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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电影?」我愣了愣。不会吧?难道这家伙是个星探?
嗳……这是不是说明我们两人很有魅力?
心里不禁有些飘飘然,但还是感觉来得太突然,我戒备地问:「什么电影?」
「喔,是一部文艺片。」
刘易斯笑眯眯地,「其实我刚才在马路那头就注意到两位了,觉得两位的外表非常出众,气质也和剧本的要求十分符合,所以才追过来问。」
「文艺片……」我胃里翻起一阵酸。
那种玩意太枯燥乏味,我连十分钟都看不下去,还叫我去演,那更是太难为人了。
我想了想,问:「剧情大体是什么?」
「喔,简单来说是这样。」刘易斯开始比手划脚地讲解,「故事的主体是爱情,主角是两兄弟,当然他们并不是亲兄弟,其中小的那位,是那个财阀家族抱回来的养子。」
他的人物设定异常好区分。
我估量估量,怎么看都是我比较小,也就是说,皇甫令雪是那个正牌王子,而我则是涂漆刷上了一身白羽毛的乌鸦。
忿……「那么你说的爱情呢?」我皱眉,「不会是四角关系吧?」最害怕这东西。
「当然不。」刘易斯迅速否认,「就是你们两个,呃……两兄弟之间。」
「呃?」我吓一跳。我的妈,原来是GAY片。
所以这个人才会找上来吗?因为注意了我和皇甫令雪之前的表现……
大概是受到我的表情所影响,刘易斯小心试探:「呃,有问题吗?」
我立即合起张成O型的嘴,摇摇头:「没有,你继续。」然后,刘易斯就把剧情大概说给我听。
其实就是一部典型的爱情影片,有苦恋、有挣扎、有冲突还有来自外界的阻挠。
勉强剧情还算过得去,只是在他的叙述中,一次又一次的床戏让我越听越心惊。
什么如饥似渴、什么如胶似漆,还有什么月光下的缠绵……,这都是些什么鬼东西?
当他第五遍提到床这个字眼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出声打断:「你就一次告诉我,这部片子里到底有多少床戏?」
「这个……」刘易斯露出一脸为难,「没统计过。大概……十几幕吧。」
晕倒。
一部电影总共才八九十分钟,仅床戏就有十几幕,那要把剧情都放到什么地方去了。
「那你再告诉我,床戏的尺度是怎样?」
「呃,比较开放。」
「比较开放,有多开放?半裸?」刘易斯摇摇头。
我心理一沉:「总不会……」
刘易斯讨好地笑起来:「呵呵,没错,就是全裸。」
一拳问候他的门牙。我拉住皇甫令雪,二话不说,也不理会刘易斯的叫唤,怒气冲冲地大步离开。
他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居然想找我拍A片,还要把我家的小雪雪扒光了给无数人看,这是什么烂差事啊,打死我也不会肯。
那头死猪,要是敢追上来,看我不拔出那根天杀的臭舌头!
