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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遗忘的誓约(原名:左手无名指的夫夫生活)+番外 BY: 天娜-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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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逸回到了舞蹈教室,他必须要找点事做做,必须要忘记一些不能记起的事。

        此刻他只是一只自欺欺人的鸵鸟,将头埋在沙子里去假装看不见也听不到。

        黑夜与白天交替,天亮了,人声渐渐充斥外头的走廊。

        岑逸喘着气靠在练舞室的镜子前,一夜无休无止的练习快将他累坏了,伸一伸手臂都是酸疼的。

        好在这个小型练舞房是凯伦老师给他们几个优秀学生独自练习用的,因此平日里并不会有人随意进出。

        “顾永梵,听说你真的和那个木晓晨在一起了?”

        “干嘛?”

        “打听一下而已,谁叫你前阵子和岑逸走得挺近的?”

        “是啊,你不是已经和他上过床确认他是gay了么!还是,你真喜欢上他了?”

        “够了啊!和他上床那是因为和你们打赌!我可不是同性恋?听清楚,我现在在和晓晨交往!你们少瞎说其他的。”

        “你真的搞定那女的了?”

        “不愧是顾永梵!”

        后面的话岑逸已经不想再听,他的右手紧紧握拳,而左手揪着自己衬衫的领口。一股窒息的昏厥几乎就要将他吞没,可他硬撑着瞪大双眼,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岑逸,你究竟还为什么要活着?

        他问着镜子里的自己,一遍一遍,却无法找到他想要的答案。

        “你是想勒死我么?”岑逸从回忆中清醒过来,拍了拍禁锢在自己胸前的手臂,示意对方松开,“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这阵子都不能回家了?”

        “我……”顾永梵抓了抓脑袋,凑上脸对着岑逸,“小逸,我和晓晨真的早就没什么了。”

        “嗯。”岑逸笑咪咪地点了点头,接着问,“你想说什么呢?”

        “你要相信我。”

        “你认为我有不相信你?我什么时候说过?”

        “可是你关机……”

        “我常常关机。”

        “那么……”

        “你该走了。”岑逸推开顾永梵的脑袋,与他错开视线,“你的手机一直在震动,要是没猜错,J现在应该在门口死命地打电话催你。”

        “你怎么知道。”顾永梵无奈叹了口气,“我只能待几分钟,车子在门口等我。”

        “快去吧,我没事。”

        “那你不要再关机了,还有,要是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

        “别唠唠叨叨跟个老头一样,烦死人了。”岑逸重新拿起桌子上的玻璃杯,“喝完牛奶我就去补眠,总可以了吧?”

        “这还差不多。”顾永梵点了点头,俯身给了岑逸一个goodbye kiss,这才戴好棒球帽和墨镜,匆匆出了门。

        喀哒,门被从外头关上。

        房间里又只剩下挂钟滴答滴答的摇摆声,在寂寞里落出水滴的响音。

        岑逸晃了晃手中的玻璃杯,在心里反覆琢磨着顾永梵之前的话:

        “小逸,我和晓晨真的早就没什么了。”

        “你要相信我。”

        相信么?我明明什么都没有问什么都没有说,你便这么急于澄清?

        岑逸忽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吧嗒,椅子翻倒在地,他却无暇多顾,一个箭步冲进洗手间,抱着马桶狠狠呕吐起来。

        其实,多年前的那一日,他也是这样,在练舞房里忽然开始呕吐。

        紧紧抓着衬衫的领子,无法控制的开始一种近乎于干呕的状态,彷佛要把胆汁和胃酸都一并吐出来才罢休似的。

        吐完后,他趁着众人上课的时间,只身悄悄离开,并没有让任何人看到。

        而等到顾永梵再听到岑逸这个名字时,已经是一个多星期之后的事了。

        那天,他像往日一样正和事务所的伙伴在走廊里,突然有个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请问,你们认识岑逸么?”

        “听说过,但不认识,我们只不过是在这里学舞的艺人。”顾永梵身边的一个人说道。

        “对不起,打扰了。”来人礼貌的鞠躬后准备离开。

        “等等,你是谁?”顾永梵拦住那人的路。

        “我叫汪以翔,是岑逸的朋友,但是我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联系上他了,所以才到这里来问问。”

        “说起来,好像是一个星期没有看到他了。”顾永梵这才意识到,自从那日以后,的确有好一阵子都没有再看到过岑逸。

        “你认识他?”汪以翔看着眼前的人,重复又问了遍,“你和他熟么?”

        “不熟,只说过几次话。”顾永梵偏开脸,有些心虚将地视线移到别处,“你可以去问问凯伦老师,岑逸是他直接辅导的学生。”

        “谢谢。”汪以翔看了眼面前这个有着一张漂亮脸蛋的年轻男子,转身匆匆离去。

        顾永梵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医院,只是在他听到凯伦老师说岑逸请了好几天病假后,便脱口问了医院地址。

        “岑逸,岑逸,岑……”他无声的默念着岑逸的名字,然后顺着房门口的名牌一一找去,一抬头,却因为两个护士的窃窃私语而停止寻找。

        “那两个男人是gay吧。”

        “我也觉得是,他们还握着手呢。”

        “我也看到了,而且那个住院的是自杀送进来的,吞了大量安眠药!十有八九是为了那个来探病的男人。”

        “嘘,轻点声,别让护士长听到。”

        其中一个护士瞥了眼走近的顾永梵,赶紧拉了拉身边的同事,直到看到顾永梵走了过去,这才松了口气。

        “喂,你觉不觉得刚才走过去那个戴帽子戴眼镜的人很眼熟?”

