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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东晋奇谭 第三部两世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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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运隔了一会儿之後见薄言之没有怪他一再失态,这才又起身拉了情人一同坐下,他们头一回在相处之时各怀心事,正在埋头闷闷用饭的时候,官驿的人辛苦找来,说朝中来使宣天子旨意,让康乐侯速回驿站。

那位谋取帝位的新帝刘裕已经有多年没有注意谢灵运,薄言之心中不禁猜疑,他担忧之下顿时抹去了先前的不快连忙和谢灵运飞马赶去接旨。纷纷扬扬闹得一阵之後,谢灵运得知原来是皇帝重新召他回朝,并任以要职。

此刻谢、薄二人是半仙之体,这二十年来他们修习仙术致使容颜不老,平时也逍遥惯了,再加上谢灵运多年前对腐朽的官场极为失望,所以原本没有萌生再进朝堂的念头,然而此时此刻的谢灵运却显得有些犹豫不决。

「你还真是容易被人挑唆,那麽简单的一席话,你又动心了。」薄言之与谢灵运相知相爱多年,岂有不知情人心意的时候?他见谢灵运这副微假思索的模样,忍不住微笑打趣,「是该说你对那苦心相劝的冷慕雨另眼相看?还是你这人根本就是六根未净,对入朝为官完全没有死心呢?」

「言之,你别说得这麽狠嘛,我又不是出家人,什麽六根未净?」谢灵运尴尬地笑了笑,薄言之总能一针见血地指出他心中所想,有时候这位毒舌的情人真让他又爱又怕。

「你想怎麽做?」薄言之听了谢灵运的话,眼皮也不抬一下,冷冷地哼了声,「多年前,也不知是谁曾经说过下定决心永不回去。」

「容我想想。」谢灵运行事向来干脆,但现在却真的有些为难──

他已经习惯与薄言之过著双宿双栖、不问世事与政务的悠闲日子,但是谢灵运心知肚明他其实没有完全做到超脱,他只是对世态时局与腐朽的东晋朝廷感到失望,才过上如今这种半退隐的生活,而他常年的夙愿就是以一身所学治世强国,救万民於战乱让百姓过上更好的日子。

「得了吧,我看你还是乖乖去收拾行礼罢。」薄言之不耐烦地推了推低头苦想的谢灵运。

「言之,你愿意和我一块回去?」谢灵运又惊又喜地问道。

「你这人喜欢钻牛角尖,没有完全死心以前若不抓住仅存的机会,是不会死心的。」薄言之没好气地斥道:「话先说在前面,我们与刘裕当年原有旧怨,如今他登上皇位,我们也身有异术,双方谁也治不了谁。如果……」

「我知道,如果刘裕还是像以前那样处处打压我谢家又对你……我定会在教训他之後立即与你一块离去,永不回朝。」谢灵运紧紧握著薄言之的手认认真真地保证。

「得了吧,说我做什麽?我二十年前早已在刘裕面前『魂飞魄散』、永不超生了,你不如多担心你自己吧。说这些大话以前先改变一下你的容貌。二十年过去了你还顶张年轻人的脸,你当做了皇帝的刘裕与以前认识你的那些人不会怀疑麽?」薄言之笑轻笑著,移开了谢灵运热忱的双眼。

「遵命。」谢灵运笑著低头,再昂首的时候眼角多出几尾细细的皱纹,看得薄言之撑不住笑了,如此不明显的改变还不如不施法呢。

谢灵运定下主意後不再拖延,与薄言之快马加鞭急急赶回京都故居乌衣巷。当年他离开康乐侯府时曾经做出不再回来的决定,所以没有留下照看宅子的人。

谢、薄二人原想回去後先将故居修饰一新,谁想他们来到乌衣巷看到康乐侯府门前没有看到杂草,屋舍被人翻新,府里各色用具与丫环仆役齐备,院中各处整齐有序,洁净不染一尘,摆设其间的珍品数之不尽,谢灵运与薄言之都觉诧异。

