧的红色方盒。
万国强目光端详着红色方盒,然后打开,从里面取出了一枚上世纪七十年代的三等军功章。他将军功章拎出来,久久凝视着……
“钟元年还记得那段往事吗?他现在位高权重……”
3
景晓书自从离开部队以后,楚楚只哭得梨花带雨,滴泪滂沱。想起景晓书结婚后种种“可恶”之处,再对比婚前的百依百顺,更是觉得自己瞎了眼睛找了一只“中山狼”,原来他只看到她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就吓得两腿哆嗦,现在她是真正的伤心流泪他还要冷嘲热讽。她从景晓书的“臭脾气”推理他的品格有问题,再从他的冷淡联想到他对其他女人有兴趣。越想越是难受,越想越是自怨自艾。再想起“开心坞”经营不善生意惨淡借债经营无人相帮,又念起自己父母早逝,一个人更觉无依无靠。顿时觉得自己成了天下间最可怜的人,要是我生下他的孩子那我这辈子怎么活啊!
景晓书听赵楚楚说要打掉自己的孩子,恶狠狠地道:“你敢!”直到他看到赵楚楚一个人去医院,只吓得冷汗涔涔,平日柔弱的她看来真的是铁了心要做掉他的“亲生儿子”。景晓书稍稍犹豫了一下,赶到医院门诊大楼前拦住了赵楚楚。赵楚楚目光生硬地看一眼景晓书,欲抽身离去。景晓书挡住了她的去路。赵楚楚气道:“你让开!”景晓书道:“你给我说清楚!”赵楚楚忧伤地道:“你要我说清楚什么?”景晓书口气更加忧伤地道:“你不应该擅自主张,我有权参与决定,因为我是孩子的父亲!”赵楚楚苦笑道:“你还知道自己是孩子的父亲吗?你做出的决定有没有和孩子的母亲商量过?现在你整天就这样无所事事的,你配做父亲吗?”景晓书难过地道:“就算我是一个流浪汉,也有做父亲的权利!”赵楚楚不想再理景晓书,绕开他准备离去。景晓书一把拽住赵楚楚,痛苦地哀求着:“楚楚,你听我说,不管我们未来如何,不管我们俩还有没有未来,我都希望你把孩子留住。”赵楚楚的眼里含了泪光,颤声道:“景晓书,我不会再听你的了。过去我什么事都听你的,这一次,我应该有自己的决定!”
赵楚楚说完,疯狂地推开景晓书,逃也似的跑开了。
景晓书目光茫然地注视着赵楚楚离去的方向:“你要是敢做掉我的孩子,不如先做掉我吧!”
景晓书没精打采地走出门,此时路边一只野猫正在三长一短地叫春。叫得他火冒三丈,找半天没有找到石头,捡了一根枯枝,朝那“叫春”的地方砸去。
但猫没砸着,差点砸到开过来的一辆小车,桂平原从车窗里探出头来:“这不是晓书吗?”景晓书回身发现桂平原:“桂总?”桂平原道:“上车吧,我正找你呢。”景晓书犹豫着。桂平原催促道:“走,陪我喝杯咖啡。”
在咖啡厅包间,景晓书和桂平原相对而坐。桂平原呵呵一笑:“亲爱的晓书,我都劝你半天了,纵使你是沉默是金的印度圣僧,也总该给我句话吧?在中华五千年文明史上,这叫做礼节。”景晓书道:“桂总,我的决定已经告诉过你,是有距离的合作,我可以帮你,但我不会去你公司。”桂平原笑道:“这就怪了,你成天四处找那些毫无着落的工作,我这儿有现成的岗位让你挑,待遇你也可以提,你为什么就不能来呢?真是让上帝也摸不着头脑。”景晓书道:“桂总,原因我早就对你说过了。不好意思,我扫了你的兴,失陪了。”景晓书说着起身离去。桂平原气得一拳砸在桌面上,嘴角边却还带着笑。
黄洋冲了进来,不满道:“他竟然不给老板您的面子!要不要给他点颜色看看?”桂平原平静下来:“黄洋,不要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那样也太小儿科了。对付景晓书这样的人,来硬的不行,来软的也未必有结果。”黄洋问:“那怎么办?”桂平原道:“再怎么难对付的人,身上都有死穴。对景晓书,我们应该欲纵不擒!欲擒故纵。”欲纵不擒!欲擒欲纵。黄洋听得欲迷欲糊,欲眩欲晕。老板的话真是高深莫测。
景晓书的死穴在哪里呢?景晓书的死穴自然是赵楚楚,他虽然表面冷漠,目空一切。可是在他心里,血液一直在涌动,他的爱是在骨子里的,是那种不显山不露水却深入骨髓的爱。那是他的爱人,一辈子的爱人。赵楚楚要做掉他的孩子,这一招让他茫然无措。他找到曲颖,想让她去劝劝赵楚楚。曲颖看景晓书脸色极不好,关切地道:“怎么了?”景晓书皱着眉头:“曲大,能帮我个忙吗?”曲颖急问:“到底是什么事?”景晓书在曲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道:“楚楚怀孕了。”曲颖先是一愣,继而冷静道:“她怀孕了,我……我能帮什么忙?”景晓书道:“我想要我的孩子。”曲颖道:“楚楚呢?”景晓书道:“她今天去了医院,可能想把孩子打掉。”曲颖惊讶地道:“为什么?”景晓书苦笑道:“我和楚楚的关系不如从前了,因为我选择了复员,她恨死我了。”曲颖生气道:“谁让你复员的?”接着轻声道:“我试试吧,你不要太担心。”她又叹了口气:“这件事女人若是决定了,只怕连九头牛也难拉回来啊。”