        “眼熟?”

        “有点像哪个明星。”

        “不会吧,哪有那么巧。”

        “也许我看走眼了。”

        顾永梵停在了岑逸病房的门口,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门却忽然从里面拉开,出来的人是汪以翔。

        “是你?”汪以翔看到门外的人,又将目光落在顾永梵捧在手里的一束鲜花,回过头对岑逸说,“有人来看你了。”

        “谁?”岑逸讶异的探出头,“顾永梵?”

        “听凯伦老师说你食物中毒住院,所以我来看看你。”顾永梵尴尬的走进病房,捧在怀里的一束花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谢谢,再养几天就能出院了。这是送我的花?”

        “听你说过喜欢白色,所以就买了些这个。”

        “顾永梵,只有女生才会喜欢花。”岑逸哭笑不得,指着那一束花说,“而且,你送的是桔梗花,你知道它的花语么?”

        “不知道,是什么?”

        “代表永恒的爱。”

        顾永梵递花的姿势就这么僵硬在原地,愣着表情想了半天,看着岑逸逐渐扩大的笑容,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岑逸,早知道我就不来看你了!”

        “脚在你自己身上,我可没叫你过来。”

        “好心当作驴肝肺!”

        岑逸一耸肩,对着汪以翔努嘴,“翔,帮我找个花瓶插起来。”

        “好。”汪以翔从顾永梵手上接过花,然后朝屋外走去,“你们先聊,我过会就回来。”说完,他顺手带上了门。

        “你朋友?”顾永梵翘起大么指比了比门外。

        “嗯。”

        “去了美国的那个?”

        “你怎么知道?”岑逸不记得自己有告诉过顾永梵他的名字。

        “猜的。他有来舞蹈室找过你,那时候还背着好大一个旅行包。”

        “不谈他了,你怎么样?和木晓晨还不错吧。”岑逸稍稍撑起身,企图让自己坐得挺直一些。

        “嗯,还满好,不过上面的人还不知道。”

        “那你要小心。”

        “我会的。”顾永梵坐在病床边,伸手碰了碰岑逸的脸,“你瘦了。”

        “你试试几天只能喝流质的食物,不瘦才有鬼!”

        “等你好了我请你吃烤肉!”

        “顾永梵,我想你搞错了,我们不是朋友。”岑逸挥开顾永梵的手,“其实我们并不熟。”

        “你会跟他去美国么?”顾永梵尴尬地收回手,插进牛仔裤的口袋。

        “不会。我在X城好好的,干嘛要跟他去美国。”

        “那他会留下来么?”

        “当然也不会。”

        “那就不要拒绝我当你的朋友。”

        “什么?”岑逸习惯性皱眉,显然有些不明白顾永梵的话。

        “等他回了美国,谁照顾你?有我这么一个朋友,总比没有要强很多。”

        “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不需要别人……”

        “你需要!”顾永梵突然打断岑逸的话,“那么大一个人居然会食物中毒,没有资格说不需要!”

        “好像我的年龄比你大吧!”岑逸叹了口气,看着顾永梵不知怎么固执起来的表情,妥协道,“好了好了,就没见过你那么霸道的!”

        “在聊什么?”汪以翔端着花瓶进了屋,带进一室淡淡清香。

        “我该走了,晚上还有工作。”顾永梵朝两人打了招呼,刚要出门好像又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小逸,过几天我再来看你。”

        “不用,我差不多快出院了。”

        “那好,到时候再联系。”顾永梵挥了挥手,重新戴上帽子和墨镜出了房门。

        “他很关心你。”

        “一般一般。”

        “笑得这么不屑干嘛?”汪以翔伸出手拍了拍岑逸的头。

        “我不稀罕。”

        “真的?”汪以翔的视线落于白色被单下被岑逸揉成一团的床单,“小逸,我后悔了!当初我应该坚持带你去美国的。”

        那次事件后两个星期,汪以翔回了美国。

        走的时候,他看着赖在岑逸身边的顾永梵,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曾几何时,最有资格待在岑逸身边的人是自己,可预知的结果让他们不得不互相失去对方。他不是不后悔,可是,很多事情,既然已经做了选择,就无法重新来过。

        只是,他依旧迷惑和担心,这个叫做顾永梵的家伙,真的值得托付么?他害怕岑逸再次受伤,他更加害怕他有第二次甚至第三次的自杀,即使岑逸向他保证过。

        医生说,忧郁症是无药可治的,相当于绝症。好在他是轻度忧郁,吃点药控制应该没有大碍,但是,必须定期检查。

        看着顾永梵一张什么都不知道的脸孔,汪以翔忽然有种不想回美国的冲动。但看到岑逸依旧温和的微笑,他又觉得自己或许是多虑了。

        就如同岑逸在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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