一问之下,他们才知这些全是当今圣上刘裕的次子──庐陵王刘义真派人赶著加紧操办的,说府中的一切全是那位王爷亲自督办的,为的是想让康乐侯回来居住倍感舒服。

「朝廷这回对你似乎有所不同,好像真的很重视你这位康乐侯。」薄言之看到这一切,转身微带嘲弄地对谢灵运笑道:「看来,你这回要在此处多留一阵了。」

谢灵运二话不说握住薄言之的手进府转了几圈,发现庐陵王令人修整的花园弄得甚是美观雅趣,後院靠著左面的那扇墙下还空出半亩地,大概是工匠听说谢灵运在外为官之时,偶尔在闲暇之余向乡农学种蔬菜,所以特意留出空地让康乐侯大显身手。

「这个庐陵王有些奇特,我与他素昧平生,他怎会如此待我?」谢灵运忖道,其实他心中更是不解,因为对方布置的一切不是他以前旧居的风格,但偏偏让他看得非常顺眼──

瞧著府中那些布在各个房间的淡青湛蓝纱帐,还有玲珑别致的实木家俱,再加上恰到好处的珍稀用品装点,使得这座府邸处处透著细腻的温情之风,令谢灵运心里禁不住涌上一股暖意,更多的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浓浓怀念之情。

谢灵运总觉得以前好像在什麽地方曾经见过这些摆设与装饰,每每看到他都倍感亲切。眼前明明是初次欣赏到的庄园,谢灵运却感到庐陵王布置的东西非常熟悉,好似连院中一草一木的位置也曾经深刻於心间,让他留连往返不忍离去。

「言之,你打算在这里种什麽?翠竹还是桂花?」谢灵运回过神来张口问身旁人。

「我比较锺意白梅的香气,在腊月里观赏更具风姿。」薄言之微笑答道。

「那我们日後就种……」谢灵运顺著薄言之的话正说著,府里的下人来报,说是有数位朝中大员结伴前来道贺。

「这块地种什麽日後再说罢。」薄言之挣脱谢灵运的手,飞身飘入就近的一间屋内,挥袖紧紧掩上房门。

薄言之在再世为人修成仙术之前是游荡在人间的魂魄,再加上他性子孤傲不喜见人,这个习惯多年来未曾改变分毫,所以此刻他见有人求见谢灵运,立刻转身回避。

谢灵运也不相劝,心中有些暗怨打断他与薄言之说话的旧识们,明明与那些人的交情也不深,在他当年被削爵贬到外地之时,同僚中谁也没有替他在君主面前说句好话。现在见他有可能得势又来废话,谢灵运很是不快这些虚伪的家夥前来打扰,然而他也明白此次回京不可能躲开这些麻烦,权衡之下他只得前去相迎。

接下去的日子,陆续有官员前来康乐侯府唠扰拜访,谢灵运接见他们的同时令人加紧完成府中余下的修葺工作,依著一些时常莫明其妙跳入心中的念头,将康乐府内外装饰得更加精致。

这段期间,连杀晋末两位皇帝建立宋朝、已经在位两年的天子刘裕没有直接宣召谢灵运入宫,而是派人传旨令他到太子刘义符下面任职。

皇帝的用意非常明显,他知道东晋虽已结束,但旧朝中的豪门旺族仍然势大,所以他希望以谢家为代表的贵族能与太子亲近,借机拉笼谢灵运这种在民间极有声望的前朝旧臣。

不觉大半个月过去了,这一日夜晚,谢灵运难得没有应酬,晚饭过後他玩兴忽来,拉著薄言之在後院休憩。

如今正值盛夏,谢灵运让人搬来一张凉席铺在院中花荫间,跟著再吩咐下人送来美酒与佐酒的小菜一一摆放在席上。他二人斥退随从微笑躺下纳凉,昂头享受清爽的晚风,慢慢欣赏月色。

「言之,还是和你在一起自在多了。」谢灵运沈默半晌,突然开口说出这话。

「怎麽?那太子不好相处?你该不会又瞪眼睛骂人了吧?」薄言之呷了一口美酒,舒舒服服地眯了眼。

「刘义符喜好声色,为人华而不实没有才学也非明君,我看就算太公在世或诸葛重生,也难辅助此人身登大宝。」谢灵运懊恼地垂头,「偏偏我不得不与他这种不学无术之徒每日相对,有时真不恨自己眼瞎了不看他一眼。」