走了好一会儿,绕过好几条街,我才停下来,到便利店买瓶冰凉饮料消消火。
我把饮料递给皇甫令雪,他不要,问我:「刚才是怎么了?」他不懂英文,自然不知道我经历了一番多么污辱人的对话。
冰凉饮料虽然降下了我胃里的温度,可是一提起这件事,我还是十分来火。
「遇上鬼了!」低吼着发泄,随即愤愤然地咕哝道,「一只长了狗眼的猪头,竟敢找我们拍A片,只给他一拳真是便宜他了。」
「什么……唉片?」
「不是,是A……」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这个于他完全陌生的字母,索性解释含义,「反正就是,两个人上床给别人看,前面还架着摄影机,把那些画面拍下来,卖给更多的人看。」
皇甫令雪愕然地挑起眉:「还有人做这事?」
「怎么没有?」
我哼一声「还不少呢。卖自己屁股赚钱的,卖别人屁股赚钱的,还有专门花钱买屁股看的,就在这大街上随手一抓,都能抓一把出来。」
皇甫令雪无言了。
我猜他一定想都没想象过世界上会有这种事,所以震惊得不能言语。
不管怎么说,就算他适应能力再强,心理再冷静从容,这些现世代才有的东西,对他而言还是太离谱了。
我完全理解他此刻的心情,叹息着准备拍拍他的肩,安抚安抚他。
手刚伸出去,忽然被他扣住手腕,把我往跟前使力一带。
我错愕地扬起脸,迎上的是一双深邃异常的黑眸,若有所思地凝视着我。
心理涌上不祥的预感……
「摄影机,你有?」问得有点无厘头。
我愣愣地:「唔……有。」
「很好。」皇甫令雪眯起眼帘,眼角边的尾翎仿佛突然间动了下,越发显得魔魅。
他说,「晚上你拿出来。」
「啊……?」不祥的预感越发强烈,「你、你要干嘛?」
「物尽其用。」他答,笑得嫣然无比。
在我回现代的第三个月,就是我的二十岁生日。
当天,扈优送给我一台数位摄影机,作为生日礼物。
那时我很开心,因为这样就可以多拍一些相片,带到古代作留念了。
可是我作梦都没有想过,有一天我的摄影机会被拿来做这种用途。
房间里,我调整好机架,看着显示在液晶屏中的大床,只觉得欲哭无泪。
我转头,望向皇甫令雪,腆着脸笑道:「那个……还是不要了吧?」这是我第一百零七次劝他打消主意,而结果,依然等同于之前的那一百零六次。
他甚至不再重复「不是挺有趣的吗?」,「有什么可羞的?都已是老夫老妻了。」之类的理由,直接拽起我的袖子把我扯到床边,伸手就剥我的衣服。
我闪身想跑开,可惜下一秒就被他抓回去,擒住我的肩膀将我推倒在床上。
然后,撕……
「唉呀!」我惨叫,「你不要弄坏我的衣服,不然我怎么见人?」皇甫令雪充耳不闻,犹自上下开工。
我好好的一件T恤,被他撕成一条一条的破布。
「衣服坏了可以换。」他无尽低柔地威胁说,「你若是不听话,被我弄伤,身子坏了,可就没得换了。」
怎么这样?我不干!
「不行不行,我不要!」我一边踢腿一边嚎叫,「你放开我,这是强暴!是犯法的!你快放……」
「嘘。」他的手指压到我唇上,对我缓缓摇头,「不要这么大声,你想将柳如瑶招过来吗?」
「……」我只能压低嗓门,挤出哀求的目光,可惜挤不出几滴假眼泪,不然效果应该更佳。
「你放过我,好不好?令雪,算我拜托你,别这样,真的好丢人……」
「哪里丢人?」皇甫令雪不能认同地瞥我一眼,「又不是拿出去卖。」
「可是、可是……」我语塞。
的确,这种东西只要不拿到人前,确实也算不了什么。
反正我跟他平时也没少做爱做的事,现在不过是多出了一台摄影机而已。
然而就是这一台摄影机,已经让人觉得如同曝露在其它人的视线下的不舒服。
怎么办?谁来帮我阻止这个已经玩兴大起的皇甫令雪,救救我……正在心底呐喊着,忽然感到手腕上一阵微疼,我抬起头一看,惊愕地发现,我的双手竟然被T恤布条捆在一起,绑在了床头上。
这,不是强暴,还能是什么?