万国强一定要见钟元年,看来高手总是要找高手过招的,像我这样的先锋还是上不了正席。高达暗自感叹,但心中也带着一丝兴奋:不知首长接不接招,接招后又是什么样的结局,一个是战区的上将司令,一个则是中国科学院院士,国师级的人物。统帅与国师对决,令人期待。换回军装的高达兴冲冲地到了钟元年办公室,钟元年正审阅着文件。
高达敬礼:“首长!”钟元年取下老花镜,稍稍打量一眼高达,打趣道:“原来是DR师的师长高达大驾光临!怎么兴致这么好啊!连眉间都冒着红光。”高达英气勃勃:“大驾谈不上,高达前来请驾!”钟元年很是疑惑:“请驾?”高达强调道:“对,请首长的大驾!”钟元年起身道:“高达,客套话就别说了。直说吧,是不是为DR师E6W系统求援来了?”高达欣喜地道:“首长已经知道E6W系统了?”钟元年道:“朱北阳不止一次地向我报告过,说你四处纳贤。怎么样?碰钉子了?”高达道:“报告首长,到目前为止,碰到的都是软钉子。”钟元年道:“软钉子比硬钉子更难碰啊。听说你今天一大早就去找信息工程专家万国强了?你想请他担任E6W系统的总设计师?”高达道:“E6W系统非得请他不可?万国强不但是信息工程方面的顶尖专家,更重要的是他对宁海市信息网络资源无所不知。所以,他是目前惟一最合适的人选。可是我不明白他为何那么排斥军人?”“哦!”高达道:“要想请出院士万国强,必须首长亲自出面请。对方已经点名道姓了,看来对方与首长早有渊源。”钟元年很是疑惑:“我怎么会认识他?不过,这个名字是有点耳熟。”高达道:“请首长仔细想想。”钟元年眯缝起双眼思忖起来,边想边踱步。高达又道:“还有,他喜欢唱《相会在山茶花下》,很久远的一首军歌。”“很久远的军歌,”钟元年顾自摇头道:“不可能是他。”走近高达:“高达,你说说他有什么特征?”高达道:“他个头很高,国字脸,高鼻梁,还有,说话的时候喜欢摸着下巴。”
钟元年说着来回走着:“难道真的是他,怎么可能,都快40年了……”他抬起头,脑中划过一丝影像,在那里,是血染的花环,是硝烟弥漫,是战友间最纯净的情感……钟元年恍惚还记得,那金戈铁马的厮杀,红河悲歌,冰冷的风,白骨露于野的凄凉,征战的乡愁……永远记得……那刚入伍时的青春情怀……
40年前,钟元年还是个新兵,刚入伍时,排长就教他唱《相会在山茶花下》,并且不喊他名字,一直亲昵地称他为“新兵蛋子”。
在军旅歌曲中,这首歌应该算是悠扬和婉转的了。对那时才十几岁的钟元年来说,这只适合女声唱的军歌被他唱得缠绵悱恻,与天赋极高的排长可说是不相上下了。排长不是一个普通的农民子弟,他的父亲跟着国民党去了台湾,据说是个音乐家,排长也颇具音乐天分,最喜欢唱歌,因钟元年的嗓子好,二人的二重唱更是令人惊艳,排长与他这个“新兵蛋子”关系最好。排长不仅在音乐方面有天赋,在无线电方面也表现出了超人的才华,可以自行组装半导体。也因为这方面的才能,他立功提干。可以说前途一片光明。
可那时部队受左倾思想影响,部队一切以政治挂帅,对每个人的出身和家庭进行再审查。虽然万国强已经被提为排长,但由于他父亲的原因,还是被重点关注。
有一天深夜,钟元年放夜哨回来,突然发现排长在收听敌台,用的就是他自己组装的半导体。钟元年紧张得不行,那个年代收听敌台可谓叛国!大家在政治上都积极要求进步,钟元年当时很矛盾,不知道该不该将这件事向组织汇报,排长对他那么好,把心窝子里的事都告诉他,可那时候不上报也是一种罪。
排长显然知道自己收听敌台的事让钟元年发现了,于是他把自己的身世全都告诉了钟元年,他说自己之所以收听敌台,没有政治上的原因,而是思念远在海峡对岸的亲人。钟元年当时觉得他这是在找借口。他问钟元年会不会向组织上报告他收听敌台的事?钟元年想了许久,然后冲他肯定地点了点头。
排长气得当即摔碎了半导体。就在这时,连长打着电筒查哨,钟元年看见排长脸色苍白,两腿直打哆嗦……
连长走后,万排长问钟元年,新兵蛋子,你刚才为什么不向连长报告?钟元年哭了,钟元年抱着他哭着说,这一切不是真的。可是他非常坚决地告诉钟元年,一切都是真的。他还说只要钟元年向组织报告,钟元年很快就会立功受奖。下哨后,钟元年一夜无眠。钟元年悄悄地发现排长的床铺一直空着,他没有回来。幸好吃早饭时,钟元年又在饭堂看见了他。可是他完全变了个人,平时爱说爱笑还爱唱的排长,一脸的心事,黑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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