「你既然不喜欢这份差事,不如我们……」

「言之,我知道你想说什麽。」谢灵运听到这里眼里的沮丧稍退,他一口饮尽杯中之酒,接著扔了杯子揉身上前重重压在薄言之腰腹上面,居高临下看著薄言之,嘻嘻笑著说:「再等等,让我们在这所旧宅里待一阵,尽情享乐之後再走不迟。」

「你说什麽话?尽情享乐?你这人从没正经的,现在又想到哪里去了?唔……你干,干嘛?」薄言之话未说完,谢灵运滚烫的唇压在他的嘴,微微蠕动间男人勾去了他唇里残余的酒汁;四片唇一番激烈的纠缠之後,两人的气息都有些不稳。

「言之,良宵难遇……这酒,我们……等下再喝罢。」谢灵运偏头,轻嚼著薄言之的耳珠柔声说道,他的手不规矩地攀上薄言之微熏的双颊,慢慢移到青年颈间。十指灵活轻挑之下,将怀中人披著的那件宽松衣衫剥得更开。

谢灵运的掌心顺著薄言之白皙腻滑的肌肤一寸寸慢慢滑下去,他好笑地看著身下人先是不大乐意,继而咬牙不语渐渐情动的撩人模样,只觉自个儿的身体也开始无端燥热起来。

强忍著在体内翻腾的欲望,谢灵运慢吞吞地将一个接一个的密密亲吻烙在薄言之敞开的衣衫下面,落下一串歪歪斜斜的细碎痕印,他侧耳倾听从薄言之口中不自觉激出的微弱呜咽与轻声呻吟,心情愈加大好,抚慰的动作越发大胆。

薄言之有气无力地挣了几下,身子在凉席上浅浅移动了些许地方,不慎碰翻了碗碟杯壶,浓郁的酒香即刻飘满了整间後院,衣角被酒水沾湿,酒气自然裹住了亲密相贴的两个人身体四周。情难自禁的谢灵运低头吻住薄言之的双唇,意迷神摇中,他不安份的手掌终於滑到薄言之两腿间,握住了那一脉温暖。

「嗯……」轻轻哼了一声,薄言之再眯了眯眼,想要赶走迅速加诸在身上的晕旋感。他与谢灵运相爱多年依然情浓不减半分,每每这种时候都让他有种难以承受的感觉,不过他并不反感这种滋味。

当谢灵运略略抬身的时候,薄言之不自觉地轻轻笑了笑,让同样意乱情迷的男人再次失了神。

无言伸手抱住谢灵运,薄言之侧首,放软了身体准备接受情人蓄事待发的激情,然而蓦然跃进眼帘的一物却让他全身一颤,猛地清醒过来。

「那是什麽?」薄言之皱眉,忽然开口问道。

「这个时候,你就别管那些了嘛,言之……」谢灵运不满情人闪身避开他爱抚的举动,立刻纠缠上来继续探手在薄言之腿间扫荡。

「那东西,是你让人种下的麽?」薄言之放软了语声,双手伸抬捧起谢灵运的脸庞别到一旁,居然难得温柔地问道。

心猿意马的谢灵运顺著薄言之的手望去,看了那边的物事一眼随意点点头,俯身凑嘴又要接著亲吻薄言之诱人的双唇。

「为什麽种这个?难道,你又记起前世什麽事吗?」薄言之微微别头,躲过谢灵运情急的一吻,斜著双眼咬牙脆生生再问。

谢灵运被身下人这副神情挑得心神恍然,急著与薄言之欢爱却被情人连连扭身躲过。在这种肢体相缠、耳鬓厮磨的局面下,谢灵运却偏偏无法如愿抱到薄言之,他对情人突然表现出的刁钻真是又爱又恼,恨不能按住薄言之将其一口吞落腹中。

「你说不说?」薄言之瞪眼之後再问。

「那是自然……」谢灵运此话一出,耳朵紧接著被薄言之用力拧住。他吃痛之下情欲打消几分,定神睁眼再看向刚刚所见之物,不由在心里连连叫苦──後院那处空地里,没有种下薄言之喜欢的白梅,却栽满了红红绿绿形状奇怪的野菜,与那日在临海酒楼所点的一模一样。

「这回究竟又是为了什麽?难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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