「老大……」我哀呼,「老兄,老爷,老祖宗……我求你了,放过我吧……」皇甫令雪不理睬我,搞定我之后,他站起来脱自己的衣服。
我心里抖一下,连忙闭紧了眼睛。
不能看,不能看,非礼勿视……呸,什么非视勿视?我才没有这么君子。
我只是、只是对这个人所有的一切,完全没有抵抗力。
光是看见他脱衣服的动作,脑子里就好像跳出几个小人在跳舞,边跳边唱,脱吧,快脱吧,我要看,我还要摸……
这只是心魔,心魔……我以为,只要我闭着眼,就能杜绝任何来自外界的诱惑,然而我却忽略了更重要的一点。
当下身传来被包裹住的触感时,我的身体猛然弹了一下,然后摔回床上,挫败的喘息藏不住,从口中流泄出来。
输了,我还是输了……
双唇独有的柔软覆上我的额头,我睁开眼睛,幽怨地瞪着面前的人。
「你无视我的意愿。」我控诉,「你太过分了……」
「意愿?什么意愿?」皇甫令雪挑着眉,一脸的不以为然,「是你口中所述的意愿,还是……」他慢慢收紧掌心,笑得和老狐狸没有两样,「这里的意愿?」
「唔……」红潮泛滥到头顶。
为了不让自己发出更丢脸的声音,我用力咬咬牙,违心地嗫嚅着,「我、我恨死你……」
皇甫令雪表情愉快地笑起来:「爱之深,恨之切。」
「……」此后是短时间的安静,只有唇舌厮磨的声音,在空间里轻轻渺渺地飘荡着。
当唇舌分开,皇甫令雪从床头柜上拿过来一只小瓶,倒出里面的液体在掌心里。
沾过润滑剂的手指探进来,我无能为力地发出更丢脸的呻吟,还想逞强咬紧牙,可惜已经再也做不到了。
「这个,是叫做润滑剂吧?」皇甫令雪不合时宜地发话,「到时带一些回去,怎么样?」
「……」我根本没法回应他,他的声音对我来说,好像是来自天际之外。
渐渐地,似乎很多事情都可以忘却了,只愿意随着指尖的每一次律动,尽情去感觉体内涌上来的战栗,以及期待。
当皇甫令雪抽出手指,以我所期待的那部分代替进来的时候,我本能的,完全是纯属本能的曲起膝盖,双脚夹住了他的腰。
却不知道怎么的,猛然想起了那边还架着一台摄影机,把我此时的表现全都拍下来,顿时觉得好想哭。
「一百瓶如何?」没头没脑的,我听到这样一句问话。
我正努力适应身体里他的存在,辛苦万分地回道:「什么……一百瓶?」
「润滑剂。」
「……」
「多了吗?」他如此判断我的表情,沉吟几秒,「但是用起来很快。」
我无语。
用起来快,还不是因为你太禽兽?
他缓缓退出去,突然用力挺回来,说:「还是加一个零好了。」
我哭了。在心底。
「一千瓶?」我有气无力地,「你疯了?打算用到七老八十吗?」
他坏笑:「我八十时你才七十,难道就不行了?」
「你……」我简直吐出一口血来,「八十岁还想乱搞,你知不知道什么叫『老不羞』?」
「知道。我还知道『老当益壮』。」
「……」这个世界,禽兽横行,狐狸当道。
「嫂嫂,你看到我那台DV了没?」
「没有。怎么了吗?」听见柳如瑶的答复,我沮丧地摇摇手,说着没什么,走到客厅那边,问皇甫令雪:「你到底把摄影机拿到哪儿去了?」
此人正专注于他的乱斗嘉年华,看也不看我一眼:「记不得了。」
无力……真是要活活急死人!
这个没脸没皮的家伙,这个罪魁祸首,昨天兴起说要欣赏欣赏,拿着DV出了房间,一转身却不知道把DV搁在哪个角落里了。
这要是被我俩以外的人捡到,看见里面的内容,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我在房子里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乱转,已经转了接近一小时,始终没能找到目标。
「唉呀,宝宝,你在玩什么?当心当心!」路过宝宝房的时候,听见柳如瑶的惊呼。
我没在意,直接从门口越过去,很快又听见房里传出声音。
「宝宝,来,把东西给妈妈……唉,这就乖了。咦?这个,不是唯叔叔的东西吗?怎么跑到你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